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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頁 淺草茉莉 李大爺一見這仗著自己見多了王孫貴胄,平時高傲得不可一世的掌櫃,竟然向他們鞠躬垂首,不禁訝異得瞠目不信。 「我要你辦的事,可都辦好了?」蘭禮秋問向掌櫃。 「回夫人,您交辦的事都辦好了,這海歌國王城百里內的野味館全都已順利買下。」那掌櫃恭謹的回說。 「什麼?你們買下所有的野味館?!」李大爺的臉色瞬間刷白。 「是的,王城附近約十多家的野味館東家現已轉移,就連我現在經營的這家館子也屬於言公子的了。」掌櫃說。 李大爺下巴差點沒掉下來,就他所知,光這家野味館的購價就近萬兩金,他曾想過與掌櫃商議買賣的可能,但一經尋價,立刻讓他縮了手,因為自己實在阮囊羞澀,而且光買一家成不了什麼事,但這初來乍到的男人買下的竟不只一家,而是全由貴族們壟斷經營的野味館……這、這姓言的小子難道想海陸通吃不成?! 瞧著他驚傻的樣子,蘭禮秋得意的一笑。「嗯,掌櫃,你辦得很好,這是賞你的。」她要蘇子兵端來一隻箱子,這就是他們今天上門來的目的,賞人來著,只是沒想到要這麼招搖罷了,不過也好,正好氣氣這姓李的男人,誰教他實在太討人厭了! 掌櫃一臉的欣喜。「是。」立即上前接過箱子,還當場將箱子打開,這一開,黃澄澄的奪目光彩立刻耀然而出。 李大爺這會已是完全瞧直了眼。這是金子,滿滿一箱的金子! 金子多昂貴啊,他們竟隨手一賞就是一箱人咋舌的金子,他著實傻眼了,一句話再也說不出來。 方纔他競還敢質疑人家是吹牛,這下他這首富在對方眼裡,可能只夠格當他們家的掌櫃吧? 登時他脖子一縮,汗顏得簡直無地自容,哪還有臉說什麼,連頭也不敢抬就縮著脖子溜出廂房了。 蘭禮秋見了,終於忍不住拍掌大笑。 呵,她家夫君什麼沒有就是金子最多,誰教他「老家」恰巧是產金的,而且離家時,還聰明的帶了很多很多,多到足以買下七、八個像海歌這樣的小國都不成問題! 諸天日瞧著自己頑皮的妻子,只能撫額失笑。真傷腦筋,吩咐要她低調的,怎麼被人一激就原形畢露了? 不成啊,回頭得好好再說說她,否則可要讓她招搖得人盡皆知,這海歌國出了個產金子的大戶了…… 第七章 站在房門外的蘇子兵眼一翻,咳了一聲。 又來了! 他自動轉身離開。 不久,在那女人進房後,阿葛也出來了,它伏趴在門外,乾脆用兩隻前腿摀住眼睛,瞧來也是受不了。 屋內可熱著,女人濃妝艷抹,裝扮得極為風騷,全身薄紗纏身,身子若隱若現的,簡直騷到了骨子裡。 「敢問夫君可喜歡奴家這身裝扮?」蘭禮秋含騷帶媚的問著倚臥在床榻上的白衣男人。 「喜歡。」男人含著笑,回答得直截了當,炯然的雙眸如火的盯著她呼出欲出的雙峰。 「多喜歡?」她大膽的勾住他的頸項,身子偎向他的胸膛,雙峰緊貼上去,小嘴朝他敏感的耳垂呵著暖暖徐徐的熱氣。 「這麼喜歡……」他用行動證明,驀地伸手勾勒住她的腰,一扯,吻上她艷嫩的雙唇。 她嚶嚀著,被他吻得嬌喘連連,又不願太快受制於人,伸出嫩手想推開他,但他卻快她一步,五指交握住她的手,薄唇也跟著往下移往對他色誘得最甚的雙峰。 「你這身潘金蓮是去年壽辰時要送給我的壽禮之一,當時沒能收下,這會當然得連本帶利的好好享受這遲收的禮物,你說是不是呢?」扯開她胸前的薄紗,映入眼簾的是絕美曼妙的景象。 小傢伙有著非常惹火的身材,往往輕易就能激起他無限的狂潮。 而這會,這股狂潮正如狼似虎的襲向他,他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這小人兒是他的,尤其是今晚的「潘金蓮」更是他不能不摧殘的對象。 他輕易地就佔有她的粉唇,這個吻來勢洶洶,將蘭禮秋原本抱著戲鬧他的心情全都給打亂了,還把她迅速捲入情慾的激流中,根本無力抵抗。 