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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頁 呢喃 沒想到應子菁一副冷冰冰的模樣,竟會為了一隻小狗挺身而出,看來她並非表現出來的那樣冷漠。 無視於他伸來的手,應子菁拍拍褲子起身,四肢立刻傳來刺痛,這就是逞強的下場,慘不忍睹。「還你!」 她將球球塞回他懷裡。 安拓宇接過手,有些無言。 幹嘛每次把球球還他的時候都一副想扁他的表情? 「你流血了。」眼尖瞧見她的手臂受了傷,安拓宇皺眉。 她低頭看,只是輕微的擦傷,回家擦藥就沒事了,再抬起頭,她發現安拓宇仍定定看住自己不放。 「看什麼?」被那雙過度漂亮的眼睛瞧得有些心慌,應子菁口氣不佳地道。 明明是人高馬大的男生,卻生了一雙女人才有的漂亮黑眸,睫毛又捲又翹的,擺明是生來放電的。 「我以為你會哭。」安拓宇聳聳肩,很老實的答道。 「我幹嘛哭?」應子菁瞪他。 「女孩子見到血都會哭呀!」安拓宇歎氣。 上回副班長蕭筠真不過被刀片割傷食指,傷口不到一公分,就哭得跟淚人兒似的。 「胡說八道!」又瞪了他一眼,應子菁甩頭便走,可腿肚傳來的灼熱刺痛感讓她疼得齜牙咧嘴。 完全冷酷不起來! 她忍痛的表情沒逃過他的眼,安拓宇莫名的心情好,長腿一跨走到她身邊,大手直接扶住她腰身。 「喂!你──」還來不及罵人,應子菁被安拓宇接下來的話堵得腦袋當機。 「應子菁,你很不一樣,這樣很好,我很喜歡。」黑眸彎彎,安拓宇的臉龐像會發光,充滿無限魅力,讓人看了心跳怦怦。 「什麼?」忙著安撫亂了拍的心跳,應子菁根本無法思考他到底在說什麼。 「應同學,你和我認識的那些女生非常不一樣,真的很不一樣……」好像發現世上最後的寶藏,安拓宇忽然笑起來,笑得無法克制,笑到眼淚都快流出來。 她那記直拳真經典,又狠又急,很有正義女超人的架勢,應該拍下來留念才對。 所以說,這世上果然還是有不一樣的女生咩!不會只對著他傻笑、只會用信紙塞爆他的抽屜…… 這傢伙是瘋了嗎?大概只有火星人才聽懂他的話! 應子菁古怪地瞧他,決定跟他保持距離,尤其這傢伙笑起來真的亂好看一把。 「對了,你救了我家球球,你可以許一個願望,就算再困難我都會幫你辦到。」安拓宇笑眸燦燦地道。 這個怪咖,他自以為是阿拉丁神燈嗎?那她說要天上的月亮,難道他真可以摘下來給她?! 「你可以放手了,我要回家。」懶得跟他浪費唇舌,手痛腳也痛的應子菁悶悶出聲。 「我也要回家,順便送你。」安拓宇拋開對女生的偏見,決定好好的認識她,跟她做朋友。 「可是我家已經到了,就在這裡!」應子菁指著前方的四層樓透天厝,要不是知道他是正人君子,她會懷疑他是要乘機吃她豆腐。 「嗯。」安拓宇點點頭。 那聲「嗯」是什麼意思?是明白還是不明白?重點是,姓安的還不放手! 「我家也到了。」他笑顏粲粲地轉頭,指向她家隔壁豪華的別墅。 「咦?」下巴掉下來,應子菁表情呆滯,瞬間石化。 搞了半天,原來他就住在她家隔壁,難怪動不動老是碰到他。看這棟價值不菲的別墅,他該不會就是老媽口中鎮長的孫子吧? 下一刻,他就證實了她的猜測。 「爺爺有交代,要我好好照顧你。」安拓宇笑得異常燦爛。 應子菁頭暈了,她有種預感,這輩子似乎擺脫不了他了。 第2章(1) 「應子菁……應子菁……」 瞇細貓眸,應子菁洩憤似地咬著全麥吐司,存心關起耳朵,對屋外的鬼叫當作沒聽見。 咕咕咕……是小雞,門外有小雞叫,不用理會。 「暴力女……暴力女……」叫名字沒反應,站在屋外的安拓宇決定換個稱呼叫她。 暴力女?!這個找死的傢伙! 「子菁,外頭好像有人找你。」應媽邊在空杯注入鮮奶,邊看向窗外。 「不是,可能是送報紙的吧!」應子菁隨意回道,壓根不想理會外面那傢伙。 「我倒覺得在哪裡見過……」應媽撫著頰努力的想,一分鐘後,總算想起門外的年輕男孩是誰。「我知道他是誰了,他就是老鎮長的孫子安拓宇嘛!