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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頁 艾林 「乖,這次你能帶來辟邪和他的人,我對你刮目相看,以後我就是你表姊,誰敢說半個字,我叫相公抓他們砍頭去。」朝下來的雨變大了點,三位女子的發和衣都有些濕濡。 點點頭,落落很平靜地接受了「表姊」的好意。 第8章(2) 「不過嘛……」用頭髮蓋住半邊臉的杜雨青神神秘秘地挨近她道:「其實你完全可以把你家那口子的兵都偷過來嘛。」落落一臉茫然,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真是笨啊!杜雨青咬牙,把她推到一邊,壓低聲音解釋,「以前我相公也不關心天下事,為了讓他出兵,我就這樣那樣,他就那樣那樣,再來點小酒,特別是在月色很好的夜裡,嘻嘻,然後我就能拿到他的調兵符了。」 什麼是這樣那樣?落落不明白地撓撓頭,滿頭霧水。 「不會吧?你不明白?」她已經說得很露骨了。 「你到底要說什麼?」這個表姊跟她一樣嘴笨耶。 杜雨青挫敗地翻翻白眼,繼續跟落落並肩走著,突然她恍然大悟,「那個臭邪帝居然還沒把你吃掉?」她萬萬沒想到朱桓楊會隱忍至今。 「吃掉?」小乖幹麼要吃她? 落落的腦海裡浮出可笑的畫面,她被放在飯桌上,朱桓楊用筷子戳她。 「當我什麼都沒說。」杜雨青連忙括住嘴。 「哦。」落落老實的不多問,悶聲往前走。 「你們的事我已經聽說了,拚死到火場去救你,這樣的事發生在天下任何人身上,我都覺得有可能,可是朱桓楊那個人,嘖嘖,怎麼可能!我總覺得他會在玩死別人的時候,玩死自己。」她難以相信自己聽到的故事。 落落不答話,逕自往前走,杜雨青跟燕喜安交換一個眼神,連忙追上她。 還沒走到河堤近處,就見前方一團慌亂。 「快換石頭,快一點快一點,漏水了,堤壩漏水了。」 「堵住,一定要堵住。」 背著沙石的婦人們顧不得勞累,手牽手地往河堤下跑,都希望自己帶的沙土能派上用場。 「不好,水越漏越多,快把那塊巨石推過來堵住。」辟邪緊張地指揮著手下及百姓。 「我們也來。」落落、燕喜安、杜雨青和其他人一起,努力推動擺在邊上準備多時的巨石,把多處湧水的堤壩按住。 「你怎麼來了?」有著一雙攝人心魄的眼睛的朱桓隱,火冒三丈地對著杜雨青問道。 「我吃過藥了,而且我沒有不舒服的地方,我應該來幫忙的。」她一點也不怕地頂回去。「回去。」 「我要跟你同進退。」 「你們不要說了!」把錦囊放回衣內的落落高聲蓋過兩人,「水還在漏。」雖然大石堵住了漏水點,可是大石邊上的泥土又開始鬆動,也出現好幾個漏水點。 「完了,真的要決堤了。」 堤壩若從這裡決堤的話,不但是下面的村莊不保,現在這些在堤岸邊築堤的人都會被大水沖出幾十里遠,根本無生還的可能。 「娘子,你快走吧。」 「相公,一起走。」人群裡已有了惜別的聲音。 渾濁的大水伴著漸大的雨水,把死亡的恐懼推到極致。 「我不要死,不要死,我要回去見小乖,我答應過小乖就一定要回去,我不能死。」突地,推著石頭的人群內,一個滿頭泥水的女子發狂地叫喊著。她不要小乖再傷心,所以她要活下去,再危險的情況都要努力抓住一線生機。 「你們都聽到了嗎?還不快用力。」燕喜安低沉地吼道。 「為了家人,用力啊。」 「快用沙土把漏洞堵住。」 原本已經絕望的人群又再次充滿了鬥志。 可洪水以千軍萬馬之勢與他們對決,拍岸的浪花捲起白洙,飛灑到一尺高的地方。 看來即使他們再努力也難逃滅頂之災…… 落落閉上眼睛,冰涼的雨水打在臉上,難道她真的再也回不到小乖身邊了嗎? 她心中後悔不已,不敢想像若小乖得知她的死訊會有多傷心。 「快看,前面來了好多人。」 她連忙睜開眼睛,放眼望去,只見從東到西的河堤上佈滿了身著黑甲的士兵,他們有的抬著龐大的山石,有的把填得滿滿的麻袋套起來推入水裡,為快要垮掉的堤岸加固。 「落落,皇上來了。」燕喜安認出這是朱桓楊手下的黑甲兵,據目測,至少有六千多人,有了他們,膠南就有救了!她拉著落落的手,開心得跳起來。 啊,小乖還是來了?