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首頁 > 作家列表 > 夏娃 > 嚴師出包徒 > 上一頁 返回 下一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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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頁 夏娃 「育幼院那天辦園遊會,對外開放參觀,偷西瓜刀的人個子不高,戴口罩,理平頭,穿棒球夾克,後來發現他偷西瓜刀的時間點是在發放禮物之後,進一步檢查錄像帶看見這個人在丫頭跟阿光說話時就站在附近。叫阿光指認,阿光看著這個人一直叫『禮物』。原來阿光指的『禮物』意思是那把西瓜刀是這個人給他的『禮物』。」孫詠禾從口袋裡掏出打印下來的嫌犯照片給他看,「你可以看出這個人是誰嗎?」 閻司文看著照片,搖搖頭。 「也是,戴著口罩很難辨認。最近因為感冒的人很多,所以公共場合戴口罩的人不少,那天並沒有大人物到場,院方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所以沒有特別詳細過濾。」 「……這張照片可以給我嗎?」 「可以……你有管道可以調查?」 閻司文點頭,收下照片看著他說:「……謝謝你,孫詠禾。」 哼,這還是頭一回被閻司文正眼相待……他卻擔當不起。 「……我走了。」說起來「始作俑者」是他,要不是他讓丫頭來當「大保鏢」,今天不會發生這件事。 閻司文看他離開,冰冷的目光瞪視照片——能清楚曉優怕刀,是對曉優調查過……雖然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但看來是一直「盯著」曉優在找機會下手! 他去找過韓丁的事,被他知道了吧—— 龍田俊人! 「老……老、老……師……我……我住院……我住院就是了。」她目光含淚,心中充滿恐懼,驚怕地看著渾身「殺氣騰騰」的老師。 閻司文一直沉默不語守在病床邊,即使聽見她說話,也只是點點頭,繼續看著她。 「嗚……」她伸出手卻不敢碰老師,好像一碰就會被震回來的感覺。住院這幾天都不能抱著老師睡,她已經夠委屈了,現在連碰都不能碰—— 「你要什麼?」閻司文看見她伸手,才回過神來。 「……我要老師抱。」她只敢說,卻不敢動,老師身上的「殺氣」還沒散去。 「曉優……明天出院回去以後,一定要待在家裡不准外出。」 她看老師嚴肅的臉色,她敢有意見嗎?……有的話也不敢說。所以她剛才說的話,老師根本沒有聽進去吧? 「老師,阿禾跟你說什麼了嗎?從你跟他出去談話回來以後,一整個晚上都『怪怪的』。」老師現在的「嚴厲」,讓她想起「墨鏡客」出現時……莫非又出現了? 「曉優……明天送你回家,我要到日本一趟。」 「……你又要到日本?」她隨即駭叫。 「辦完事情我就回來,只要幾天時間。」他伸手輕撫她的臉。 她看見老師眉眼間繞著濃濃愁緒,一直看著她,好像…… 「老師,你現在看我的眼神,好像你不得不去日本,又對我很不放心,怕我趁你不在『出亂子』……不然你帶我一起去?」她看出老師的心情,順便幫他出主意。 閻司文眉頭鎖得更深,「你要答應我,我沒回來之前,只准待在家裡,哪裡都不准去。」 看老師的表情就知道沒得商量了。 「好吧……」她緩緩揚起嘴角,用一雙燦亮的眼睛對著老師,「但是我要老師『睡糊塗』的吻!」 閻司文瞇起了眼,緩緩轉開臉去。 「等你滿十八歲再……」他突然想到,她已經十八歲,在那天—— 「啊!我的生日蛋糕沒吃到!」紀曉優也想到了,她被砍那天正好是她準備大吃特吃來慶生的日子。 「……嗯,明天你出院,再買給你。」閻司文聲音有點虛,耳熱地說道。 「嘻嘻嘻,老師,你剛才說我滿十八歲後,要給我『睡糊塗』的吻,不要以為我沒聽到。」該精明的時候,她絕對不會裝糊塗。 「……我只是說『再說』。」 「……那你要我乖乖待在家裡也『再說』。」 「……你還小。」 「我滿十八歲了!老師,你要是說話不算話,我以後都不聽你的!」老把她當小孩看,她滿十八歲了還把她當小孩看,她不暴走才怪。 