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首頁 > 作家列表 > 莫顏 > 瞞天過海騙倒你(下) > 上一頁 返回 下一頁 | |||||||||||||
字體大小 |
背景顏色 |
|
|||||||||||
第17頁 莫顏 「沒關係,我不介意。」 「介意的是我!」 在打鬧鬥嘴中,她的衣服兩、三下被他脫光光,全身上下一絲不掛,這下子她真是無處可遮了。 為了不讓她用手遮掩,他特意將她的兩手扣在腰後,才好從頭到腳欣賞她。 經過剛才的掙扎,她大口喘著氣,惹得一對飽滿渾圓跟著上下起伏,讓他禁不住死盯著,若說剛才她嗅到他身上的野性,那麼現在她嗅到的則是獸性,因為他的目光灼亮得嚇人,盯得她連皮膚都在發燙。 她的長髮披散凌亂,襯著白皙的肌膚,美得令人血脈賁張。 「你好美……」 他嘶啞的聲音帶著夢囈般的呢喃,視線從她的頸子往下延伸,到了渾/圓上的粉紅蓓蕾便停住了,怎麼都移不開視線。 她的豐滿有如含著豐富蜜汁的花苞,等著他採擷,身上散發的女人味是專屬於他的費洛蒙。 他的大掌覆蓋在她的胸脯上,握住那粉嫩的柔軟,他的手掌很熱,她的體溫則比較涼冷,溫熱遇上了冰涼,讓她禁不住輕吟一聲,胸脯在他的揉捏下更顯敏感。 她的兩隻手還被他扣在身後,他騰出的另一隻手正在她光裸的肌膚上游移,像是得了一隻珍貴的古董瓷瓶般,細細撫摸,慢慢巡禮。 大掌撫摸過的地方,像點著了火似的,熨燙她的肌膚,令她瞼色潮紅欲滴。 他不急著要她,如同每一次吻她時,他都耐心地討好她、取悅她,這一次也不例外,因為這是他們倆第一次結合,他非常慎重,他要告訴她,他不但要她享受到極至的舒服,還要帶她上天堂。 他的吻開始印在她身上,從嘴唇、耳垂、頸部,一直往下吮吻,留下點點吻痕,像是蓋上他的烙印一般。 吻到蓓蕾時,特意在那兒留連逗弄,引得她一陣陣輕顫。 不知是他的吻功太好,還是這具身體太敏感,她全身開始虛脫,無法思考了。 他說得沒錯,她已經開始飄了,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經都因他的取悅而帶來一陣輕麻,如同電流流過,引起陣陣的雞皮疙瘩,舒服得像是上了天堂。 她被吻得全身騷動難安,體內的躁動讓她越來越無法滿足,想要得更多,但她羞於啟齒,只好輕輕地叫著他的名字。 「品翰……」 「嗯?」 「我……」 「什麼?」 「我很難受……」她低低的說,在暗示他。 他卻對她壞壞一笑。「為什麼難受?」 為什麼?這還用問嗎? 明知故問!她氣鼓鼓地瞪著他,好啊,說要帶她上天堂,根本是變相折磨她,這人肯定喜歡看她慾求不滿,既然如此,她豈能讓他得逞。 她靈機一動,眼中閃過一抹頑皮,他故意折磨她,她不會以牙遠牙嗎?於是她偷偷伸出手,握住他身下硬挺的yu/望,果然聽到他粗重的呼吸聲,她再故意揉/捏一下,又聽到他忍不住發出呻/吟。 嗯,折磨人的感覺果然很好。 她頑皮的笑容被他捕捉到,可惜她太得意忘形,忘了男人在某些情況下是不能激的。 他當然知道她是故意的,想要藉此「回報」他,他粗濁的嗓音在她耳畔吹著熱氣。 「你這個小巫婆,我本來想等你潤滑一點再進去的,現在是你自找的,別怪我等不及。」 啊? 她得意的笑容一僵,在意會出他的意思後,喊卡已經來不及,雙腿間毫無預警被一股碩大的力量衝撞,柔軟的花徑承受巨大的侵入,讓她倒抽一口涼氣,張著嘴卻叫不出聲音。 「啊——」她終於喊出聲來。 這人不進來就算了,一進來就是一桿進洞,直接到底,這叫她怎麼受得了?所以她的反應是拍打他。 「乖,忍耐一下。」聽起來是安慰,實際上是帶笑的語氣。 這人肯定在幸災樂禍,自己爽了就什麼都不顧了。 「這不是天堂,是地獄啦!」她不依的抗議。 「誰叫你搞我……我停不下來……」 他抱著懷中的小女人,一邊寵愛她,一邊折磨她,這個小東西不知道她剛才那一握,足以讓他僅存的克制力消散無蹤,yu/望是一把火,會讓人熱血沸騰,他再也等不了,盡情在她體內衝撞,與她緊密的結合在一起。 嗚嗚嗚——這算不算自作自受? 她眼角含淚,嘴裡發出呻/吟,只能無力的摟著他,任他予取予求,是痛苦,也是甜蜜。 雲翻了,雨覆了,在迷亂之中,她果然隨他上了天堂。 第8章(2) 江庭芳度過一段在她目前人生之中,最快樂的時光。 