這樣他要怎麼向東姬娘娘交代?落落實拉著腦袋,很是沮喪。 「他怎麼會來?」厲王夫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一會兒,他們又同時將目光集中到落落身上。 「碧落姑娘,碧落姑娘,你在嗎?」穆公公小跑過來,一邊跑著,一邊擔憂地叫喚。 「公公。」局勢被控制住,落落急動地奔向兩足都陷在泥水裡的穆公公。「小乖呢?」 「在馬車上。」離此不遠的村莊口,停著一輛貴氣十足的馬車。 落落臉上綻出笑容,飛也似地跑到馬車前,未等人攙扶,她就敏捷地縱身跳上車,竄入車箱內。 「小乖小乖。」她立刻撲進一身月牙白的男子懷中。 「這是哪裡來的泥猴子啊?」朱桓楊促狹地說著,不過心情可是大好。 她兩頰都沾滿了泥水,衣裳更全是污泥。 「你怎麼跑來了?你應該要待在京裡的。」落落叨念著,又忍不住靠得更近,身上的泥水污了他的白袍。 「有一個小傻瓜叫我的啊,說什麼,我不要死啊,我要見我的親親小乖啊。」落落呆了呆,歡頰浮起兩團彤雲,好丟臉,被聽到了。 「朱桓楊,你終於肯來救你的江山百姓了?」繡著雲紋的錦簾被挑開,杜雨青的半邊臉伸了進來。 「誰說的?朕誰也不救,只是朕的大婚在即,到此來尋找朕的皇后。」 「嗯?」不是救江山百姓?那些黑甲兵是怎麼回事? 「對,不救江山。」落落用力點頭。 東姬娘娘你不要生氣脫小乖沒有要救仇人,她輕聲地在心裡對天上的婆婆說著話。 「你們要救就去救吧,朕要帶朕的皇后去歇息了。」朱桓楊沒好氣地命人拉上簾子,催動馬車。 「這兩人在幹麼?」杜雨青一頭霧水。明明有救人,幹麼不承認? 「恐伯只有他們自己知道。」朱桓隱也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麼。 他們到了離膠南最近的行宮,落落徹底洗淨身上的泥水,換上華貴的月牙白衣袍。 此時已是正午,膠南下了三個多月的大雨竟然停了,消失許久的太陽再次高懸碧空。 「天晴了。」落落看見陽光,快樂地跑出屋外,站在多日未見的陽光下,曬著微濕的長髮,美麗的小臉沐浴在陽光裡,閃耀在朱桓楊眼底。 她好美!他癡癡地看著她。 「小乖,太陽出來了。」 「嗯,瞧你開心的,我們一起在廊外用膳吧。」二十多天未見,落落小臉清瘦了許多,看來她只顧著救災,忘了要好好照顧自己,朱桓楊無聲歎息。 聽到皇上吩咐傳膳,太監、宮女們捧上早已準備好的可口佳餚,接著便趕緊退下。 「來,吃這個,我特地從京裡給你帶來的天麻蟲草燜鴨。」朱桓楊提起玉筷,不住地給她夾菜。 落落沒回話,只是定定地看著他手上的筷子,腦子裡突然想起杜雨青的話。 「怎麼不吃,想什麼?」 「你想吃我嗎?」 「咳咳……」朱桓楊猛地咳了起來,不自覺地呼吸一緊。 他想吃她想到發瘋,她竟然還不怕死地提起這事? 「你說什麼?」 「你為什麼要吃我?」 「杜雨青那隻母猴子到底教了你什麼鬼東西啊?」他撫額呻吟。 「小乖?」 「吃菜。」他努力克制著自己不要變成惡狼,落落最近很辛苦,他應該要讓她好好休養一陣子,不能在此時要了她。 「哦。」落落順從地吃了口菜。 「乖。」見她沒有再追問下去,他稍稍鬆了口氣。 吃到一半,她又想到什麼地問:「小乖,這樣那樣再那樣那樣是什麼意思?」朱桓楊低垂眼眸,裝死不理她。 「表姊說她那個那個,月色正好,再來點小酒——」話還沒說完,她整個人被騰空抱起,兩人相同的月牙白袍彷彿融為一體。 「我現在餓了。」朱桓楊呼吸急促地說。「那你快吃飯。」 「不,我想吃你。」他跨前一步,抱著她進入屋內,把她放到床榻上。 「我們要在床上吃飯嗎?」 他露出誘惑的微笑,「一會你就知道了,首先,第一步,先脫衣裳。」 「哦。」雖然有點疑惑,但她還是很好騙地將腰間束得緊緊的布帶抽開。 「這是我該做的事。」他按住她的纖手笑道。 「好。」她很乖地停手。 「不過在吃掉你之前,我要送份禮物給你,這是可以調動黑甲兵的帥印,給了你,從此黑甲兵做任何事都與我無關,它是屬於你的了。」一方虎符落到落落的手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