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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頁 子澄 「跟我交往。」一個施力將她摟進懷裡;既然心動了,沒道理不馬上行動。「當我的女朋友。」 「你是睡糊塗了,還是魂魄被黑白無常牽走?就算夢遊也別說這種傻話!」一定是她的耳朵生病了,不然怎麼可能聽到這麼可怕的話從他口中說出來?她胡亂的低吼著,拒絕接收他的聲音地搗住自己的耳。 她是對他有好感沒錯,但交往跟有好感是不一……咦?她什麼時候開始對他有好感?!與其說她被鞏羿宸嚇到,不如說她被自己嚇到才是真的。 不!她才沒對他有好感,才沒! 「我是認真的。」硬是扳下她搗住耳朵的手,他一字一句要她聽得清楚明白。「你說我習慣你的存在也好,說我喜歡你也罷,我就是想……」他猛然頓住,極不自然的停頓,深邃的眼緊鎖著她不放。 「你你你、你想幹麼?」她緊張的語不成句。 「我想……」將她的背往前推,讓她更貼近自己一點,俊俏的臉緩緩靠近。「吻你。」 說到做到,他完全沒浪費時間,品嚐美食般的吮上她的嘴角,細細啄吻,感覺不到她的抗拒後,他情難自抑的加重這個吻的深度——一如他所思念般美好,他不禁滿足的輕歎。 花軍蘋不是不懂得抗拒,她根本是嚇傻了,直到他用舌尖探入她因訝然而忘了關上的檀口,她才驟然回到現實。 但此刻唇間充滿著他的氣味,他的唇舌強悍的吮吻著她嘴裡的每一寸,她的身體竟像被抽走了骨頭似的軟綿無力,連推開他的力量都沒有。 這個吻,跟之前她在公園對他的「衝動之吻」不一樣,很不一樣! 那時候她只想讓韓樺俯首,懲罰他對自己兄長的不敬,根本沒有認真的體驗親吻的滋味。 但現在她深刻的感受到他的氣息、糾纏,逗惹得她連呼吸都變得紊亂不堪。 「答應我。」就在她被吻得七葷八素之際,鞏羿宸那彷彿帶著迷魅光采的雙瞳,與她的眸膠著在一起,開啟的唇僅距離她微腫的紅唇零點一公分的距離。 「嗯?」好似有聲音響起,她卻迷惘得聽不清那聲音的意思,傻呼呼的應聲。 「跟我在一起,做我的女人。」他的要求更明白清楚了,全然沒有掩蓋自己對她更深層的想望。 她深吸口氣,緊緊抓住飄離理智的尾巴。「我不……」 「你要是敢說個『不』字,我就吻到你說不出話來為止。」他使壞的輕嚙她微腫的紅唇。 「嘶~~」她狠抽口氣,心臟狂跳不已。 她從沒見過他如此霸道的一面。 她一向討厭過於霸道且自以為是的男人,但弔詭的是,她竟覺得這樣的他好性格,性格得令她怦然心動、小鹿亂撞?! 「說『好』。」不管她現在心裡在想什麼,他緊盯著她的眼,彷彿催眠般對她說著。 「你你你……你不要盯著我看啦~~」她心慌意亂,潛意識迴避他深情的眸。 他勾起嘴角淺笑。「誰教你要讓我百看不厭,我就是愛看你。」 天旋地轉,是花軍蘋此刻唯一的感受。 愛看她? 他愛看她? 不知怎地,一股猶如蜂蜜般的甜潤在心口化開,她不覺跟著泛起傻笑。 「快說!」他再度輕聲命令。「只准說『好』。」 「給我一個說『好』的理由。」坦白說,她想點頭答允,卻又想多感受一下他溫柔的霸氣。 那表示他在乎的,是嗎? 他在乎她呢,嘻! 鞏羿宸挑起眉尾,嘴角漾起微揚的弧度。「給我一個說『不』的理由。」 「說不的理由喔……」她攏起眉心,眼神心虛的游移。「我媽說女孩子找對象很重要,不能太、窮。」 「這你放心,養你絕對沒問題。」窮的定義在哪裡?他不知道,他只曉得自己閒來無事時的投資略有獲利,股票、基金也不少,還有動物協會的顧問收入、學術研究的獎金……加一加少說也能買好幾棟台北市的房子,應該不至於算窮。 「啊?」為寵物看診、美容,再加上賣飼料、罐頭的錢,能連她一起養嗎?她以為他連養活自己都有問題了。 她絞盡腦汁再想另一個理由。 「那,我媽還說,不能嫁太帥的老公,『水尪啪照顧」。」末了不忘引用一句老媽的常用台語。 「你準備好嫁給我了嗎?」他唇邊的笑意更深了。 乖乖,他能不能笑得難看一點?