「曉優……你跟孫詠禾……」他看得出來她跟孫詠禾相處得很融洽,她對孫詠禾很有好感……曉優還小,也許對他只是依賴,太早把感情定下來,她將來可能後悔…… 「嗚,老師,你突然瞪我,我好怕。我跟阿禾怎麼了?」莫非她跟阿禾兩人「狼狽為奸」的事被老師發現? 「……將來,如果你後悔了怎麼辦?」這幾天他像從地獄裡走了一回,看見她大量流血,臉無血色被送來醫院,他全身血液褪盡,整個人天旋地轉,險些栽倒……他一直知道曉優對他很重要,只是重要的程度,直到她生命出現危機,他才秤出重量來……她是他的呼吸,他心臟的暖流,他臉上的笑容,他的觸覺,他的嗅覺,他的一切…… 「我後侮什麼?老師你說的哪一國語言,我都聽不懂……你是在跟我說話吧?」她忍不住想往後看。 閻司文從椅子裡起身,坐到床沿,把她摟進懷裡。 哇啊……老師今天吃錯藥了嗎?她仰頭看老師,卻立刻把握機會,趕緊一手勾住老師的脖子,笑嘻嘻地吻上老師的臉—— 「曉優……不許你後悔。」閻司文低頭,吻住她的唇。 她心跳狂撞了一下,愕然張嘴望著老師。 閻司文扯眉,伸手遮住她的眼。 她的「視界」陷入黑暗,眼前卻是一片輕飄飄的粉紅色。老師,把她吻得很深很深,深到她無法喘息…… 「……夠了嗎?」 好一會兒,老師的嘴唇離開她,帶著微微的喘息聲音沙啞地問她。老帥溫熱的手掌還遮著她的眼,她看不見老師現在的神情。 「……還要。」她摸到老師的臉好燙、好熱,慢慢地往她靠近…… 一次、一次,細細碎碎地吻著她,慢慢、慢慢……用幾乎將她吞噬的方式深深的吻住她…… 又把她吻到無法喘息了,老師才放開她,但仍遮著她的眼。 「……老師,你要跟我生孩子了嗎?」 「……如果我從日本回來,你有乖乖待在家裡的話……再說。」 她看不到老師的表情,卻很樂很滿足地揚起笑容來—— 「老師你放心,這次我都聽你的!手機給我。」 手機?閻司文狐疑地看著她,放下手來,把床邊櫃上的手機拿給她,看她馬上一通接一通的撥出去…… 「喂!阿強,我有『人生大事』要辦,後天那場慶祝會先讓你欠著,再聯絡!」 「喂!小胖,跟阿花說大後天我不能過去參加她的慶生會了,有『人生大事』等我辦,幫我買份禮物給她,錢再給你,拜!」 「喂!阿峰,我最近要辦『人生大事』,跟峰爸說一聲,改天再過去跟他『討教』開鎖人生,先這樣!」 「喂!阿七,你跟同事們講一下,我出院後有更重要的『人生大事』要辦,沒那麼快到公司去了,改天再給大家請!」 閻司文微紅微熱的臉色漸漸轉冷,瞇眼瞪住她燦笑的臉龐——還沒出院,就已經有這麼多「節目」都安排好了! 這丫頭果然一點都不能夠輕忽! 第10章(1) 日本 聽說櫻雪小姐搬離海邊別墅後,頂下以前常和夫人去買花的那家花店,叫「花草巷弄」,現在住在那裡。 寧靜的小巷內,小小的圓形拱門外,掛了一塊白色的小招牌,上面寫著:「花草巷弄」。 這家花店以前是一對台灣老夫妻開的。 閻司文瞅著不變的招牌,眼角掃到四周圍角落暗巷內藏了許多雙「監視」的眼睛……他把照片傳給韓丁看,他認出照片上的人,是俊人手下的人。 「司文?」林櫻雪在裡頭整理花,看見窗外站著人,意想不到是閻司文。 「……好久不見。」閻司文看她綁了兩條寬鬆髮辮,一身輕裝,戴手套圍裙在工作,眼裡多了暖意,走進裡面。 林櫻雪凝視他許久,才脫下手套,轉身幫他倒了一杯咖啡,「抱歉……給你惹麻煩了。」 「為何這麼說?……我聽管家說你搬來這裡,只是過來看看你過得好不好。」閻司文接過咖啡,看她氣色和精神都不錯,就放心了。 「你不用瞞我,俊人跟我坦承了,他把我們以前拍的一段影片寄給曉優,想破壞你們的感情。真對不起,我沒想到俊人如此惡作劇,曉優有看到影片嗎?」 「有,不過已經沒事了。」俊人向她「坦承」?「……你是因此才搬離開那棟屋子的嗎?」 「我要搬走時他才說的。」林櫻雪搖搖頭,若有所思地想起俊人當時的激動……她揮開腦海裡的影像,笑看他一眼說道:「你們兄弟的想法真像,他以為是你告訴我了,我是為此才要搬走。」 原來如此……閻司文點了點頭。 林櫻雪看看花店,繼續說道:「你應該還記得開這家花店的任爺爺、任奶奶吧?前一陣子任爺爺身體不好,只有任奶奶一個人照顧花店忙不過來,我常來幫,後來他們夫妻想收店搬回台灣,我捨不得這家店,剛好也做出興趣來,就頂下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