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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頁 喜悅 「那如今為何這麼在意疤痕呢?」 「女人當然都喜歡自己身體美美的,這是天性!」 「以後就不要衝動,免得又傷害自己。」他愛憐地摸著她的頭,「那現在抱怨完,可以回去休息了嗎?」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不宜久處一室。 「唉,還有件事不知該如何開口。」她趴在桌上,有點為難地瞄了他一眼,「我已為此輾轉反側一整晚,哪裡睡得著覺啊?」 宮雲深撫著她髮絲的手頓住,嚴肅地問:「很嚴重的事嗎?」 「算是吧,你會幫我嗎?」她直勾勾地看著他。 「那當然,只要我做得到。」他不假思索地答應,隨即又覺得不妙,可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雲深,你真好。」她一個大帽子扣了下來,然後狀似無奈地皺眉述說原委,「因為傷口結痂,總覺得很癢很難受,但是,我怕自己亂抓會把傷口撕開,所以才半夜來找你求救。」 夜深人靜,誰也不會打擾她的計劃,嘿嘿。水落淺在心裡算計著。 「不行,剛剛結痂,絕對不能抓!」他搖頭道:「你再忍一忍,很快就會好的。」 「忍不了怎麼辦呢?」 「難道你想讓傷口又變得血淋淋的嗎?」 「當然不想,不過,你可以幫我擦藥嗎?這樣應該就不會癢了。」 「藥?」 「對啊,今天郡守幫我買了清涼止癢的藥膏。」 她是有備而來,從兜裡掏出小藥瓶,雙眼熠熠生輝,充滿希望地看著他。 宮雲深遲疑地接過藥瓶,之前已經幫她換了好幾次的藥,再多擦一次也無妨吧? 「好吧,你趴到床上去。」 「謝謝雲深。」她笑得甜甜的,眼睛卻不老實地轉動著。 如他所願,她乖乖地趴在床上,解開裡衣,褪到腰際,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背,胸前的渾圓被壓在棉被上,若隱若現。 老天爺,她竟然只穿裡衣,沒有穿褻衣! 一股熟悉的暖流直衝腦門,宮雲深反射性地摀住鼻子,可血已經奔流直下。 「把衣服穿好!」他轉過頭,紅著臉喝道。 這個妖女,她一定是故意的。 一想到在半夜,活色生香的水落淺衣衫不整地趴在自己的床上,就算他的自制力再好,也會心猿意馬的。 「不行啊,穿好衣服,你就沒辦法幫我擦藥了。」她好生為難地說:「雲深,真的很癢,你快幫我擦嘛!」 嘿嘿,又噴鼻血了,他的意志力要多多考驗才行啊! 「你不把衣服穿好,我不能擦。」他咬牙切齒地低吼。該死的,她就不能多穿件褻衣嗎? 他不是聖人,面對自己喜歡女子寬衣解帶的樣子,不可能坐懷不亂,所以他現在十分窩囊地轉身不敢面對。 乾柴烈火,一不小心,星星之火就足以燎原。 這種考驗對他來說太艱難了! 宮雲深的背在燭光中顯得異常修長,黑亮的發披散在背後,映著燭光透出柔和的光芒,青色的外衫套在身上略顯凌亂,卻也顯得格外迷人。 「哦——」水落淺看著他,長長地應了一聲,「雲深,是我的樣子太暴露了嗎?」 「呃……」宮雲深因為她的直接而差點被口水嗆到,腦中自動浮現她裸露的樣子,額上冷汗直冒,「那個,我不大習慣。」 是他的定力太差了,他怕自己會一不小心變成大野狼,要是獸性大發侵犯了她,那他就該死了! 水落淺的眼睛瞄了瞄桌上的蠟燭,嘴角一勾,笑得嫵媚,誠心建議道:「那你把蠟燭吹滅吧,這樣就什麼都看不到了。」 他想了一會兒,還是點頭答應了。今晚一定要替她擦藥,不然她就無法就寢。 蠟燭一滅,房內瞬間黑暗,只剩月光透過窗紙留下淡淡的朦朧光芒。 他回過神,在床邊坐下,手摸索著尋到傷疤之處,這才倒出藥膏,輕輕地塗抹上去,動作極其溫柔。 一陣清涼從背上傳來,帶走了原來的搔癢感,舒服得讓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唔……嗯……」 曖昧的呻吟聲,衝擊著他脆弱的神經,他只覺得自己的臉在黑暗中快速燃燒,熱度從臉上傳播到全身,擦藥的手彷彿被燙到似的,從她背上飛快撤離,微惱道:「藥已擦好,你可以走了!」 