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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頁     沈亦    


  「我……我好難受,好……啊!我受不了了……」按捺不住的臀部磨蹭著床鋪緩緩搖擺,好像這麼做便能減緩衝激到下半身的血液,雖然效果不彰——

  濃濃慾望萌蒙了他的眼。「受不了的豈止是你!我也是。」

  當她不經意碰撞到了屬於男性的堅挺,瞬間,迅速奔流的確良備註催促著心跳,所有不正常的動作在她體內接連顛覆,她只覺得全身極度燥熱,而且空氣愈來愈稀薄,嚴重缺氧令她喘得好厲害——她忍無可忍的叫鹹出聲。

  「哇!痛……好痛……」風霜突如其來的慘叫,令莫巖差點當場「舉而不堅」。

  「真的有這麼痛?」他呼吸急促的問。不會吧!他才正要從「入口」逛進去而已,她未免敏感得過度。

  她咬唇點頭。「不然……你輕一點好嗎?我……可能有點緊張……」唉,真教人難為情,怎會在緊要關頭出這種狀況。

  「放輕鬆,沒什麼好緊張的。」他又吻吻她,愛撫著她的敏感處,然後再試一次——

  「哇!痛死了啦!好痛、好痛。」這回她痛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嗚嗚……不行啦!你一『進去』我就痛得像全身被撕裂,我忍不住,真的好痛哦!」

  「可是我……我還沒『進去』啊!」他也快痛死了,因局部充血而痛死!

  「還沒?還沒我就快死了,那要是真的『進去』,我豈不……」她驚慌的猛搖頭。「怎麼會這樣?我是不是不適合做愛?不要了……不要了,我看還是算了。」

  做愛還有適合和不適合的?他無法不苦惱。這又不是水龍頭,要就開,不要就關,哪像她說的這麼輕鬆?

  他真是一點也不輕鬆,現在的「暫停」,簡直像挑戰忍耐極限。

  「怎麼可以算了?不行!我還得再試試。」他不由分說就抱住她。

  她拚命推他。「如果還是不行呢?」

  「反正試到成功為止就對了!」他說得很沒人性。

  「什麼?那我早就痛死了!」她不依的哇哇叫。他剛才的溫柔呢?全滾到地獄去了!

  她還真沒冤枉男人,野獸就是野獸,到了緊要關頭還不原形畢露?

  「不可能會這樣啊——」

  她已非處女,怎麼還會有如此「久攻不破」的事情發生?雖說這樣的情形並非是絕對的,但機率通常不高——唉,偏偏就讓他給碰上。

  「怪了,你要是敏感到這種程度,怎可能跟阿奇的那一次,你一點感覺也沒有?別說醉酒,就算你被人敲昏,光是痛也把你痛醒了。」他很懊惱,想也沒想便直說。

  這時候提起莫奇實在有點不倫不類。

  「你什麼意思?」風霜臉色大變。「嫌棄的話不勉強,我又沒跪著求你跟我上床!」

  「我不是這個意思。」唉,該怎麼說呢?「我只是覺得很不合邏輯。」

  那要怎樣才合邏輯?痛就是痛,痛還要理由嗎?「你不必解釋了。」她拚命推開他,氣急敗壞的跳下床。

  「是,我再也不是清白之軀了,反正我是二手貨,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一把熱情慾火也熄得差不多了。

  「霜……霜霜!」房間黑漆漆一片,連她跑哪去都搞不清楚,他伸手開燈。

  燈火通明,整間房亮了起來。風霜在毫無心理準備之下當場呆住了。

  她渾身一絲不掛——開什麼玩笑!慌亂之下,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俐落身手搶來一顆大枕頭抱著。「誰叫你開燈!你——你——變態!」

  她又羞又惱的破口大罵,豎立的枕頭剛好遮住她胸部和重要部位。

  瞧她死命抱著枕頭的模樣,他哭笑不得。「你現在才想遮,是不是太慢了?」

  他邊說邊下床,呃?她一絲不掛就算了,至少有枕頭護體,最最震憾的是她看見——看見——看見那個「東西」!