這男人真壞耶,她這潘金蓮真正的媚勁都還沒使完呢,他連讓她多玩一會也不肯,非得讓她跟著慾火焚身……大眼兒陶醉的闔上了,她任他在她身上烙上細碎的吻,尤其她誘人的美胸更是他流連下去的地方,折騰得她輕吟不止。 這壞神人!神棍一個,不,淫魔一個,不過,呵呵……她喜歡! 又麻又酥的感覺教她全身虛軟,額上也冒出了汗珠,她投降了,潘金蓮不戰而降,因為敵我的實力實在太懸殊了! 諸天日在她雪白的身子癱軟後又再激切的弓起時輕笑一聲,將狂熾的愛戀化為行動力,撐開她的雙腿,熱切的滿足了自己以及身下的人兒。 當心醉神迷的快感飆到最高點時,絢爛終於歸於平靜,蘭禮秋臉上紅潮依然未散,呼吸仍然輕急,卻急著開口抱怨,「夫君,下回我不再扮潘金蓮了,我要扮神女,教你不敢這麼快就動手,至少撐到我將你攪得心馳神往到心癢難耐為止。」 諸天日臉上掛起滿足後閒逸的笑容。「我是對你心馳神往到心癢難耐後才動手的啊。」 「話是沒錯啦,不過人家還沒玩夠嘛!」她臉上有著耍賴似的不滿。 「還、沒、玩、夠?」他眼瞳灼灼詭笑一望,翻身就要再將她壓在身下。 蘭禮秋驚嚇得忙用雙手抵住他壓下的胸膛。「不、不是的,人家不是還沒玩夠啦,人家……人家是、是玩得虛透了……」她連頸子都紅透了的說。 再讓他對她「玩」一回,可是要她的小命了,這男人把「潘金蓮」徹底蹂躪過三回,就算這「潘金蓮」再風騷都不堪承受。 「那你的抱怨是?」諸天日胸膛微震,性感低笑的問。 「人家……人家只是……只是想瞧瞧你被我逗弄得慾求不滿、渴愛求歡的樣子嘛!」她嬌嗔。 他突然問:「秋兒,你視力不好嗎?」 「我視力不好?」咦?夫君怎麼這麼問? 「我雙眼迷亂,情慾高漲,這十成十意亂情迷的模樣,你竟沒瞧見?」 她訝然。「你有嗎?」 「沒有嗎?」 「……有嗎?」她的眉心打了好幾個結,然後變得不確定,最後是一臉期待。 諸天日挑眉,微笑將她赤裸的身子抱下床榻,走向銅鏡前。 「你要做什麼?」她疑惑。 「秋兒,對不起了,我不是故意的。」諸天日臉上竟露出歉然的表情。 她一頭霧水,「什麼東西不是故意的?」這男人到底在說什麼啊? 他讓她落地站好,扳過她的身子,讓她雪白的美背對著銅鏡照。 蘭禮秋疑惑的往銅鏡裡的自己瞧去……啊!她倏地睜大了眼。 怎麼回事?她的背成了萬紫千紅的花圃了?! 只見上頭青青綠綠外加紅紅點點,她是遭狼吻了還是被野獸攻擊? 「我說夫君,你真的夠狠耶!」審視完畢後,她竟不住喜孜孜的「抱怨」起來。 這「狠」字可是讚美之語啊! 「對不起了。」他又說了一次。 她臉上笑得比背上的花花綠綠還精采。「不用道歉,咱們老夫老妻了,誰還計較這個,以後也請別客氣,盡量享用,盡量想用!」 媽呀,原來自己夫君這般火熱啊,真是超乎想像,簡直愛如火、愛入骨,只差沒真將她的肉給啃下了。 可是,她忽然蹙起眉。「夫君,奇怪了,我怎麼不知道你有這麼激切啊?」背上留下這麼狂愛的痕跡,她不僅沒鹹到疼痛,甚至就連一絲不適也沒有? 諸天日羌爾。「那是因為——你自己瞧。」他翻過身去,讓她看他線條優美的後背以及——醒目的貓爪痕。 蘭禮秋登時傻了眼,接著滴溜溜的眼珠兒轉了起來,臉蛋也跟著辣紅。這不是她激情下幹的好事嗎?看來她的猛勁也不落人後嘛! 難為情起自己的瘋狂,她尷尬的乾笑著,小臉羞赧的貼熨上他的胸膛。 「呃……這個……換我說對不住了啦,人家可能不知不覺就失控了……不是故意的嘛……」 他雙手順著她貼上來的滑嫩身軀一路滑至她的翹臀,停在那逗留了一會。「沒關係的,你說的,老夫老妻別計較。」他學著她耍嘴皮。這算不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呵呵。」她輕咬了他一口胸肌。 微微的刺痛感讓他的嘴角揚起。「如何,不會再說我草率就要了你吧?」他笑問。 她黑白分明的眼瞳一眨。「不會了,這會我可是明白得很,夫君是動情激烈,根本毋需我挑逗就已經慾火焚身,才會兩三下就將我吃光光。」 「明白就好。」他貼在她翹臀的手逐漸往內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