「一笑傾城」大概就是他現在這種「淫蕩」的笑法……欸?他剛才說了什麼嗎? 「你說什麼?」她眨眨眼,命令自己別被他絕美的男色迷惑。 「我說:『你準備好嫁給我了嗎』?」要不是還沒得到她的首肯,他絕對會把她壓在沙發上,竭盡所能的對她亂來。 她實在太可愛了,可愛到他想直接吞了她。 「哪哪哪……哪有?!」她的聲音不自覺揚高,霍地又想到現在時間已晚,萬一真把大哥二哥吵醒可就不妙了,連忙壓低音量。「你不要亂講啦!」 「我要求交往,你卻說『水尪啪照顧』,這不是表示你早就準備好要嫁給我了?」為什麼逗她會這麼好玩呢?害他總忍不住想一而再的欺負她。 「哎,我不是那個意思……」突然覺得好熱,她不安的舉起小手,以手掌在小臉旁邊扇啊扇的。 這樣抱得緊緊的成何體統?人家可還沒答應跟他交往,做……他的女人。 想到那些字眼代表的深刻涵義,身體更熱了,她難掩心慌的推他。「好熱,你離我遠一點啦!」 沒想到鞏羿宸完全沒有放手的意思,反倒將她整個抱坐在自己腿上,低聲在她耳邊輕喃。「我還可以讓你更熱……」 媽媽咪啊!他不但有勾魂眼,連聲音都會讓人有種就要焚燒起來的feel! 她感覺自己就像一塊被放在鍋底的奶油,鍋下有熊熊火焰在燃燒,而她,一點一滴的被融化。 「放開我。」她簡直是哀求了,不安分的在他腿上亂扭。 鞏羿宸霍地狠抽口氣,將她整個身體壓向自己,俊顏緊靠在她肩上,好似正受著某種不知名的酷刑。 「別動……千萬別亂動!」他低啞的嘶吼,聲線不穩定的飄浮。 全身竄過一陣酥麻,她敏感的發現臀下似乎頂著某種「異物」,她後知後覺的察覺自己才是對他「施暴」的元兇,小臉瞬間爆紅。 被他波動的情緒所影響,連帶的她也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好奇怪,連自己都無法掌控。 「你放我下來,我想回房睡覺了。」她又羞又窘的輕語。 「答應我,我就讓你回房睡覺。」他明白他給自己找了個大麻煩,但他偏愛這個大麻煩。「還是要我陪你一起睡?」 「不!」她驚呼,下一刻連忙搗住自己的唇,警覺的再壓低音量。「我真的想睡了。」 「我說的也是真的,答應我,我就讓你回房睡。」他再次重申。 剛才那句不是玩笑話,如果她願意,他真的會搖著尾巴跟她到她房裡「做牛做馬」、「翻天覆地」,只要她說得出口,他就做得到! 不過為了不嚇壞單純的她,他甘願壓抑自己已被挑起的慾望。 花軍蘋無力的瞪他。「我只能答應,是嗎?」 鞏羿宸頓了下,回以更溫柔的眼神企圖將她軟化。「除非你當面說討厭我,不然我只能回答你:『是』。」 討厭他?噢NO,她清楚自己一點都不討厭他。 「好。」她投降了,投降在他溫柔深邃的眼眸裡,也投降在自己無法忽略的心意。 喜歡,沒有理由,就是喜歡而已。 當她清嫩的單音落下,客廳裡彷彿飄散著芳香的玫瑰花瓣,就著窗前吹進來的微風輕盈飛舞,顯得無邊浪漫。 雙眼微燙,他的世界似乎因她那個單音而變成彩色,他說不出任何足以形容此刻激動心情的字眼。 「鞏醫生?」討厭,人家說好耶,他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不介意你叫我的名宇。」藏好自己突然且莫名的感動,他試著用最輕鬆的口吻說:「或者你想叫我『親愛的』、『哈尼』或『老公』都可以。」 「人家才沒那麼肉麻呢!」她羞紅了臉,不依的拍了下他的大腿。 他笑,真心的笑。「真的不要我陪你一起睡?」 「不要啦!」她又忘形的驚呼起來,然後懊惱的攢起雙眉。「別再鬧我了,把我哥吵起來你就知道。」 「喔?把他們吵起來會怎樣?」他佯裝驚恐。 「沒把你砍了算你幸運。」從小到大,每個欺負過她的人,沒一個有好下場。 況且到目前看來,他是欺負她欺負得最徹底的一個,想必下場也會是最「慘烈」的一個。 「真有這麼恐怖?」 「就有這麼恐怖。」她憐憫的輕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