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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頁 貞子 第7章(2) 黑影的觸感熟悉得讓他立刻放鬆緊繃的神經,但是刺鼻的酒味又讓他難受得把鼻子皺起來。 「你喝這麼多酒幹什麼?」他這樣斥責的時候,屋子裡還是一片烏漆抹黑的。 路易一手把黑影摟得死緊,一手騰出來開燈。 燈一亮,他頭一低,毫不意外就看到一那泡過酒的肉包正對著他傻笑。 她的圓臉上頂著兩論紅暈,眉眼彎彎對著他笑嘻嘻的,真是可愛至極一不對!現在不是稱讚她的時候。 「你怎麼進來的?」他的藍眼睛有著懷疑,然後就看到她的指頭上掛著一串鑰匙在空中晃蕩。 「你來還我鑰匙嗎?好,我現在回來了,你可以走了。」他收下鑰匙放進褲袋裡就放開她。 「我話還沒說完!」她任性地把自己貼回他身上,他皺眉瞪著她,不懂她幹嘛喝成這樣? 熊葆兒的意識的確是有點迷糊,不過她還是看清楚他眼裡的責怪。 他在怪她喝醉嗎?可是不這樣,她哪來的勇氣找他談判啊? 「你想說什麼?快點說,我應酬很累想睡覺了。」他放開她,兀自往房間走去。 熊葆兒當然是追上去,腳步跌跌撞撞的,最後左腳絆右腳,連帶著把剛剛脫掉西裝外套的路易撲倒在床上。 「你——」他正想教訓她就被一隻軟嫩的小手給摀住嘴巴。 「你應酬很累嗎?我看你左右逢源很輕鬆嘛!」她的腦海裡忽然就出現了一個金髮洋妞。 「那個金髮妞是什麼人?」 「法國人。」 「你不要跟我要嘴皮子喔!我是問你她是你的什麼人?」她扯起他的領帶,故作凶狠貌。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因為你是我男人!」 「你不是說我不是你男人?」 「咦?我這麼說過嗎?我應該是說你不是男人吧?」她一副似真回想的樣子。 「你說什麼?」他陰著臉問。 沒想到喝了酒的肉包膽子大得不得了,壓根不怕他的威脅。 「說你不是男人!是男人哪那麼雞腸鳥肚的,一件事情記了這麼多年!而且要解釋給你聽還不聽,開口閉口都說我是壞女人,我要是真的壞,就把那件事說出來,嚇都嚇死你!」 熊葆兒放開他的領帶,整個人坐在他的腰上。 路易忍不住心猿意馬,不過還是強迫自己打起精神面對這個喝茫的小女人。 「你還有什麼事沒跟我說?」 「不告訴你!因為你現在沒資格知道!」 「你!」他考慮是不是該把她抓起來嚴刑拷打? 「你這大豬頭!也不想想,我要是不看好你,早八百年前就把你這種只會使喚我的臭男人給別人帶了,哪會等到那時候?不就是我對我自己沒信心嗎?換個人來帶你有什麼不好?什麼機會都要試試嘛……好心被雷親!」她肉呼呼的拳頭一下又一下砸在他的胸口,居然也砸開了纏在他心上的桎梏。 原來她是因為這樣才—— 「那你應該先跟我商童。」他們是什麼關係,她還需要這樣瞞他? 「我就是不知道怎麼開口啊!又怕傷你自尊心……早知道在你自尊心上插幾刀算了,好過浪費我這幾年白白等你……」酒精裡然是好物,她全說了。 「你一直在等我?」路易眼睛一亮。 「關你什麼事?」她挺直腰桿,居高臨下戳著他的胸瞠,格外紅艷的小嘴噘得老高。 「你不是不要再見到我了嗎?哼!有什麼了不起?我才不會纏著不愛我的男人咧!放心,我可以辭職搬家,讓你一輩子都找不到我跟……隔!這樣你……你滿意了沒有?」 她說得斷斷續續,但是意思全都表達到了。 她要讓他一輩子找不到她? 怎麼可以? 「我告訴你,沒我允許,你哪裡都不准去!聽清楚沒有?」就算知道她醉得不省人事,他也要吼到她承諾絕對不會離開。 「你好吵喔!我要回家了!」她對他吐吐舌頭,又在他身上搖頭晃腦了一下才下來。 她的腳剛著地,就被他給拖回床上去。 沒想到熊葆兒喝得醉醮醮,倒是還很清楚在床上會發生什麼事情。 「你不可以再對我做那種色色的事了啦!因為你不愛我了!你說過那種事只有相愛的人才可以做的啊……你怎麼可以一真想跟我做呢?」