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首頁 > 作家列表 > 瑪奇朵 > 前妻餓如狼 > 上一頁 返回 下一頁 | |||||||||||||
字體大小 |
背景顏色 |
|
|||||||||||
第9頁 瑪奇朵 「本來就是啊!她本來就是老闆娘啊!」被擰的人不甘願的指著單水瑤,不知死活大聲的說著。 單水瑤只覺得臉上佈滿黑線。 秘書開口打招呼,「呃……那個單小姐好,來這裡吃飯嗎?」說完,他差點想咬掉自己的舌頭,他們都已經把這間餐廳給包了下來,怎麼可能還有其他人來吃飯? 單水瑤僵笑著,有些不自然的回答,「不是……這是我開的店。」 「喔。」 又是一陣沉默,秘書連忙用眼神指使著幾個沒喝酒的同事,把那些喝得爛醉的人拖到一旁去。 「呃……那個……我想我們今天慶功宴就到此結束,單小姐,你們店的料理真的很好吃,有空我們會再來光顧的。」客套話說翠,將帳單塞給老闆,一群人連拖帶拉的趕緊落跑。 「欸,等等!」單水瑤叫住秘書,比了比被他們灌醉的男人,「你們忘了還有一個人。」 秘書拍了下額頭,差點把老闆忘了,不過他喝醉了這下可麻煩了。「我們來的時候全都分配好車位,老闆是一個人開車來的,所以真的沒辦法有人能夠送老闆回去,所以……」 單水瑤看見秘書那欲言又止的眼神,覺得不妙,「等等,不會吧……」他現在想的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所以想請單小姐收留我們老闆一晚,你跟我們老闆應該算是熟人……」雖然已經離婚了,但畢竟曾是夫妻關係,再怎麼說都比他們去路上隨便攔個計程車司機來得強。 「我不要。」她連忙拒絕。 「單小姐,你不會這麼狠心,看著我們老闆被隨便丟棄在路邊吧?」 她……是沒辦法,但是…… 「你們可以先送一些同事回去後再來接他,或者是去住飯店都可以……」單水瑤絞盡腦汁,不死心的幫他們出主意。 「單小姐,你又不是不知道,老闆的家跟我們所有人的方向都相反,這樣來回太遠了。」秘書用可憐的眼神望著她。 「這……」 單水瑤還在想其他辦法時,秘書卻當作她答應了連忙閃人,讓她只能在原地跳腳。 「水瑤姊,他們真的就這樣把他們老闆給丟下來欸。」小嵐有點可憐看著被灌得爛醉最後還被員工扔下的嵇向槐。 「嗯。」隨口答應了聲,單水瑤不想多看他一眼。 「那要讓他就這樣在店裡趴睡到明天嗎?這樣他應該很不舒服吧。」小嵐嘟囔著。「不過不讓他睡在這裡,我們大家都是騎機車,也沒辦法送他去別的地方。」 單水瑤一咬牙,認了。「夠了!小嵐,我非常明確的收到你可憐這位先生的意圖了,我有開車,我會好好處置這位可憐的先生的,OK?」 「OK!」小嵐笑瞇了眼,蹦蹦跳跳的離開了櫃檯,準備善後工作。 單水瑤轉過頭看著嵇向槐,無奈的歎了口氣。 算了,就收留這男人一晚吧!看在他……被員工拋棄又欠她晚上餐費費用的份上。 只不過,只有今晚,過了今晚之後,她絕對不會再跟他有任何牽扯了。 第五章 在半夢半醒之間,嵇向槐睜開了眼,發覺自己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而床邊正坐著一個背對著他的女人,似乎正忙著與他的皮鞋奮戰。 「可惡!這皮鞋怎麼這麼難脫啊!」女人如是叨念著。 她有著一頭長髮,背影讓他覺得熟悉,他苦笑,因為他又開始覺得對方很像他前妻了。 但這是不可能的事。 終於,女人與他的皮鞋奮戰成功,咚咚兩聲,代表了他的一雙義大利制皮鞋被當成垃圾隨處亂丟,然後她轉過身,先是她水靈的眼、挺俏的鼻尖,最後是小巧的紅唇──一張熟悉的臉龐就這麼出現在他眼前。 水瑤?他現在是在作夢吧?!嵇向槐閉上眼,如此想著。 單水瑤沒注意到他早已醒來,在脫完他的皮鞋之後,繼續和他的領帶奮戰。 「真是的,到底是誰規定出門一定要打領帶的,一條布料打了那麼複雜的結,就沒有人想過這樣可能會勒死人嗎?」手指不靈巧的解著他脖子上的領帶,她又忍不住開始碎碎念。 毫無預警的,她的手被一雙溫熱的大手給緊緊握住,她嚇了一大跳,連忙想抽回手,但是他卻不打算讓她如願,她越是掙扎,他的鉗制就越緊。 