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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 東方舲 「龍薩要怎麼傳染給你?」小紫壞心地挑她語病。 程雨漓為之詞窮,讓口水嗆了下,「咳咳……沒有啦,這只是誇張一點的講法。」她總不能跟小紫說,那個壞傢伙老是愛偷吻她。 「我好像醉了,今天就這樣吧,改天再過來。」程雨漓避開小紫猛觀察自己反應的視線,丟下酒錢拎起背包落荒而逃。 本以為是用來隨口敷衍小紫盤問的一句話,但是……她好像真的喝醉了……醉到連自己家的方向都弄不清楚,竟然跑來…… 程雨漓瞪著矗立於眼前的豪華大廈,而十五樓正是某人的賊窩,她一定是醉到神經錯亂,自己家不回,居然跑來龍薩公寓樓下。 「算了,管他和誰上床,我管得著嗎?」她心緒紊亂悄聲嘀咕。 轉過身,將滑下手肘的背包攬好,程雨漓落寞地將手插入口袋裡,踢著柏油路上的小石子踱步。 街口轉入車輛,刺目的車燈照在程雨漓身上,她下意識抬起手臂遮擋,略瞇起眼將視線迎向車身,再熟悉不過的蓮花跑車標誌閃身而過。 她嚇得酒醒了大半,害怕自己的詭異行徑被發現,不假思索便打算開溜,但似乎為時已晚。 「程小雨,你是剛好散步散到我家,還是專程過來找我?看到我就想跑,又是什麼意思?」 龍薩姿態慵懶地斜倚在車門旁,扔掉嘴邊的煙,價格不菲的BOSS皮鞋將殘煙踩熄,在詩意盎然的早秋黑夜裡,他俊美的神態、俐落的舉止和瀟灑不羈的氣質,彷彿使人產生走進電影畫面的錯覺,他帥氣得像個文藝愛情片中專門欺騙女主角感情的風流男主角。 事實上,他就是!程雨漓火大的在心底揣想著。 「鬼才會專程過來找你,我只是想告訴你,明天的約取消,我不想拍了。」那種焦慮感又漲滿她胸臆,看見他那雙桃花眼就想發飆。 原以為會見他爽快說好,訛知道龍薩只是略微迷惑地望著她,甚至帶點關懷地問:「小雨,你怎麼了?」 又來了,他又拿那種溫柔似水的嗓音折磨她,她又不是他的客人,何必給她好臉色看?幹嘛老是無端對她笑?為什麼要突然答應當她的模特兒?簡直是莫名其妙……莫名其妙的自己!她何必在乎他這麼多! 龍薩瞅見她咬唇不語,清秀的臉蛋上佈滿憤怒欲言又止,過了半晌,她握了拳又鬆,竟然選擇轉身,一聲不吭就走。 他愣了下,連忙快步筆直走向她,自背後扯住她胳臂。 「程小雨,你到底怎麼了——」 「我叫程雨漓,不叫程小雨,小雨這個小名是給親近的人喊的,不是給你!」 她倔強不回首,僵直著身軀背對他,拒絕再受他俊臉影響。 龍薩飛揚霸氣的眉微皺,察覺出她壓抑嗓音下的異狀,他掌心暗使勁將她強行扳回身。 側過身,程雨漓臉上有來不及抽回的赤裸裸情愫,還有……噙在眼眶裡的酸楚淚珠,龍薩心頭猛烈一痛,頓時感到一股無可名狀的混沌情感乍湧。 「你……」他被自己心底隨之而來的想法驚駭住——她泫然欲泣的臉倒映在他燦亮的瞳眸中,是如此動人的楚楚可憐,幾乎擰疼了他的心! 第4章(1) 「放開我,你這個病菌帶原體。」程雨漓扭肩甩開他鉗制於上的手,硬是低垂螓首不讓他有機會看見她眼中的淚。 「病菌帶原體?你指的是哪種病菌?」他壞壞地挑眉,拽住她手臂不讓她有機會逃脫。 程雨漓逐漸迷濛的淚眼瞪向他,咬牙切齒的說:「當然是性病、AIDS那一類的風流病!」虧他還有心情問是哪種病,自己應該很清楚才對。 修長的手指勾起她下顎,俊臉湊近怒氣滿面的小臉蛋,龍薩略瞇起的雙眸直凝望進她眼底急欲隱藏起的情緒,「小雨,你是不是——」 「我沒有!」她只差沒放聲大叫。 「我還沒把話問完,你怎麼就知道答案。」他挪揄的瞇看她。 她臉上旋即掠過一絲心虛,「我知道你要問什麼。」 「哦?那我想問什麼?」他勾起惦懶的魅笑,嗅出她很沖的語氣裡的酒味,不必猜測也清楚,她這酒鐵定是在Black Jack喝的,而小紫必定對她「動了點手腳」,否則她不會如此反常。 