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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頁 七季 「一個張狂無理且不講道理,蠻橫幼稚,又讓人生憐,讓人覺得好笑的男人?」陸雨嘴快咧到耳根了,「妙怡啊,真看不出,原來你喜歡這個類型的啊。」 唉,糟了,嚴妙怡摸摸嘴,自己把心裡的OS都說出來了不成? 「不過,你說的這個人怎麼我會有點印象?」陸雨不理她的懊悔,獨自思索起來,「我好像就認識一個你說的這樣的人?是誰呢,這麼欠打的性格,按理說是不會忘的啊,就在嘴邊上,是……」 而同時,一隻男性的手拍上了他的肩,隨著一聲低沉平穩的,「呦。」 陸雨嚇得肩一縮,回頭一看更是難得失態,僵著笑也回了對方一句:「呦,飛少爺,這麼巧啊。」而嚴妙怡的臉,基本已經白了。 明明她什麼虧心事也沒做,可為什麼就是會有一種大事不好的預感呢? 「是很巧?」谷苓飛絕對是在應付陸雨,然後就看向了他真正的目標,跟嚴妙怡他倒是連那聲「呦」都省了,直接問她:「你說有非去不可的急事要請假,就是來這跟陸雨吃晚飯?」 「呃……」 「妙怡是跟我去醫院,這才順便吃飯的啦,確實是非去不可的事,小飛少爺你這老闆也不要太苛刻了。」陸雨很仗義直言地為嚴妙怡打圓場。 嚴妙怡點了點頭,不太清楚自己在心虛個什麼勁,不過陸雨叫谷苓飛的方式,明顯帶著開玩笑的意味,她突而瞪了下眼,看著兩個男人,「你們,認識啊?」 對呀,谷苓飛竟然也會像對哥們一樣去拍一個男人的肩,難道他也有朋友不成? 谷苓飛又把她當白癡一樣,給了她一個白眼,說:「陸家跟我家是世交,只不過他不務正業去大學教什麼書,不接手家裡的生意。」 所以說,世交的意思是,他們兩個人都是有錢人家的小孩,從小就玩在一起狼狽為奸了,而且不管是陸雨還是她妹妹,都沒跟她提過這件事! 「妙怡,你眼神不要那麼可怕好嗎?」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陸雨苦笑,「那已經是上代的事了,公司是我爺爺的,從我爸爸那代開始就已經不參與公司的事了,你也去過我家的,有夠普通吧,我們可沒有騙過你哦。」 對呀,嚴妙怡氣自己竟然百密一疏,陸雨一個普通的大學副教授,怎麼可能被谷家拜託給他們女兒找家教,會找到他一定有其理由的,因為他根本就是谷家的熟人嘛。 「真是的,學長,這種事你竟然從沒跟我提過。」 「因為我們都知道你討厭紈褲子弟啊,幹嘛自己往火坑裡跳?」唉,陸雨額邊滴下冷汗,是疼的,怎麼自己肩膀突然這麼疼?原來是肩膀上那隻手太大力,啊! 「是學長的話,我又不會討厭。」 「唉,輕點輕點,我的少爺啊,你倒是輕一點點。」陸雨帥氣的臉扭成一團,根本沒空去管嚴妙怡說了什麼話,而他肩膀上那隻手的主人也似乎沒在管他說了什麼,力氣有增無減,「谷苓飛,我國小就是用這隻手幫你抄作業的,你不能恩將仇報!」 谷苓飛這才突然鬆開他,陸雨揉著胳膊一臉苦相,而對面的嚴妙怡看著他們不知所措。 「啊,我終於知道了!」陸雨「啊」的一聲,又把嚴妙怡嚇了一跳,只見他兩眼放光,表情轉換是職業級的,指著谷苓飛大叫:「張狂無理且不講道理,又蠻橫幼稚的男人!」 「啊!」嚴妙怡一拍桌子,完全本能地跳了起來,原來人在窘迫之時,真的會「狗急跳牆」? 陸雨還沉浸在自己的新發現裡,沒去管自己面前的這兩個人,一個臉紅的要死,一個臉青的能把人嚇死,他還很求知慾強地扭頭問嚴妙怡:「不過,這傢伙哪裡可憐,又哪裡可愛啊?」 「不是啦,學長你不要亂說!」 「不是?不可能!」陸雨很篤定地摸著下巴對她曖昧一笑,「不過真是沒想到,妙怡你的口味這麼的……」 「學長,我想起有東西忘在醫院了,快跟我去拿。」 等陸雨把話說完,嚴妙怡確定自己會爆筋而亡,她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從谷苓飛身邊閃過,拉起陸雨的手,轉身對鐵青著臉的谷苓飛說:「對不起,那個,我明天一定準時上班,就這樣。」