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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頁 喜格格 這不是她要的結果! 見她眉頭皺得快打結,阮柏宙神情一凜,決定一勞永逸的解決這件事。 「走。」他攬著她的肩,快步往外移動。 「去哪?」她被他強勢帶往電梯。 現在可是上班時間,他要帶自己去哪裡? 「去結束我已經忍無可忍的事。」 「你到底想拉我去哪裡?」 阮柏宙沉默不語,拉著不怎麼配合的她踏入停車場,直到兩人坐上跑車,才揭曉答案。「去找老頭,跟他把話說開。」 就在這一刻,依薇突然意識到,自己永遠不會告訴他何奶奶說的那件事,那是董事長疼愛兒子所做的保護,她不想破壞這份心意。 但她要如何以此為前提,修補這對父子之間的感情?心底無聲歎口長氣,依薇發現自己好像走進一個大哉問裡,答案是令人沮喪的無解。她沒有自信能在不告訴他那件事的前提下,讓他們凍僵的關係開始有春融的跡象。 「柏宙,你想跟自己的父親撕破臉嗎?!」依薇瞪大雙眼,伸手就想推開車門下車。「不要去。」 他的回答更簡單,叩一聲,迅速鎖上車門。 「我根本不該回來接手公司,給了他不該有的幻想,以為能藉此操控我的人生。」阮柏宙用力踩下油門,跑車很快的在停車場內高速奔馳起來。 「不要去,你瘋了嗎?」她雙手抓著他右手,見他這氣勢,簡直就是要去跟董事長攤牌。 他沒理會,直到遇上紅燈,穩穩停下車後,才轉頭伸出手,溫柔撫摸她的臉,深情凝望她。 「對,我快瘋了!」他壓抑多時的憤怒與恐懼從靈魂深處迸發出來,俊顏扭曲,咬牙低吼,「再不攤牌,我怕真的會失去你。」 「柏宙,我不去住學長那可以了吧?」見他臉色堅決,依薇慌得立刻自動讓步。「不要去找董事長,求求你。」 萬一真的撕破臉,他跟他父親便是兩敗俱傷,她或許無法讓他們父子關係修復,但至少要做到不能因為她而更糟,否則她怎麼對得起對自己那麼好的阮奶奶。她不想成為害他們父子關係徹底決裂的兇手,絕對不行! 說完這些話,依薇滿臉緊張的看著他的反應,相對於她的著急與不安,他則顯得更加淡定與沉著。 阮柏宙眼角瞥見綠燈亮起,收斂心神,緩緩收回手,視線轉向前方,悠悠吐道:「來不及了。」 他已經決定,今天就把話說開。 聽到這幾個字,她的心重重一沉! 阮柏宙把車開進了陽明山別墅門口,奧迪跑車直接駛到主屋門前。 車身停妥,他迅速熄火、拉起手剎車,開門踏出車外,砰的一聲重重甩上駕駛座車門。 依薇眼睜睜看著他怒氣騰騰繞過車頭,長腿幾個跨步衝到副駕駛座,替她打開車門,朝她伸出一手。 她看眼他朝自己伸過來的掌,搖搖頭,一臉祈求,「柏宙,你正在氣頭上,現在進去肯定沒好話,我們先回去好不好?」 阮柏宙二話不說,彎腰,直接牽起她的手,用力一扯,把她拉出副駕駛座,快步朝主屋內部移動。 「你家老爺呢?」他對著迎上前來的吳管家冷聲道。 「我在這。」阮治慶剛走下樓梯,表情有點訝異於他的到來,視線轉到依薇身上,馬上瞪她一眼。「怎麼把她帶到家裡來了?這裡不歡迎她!」 阮柏宙靜靜看著阮治慶的反應,心裡更加確定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這陣子我也算忍夠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阮治慶皺眉。 「在公司裡,她總是對你恭敬有禮,你卻從沒給她好臉色過,你以為你擺臭臉的對象是誰?」阮柏宙走到阮治慶面前,神情冷肅,口中的話一字一字從牙縫中硬擠出來似的。 「她是我放在心裡頭的女人,你這樣對她,等於是在我身上剌一刀,你知不知道?」 「你、你麼」阮治慶臉色漲紅,暴怒大吼,「你這是和父親說話時應該有的態度嗎?我要跟你斷絕父子關係,滾出我的公司!」 「很好,難得我跟你也有意見相同的時候。」阮柏宙冷冷一笑。 就怕事情演變成這樣,依薇急得眼眶發紅,拉拉他的手,低聲懇求,「柏宙,拜託你少說兩句。」 這對父子一樣倔,唇槍舌劍對衝起來絕對會弄得兩敗俱傷,她不想看到那種場面,可是自己又能怎樣?