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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頁 應小璐 就算他不能做那種事,她也不會離棄他……那麼,她到死都是處女羅……雖然有點遺憾,但只要能跟大衛在一起,沒有性生活也沒關係——呵,多麼偉大而崇高的愛啊,可惜大衛不知道。 只有月亮知道她的心。她下床,穿著粉紅睡袍,走到窗口邊。 這是一個月光溫柔的夜晚,大地一片寂靜,一陣微風吹來,可以聞到庭園裡散佈的花香。天上的星星閃爍著,在這樣的夜裡,星星們一點兒也不孤獨。 突然,一個黑影跳上窗台,她差點被嚇死,定睛一看,是她的寶貝。 「寶貝,你差點嚇死我了——」 寶貝最近戀愛了,它愛上布勞蒂家的純種波斯貓。有一天她看到寶貝在布勞蒂家屋頂上走來走去,還叼了一隻死掉的田鼠。 它的愛情比它的主人順利多了,一隻死田鼠就釣上波斯貓,現在每天晚上都跑出去風流快活。 「你現在有了情人,就不要我了。」她指著寶貝的貓鼻子。 寶貝瞄嗚兩聲表示抗議。「只有吃飯的時候才會想到我。」她笑著說,「我知道你運動過量,肚子餓了,我去看馬利亞的冰箱裡還有沒有魚。」 穿著一件薄薄的睡衣,赤著腳,她悄悄地走出房間。 走進廚房,她嚇了一跳,大衛坐在小餐桌前,桌上有瓶白蘭地和一個高腳杯。 他的眼睛盯著她白皙的胸口,她立即拉緊了睡衣的領子,臉頰不自覺紅了起來。 「你肚子餓了?」他笑著說。 「不是我肚子餓,是寶貝。」她從櫥櫃裡拿出一個高腦杯,在他對面坐。「一個人喝酒不是很無聊,我陪你一起喝。」 他有趣地看著她。「你可以喝酒嗎?」 「我早就領到喝酒執照了。」她把酒杯推向他。「斟滿。」 「只能喝一杯,不能再多了。」他可不希望她喝醉,然後又哭又笑,吐了一地。 「你真小氣。」她端起了杯子,舉向他。「敬你。」 「不要喝太猛喔,一小口就好。」大衛叮嚀。 她喝了一口,一股辣熱的感覺燃燒著她的喉嚨。「好辣喔!」她像 小狗一樣吐出舌頭。「快給我水!」 他趕快倒了一杯冰水給她。她一口氣灌光。「我沒想到酒這麼難喝。」 他輕輕地笑了一下,喝了一口酒。 「你還是不要陪我喝了,回去睡覺。」 「不要,我睡不著。」她眼睛轉了一下。 「我不能喝酒,但是我可以陪你聊天。」 「要聊什麼?」 「我也不知道,隨便聊聊。」 「琳達告訴我……」大衛若有所思的說, 「我不知道她說的對不對,如果不對,你就當作在聽笑話。」 她當然知道他要說的是什麼,因為她偷聽了他們的談話。 「琳達說了什麼?」她說完咬住下唇。也許她該趁此機會表明她的心意。 他聳肩,聊天似的說: 「她說你愛我。」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看著他說: 「她說對了,我愛你,非常地愛你,我已經愛你好長一段時間了,所以我一直不交男朋友,就是因為你。」」 「呃……我很高興你這麼喜歡我,可是……」大衛似乎感到很棘手。 「你不喜歡我?」她接口說,喉頭覺得異常幹啞。 「不、不是,我喜歡你,但不是你想的那種喜歡,我一直把你當妹妹。」 「難道你對我一點不是妹妹的感覺都沒有?」她不死心地問。 「呃……沒有。」 他不敢正視她的眼睛。 「你說謊!在小木屋的時候,你沒有把我當成是妹妹。」她說著扯下睡袍。 「你對我真的沒感覺嗎?」 小圓餅近乎赤\luo,身上只著內褲。大衛猛嚥口水。 「快把衣服穿上!」 「你看吧,你明明有感……」她還沒說完,大衛走過來,幫她把睡衣穿上。 「我會有感覺,只是因為我是正常男人,不是因為愛,是賀爾蒙的問題,你懂嗎?」 「很難懂。」她一臉純真不解狀。 「打個比方,也許不適當,但我現在只能想到這個——男人會去買春,只是因為生理需要、性衝動,非關愛情。」 男人怎麼能不付出感情,就和女人做愛?這點她恐怕永遠想不通。 「你對我只是認知錯誤,把妹妹依賴哥哥的那種感情,以為就是愛。」 聽他在鬼扯!她才沒認知錯誤,照左姨的說法,認知錯誤的是他! 萬一他一直認知錯誤下去……想到這裡,闕幼玲簡直快哭出來,但她控制自己不要在大衛面前哭出來。 「你在想什麼?怎麼都不說話?」 