她都不知自己說了些什麼蠢話,只以最快的速度把陸雨拉離了那家餐廳。 笨學長,臭學長,真的被他害死了! 可被她拉出去好遠後,陸雨還不知死活地說:「怎麼了?這有什麼不能說的,如果谷苓飛知道還有女人會喜歡上他,他該燒香還願的。」 「學長你就別亂說了,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的,他才不會稀罕我。」 「哦,妙怡,你承認了啊,真難得。」 啊!嚴妙怡愣住了。 陸雨對她咧嘴一笑,說:「稀不稀罕又不是你說得算,幹什麼替他決定呢?」 這話說得倒是很讓人振奮,可惜嚴妙怡有苦說不出,只能把陸雨的鼓勵放在心裡,然後忽略;相比下,另一件事更讓她感到自己無藥可救,就像陸雨說的那樣,她真的那麼輕易承認了自己喜歡谷苓飛,對於感情一向扭捏遲鈍的她,在自己還沒理出頭緒前,感知已經先她一步做出了響應。 她竟然會喜歡上谷苓飛那種人……真的假的? 第6章(1) 嚴妙怡真的成了一個多疑的人,不只覺得谷苓飛用怪異的眼光看她,陸雨用怪異的眼光看她,隔天再去公司時,她覺得全公司的人都在用怪異的眼光看她;完了,她是不是得了被害妄想症之類的? 在忍受這種怪異目光的兩天後,嚴妙怡跟谷苓飛出國了。 在酒店房間裡,嚴妙怡剛洗過澡,正擦著頭髮,電話響了,她一看來電人,馬上接了起來,那邊傳來陸雨感動興奮的聲音:「是個男孩,母子平安!」 嚴妙怡激動得電話差點掉了,聲音也不自覺地跟著提高:「都順利嗎?」 「順利順利,才二十分鐘寶寶就出來了,名副其實的順產。」 「順產哦,大人小孩都沒事!」唉,莫名感動,「好想快點看到寶寶,學長,寶寶的名字想好了嗎?」 「還沒有,等你回來咱們一起想啊。」 「好好,我一定快快回去,我要起寶寶的名字。」 嚴妙怡正在激動中,完全沒注意到背後有個人巧無聲息地走了進來,等那人離她只有一步之遙,嚴妙怡只覺得背後一股寒氣,猛地轉身,手機掉在了地上,手機裡陸雨興奮的嘰哩呱啦被強制中斷。 上一刻還在天堂,這一刻已身處地獄,嚴妙怡吸了數口氣,才平穩住因激動和驚訝而飆高的血壓。 谷苓飛面部僵硬到像是打了過多的肉毒桿菌。 「你……你……」嚴妙怡組織了半天語言,好不容易舌頭不再打結,「你進門不會先敲門啊?」 「你房門沒鎖。」 「沒鎖也不代表誰都能進來啊。」嚴妙怡拉了拉浴衣領口,沒想過有人會進來,她連浴衣的帶子都沒好好系,就急著出來接電話了,「你出去,出去!」 「你命令我?我可是你的老闆。」 「這和上下級沒有關係,你不覺得你這樣站在這,是很不禮貌的事嗎?」 「為什麼?」谷苓飛明知故問:「怕羞嗎?又不是沒見過。」 「你!」嚴妙怡哪想到他來這麼一句,突然一頓,小心地問他:「你今天喝酒了?」 「我很清醒。」谷苓飛突然靠近,不給她反應的時間,下一刻就將舌侵入了她的口中。 「唔唔。」嚴妙怡的舌被辦強迫地與他交纏,她腦中閃過一片白光,一點頭緒也沒有,只能本能地拍打著他的後背,卻因為他過於霸道的吸吮而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他挑逗著她口中所有敏感細小的地方,直到兩人都快因窒息而死,他才離開了她,兩人的舌與舌之間尚掛著一條銀絲,他們的呼吸打在對方臉上。 「你神經病,你給我滾!」嚴妙怡粗暴地擦著嘴,滿臉通紅。 「怎麼,不喝醉就不能碰你了,上次你沒有懷我的小孩覺得很慶幸是不是,那樣就能跟你真正想勾引的人生小孩了?」谷苓飛喘著粗氣,話硬得能砸死人。 嚴妙怡懵懵懂懂的,並不太明白他所指的意思,她有些迷茫地看向他,可谷苓飛的視線已經不在她的臉上,他一把攬過她,下巴倚在她的肩頭上,他的身體緊緊地摩擦著她的。 「啊!」嚴妙怡嚇了一跳,谷苓飛的身體被火燙過一樣,那堅實的肌理摩擦著她的柔軟,她飽滿的軟肉在兩人身體間被壓扁搓揉,某種似曾相識的難耐慾火已經在兩人間燒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