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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頁 寄秋 莫名的,他就是不想讓人碰他懷中纖弱人兒。 第9章 夜是深沉的,帶著一股邪魅的幽暗,讓天空的月兒變得更妖美。 連日來趕路風塵僕僕沾滿一身,潔白肌膚染上一層銅色,素淨的衣裳也滿是沙土,污濁的顏色被風吹乾了,看起來刺眼。 滿身的汗臭味和馬味熏得愛乾淨的宮璃兒受不了,即使是夜深入靜時分,她仍忍不住想淨身一番。 形單影隻的她思及白日西臨宮女曾提起,在北越使者落腳的宮院後方,有一潭常年恆溫的泉水,原是供宮妃和女眷使用,但是西帝尚未立妃納嬪,因此少人走動。 她想都沒想的拿出換洗衣物,趁夜黑時分,大家都入睡了,俏悄一人走至冒著白煙的溫泉,衣帶一解,裸身浸入暖池中。 「啊!真是舒服,全身筋骨都放鬆了,不再僵硬如石……」果然是帝王般的享受,連在宮中都引進地下溫泉,建成浴池。 硫磺味鑽入鼻中,紼紅唇辦輕吟出聲,舒悅地往上揚高。 像是上岸的魚兒遇著潮,宮璃兒欣喜地掬起滑溜溫泉往藕臂輕潑,柔順水花似漾開的花朵,滑過凝脂玉肌,洗去令人委靡的疲累。 可在這明月高掛的夜晚,獨處的一人更想念遠方的他,雖然分別不過數日,但少了個人在身邊為伴更顯孤寂。 他在做什麼,是否如她一般的想著她,對月數著日子,盼能早日相聚? 「元哥,再給我一段時日,我一定會回到你身側,全心全意當你的妻。」 嘴角彎彎,揚著喜悅,宮璃兒心懸佳期,眉眼間有著即披嫁裳的喜色。 咱嚓!一聲地面枯枝被人踩過的聲響傳來。 「咦!什麼聲音?」 像是貓兒弓起身,陷入警戒,未著寸縷的北越美女將身一沉,神色冷肅的任由硫磺溫泉淹過肩頸,只露出目泛銳利的黑色頭顱。 她屏著氣,小心控制吐息,藉著夜色掩去身影,豎起耳朵仔細聆聽附近的動靜。 等了許久,不再有異聲傳出,她以為自己多心了,小小的鬆了口氣,暗笑一時的疑神疑鬼。 不過畢竟身在他國上地,因這突生的小插曲,她不敢多眷戀溫泉的熱度,匆匆地洗淨身子便想離開。 就在此時,一股濃烈的檀香從上風處飄來,她不覺有異的多吸了兩口,入鼻的香味讓人好不愉悅,彷彿一瞬間心底的煩躁淨空殆盡。 但過了一會兒,她發現不對勁了,雙腳虛浮難以站穩,手臂無力攀附池沿起身,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好似飄浮在池面的荷花。 更可怕的是,她身體莫名發燙,口乾舌燥,渾身似快要燒起來一般,豐盈雙峰有種渴望男人揉搓的腫脹感,檀口不由自王的發出淫穢的嬌吟。 她被下藥了?! 宮璃兒才這麼想著,陰暗處便走出一道妖魅身影。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她慌亂地想遮蔽自身,但越想閃躲越使不上力。 「呵呵……看來你比我想像中敏銳,還能察覺我動了手腳。」男子低笑的定近,上身衣襟半敞,露出光滑胸膛。 「你是誰……」喘著氣,她拿布巾遮在胸口壓抑逐漸升高的體溫。 「我是誰?」他再度呵笑,言語輕佻。「我是你一夜夫婿,特來安慰孤枕寂寞的小娘子。」 月光稀微,忽明忽暗,照不出來人逆光的臉孔,由服飾及語氣判斷,隱約可知是皇室中人。 「我……我愚北越國使臣,你不……不能碰我,西……西帝他饒不了你……」好熱、好熱,她快融化了,全身著火。 忍受慾火翻騰的宮璃兒額頭冒汗,汗滴順頰而下,沒入白煙裊裊的溫泉裡,她以為只要搬出西帝,便可遏止淫賊的下流行徑,沒想到這人一聽不但未收手,反而像受到刺激的暴徒一般,反手扯住她烏黑髮絲往後一拉,令她後腦勺硬生生地撞上池邊白石。 痛讓她失去片刻知覺,但更難受的折磨卻是後頭,她一回過神來,唇上多了重壓的力道,一名赤身裸體的男子正入池中壓在她身上,態意地對她上下其手。 「瞧瞧這腴嫩的雪乳簡直是為男人而生,滑手的小蠻腰騷得帶勁,溫泉洗滌過的身子如上了一層豐脂,軟嫩滑細得勾引男人憐惜……」真是一張艷如桃李的嬌顏,讓他好想狠狠地撞入她身體,盡情蹂躪。 