「你想問我是不是哭了,所以我回答你沒有,就這樣。」 「不,我想問的不是這個。」他刻意拉長尾音。 「不然你到底想問什麼?」她嗓音尖銳地問。 龍薩露出自傲淺笑,雙手捧住她臉蛋,「你,是不是愛上我了?」 他話出口的那一瞬間,程雨漓甚至忘了要忍住淚水,就這樣任由透明水珠滑落臉頰,怔怔地看著他邪惡又俊美的笑臉。 他像個暗夜惡魔般,問自己是不是已經打算出售靈魂對他神魂顛倒。 她神緒恍惚的輕搖首,「沒有,我沒有……根本是你作夢,我瘋了才會愛上你——」 「那麼,你敢看著我眼睛,對我說一句「你不愛我」?」他使勁壓住她蠢蠢欲動的肩膀,防止任何一個讓她逃逸的機會。 「我不愛——」 「看著我的雙眼說。」他冷硬地下達命令。 程雨漓猛然對上他陰鬱的瞳眸,頓時,自己的防備和對他的厭惡排斥都顯得可笑又無力,她最痛恨的就是這雙眼睛,深邃又充滿神秘感,老是在無聲無息地誘惑她。 「我不愛你!我根本就不愛你!我討厭死你了!」她終於哽咽出聲,「你是個不講真情的男公關,只喜歡騙女人感情的牛郎,只要付錢就可以隨便和女人上床的爛男人,根本沒有節操——」 龍薩抓過她,垂首深吻住她喋喋不休的抱怨,或者也可以說,這些話全是程雨漓用來欺騙自己真實情感的借口謊話。 他百分之百能確定,程小雨這個女人確實愛上自己了。 他深情地吻住她,用前所未有的柔情蜜意哄騙她就範,薄唇毫不客氣地對她肆意掠奪,濕熱的舌尖不時試探著她膽怯逃避的唇,他甚至將她完全摟進懷裡,她幾乎像棵蘿籐,只能單純地依附著他的身體吸取溫暖。 龍薩絲毫不讓程雨漓有閃躲的機會,將她抱起身,熱燙的唇舌不曾離開過她的嘴,他們瘋狂激烈的一路吻入大廳,吻進無人電梯,吻進十五樓的豪華公寓。 一直吻到龍薩偌大的床鋪上,他急躁地扯開自己的襯衫,用高超的吻技將程雨漓吻得天旋地轉,只能猛烈喘息接收他一波又一波的侵襲。 他因情慾喧騰而氤氳的眸子迎上她迷亂的眼眸,低沉沙啞的嗓音性感地在她小巧的耳邊細語,「這張床,你是第一個躺上來的女人。」 程雨漓暈眩的腦中不斷地盤旋重複著這句話……按下來的那些甜膩纏綿,她用一顆發暖的心迎接。 她主動回摟他,有些不服氣的說:「你是個很糟糕的男人,但是我愛你。」 龍薩吻住她的唇辦赫然失笑,「你是個很糟糕的女人,但是我喜歡。」 程雨漓生氣的瞪著他,仰起臉咬了他嘴唇一口,見他雙眉擰起後才鬆口。 「程小雨你慘了,我會讓你知道這一咬的代價有多大。」 在謐靜的濃夜、十五樓的空間裡,空氣中充滿著戀人的絮語和怦然戀曲,那是專屬於他們的……午夜之戀。 銀白的月光自落地窗上的蕾絲布簾斜映入室,程雨漓背對著身後環住自己腰身的男人,疲憊的雙眼瞪住映照在大理石上的淺柔月光。 她居然……和龍薩上床了!她不僅把初吻送給了他,還連本帶利把初夜也送他,還對他——告白! 這一切是不是夢?還是說她宿醉未醒?將視線收回,挪移至腰間那只環摟住自己的手臂,結實的肌肉和修長的手指與寬大的手掌,驀地,程雨漓剛消退的爆熱又陡升,渾身緋紅。 霎時,攬住她纖腰的手臂縮緊將她往後拉去,「你發燒了?」 龍薩扳過她暈紅的臉蛋,前額熨貼她額心測量體溫。 「沒、沒有。」她不敢直視他激情過後的臉龐,太迷人了,讓人毫無招架之力,跟這個男人在一起,就像吸食鴉片般墜入永晝永夜的漩渦,想抽身時已病人於心,無法拔除。 「你的臉為什麼這麼紅?」確定她體溫沒有異常升高,龍薩才挪開前額,但雙眸仍緊盯住她彆扭的臉。 「我缺氧不行嗎?」討厭,他幹嘛一直問。 「缺氧?那我幫你做人工呼吸。」 他低笑著,旋即把唇湊上,卻被程雨漓驚悸地伸出小手摀住,並一臉無奈地瞅著他。 「你別開玩笑了!我們這樣……是不對的。」她很想擺出正義凜然的臉來罵他,可是在身無寸縷僅覆著薄被的情形下,實在很困難。 「哪裡不對?」他挑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