她推著身上的男人,有一下沒一下的倒像是在勾引。 「因為我還愛你!我一真都愛著你!笨蛋!」路易捉住她作亂的小手,一連親她好幾口。 「你罵誰笨?」肉包臉擠成一團。 「罵我自己可不可以?」他翻個白眼。 他要是不笨,怎麼會把她逼到想要搞失蹤讓他滿意?怎麼會到這一刻才覺悟他根本放不開她呢? 「你是笨……可是你愛我啊?」她傻兮兮地衝著他笑。 「對,我愛你。」他忍不住又親了她一口。 「你愛我?」 「對。」 「還愛我?」 「對。」 「真的?」 「對。」 「我不相信。」她皺眉撅嘴。 「為什麼不信?我不愛你怎麼會一真想對你做這種色色的事?」說著,他就把己經半抬頭的yu/望貼上她柔軟的大腿,讓她感覺那股越來越難壓抑的躁動。這麼多女人,他始終只對她一個人有這樣的渴望。 他想要她的身體,更想要她的全心全意,不這樣,當時又怎會覺得這麼受傷? 「你想吃包子啊?」她舔舔嘴,無意識地誘惑身上的男人。 「對,我肚子餓了!」他親吻著她的鼻尖,刻意掩埋的寵溺愛意現在終於都能徹底解放。 第8章(1) 熊葆兒覺得自己作了一個夢,一個很美很美的夢。 夢裡,她等候多年的路易不但回來了,還依然深愛著她,告訴她他這幾年來從來沒有一天不想她。 同時,他們的身體親密地交纏在一起,他在她耳邊不斷訴說著情意,她在他身下熱情回應,胸口承載的心酸全都化做晶瑩淚水,讓她再也不難過了。 「別哭……我心疼……」 伏在她身上的路易溫柔地吻著低泣的她,暗自責怪自己讓她這麼傷心。 「再親親我……我喜歡你親我……」她摟著他的脖子,不但把自己的小嘴送上去,還讓兩人結合得那處貼得更加緊密。 他的粗喘一下子渡進她料嫩的小嘴裡,腰身的挺動益發劇烈,一如在她小嘴裡椋奪的舌尖,不客氣地想要掏空所有的蜜津。 他將她的嘴唇吻得又紅又腫之後,就挺直腰桿,抓著她的腰就是一陣加倍猖狂的頂弄。 「愛我……易……愛我……」她顫抖的小手撫著他濕淋淋的胸瞠,忘情地呻/吟。 這個時候他終於可以確定,在他身下的這個人兒從來都是愛著他的,不然怎會連醉得迷迷糊糊的時候都喊著他的名字呢? 他的固執一定傷透了她的心吧?他以後一定要加倍疼愛她才可以! 「呼……我愛你……好愛你……」 …… 「懷孕……孩子……」 「別擔心,有了就生下來。」縱使知道她可能腦袋還不清楚,但他還是這樣告訴她。 因為跟她生三五個孩子本來就是他的計畫啊! 「搞不好這裡己經有了?」他溫柔地模著她平坦的小腹。 想想幾次跟她親密,好像都忘了做避孕? 「都怪你這那肉包太難以抗拒了。」他低低笑著把她翻過身。 「易……」她的呼喚像夢囈一樣好輕好輕。 「嗯?」他欺身上前,胸瞠緊緊貼著她的背。 「我愛你也愛兒子……」她說完就傻傻她笑了。 他也笑了,不過是會錯她的意。 「想生兒子?那我會怒力的!」 他只覺得怎麼要都要不夠她,不過現在太好了,他往後還有很長很長的日子可以像現在這樣,將她緊緊抱在懷裡不怕她再跑掉。 當熊葆兒一覺醒來,外面的太陽己經曬屁股了。 宿醉的頭痛欲裂在她睜開眼睛那秒鐘就立刻找上她,她痛苦地在床上翻滾,一下子就把自己裡成一那蠶蛹。 「這裡是……」蠶蛹上的兩那眼珠子左顧右盼,認出這裡不是她的房間。 是路易的? 她怎麼跑來這裡了?他人呢? 「路易?」她試著喊人,不付沒人回應。 「嘶……」忍著頭痛,她怒力回想昨晚發生的事情。 她記得發表會結束之後,路易就被一群記者拱著去續攤了。然後她就記得她很不爽,招了輛計程車到這裡,拿路易還沒收回去的鑰匙進來等他。 丟到他以後,她就趁著酒意跟他把話全說了…… 「喝!我到底說了什麼?說了多少?我怎麼全都想不起來?!」她猛地坐直身體,破蛹而出,光溜溜的雙手驚恐地抓著自己的頭髮,三兩下就抓出一團鳥嵩。慘了!她不但什麼都想不起來,現在還渾身醉軟,顯然昨晚又被他吃了一頓。 「他怎麼還吃得下啊?不是不想再見到我了嗎?」她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