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位置:首頁 > 作家列表 > 錦竹 > 獸男,摸哪裡(上) > 上一頁 返回 下一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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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頁 錦竹 更讓他錯愕的是,少女光著腳丫,下面毫無遮物的露出雪白的長腿,長髮披散在一側…… 少女拉著少年,略帶失望地說,「你房間裡好多畫哦,怎麼一副我的都沒有?」 「我不畫人物。」 「那你幫我畫個嘛,走啦。」少女把少年拉上樓,進入臥室以後,坐在床上,雙腿盤上,一副要靜坐的模樣,「老公,你慢慢畫。」 少女說著,便又開始剝自己的橙子。 「我幫你拿水果刀,別這麼剝,太費勁了。」少年剛準備站起來,少女立即按下他,坐在他身上,把剝好的橙子塞在他的嘴裡,「橙子剝出來的才有味道。」說著有塞一瓣給他。 「你辛苦剝的,全給我吃啊?」 少女晃了晃手中剩下的橙子,塞到自己嘴裡,「哪能這麼便宜你?」 少年忽然把嘴湊過來,「就要便宜我。」說著搶露在外面一半的橙子,少女應急的吞嚥了那橙子,「我吃完了,哈哈∼」 少年不氣餒,「我還有的吃。」說罷,端起她的臉,吻了上去。 少女仍由少年吻著,直到自己也被沉浸在裡面,雙手環起在他脖子後面,回吻著他的熱情。情到濃處,兩人不自禁地雙雙倒在床上…… 少年說:「淺淺,我會負責的。」 少女笑:「到底是誰吃誰啊?」 少年紅著臉,靦腆笑得很羞澀。 尤然閉起眼,想鎖去這段畫面,然而那段記憶歷歷在目。他凝望著眼前的她,三步並兩步走在她面前。沈淺縮身後退兩步,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沈小姐,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嗯?」沈淺更是摸不著頭腦,難得尤然回變成斯文樣,只是他裸露著上身,讓她這位看電視裡接吻戲都臉紅的人來說,著實是不小的壓力。 「你有喜歡的人嗎?」 「嚇?」 尤然保持著他慣有的「春風拂面」,淡笑不語。沈淺的心則七上八下了,好端端地問她這個問題幹什麼?難道是為剛才非禮的事?要是有喜歡的人,他該不是找那個人像他道歉吧?雖然這事比較扯,但以眼前這男人的言行舉止,總會有那麼點可能。 自從知道這位「裝瞎」先生騙了她這麼久,好了也不跟她打聲招呼,想起來這幾天那些事,她就暴躁。 於是沈淺斟酌了很久,也不敢貿然給尤然答案。尤然性子有個優點,他很有耐心,他就一直站在她面前,一動不動,貌似非要知道原因才行。 沈淺被這種狀態有點毛了,她輕輕咳嗽,潤潤喉嚨,一副很正派凜然的樣子,「有。」 尤然聽後,臉上依舊保持著他慣有的微笑,那笑容美的如罌粟,風中搖曳,如癡如醉,他忽而輕飄飄地說,「難為有人被沈小姐你這樣的人喜歡。」 「什麼意思?」沈淺覺得尤然此時的嘴很臭,他這話含沙射影是在說她這種人,很不堪嗎? 尤然笑而不答,輕輕捏了捏呃角,自言自語,眉毛擰成一團,看起來很難受的樣子,「看來我喝醉了。」 「你本來就醉了。」沈淺嘀咕了一下,還帶著一絲絲抱怨,剛才被吃豆腐,還念念不忘呢。尤然忽而伸手,把她撈進懷裡,把她更緊貼著他的身體。 沈淺雙手抵在他的胸口,渾身不禁哆嗦。他的胸肌很緊繃也很滑,那有力的心跳一直抨擊者沈淺那脆弱的神經,她頓時緊張的說不出話來。 「連你也說我喝醉了,那麼……喝醉的人,是怎樣的?」 沈淺悶聲不語,陣陣酒氣沁入她的鼻息中,讓她全身緊繃,喝醉的人,沈淺想到剛才尤然對她做的事,難道還要來一次? 「尤先生、我們從長計議,不要動、動粗!」 尤然但笑不言,抬起沈淺的下巴,那雙瞳剪水脈脈注視著她,他嘴角含笑,「怎麼從『長』計議?怎麼才算不動『粗』?」他特意把長與粗強調一番。 沈淺想了想,說:「不准非禮我。」 尤然失聲而笑,一會兒,收斂笑容,「沈小姐所說的是這個啊,不好意思天比較黑,我認錯人了。」他說罷,便轉身上樓,留下錯愕的沈淺。 