  那個應該只待在A片裡頭的「東西」,就像忽然由電視螢幕跳出來嚇人一樣,活生生呈現在她面前。

  為什麼他這一另稀鬆平常的欠扁樣?好像當慣脫衣舞男似的,一點也不介意自己被人看了。

  「哇!」她尖叫著衝去又抱另一顆枕頭。「快!快!拿去。」

  她閉著眼睛,偏過腦袋,一手抱緊自己身上的枕頭,另一隻拿枕頭的手伸向他,低吼:「還不快拿去遮著!」

  他兩手齊發,一下就把兩顆枕頭全搶去了!「遮什麼遮?別想我會陪你幹這種蠢事!」

  他居然連她最後的遮蔽物都奪走了!她驚慌的手足無措,猛地蹲下,整個身體縮得像顆皮球。「還給我!快把枕頭還給我啦!」她悶著頭叫,不敢亂瞄。

  「你現在有哪個地方是我沒看過的?」他沒好氣的說,伸手想拉起她。

  「胡說!剛才明明烏漆麻黑的。」她抵死不從,和他形成拉鋸戰。

  她因蜷縮的姿勢,反倒曝露出整片白淨光潔的背部,細緻的弧形線條延伸至圓滾滾的美臀、大腿——

  「你的身子我全摸遍了,這和用眼睛看有什麼兩樣?」他望著她的胴體,眼中有抹激情的腥紅。

  「可是你的……你的我沒有……」

  「你在我背上掐了幾十道指甲痕,還說沒有?」該死的!為什麼他得忍著慾火燒身的痛苦,在這裡和她研究誰看誰比較多的無聊問題?

  他蠻力一出,立刻將她整個人提起來。「哇——」她在恐慌的驚叫下被丟回床上。

  他撲向她,吻掉她吵死人的鬼叫,她不認命的兩條腿還踢個不停。

  雖然她毫無意義的掙扎最後終於在他竭盡所能的挑逗下軟化——也許是慾望再度萌發,又許是她已經意亂情迷,她很快便暈醉了。

  就是現在!

  這次,他決定在她毫無預警下「衝破突圍」!

  「哇哇……」

  風霜這聲驚天動地的慘叫,簡直就像活生生被人連砍十八刀。

  「小聲點,十里外都能聽見你的叫聲了。」他脹紅臉警告

  雖然成功了,但——真可謂歷經萬難、波折重重啊!

  「好痛哇!好痛……」她才不管,瘋了般的猛捶他,恨不得扯斷他的頭。

  他不敢動。

  只是很認命的隨她打個過癮。

  「霜……我有種很奇怪的感覺……」

  「我管你什麼感覺!你有管過我的感覺嗎?」她哭得晰瀝嘩啦。「你自己好就好啊?我痛死誰負責?男人就是這麼色!自私、變態、沒良心……」忍痛下海的妓女差不多就像自己這樣子吧!

  「不要再叫了!」他真想縫住她那吵鬧不休的嘴。「你想讓全世界的人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嗎?又不是演三級片,公開徵求觀眾?」

  他立刻又說:「我真的有種很怪……很怪的感覺。」

  她依舊不理會他,獨自大叫:「你還敢說!為什麼不先通知我。身體是我的,我有權知道它將被如何『使用』。」

  「你剛才的緊張就是知道太多了,有些事在不知情下會更容易進行。」

  又是怎樣奇怪的感覺?總之很玄、很弔詭、很不可思議——

  「話不能這麼說……如果我因此……因此而受傷……那……那你就是罪魁禍首……」

  說著說著,某一處也不由自主的隨之動著、動著。

  看來這份怪異的力量仍不敵「雄性勃勃」的作用。

  「哦……如果是因此而使你高潮迭起,那……那我是不是該論功行賞?」保持著沉穩平實的速度,將一波一波的律動節拍奏入她體內,隱忍自己的澎湃洶湧,為的是讓她有足夠的時間適應他的存在。

  他很耐心、很體貼的重複著,一次次,一遍遍——

  「我發現你……你這個人很……很愛邀功……」她說話的音波聲接受嬌吟。

  撕裂般的劇痛竟離奇的有了緩和,帶著點刺刺的酸楚依舊未退,但不再教人難忍,似乎也正因為這份酸楚使得那緊實的,溫熱的相融交集點,不住升高——

  「不這樣怎能騙你以身相許?」他喘息調侃的同時,心想:怎麼辦?全身像著了火,他停不下來。

  停下來做什麼?他也不很清楚,他只是希望所有的不可思議能得到求證。他由上而下望著風霜,她已然入進狀況,泛著情慾紅潮的臉孔散發著奪目神采,美得幾乎教他不忍眨眼,更別說要他在這時候離開她。

  他激情的汗水,一滴滴,一顆顆落在她胸口——該死的,真要命!

  風霜瞬間呆了。他為何棄她而去?巨大的空虛令她想哭,那是種被遺棄的失落感,很深很深的失落感,深到她無發承受——

  她哪裡知道他為了這簡單的「離開」動作,差點當場氣絕身亡!

  他不滿意她嗎?感覺自己讓人給扶起來,淚水臉含在眼眶裡打轉,當模糊的視線再度看見赤裸的莫巖時,她這次沒有害羞——不是已經習慣他的裸體,而是震驚得連害羞都無能為力。

  莫巖和她有著相同的震驚。

  慶單上有抹淡淡的紅暈,對兩人而言卻是觸目驚心的。

  「我就覺得很不對勁——為什麼?」莫巖怔怔凝視著她。「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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