老天爺,即使看不見眼前血脈賁張的畫面,但當他的手碰到她光滑溫熱的背,一陣陣的顫慄感通過手掌傳到他的身上,讓他全身變得緊繃,整個人從臉到腳都開始燃燒起來。 不能再和她「胡鬧」下去了,她得馬上離開他的房間才行。 而水落淺恍若未聞地慢慢起身,裡衣褪了下來,黑暗中,她赤裸著上半身,小手輕輕地撫上他的臉,吐氣如蘭地輕笑道:「雲深,你的臉一定很紅。」因為很燙手。 「落淺,別胡鬧!」宮雲深快速地抓住她的手,聲音變得緊繃,「你快穿好衣服回自己的房間去。」 天哪,她的舉動無疑是在火上加油。 「我沒有胡鬧。」她搖頭,另一隻手按住他抓著她的手,聲音變得低沉,「雲深,難道你討厭我嗎?」 她的聲音在黑夜中異常的迷離,如迷香般飄進了他的耳裡。 「落淺,我沒有討厭你,但你不要再玩了好不好?」他極力忍耐著,不斷深呼吸。 「我沒有玩,我是認真的。」她的聲音越來越低,整個人慢慢貼近他,雙手環繞著他的頸項。 她今晚「算帳」的終極目的就是把他給「吃」了,那麼他就再也跑不掉了。 反正他們之間牽手過、摟抱過、親吻過,就差沒有裸裎相對了。 雖然他們的感情日漸加深,但水落淺的安全感並不穩固,若沒得到全部的他,她不會心滿意足。 宮雲深只覺得胸口傳來的柔軟猛烈地撞擊著他的理智,緊繃的慾望快要將他吞沒,他痛苦地按住她的肩膀,聲音僵硬,「落淺,不可以!」 她不能再玩下去了,他不想傷害她。 可是,她根本就沒有住手的打算,幽幽地問道:「雲深,為什麼不可以?難道你嫌棄我醜陋的傷疤嗎?」 她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她知道自己的舉止很大膽,而且第一次做這種事難免緊張,臉也不知不覺地燒了起來。一想到背後猙獰的傷疤,她的自信就嚴重下跌,有點害怕他會把她推開。 「落淺,你的傷一點都不醜!」宮雲深無奈地歎氣,理智與情慾在腦海中激烈地交戰著。 「那為什麼你不要我呢?」她的聲音哀怨不已,她這麼努力勾引他,他竟然還在猶豫,她開始考慮直接撲倒他的可能性,但若把他嚇壞就不好了…… 「落淺——」某個極力想當君子的人正垂死掙扎著。 「真的不要嗎?」某個大膽堪比妖女的人仍努力勾引著。 君子的忍耐力在妖女的一再撩撥下,決定在棄甲投降前再做最後一次良心的掙扎,「落淺,真的想清楚了?不會後悔嗎?」 他快要崩潰了,什麼君子、什麼禮義廉恥,他統統都顧不了了。 她的回應是抬起頭吻住他,極盡挑逗之吻,徹底點燃了他的慾望。 夠了。 他放棄了理智,將她撲倒,瘋狂地吻著她,雙手撫上她胸前的柔軟,迫切地吸取她身上的甜美。 她的眼中閃過得逞的光芒,手伸進了他的衣襟內,滿足地呼了一口氣,扯開他的衣裳。 兩個人的衣裳在激情中被扔在地上,黑暗中的兩人,熱情地取悅著對方。 「雲深……」她迷離的雙眼染上了情慾的色彩,低聲喚著他的名字。 他的眼中只剩下她一人,笨拙卻溫柔的動作,燃燒著彼此間的激情和眷戀。 黑暗中喘息聲濃重,呻吟聲交錯,她的雙手緊緊地摟著他,有一剎那的痛楚讓她皺了眉,隨之而來的歡愉,瓦解了最初的疼痛,舒暢氾濫到四肢百骸。 他與她交纏在一起,進入彼此的身體,享受著最原始的快樂,解放的身體帶來無止境的痛快,讓他的身體不再緊繃。 當激情慢慢消退,情慾的迷霧依然環繞著他們,空氣中也飄蕩著濃情蜜意的味道,水落淺窩在他的懷裡,感到溫馨寧靜。 「我們不該這麼快就……」宮雲深仍覺不妥,他喜歡她,也想娶她,原應把春宵一刻留到洞房花燭夜,可惜啊,提前享受了成親當晚的快樂。 「放心啦,我會對你負責的。」誰知她竟戳了戳他的胸膛,非常負責任地說:「既然我把你給吃了,回臨岈之後,我一定派八人大轎把你娶回家,不會對你始亂終棄的!」 哈哈……終於把他給吃了,她為此心情舒暢不已。現在他已經是她的人了! 他哭笑不得,嘴角扯動兩下,歎道:「落淺,你說反了吧?」 那種話該由他說才對! 是啊,回臨岈之後,他會上門提親,然後派八人大轎把她娶回家,不過在這之前,得先解決他父親和水丞慶之間的恩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