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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頁 明星 他把她拉坐到花海中,耐心告訴她每種花的花語,直到他的雙眼癡迷的望向眼前的花海,露出前所未有的柔和神情。 「知道我為什麼要種這些綠色植物嗎?」 他自顧自說著,聲音出奇的好聽,「因為綠色象徵生命,強韌不屈,就算風吹雨打,也不會輕易死去,每個禮拜我都會抽出時間到這裡照顧它們,到現在已經整整五年了。」 說到這裡,他突然一本正經的望著她滿是迷惑的小臉,眼神突然加深,凝重得讓人猜不透。 「水月……」 他伸出手,用食指和拇指輕輕揉捏著她細嫩的臉頰,驀地,柔軟的唇毫不猶豫的壓在她小巧的嘴唇上,冰冰的、滑滑的,濕軟又甜美。 「做我的女人吧,我喜歡妳!」 第3章(1) 凌水月小時候最喜歡看格林童話,因為童話故事裡的王子和公主最終都會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 所以她一直幻想她也可以變成童話世界裡的公主,期待王子的到來,直到有一天,有個叫上官堯的男生說:「做我的女人吧,我喜歡妳!」 她以為自己終於找到屬於她的王子,開始作著一些不切實際的夢,想像和他手牽著手,在陽光下漫步,一起吃冰淇淋,一起面對未來的喜怒哀樂。 只因為那個叫上官堯的男生,敲開了她封閉已久的心門,讓她懂得去愛,習慣有他的存在,像天底下千千萬萬個喜歡織夢的女生一樣,那一刻,她真的以為自己找到了幸福。 但童話終究只是童話,醒來後,一切都會恢復原狀,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的平靜…… 可是……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嗎? 兩人在天台上一起吹著午後的微風,感受陽光的洗禮,他帥氣的笑臉和孩子般無辜的眼神,已經成了她午夜夢迴之際唯一的影像。 他把她抱在懷中,一遍又一遍的吻著,不停的呢喃,「我喜歡妳……水月……水月……做我的女人吧……」 「堯……上官堯……」 「水月……」他的笑臉漸漸變得模糊。 她拚命想抓住他,可是他卻越走越遠。 「不要……不要離開我……」 猛地從床上坐起,心跳快得讓她幾乎把持不住,額頭滲出冷汗,無神的雙眼此時更對不到焦距。 凌水月不禁苦笑,這麼多年了,夢境依然那麼清晰,可是直到現在,她都不知道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上官堯帶她去那間小小花房後,他就從她的世界中徹底消失了。 她每天中午還是像個傻瓜似的在學校的天台上守候著,每天準備不同的午餐菜色,就是希望有一天可以再看到他俊美的身影。 可是日復一日,月復一月,望穿秋水,等到心也碎了,上官堯卻一次也沒出現過,就連那間玻璃房,也像被遺棄的孤兒似的,從此無人照料。 校內對他的傳聞突然間靜止了,好像上官堯這個人從來沒有出現在白金學院過似的。 她暗地裡偷偷觀察著學生會的一舉一動,以南宮雅然為首的學生會成員,每天一如既往的到學校處理公務,只不過從那時候開始,她就不曾在任何一場大型的公開活動中,看到上官堯這個人。 關於上官堯所有的消息都被徹底封鎖,有一次她曾鼓起勇氣,趁著學生會的風紀部長靳司澤到各個班級檢查時,偷偷向他打探上官堯的下落。 她的這個舉動顯然讓他感到些微詫異,不過他很快便露出一絲詭異的淺笑,說道:「小學妹,有些事情還是不要隨便打探的好,用心讀書,萬一被當就慘了。」 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就這麼被他用一句話就擋了回來。 過了一陣子,凌水月又變回從前那個見人就怕,唯唯諾諾的乖乖牌,每天按時上下課,安分的生活著,碌碌無為的畢了業。 她相信在白金學院裡沒有人會記得她的名字,好像她從來都沒有存在過。 畢業後,向來沒把她當成女兒看待的父母,直接丟給她二十萬,讓她出去自生自滅,他們認為撫養的義務已經完結,從此以後最好河水不犯井水,老死不相往來。 突然之間她要忙著找工作,又要忙著找房子,生活變得一團混亂,二十萬很快就被她花光了,又沒有親戚朋友可以依托,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她只好隨便找一家小公司就職。 