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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頁 葉知秋 「小嫂子,」杜奇峰叫住她。「事到如今我也瞞不下去了,你進去了也沒用,他還在昏迷,一直都沒有醒來。醫生說,有可能……有可能……」他哽咽得說不下去,轉過身用力地捶著牆壁。 「不會的……不會的……他會醒來的……」葉亞韻強打起精神走向病房。他們一定是在開玩笑,杜奇峰最喜歡捉弄人了,傅豪年一定好好地坐在裡面,她才不會被騙,她才不會上當…… 她的身影一消失,葉振德就狠狠地用手肘拐了杜奇峰一下。 「真有你的,看不出來你的演技比你旗下的那群明星還高超。」 「別太崇拜我,我會驕傲的。」 「你們兩個到底在搞什麼鬼?老實地給我說清楚!傅豪年他到底怎麼了?」夏筠晴一手各擰一隻耳朵。 「哎喲!嫂子,手下留情,我說就是了……」 其實傅豪年一點事都沒有,頭上不過是道小傷口,縫個五針就可以回家了。不過杜奇峰卻跟醫生串通好,將他整個頭都包起來,然後餵了顆安眠藥,讓傅豪年睡幾個小時,再拿點血漿往他身上倒……嘿嘿,就做出了那些驚人的效果了,就連傅豪年本人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 ☆ ☆ ☆ ☆ ☆ ☆ ☆ ☆ ☆ ☆ ☆ ☆ ☆ 站在病床邊的葉亞韻,看到滿身血跡、一臉蒼白的傅豪年一動也不動地躺在病床上時,她再也忍不住,眼淚決堤了。 顫抖的手來到他的唇邊,輕撫著他的唇、他的臉,葉亞韻無聲地啜泣,纖肩抖動,無助地在他的床邊坐了下來。 怎麼會這樣?剛剛他還跟她吵架,還說愛她的啊,為什麼現在卻一動也不動地躺在這裡? 「艾瑞克……你醒一醒……我是亞韻……你醒一醒……」 「艾瑞克……你別不說話,我不跟你吵架了,我相信你了……你醒一醒……」 「你醒一醒啊……艾瑞克……」 她泣不成聲地哭喊著,聲聲令人鼻酸。 「亞韻,別哭壞了身子,傅豪年還得靠你照顧。先讓振德送你回家換件衣服、梳洗一下好不好?」夏筠晴狠狠地瞪著那兩個始作俑者。讓她哭成這樣子,你們高興了吧? 葉亞韻拒絕他們的好意,執意要守在傅豪年的身邊。送走了杜奇峰一行人,她回到床邊,用清水將他臉上的血漬擦掉,執起他的手,含著淚水一根一根放到嘴邊親吻著。「只要你醒來,不管你做過什麼事,我都原諒你……」 黎明破曉,傅豪年終於有了動靜。一感到手中的動靜,葉亞韻即刻醒了過來,抬頭發現他正看著她。 他們倆目光交會,誰都沒有移動,怕這只是夢境一場。 傅豪年想要坐起來,輕輕一動,頭就有如萬馬在裡面奔騰。「啊……」可惡的宿醉!他想用手揉去惱人的疼痛,卻摸到頭上纏的紗布。 「別動,你受傷了,醫生說有腦震盪。」葉亞韻捉下他的手,要他乖乖躺好,別起來。 他緩緩抬手輕撫她的臉,「我愛你。」粗嗄低啞的嗓音,幾不可聞,但她還是聽見了。 葉亞韻的情緒又激動起來,泫然欲泣,起身想到廁所平復自己的情緒。 「不要走!」他像落水者攀住浮木般地捉住她,拉下她,將她拉進懷裡。 「原諒我,我發誓,我會讓你幸福的。」 葉亞韻流著淚不斷地搖著頭。 感覺懷中人兒的反抗,傅豪年整個人都慌了。「都是我不好,你可以打我、罵我,就是別不理我,我真的不能失去你……」 她從他的懷中抬起頭,伸手輕點他的唇,「別說了……你別再說了……從你睜開眼的那一刻,我就原諒你了,我原諒你了……」話聲一落,她的唇便覆上他的。 打開的門再度合上。看來他們可以回家睡覺,不用再守在外面了。杜奇峰用腳踢了踢葉振德,給他一個搞定的手勢便離開。 愛情?哼,他仍是嗤之以鼻。 【全書完】 後記 看完啦? 好看嗎? 別跟我說你只用了一個半小時就把書看完了,小人可是會扁人的喔! 嘿,我當然知道,想當初我也跟你們一樣,一拿到熱呼呼的小說,就卯起來看,刷刷刷的,沒二下子就把一本小說看完了。有時看一次還嫌不過癮,常常重複看好幾次。 直到現在,小人還是會日復一日眼巴巴地等著席絹、於睛的大作出來,好一解我的書癮,所以小人的書能在飛田出版,真的讓小人好興奮。直到現在,小人還是處於興奮狀態中呢。 這是小人的第二本書,有了第一本的經驗。小人在寫這一部時,順手了許多,情節咻咻咻一直跑出來,一章還沒寫完,下面幾章的構思就在腦中盤繞,有時還會被纏得想跳過這一章,先寫下一章。可是,畢竟小人的功力沒有那麼深,只好忍住,按部就班地一章一章慢慢寫,希望這部小說你會喜歡。 咱們再來聊聊這裡吧! 要聊些什麼呢?有什麼好聊的呢? 望向窗外,後院那兩隻大松鼠又偷偷摸摸地跑出來,當下我決定出賣這兩隻小鬼,把他們惡劣的行為公諸於世。 對於松鼠的印象,我一直停留在米老鼠的卡通裡,沒錯,就是那二隻愛搗蛋的松鼠。而出沒在我家後院裡有三隻松鼠,一隻長得就像米老鼠裡的小松鼠,我管它叫小尾;另外兩隻則是有著大尾巴的大型松鼠,我就把它們叫做大尾,它們搗蛋的本事,絕不輸卡通裡的那兩隻。 記得我們剛搬來的時候,它們見著人時還會一溜煙地跑掉,可久而久之,大家混熟了後,它們的行為變得愈來愈囂張,大剌剌地在你面前晃算小CASE,那兩隻大尾根本不將小人放在眼裡。 一般而言,松鼠就該很認份地吃松樹上的果實,不然它們就不叫松鼠了,可是大尾們卻常常來偷吃我們準備給鳥吃的飼料。它們來偷吃也就算了,反正鳥又吃不了那麼多,可是最讓人生氣的是,每次飽食之後,它們會很惡劣的把剩下的飼料撒弄一地,害得我還要幫它們收拾善後。 對於這種惡劣的行徑,小人當然是無法忍。 剛開始,我會趁它們偷吃時,突然跳出去嚇它們,看它們驚恐地逃竄。我的臉上就會浮現邪惡的笑容。 沒辦法,邪惡是我的本性,小人就是這種惡質的人。 嚇過幾次之後,大尾知道我的目的只在嚇阻,並不會傷害它們,漸漸地,它們也就無動於衷,最後,連基本的做做樣子,它們也懶得做。你可以想像一個像婆子似的女人遭兩隻松鼠白眼的情況嗎?沒錯,我嚇我的,它們吃它們的,有時它們不爽,還會送我二雙白眼。 鳴……遭松鼠白眼的人類,恐怕我是第一人,這算不算是種族歧視? 所以,直到現在,我們的鼠人大戰還持續進行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