認錯人?該不會是他那死去的女友吧?沈淺渾身冒著火,他情願他是一時色起更好過他認錯人!靠,這是對她的侮辱。 沈淺如此想,很是悶悶不樂。 她坐回沙發,瞄了一眼地板上的兩隻狗,雜毛已經趴在淺淺的旁邊,耷拉著腦袋,一副慵懶的樣子。沈淺歎息,這兩隻助紂為虐的狗崽子,居然把她衣服扯掉,真是禍害。 於是,她扁著嘴,一副小媳婦受委屈的樣子,看著電視…… 暈,這是午夜驚恐台,在放恐怖片!剛剛尤然看得明明很認真來著,而且面不改色。由於聲音調成靜音,減少恐怖氣氛,但那突然而至從背後伸出血盆大口,讓毫無防備的沈淺嚇得魂不守舍,直接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火速關了電視,飛奔上樓。 雜毛瞪著無辜的表情,看著他主人那矯健的身影,不禁一愣。 第7章(1) 經過上次事件以後,尤然如往昔一般,並沒有多大的改變,倒是沈淺,渾身表達出她的彆扭,總躲著他。知道他眼睛復明瞭,她便肆無忌憚地中午留在醫院不回去,每次向尤然請假,他總是語氣平和的答應了。 「又不回去做飯?」李美麗看見又跑她診室的沈淺,實在耐不住,隨口問了下。 沈淺點頭。 「奇怪了,前段時間那天氣都成什麼樣了?炎炎夏日,高溫三十八度以上,你還堅持回家買菜做飯,如今天氣有些微微轉涼,竟然不回去了?難不成大隊長嫌你菜不和胃口?也不對啊,都吃這麼長時間了?」李美麗一個人嘀嘀咕咕地,最後一臉驚恐,「啊,難不成要把你趕出來?呀,淺淺,我房子還沒幫你找呢。」 「不……不是啦。」沈淺一臉無奈地說:「他眼睛復明瞭。」 「啊!」李美麗眨巴眨巴眼,驚奇地問:「然後呢?」 「然後我彆扭,對著一個健康的男人。」沈淺有些不好意思的撓頭。 李美麗走過來,拍拍她的肩膀,一臉鄭重地告誡,「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麼久了,難道一點火花都沒擦出來?」 「衣服都擦破了,還是沒有火花。」沈淺翻個白眼。 李美麗氣餒,「那你想怎樣?搬出來?」 「等他的淺淺把狗崽子生下來以後吧,也差不多了。」 李美麗遞給沈淺一盒木糖醇,沈淺倒了一粒放到嘴裡,開始嚼,一般不鎮定的時候,嚼一嚼會好些。李美麗忽然說:「其實,我前幾天跟我老公談起你的事。」 「嗯?」 「我老公有個隊友其實就是從飛行基地裡出來的,而且很巧,就是尤然那只隊。」李美麗也塞了一顆木糖醇口香糖,「其實你可以對大隊長很放心,他除了他的那個女朋友,誰也不染指的。這也是我那麼放心把你扔到他家裡的原因。」 扔……沈淺一臉黑線。 李美麗繼續說:「其實大隊長很悲情,原本是並不想當兵,由於家庭和個人的原因,不得不放棄原來當畫家的志願,做了飛行員。你也知道,飛行員的要求是兵種裡最嚴格的一種,身高、體重、五官、小到鼻子的內部結構,可以說這種兵種很值錢。他剛來部隊的時候,一直不開心,誰也不知道為什麼,但他這人不開心歸不開心,訓練的時候也是最吃苦耐勞的。即使他以後官升了,其他人也心服口服。」李美麗講得是口若懸河,滔滔不絕,「我不是一直好奇那個傳說中的女友嗎?」 沈淺點點頭,一副期待的樣子。說也奇怪,也許是認識尤然了,倒是比以前好奇許多,希望多知道他的過去。 「你知道怎麼死的嗎?八卦雜誌說,是發生交通意外,而且是在大隊長進部隊以後的第二個月。據說大隊長是三年以後才知道的。」 「現在交通真是禍害人啊。」沈淺不禁感慨,對於交通事故的傷亡人士表示深深的同情與默哀。 李美麗神叨叨地說,「這你也信?」 「啊?」 「我們都被這破雜誌忽悠了,這不過是尤司令買通雜誌社的編輯這麼說的,其實大隊長的神秘女友是失蹤了。而且據說,這位神秘女友也是高幹家的孩子。」 「失蹤?好神奇的詞語啊。」沈淺不禁笑了起來,現實中失蹤這個詞,很少見吧? 李美麗見沈淺那種不相信的莞爾一笑,翻個白眼,沒好氣的嘀咕,「不相信拉倒,反正這是事實。」 「那尤司令為什麼要放出假消息呢?」沈淺提出一個疑惑。李美麗嗔了她一下,語氣更是不好,「你問我,我問誰,能知道這個已經很不錯了。」 沈淺立即安撫李美麗躁動的情緒,「消消氣。」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