薪水雖然不高,但每個月都準時發放,有時甚至還可以預支,幾年下來,她的生活倒也逐漸趨於平靜。 只是她心底的某個角落依舊空蕩蕩的,像是少了點什麼,始終無法填補。 她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已經快接近上班時間,她正想起床梳洗,床邊的電話適時響起。 她一接起來,電話那頭傳來一道陌生的聲音,正在核對她的身份。 「沒錯我是凌水月,呃…….凌耀祖是我爸爸……」 她耐著性子聽,臉色卻變得越來越難看,雙唇也不自覺的開始發抖,拿著話筒的纖臂開始發軟。 「你……你是說……我爸爸以公司的名義幫人做擔保,現在對方跑路了,所有債務都要由我爸爸一個人承擔……」 離家這幾年,除了逢年過節她會被叫回凌家吃頓飯,其餘的時間她都獨自一人在外生活,她不會爭也懶得爭,這樣的相處模式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根深蒂固了。 雖然在她的印象中,從小到大父親從未關心或安慰過她,可骨肉親情也不是說斷就能斷,所以乍聽這個消息,她仍難掩擔心。 「凌小姐我想妳可能誤會了,事實上……妳父親欠下大筆巨款,而且妳的家人都已經離開香港,我派人調查了一下,妳家那幢房子目前已經轉到妳名下,也就是說……妳必須代替妳父母償還欠款……」 這段話猶如晴天霹靂,凌水月驚愕得老半天都無法回神。 接著她原本平靜的人生突然變得一塌糊塗,連她自己都搞不清楚怎麼會莫名其妙成了代罪羔羊,而且一夕之間,她所有在法律和血緣上可稱之為親人的人,全部消失。 原本那間別野,目前已經無人居住,家裡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被賣掉,如今已剩下一個空殼子。 後來有人找上她,說是什麼公司負責人的秘書,自我介紹時說自己叫做蕭靖,並委婉轉達了他的來意。 她父親欠了他們公司整整五千萬,父親跑路,這筆巨額債務理所當然落到了她頭上。 她無計可施,只好把別墅給賣了,又把這幾年辛苦存下來的存款全部貢獻出來,結果還是欠了對方三千五百萬。 對方給她三個月的時間將剩下的錢還清,只不過已經山窮水盡的凌水月,哪還有多餘的錢去還債。 眼看時間慢慢流逝,還債的日子也越來越接近,她擔心得每天魂不守舍,工作也頻頻出錯。 隔天就到最後的還款期限了,她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這陣子她一直透過僅有的線索想尋找父母和姊姊的下落,卻一無所獲。 想到那些可怕的討債人,她不禁聯想到電影中的黑社會,說不定會在她家門上灑豬血,或是砍掉她幾根手指以示警告之類的。 凌水月被自己想像出來的場景嚇得小臉慘白,於是決定收拾東西準備先到隨便哪個地方避避風頭。 可是當她隔天一大早起床,準備開溜時,赫然發現門口站著兩個可怕的黑衣人,表情酷得要死,眼神也冷駭嚴厲。 「凌小姐,今天是還債的日子,和我們走一趟吧。」 她驚恐地微啟櫻唇,可笑的是,她手中還持著一隻為了逃難所準備的小皮箱。 連人帶行李,凌水月就被這兩個看起來隨時有可能宰了她的男人,帶到一幢華麗壯觀的辦公大樓。 咦?這年頭黑社會還租用這種高級辦公室嗎? 而且裡面的工作人員看起來都好專業,連工作服都是那種昂貴的國際名牌。 每個人胸前掛著名牌,有制度得不像話,一樓大廳接待櫃檯後面的牆上,還掛著燙金招牌「盛世集團」。 沒多久,她被兩個男人帶進電梯,隨後被拎到一間小型的會客室。 的確是用拎的沒錯,因為她的雙腳早已癱軟,如果不借用外力,根本走不動。 接待她的依舊是那個叫做蕭靖的年輕男子,他從頭到腳打量了她一番,最後將目光落到她身邊的小皮箱上,忍不住扯出一抹淡笑,「妳想逃跑?」 「我……」凌水月此時已被嚇得臉上毫無血色。 她不但還不出錢,還被逮到要落跑,黑社會對付她這種欠債不還的人,手段通常都會很殘忍。 一想到這裡,她嚇得向後倒退了幾步,明知道這個時候逃跑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務,但本能的求生意志,還是讓她不自覺向後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