她根本拉不住火爆對罵的兩個大男人。 「你不用在那邊假惺惺。」阮治慶一肚子火氣沒處灑,視線掃向依薇的紅眼眶,心頭更怒,扯開喉嚨大吼起來,「如果不是你,我跟我兒子也不會鬧得這麼僵!」 「如果不是她三番兩次擋著,我早就想跟你攤牌。」阮柏宙看了眼紅著眼眶、強忍委屈的她,胸腔迅速累積濃濃不捨,動手直接把她拉到自己身後,擋在她跟阮治慶之間。「你的破公司自己管,我不會再踏進廣慶一步。」 「你、你——」阮治慶氣到說不出話。 「我跟依薇遲早會結婚,到時候就不發帖子給你了,反正你向來不愛參加婚喪喜慶,就不勞煩你多跑這一趟。」阮柏宙面無表情說完,扣住依薇的手腕,轉身就走。 「你、你——」阮治慶抬起手指著兒子,腦袋一陣暈眩。 「老爺,小心身體。」吳管家見狀,連忙上前攙扶。 「滾開!」阮治慶推開吳管家,走向大門。 「老爺,少爺正在氣頭上,您別再過去。」吳管家再次衝上前,扶著氣得不輕的阮治慶。 「柏宙。」依薇一手被他扣住,另一手緊緊抓著他袖口,希望他能停下腳步聽自己說句話,無奈他人高腿長意志力強,整個人宛如沐浴在地獄火焰裡,誰都難以 撼動這個男人鋼鐵般的決心。「柏宙。」 阮柏宙把她拉到跑車旁,二話不說,打開車門,對她發號施令—— 「上車。」 「不要。」斬釘截鐵。 「不要?」他挑高眉。 「去跟董事長道歉好不好?」依薇雙手緊緊握住他的手,苦苦哀求。 「你這樣對他說話,他表面看似堅強,說不定其實很傷心,剛剛他被你氣得滿臉通紅,你不擔心他的身體狀況嗎?」 「他根本不關心我們之間的感情,我幹麼擔心他的身體?」他擺明這事沒得商量。 「自以為是的老頭,憑什麼讓你心裡那麼難受。」後面這事最令他不爽。 看著她眼眶微紅、眼神焦急,阮柏宙抬起手,探向她皺成兩條毛毛蟲似的眉毛。自己居然讓她擔心成這樣?他心裡氣老頭,但更氣自己! 「真正讓我心裡難受的不是只有董事長。」見他根本不聽勸,她深吸口氣,心一橫,決定把話一股腦兒通通吐出來。 「依薇?」他微瞪。 「真正讓我難過的是你們明明是父子,怎麼能比陌生人更像陌生人?」依薇說出自己的想法,看著他正要撫向她臉頰的手掌,抬起手狠心一揮,拒絕他滿腔憐香惜玉的柔情。 她揮開他的手?阮柏宙心臟猛然緊縮一下,錯愕的看著她滿臉的氣憤與著急。她到底在擔心什麼? 「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跟你無關,他對你不好,其實是衝著我來,你只是倒楣的出氣筒。」他連忙解釋。 「你真的這樣想嗎?!」怎麼辦?這對父子怎會像成這樣?完全聽不進別人想要對他們說的話。棘手吶!「依薇……」 「董事長討厭我,不是因為他討厭你,相反的他非常愛你,只是董事長太習慣用命令的方式對人,而你是少數不接受他命令的人。董事長之所以討厭我,是因為你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挫折,儘管你才是讓他挫敗的源頭,他也不願意針對你發飆,所以才把怒火轉嫁到我身上。」她講得這麼用力,也不知道他究竟能聽得進去幾句? 「沒有人可以傷害你,就算老頭也不行。」 「除了我在乎的人以外,沒有人可以傷害我,柏宙,你能不能放軟身段,先對你父親示好?!」依薇見他似乎有點動搖,連忙加緊腳步勸說,「拜託,就算是為了我,好嗎?」 話都說到這分上,如果他真的愛她,拜託請聽進去一半,不,就算只聽進三成也好,只是他肯嗎? 「我……」阮柏宙遲疑起來,發現自己正在心軟。 他別開視線,避開她充滿懇求的眼神,正巧瞥見站在門口默不作聲的阮治慶,腦中突然想起老頭缺席兩場喪禮的記憶。 阮柏宙冷下臉,咬牙怒哼:「我根本不在乎他心裡怎麼想,這種不在乎的行為,我還是跟他學的,我永遠也不會原諒他為了幾件破公事,居然不來送母親跟奶奶最後一程。」 「柏宙!」她猛皺眉,憂心低喊。 原以為他稍稍軟化了一點,怎麼突然又變得這麼堅持?難道他真的要一輩子和父親嘔氣,問題是他們心裡明明都很在乎對方啊!怎麼辦?怎麼辦?她到底要怎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