「我以後會把你當作我親哥哥一樣看待。」她幽幽地說。 「很好,你總算瞭解了。」他輕鬆的說,實際上他的心情卻不是這麼輕鬆。 「我去睡覺了,晚安。」她給了大衛一個勉強的微笑,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大衛握住酒瓶的瓶身,又倒了一杯白蘭地,仰頭一口飲盡。 「我說的沒錯吧!」琳達的聲音在大衛身後響起。「她是愛你的。」 大衛轉身看她。「你在我們後面看了多久了?」 「很久了,精采鏡頭一個也沒漏掉。」她輕描淡寫地說。 「我希望你不要在小圓餅面前說出你知道今晚的事。」他慎重其事地說。 「不用你說,我不會那樣做的。」她不會那樣做才怪!「你根本不會看女人,她根本不是處女,你和你姑姑,還有馬利亞,全被她可愛的外表騙了。」 「你別亂說話!」他很不高興地瞪著她。 「我沒亂說,我有根據的,你想嘛,有哪個處女會主動在男人面前寬衣解帶?」 大衛怔住了,許久他都開不了口,然後他半笑不笑地扯了扯嘴角,「真看不出……」 「大情聖也有跌破眼鏡的時候。」琳達像小母雞似的咯咯笑說。 第二天早上闕幼玲醒來,頭痛難當。沒睡飽,加上有點感冒,連眼睛都睜不開。 想起昨天晚上在廚房發生的事,即使大衛不在這,她也羞得面紅耳赤。 怎麼辦?她不好意思看到大衛…… 淋浴之後,換上無袖碎花洋裝,盡量拖延下樓的時間。 她很想留在房間,但又覺得這樣很幼稚,又不是不會看到大衛。 她鼓起勇氣下樓,看到只有琳達在餐桌上吃飯。 「你的樣子好像是見到鬼似的。」琳達撕下一片吐司。 「很難得在早餐桌上看到你。」她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牛奶。 「你昨天晚上睡得好嗎?」琳達不懷好意地看著她。 「很好啊。」她隱隱約約覺得坐在她面前的不是琳達,而是只幽靈怪獸,它正張牙舞爪地盯著她,嘴邊還滴著它有毒的唾液。 「是嗎?」琳達嘴邊掛著若有似無的笑容。「沒有偷偷躲在被單裡哭嗎?」 「我、我為什麼要哭?」她開始有不好的預兆。 「有難過的事就會哭不是嗎?」琳達詭異地回答。 「不要再打啞謎了,有什麼話就快說。」她動氣地說。 「看不出你作風那麼大膽,在大衛面前扒光自己的衣服……」 闕幼玲愣住了,過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 「你、你怎麼知道?」 「當然是大衛告訴我的。他什麼事都會跟我說。」 闕幼玲感覺胃在翻攪,真想一把撕下琳達那得意的表情。「他還跟你說了什麼?」 「他說你自作多情,他只是把你當作妹妹,還有你身材沒我好。」說完琳達發出刺耳的笑聲。 闕幼玲恨不得此刻地上能裂開一個大洞,讓她跳下去。 大衛怎麼那麼差勁?不僅告訴琳達,又和琳達一起在背後笑她… 「你不要太難過。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我的草,下一個男人會更好。」 「我不需要你安慰。」貓哭耗子假慈悲。 「那我就明明白白告訴你,他不會愛上你的,永遠也不可能和你上床,你把內褲脫掉也沒用。」琳達粗俗尖酸地說。 她羞得無地自容,想找塊抹布塞住琳達的嘴。「我也明明白白告訴你,我不會停止愛他的。」 「可憐的傻瓜,我恩准你繼續愛他,直到他和我結婚的那一天。」 「他才不會和你結婚咧!」闕幼玲大聲說。「他會和我結婚!」 「你不可能做他的新娘——只能做他的妹妹!」琳達說完離開餐桌。 她被琳達最後那一句話打敗,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連左姨進來都沒看到。 「你怎麼了,幼玲?是不是琳達欺負你?」她剛在門口碰到琳達。 她咬住下唇。「不是,不是琳達,是我自己,我做了很笨的事。」 「你說給我聽聽,我看有多笨?」她哄小孩似地說。 「昨天晚上我在大衛面前脫掉睡衣,問他有沒有感覺。」 「然後呢?」左姨追問。太刺激了! 「然後他叫我穿上,又說了一大堆男人可以性愛分家的話。」闕幼玲淚眼汪汪地看著左姨。「左姨,怎麼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