嵇向槐再度睜開眼,看著眼前的她,更加確定自己是在夢境中。 因為他美麗的前妻,正坐在他身旁,美麗的大眼望著他,而她嬌嫩的小手在他胸前不停的磨蹭。 不管這是不是又是他的一場美夢,起碼他確定現在他不想任由她再度從他身邊離開,他要緊緊的抓住她。 「水瑤……」他放開她的手,大手改環抱著她,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氣,滿足的露出笑容。 被抱住的單水瑤可沒有他的好心情,她驚慌不已,不明白一個酒醉的男人怎麼還可以有這麼大的力量? 「放開我,嵇向槐!」拚命推開他。 不過,不管她再怎麼掙扎,他就是不肯讓她離開他的懷抱,也因為這番親近,他下腹迅速有了反應,黑鷺的眼燃起熱情的火焰,瞬也不瞬地盯著她。 「你……你怎麼突然這樣看我?」她感覺到他異樣的眼光,心慌地感受著他的身體變化。 溫熱的酒氣吹拂在她臉上,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不停地低喚著她的名字,「水瑤……水瑤……」 兩人越來越接近,他低喃著她名字的唇,直接貼上她的頰邊,不斷攻城略地的吻上她的鼻尖、她顫抖的紅唇,一路往下吻上她纖細的頸項…… 該推開他的,單水瑤腦子裡這麼模糊的想著,但是她的手卻在半推半就的掙扎之中,攬上了他的頸項。 嵇向槐俐落地在烙下碎吻的同時,拉開她的T恤和解開她半仔褲的褲頭,雙手放肆的撫上她堅挺的胸前,在她身上點燃與他相同的熱情。 他們倒臥在床上,像孩子一樣,手忙腳亂的褪去彼此的衣物,他撫觸著她身體的每一吋,感受著她細緻肌膚的柔嫩感觸。 「水瑤……水瑤……」他火熱的硬挺抵著她的柔軟,滿含慾望的壓抑眼神望進她的眼詢問著。 她迷茫而沉迷的表情是他最好的答案。當他的火熱深深埋入她的身體時,他們同時發出滿足的歎息,感覺彼此身體內的空虛都在此刻被完全真滿。 「槐……」單水瑤低喘呻吟,雙手更加摟緊了他汗濕的背。 聽見她的呼喚,他火燙的唇立刻重新攻佔她的紅唇,吻下她所有的呻吟,更加火熱的與她肢體交纏著。 這夜,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像是不饜足的獸,而雙手則始終沒從她的身上離開過,即使最後昏沉沉的睡去,他仍是霸道的用手摟著她。 即使這是個夢,他也不會再讓她從他身邊溜走了。 ☆ ☆ ☆ ☆ ☆ ☆ ☆ ☆ ☆ ☆ ☆ ☆ ☆ ☆ 嵇向槐是因為鼻間不斷傳來讓人想打噴嚏的感覺而醒來。 他皺著眉睜開眼,神情還有點恍惚的看著這個明顯不是他房間的地方,床邊有一隻猛搖尾巴的柴犬。 看來方纔他感到的那種毛茸茸的感覺,十之八九是因為那隻狗在他身邊作亂的結果。 坐起身,他有些不悅的看著自己全身赤裸,還有一夜歡愛的痕跡。 該死的!他那些下屬在搞什麼鬼?昨天晚上沒將他送回家就算了,把他丟在這什麼鬼地方,看來他要認真考慮加薪的提議了。 推開房間裡的一個小門,是一間浴室,他稍微梳洗了一下,想起昨晚荒唐的放縱行為。 其實想也知道昨天根本是醉過頭了,他前妻對他應該是厭惡至極,怎麼可能會再度出現在他眼前,甚至還好心的收留他? 他想,他也真的是病得不輕了,竟然一個不認識的女人他都可以誤認為是單水瑤,還跟對方發生了不應該發生的關係,現在他只能祈禱她很好打發…… 抽起浴室裡的白色大浴巾圍住自己,他慢慢的走了出去。 嵇向槐一邊撿起自己的衣物,不悅的看著羊毛西裝上沾到不少狗毛,而他的領帶正被那只看起來呆呆的柴犬給蹂躪著。 「笨狗!把領帶還我!」他伸出手,抓住領帶的另一端。 但是它沒有乖乖的鬆口,反而用爪子抓了他一下,趁他吃痛收回手的時候,快步從沒關好的房門溜了出去。 「該死的!」他忍不住低咒一聲。 這隻狗真是「教養」良好!看來他要有心理準備面對它的主人了,想來什麼人養什麼狗。 冷著臉走出房門外,他沒有多加注意房子的擺設,因為注意力全都被在廚房的那抹忙碌身影給吸引住。 那好像……他常在路上追逐的熟悉背影,而當對方轉過身的同時,他幾乎是停住了呼吸,不敢相信的看著她。 老天!竟然真的是水瑤,他的前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