那孩子笑容像陽光般燦爛,我第一眼就喜歡上他了。」 聞言,應子菁不以為然地瞟了老媽一眼。 「菁菁,快出去,人家在喊你呢!應該是在等你一起上學。」應媽催促道,對於隔壁男孩和女兒熟識感到很開心。 「我在吃早餐。」應子故意細嚼慢咽。 「你吃東西何時變這麼慢了?」應媽瞇細眼晴。 平時明明就非常豪邁,一份三明治四、五口就吞下肚,如今半片吐司卻吃了兩分鐘。 「東西吃太快容易消化不良,傷害腸胃。」應子菁理直氣壯地道。 「子菁,拓宇在門口等你。」多少明白女兒孤僻的性子,應媽雙手擦腰地趕人。 「我跟他不熟。」簡短五個字,不想跟他扯上任何關係,應子菁拒絕的態度明顯。 「現在不熟,多說話就熟了。」這一回,應媽乾脆收回她的杯盤,「快出去,人家在等你。」 「媽,我還沒吃完呢!」搶救早餐不及,應子菁瞪著被收回去的荷包蛋,鼓起雙頰。 「早餐少吃點不會怎樣,快去!快去!」應媽揮手趕人。 吼一一哪有人這樣的啦! 不情願地抓起書包,應子菁一把推開門,直接衝向大清早就在門外鬼叫的罪魁禍首。 「姓安的,你到底想怎樣?」她咬牙怒問,一副想找他單挑的神情。 她安靜美好的早晨、營養可口的早餐,全波他破壞殆盡! 「騎腳踏車搭你去上課。」安拓宇仍是那張招牌笑臉,沒有被她的怒火給擊退,他瞄了眼她膝蓋手肘的紗布,揚眉,「你是球球的救命恩人,送你一程是天經地義的事,況且我們是鄰居,就當我是教親睦鄰。」 話說得很有道理,可她沒打算接受。 「不要!」 「為什麼不要?」安拓宇皺眉。 「我自己能走,不用你送。」依他安某人受女生歡迎的程度,她若真坐上他的腳踏車,沿路不被嫉妒的女同學丟石頭丟到死才怪。 低調。 低調一向是她的處世哲學,她只想安安靜靜地念完高中,然後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可不想纏上一堆怨念離開這裡。 「讓我送有什麼不好?」安拓宇眉頭皺得更緊。 拜託,他的愛車可不輕易載人,尤其是女生,要不是看在她是球球的救命恩人的分上,他也不會主動來。 換句話說,這是她三生修來的福氣。 「我己經夠黑了,不想黑到發青。」逕自走在前頭,應子菁喃喃自語。 她也有長眼睛的,安拓宇受歡迎的程度可不是普通級的,她才不要沒事惹得一身騷! 「什麼東西黑到發青?」被她丟下,安拓宇有些不是滋味的跟上去。 她越是想擺脫他,他越不想放棄,不知道這樣算不算劣根性? 回頭瞪住他,瞥見安拓宇不笑也彎彎的唇角,不小心又被吸引的應子菁用力地收回目光,像螃蟹橫走拉開十公分與他拉開距離。 「怎麼?」幹嘛老是把他當成可怕的病毒?安拓宇不滿地瞇眸。 「沒事。」 應子菁想加快步伐把他遠遠丟在腦後,無奈腿傷未癒,實在走不快。 「應子濤,我送你。」明明腳痛何必逞強?安拓宇捺著性子又道。 「不用。」 「上車!」 「不用!」 「快上車,好話不說第三遍。」 「我、說、不……咦?」最後一個字還來不及出口,應子菁纖細的皓腕便被把抓住,眼前一花,整個人己經坐上腳踏車後座。 「姓安的,你——」 沒想到安拓宇的氣力這麼大,難道這就是男女之間的差別? 她明眸噴火地瞪住他。 「這樣不是很好?」安拓宇挑眉笑了,帶著得意。 從不曾跟男孩子如此親近,總覺得他的背影異常高大。應子菁抿緊唇撇開臉,不去看他的背。 不用勞動自己受傷的雙腿走二十多分鐘的路到校的確比較輕鬆,可換個角度…… 她也保證黑到底了。 「我可以叫你子菁嗎?」安拓宇回頭笑問。 「不行!」她瞪他。 她跟他又不熟,幹嘛這樣叫她,肉麻死了! 「青青『子菁 』,悠悠我心,但為君故,沉吟至今。」安拓宇若有所思的朗聲道,笑容很欠揍。 什麼? 他莫名蹦出來的一段話令她愣住,向來平靜無波的心湖像被撞進了什麼,隨即又回過神來。 她為什麼會被這株奇怪的校草纏上?她不是要低調嗎? 「子菁,我決定就這樣叫你了。」朝陽下,安拓宇笑顏特別燦爛,頓時眩惑她的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