清晨時,在她愛的男人臂彎中醒來,兩人各自忙著工作,互傳關心的簡訊,知道有人在掛念她。 下了班,兩人一起回到家,她切菜,他下廚,夜裡回到他的懷裡,有時一起在床上做運動,流流汗;有時一起談天說地。 不過大部分都是他說,她躺在他的懷裡,微笑聽著,像在聽床前故事般。 楚建霖在那次之後,沒有再出現過,據說盧薰薰在跟他鬧離婚,楚家和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企業家族,這段婚姻更是象徵了兩家在事業上的合作關係,要離婚恐怕很難。 不過聽說盧薰薰這回是吃了秤砣鐵了心——離定了,楚建霖因為這件事被搞得焦頭爛額,想盡辦法要挽回她的心。 她聽了不勝唏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男人總是要等到失去時,才知道身邊女人的好。 說起來盧薰薰真是個好女人,楚建霖得妻如此,卻不懂得珍惜,她為他惋惜,卻也覺得他配不上盧薰薰,這個女人值得更好的男人。 「你呢?」 「嗯?」 她和莊品翰坐在客廳沙發上,共享入睡前的悠閒時光,電視放映著Discovery頻道的動物節目,她則背靠著他的胸膛,賴在他懷裡,調整舒服的姿勢,與他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大部分都是我在說,也該換你說說你的事情。」 「我?」 「是呀。」 她靈活的眼珠子轉了一圈,故意興致昂揚的回答:「那我來說我在美國唸書的事好了。」 他立即打住。「那些你說過了,我想聽聽其他的,例如你的童年和家人。」 來了,他又想探聽她的事了。 她藉故打哈哈,輕描淡寫的含糊過去。「我的童年沒什麼啦,很無聊的,至於我的家人……也只有我和我媽兩人啊,我媽再婚了,幾乎不聯絡,更沒什麼好說的。」 叫她聊家人和童年?她哪裡知道呀,關於江巧林的事,她最多只能從FB知道一些,其他的一概不知,所以只好裝傻,想辦法轉移話題。 「對了,說說你那位千金小姐的事吧,叫什麼……對了,舒芊環,你和她進展得怎麼樣啦?」 一提到舒芊環,莊品翰的臉色馬上就垮下來,雖然現在他有正牌女友了,可以光明正大躲避舒芊環的糾纏,可是外頭卻傳言他是被舒芊環拒絕,才會轉而追求其他女人療情傷。 很明顯,放謠言的就是舒芊環本人,偏偏他還不能解釋,因為不能得罪舒家,這個冤屈,他得扛下。 「你敢提她來笑我,你皮在癢。」他惡狠狠的說,同時手臂往她腰間用力一摟,引得她發笑。 「對付這種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別理她呀,『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我們過我們的日子,何必和那種人鬥氣?你若跟她鬥氣,就上她的當了。」她好心地開導他,一副「我是過來人」的架勢。 莊品翰見她笑得開懷心裡也高興他喜歡她的豁達,只要她不在意,他當然也不在意,他唯一在意的,就是不准任何會傷害他們感情的人事物存在。 他對女人一向不感興趣,說好聽是尊重,說難聽是敬謝不敏,不是他不喜歡女人,而是他對女人的口味很主觀,女人可以不漂亮,但絕對不可以太笨,因為他受不了本女人。 江庭芳好奇了,問他,何謂「笨女人」?何謂「聰明女人」? 他的回答卻是:四年前的她是笨女人,四年後的她是聰明的女人。 結果當然是她賜他一招無影腳,可惜被他的佛山無影掌攔截了。 「我是在讚美你呀,幹麼踢我?」 「先罵我笨,再讚美我聰明,你以為我這麼好騙?要不要我先打你一拳,再幫你呼呼,然後告訴你,我對你其實很好?」她咬牙切齒地說。 莊品翰讚許的點頭。「看,我就喜歡你的伶牙俐齒,只有聰明的女人回嘴才可愛。」 「想灌我蜜糖,來不及了,看招!」 一腳再踢去,還是被他攔截了,她忘了這傢伙平常有上健身房的習慣,反應快得讓人咬牙切齒。 「既然你送我雞腿吃,那我就不客氣了。」 他直接往她的小腿啃下去,癢得她尖叫出聲,拚命想要抽回腿,卻被他握得死緊,這時候的他就很死皮賴臉,整人的功夫非常高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