「住……住手,你……你不可以……噢!不、不要碰我……我……我殺了你。」她低泣著,嬌軟無力的掙扎。 他淫笑的將手探入她雙腿間,揉按紅艷花蕊。一會兒你就會求我快點滿足你,嚶嚀嬌啼的叫我好哥哥,我的小美人喲!真美、真香、真甜呀!」 「不、不要……放開……噢!放開我……我許了人,不能……我有婚約在身……」別讓她沉淪,她快克制不住體內翻騰的情慾。 中了春藥的宮璃兒根本壓抑不了一波接著一波的春潮,她從頭到腳就像被烈火團團包圍,逃不出去也無處可逃,一陣陣的慾火燒得她幾無氣力。 雖然理智要她反抗,殺了眼前凌辱她的惡徒,可是不聽使喚的雙手卻主動撫向他裸胸,攀住他頸肩,送上香艷芳唇。 淚水流下,身子卻迎合著,她恨透此時的無能為力,腿間的陣陣酥麻更教她羞愧難當、生不如死。 「不行喲!小美人,本王還沒享受過你嬌嫩玉胴,你還不能死。」想死可沒那麼容易,至少得等他玩過一回再說。 男子邪笑地點住她的穴道,讓她沒法咬舌自盡。 本王?他、他是……南宮狂?! 勉強的睜開迷離雙眸,宮璃兒一臉驚駭,在西臨國敢自稱王,而且住在皇宮裡,除了西帝,不做第二人想。 而像要印證她的猜測股,迷濛的月光忽然照亮身前男子的面容,這不是南宮狂還能是誰! 「南宮狂?」看出她的想法,他冷笑,手指使力的一抓豐腴椒乳。「你想是他就是他吧!反正我們有著一模一樣的臉孔,我就代替他讓你銷魂一番。」 什……什麼意思? 被藥性控制的宮璃兒已經迷亂了,她痛苦地呻吟著,渴望他填滿她的空虛。 見她一臉疑惑又驚疑,他為她解惑,「不就是一母所生的孿生兄弟,我是那體弱多病的南宮越,一輩子只能當個稱不了帝的影子!」聲音一粗,他殘暴地貫穿身下嬌軀。 一個不被世人所知的影子,終生纏綿病楊上,睜眼等著一點施捨,水遠也等不到屬於他的大片江山,靜看孿生兄長揚威四國,以西狂之名震撼八方。 這是他該過的日子嗎? 他只能苟延殘喘,一日拖過一日,像是長滿干癬的老狗等人丟根吃剩的骨頭嗎? 南宮狂他憑什麼佔盡一切好處,而晚他一刻出世的自己就落得什麼也沒有,除了令人稱羨的身份外,毫無實權在手中。 哼!他為什麼得屈居人下,明明是長相雷同的雙生兄弟,際遇卻有如雲泥之別,教他如何嚥得下這口不甘。 他恣意快活的一逞獸慾,還為了要聽身下嬌軀吟哦美音,故意解開宮璃兒的穴道。 「啊……南、南宮越……」撕裂的痛楚如排山倒海而來,一瞬間清醒了迷離的神智,但…… 肉體與心志背道而馳的宮璃兒很想抵抗體內熱燙的火焰,可是身下的撞擊不肯停止。一次又一次的刺入她身體深處,引起四周水波陣陣。 那是一種羞愧混合歡愉的感覺,她的心在哭喊著,隨波逐流的軀殼卻一再求歡,飢渴的慾望橫肆。 她快被撕成兩半了,一半是自我嫌惡,一半是渴望釋放的淫慾,她在自我矛盾中嗚咽哭泣,手指在男人背上抓出殷紅指痕。 「不管我是南宮狂還是南宮越,你這姿態撩人的妖婦,終究淪為西臨皇族胯下的娼婦,你一臉滿足的模樣讓我心頭發癢。」他獰笑的掐住她喉頭,雙手一收緊,下身奮力的抽插緊窒幽穴。 「放、放開我……我……我不能……喘氣……」宮璃兒臉色發青,一口氣上不來。 「小美人,你就乖乖的順我一回,本王會好好的疼愛你。」他笑聲如魅,手未鬆開反而加重力道,下身的律動更加快幾分。 他沒想過要留她一條活命,一盯上這可口的獵物時,他便知曉美人留不得,她只是他打打牙祭蛇夜宵。 「我……我……」嬌艷如花的北越美女彷彿一朵枯萎的牡丹,剎那間凋零。 嬌顏轉眼慘白了臉,四肢漸漸失去知覺,全身虛軟的在池邊癱成大字形,在四周水波激烈的波動下,彷彿破布娃娃。 「呿!這麼沒用,才用了三成力氣就厥了過去。」真掃興。 南宮越沒有因為懷中女子的昏厥而罷手,反而意猶未盡的將人給拖上池畔,繼續逞其獸慾。 眾人眼中體弱多病的二殿下,其實不若他表現出的虛弱,早些年他在太醫的調理下養壯身子,後又私下向東瀛浪人習武,早就今非昔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