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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頁 綠光 "你要做什麼?」 「幫婆婆撿柴火,你沒看到老人家被你的馬兒嚇得跌跤了嗎?」 「她自個兒不走快,關本王什麼事?」 竇月芽聞言,往他胸口一拍。「喂,你眼力不是很好嗎?難道你看不出來老人家腿腳不便才走得慢嗎?你永遠都不會老嗎?你懂不懂什麼叫將心比心?」推他一把,她乾脆跳下馬攙起老婆婆。 老婆婆再三道謝,她彈了彈老婆婆身上的泥土草屑,才回頭替她撿柴火,卻見華與剎已經黑著臉幫她把柴火撿妥。 「謝謝。」看在他幫了忙的份上,她可以不跟他計較他剛剛說的混賬話。 轉過頭,她一把扶起老婆婆,華與剎見她不知道跟老婆婆說了什麼,對方不住地推拒著。 他冷瞇起眼,走到她身旁。「你該不會是想送她回家吧?」 「啊不然咧?|白他一眼,她不容置喙地扶起老婆婆往山腳下的方向走。 華與剎氣結,只能搶過她手中的竹簍,牽著馬兒跟在後頭。 這女人……總不順他意,總愛和他唱反調,可是看著她不知道和老婆婆聊了什麼,突地笑得羞赧,滿臉緋紅,一副想解釋又不知該從何解釋起的困窘模樣,又在瞬間消弭他的火。 總是如此,她的拂逆令他發貨,而她的笑顏宛如清澈的流水,澆熄了他的滔天怒火。想著,他沒轍地小了,眼中不自覺帶上寵溺。 將老婆婆送回山腳下的一間茅屋,只見有位老公公拄著枴杖在門前張望。老婆婆興匆匆地說了兩人幫戰了自己,老公公便熱情地邀請兩人一道用膳。 竇月芽笑著婉拒,朝華與剎使了個眼色,努了努嘴,華與剎搖頭掏出懷裡的錦囊丟進竹簍,將竹簍遞還給老夫婦,兩人隨即策馬離去。 「老婆婆說,他們的兒子在兩年前的戰爭死了。」她幽幽地道。 華與剎知道她指的是與胥羅一戰之事。「戰火無情。」他淡道。 「是啊……可是戰爭真的令人厭惡。」 「有本王在,胥羅不可能再開戰。」 「可是你呢?如果有一天你出了事,那我可能像老婆婆那樣,獨自一人生活到老……但只要你好好的,也許有一天我們都老了,還是可以牽著去看夕陽。」 「你這是在告訴本王,你心甘情願地要當本王的妃了?」他的嗓音很輕,像是大聲一點,方纔所聞就會煙消雲散。 他的心跳得又快又急,彷彿心中渴望之物終於落在他的手中,遠比他得到皇位時還令他欣喜。 竇月芽愣了下,小臉有些不爭氣地泛紅。「我可沒說。不過要是有天你像老公公一樣雙腳不方便,我是可以推你去曬太陽啦。」 華與剎噙笑吻上她的唇,沒有掠奪,只是輕柔地摩挲著,吻得那般小心翼翼。 「豆芽菜,你今日都沒有掙扎呢。」他笑著,唇角帶著得意。加快馬兒速度。 她怔了下。對哦,她竟被他牽著鼻子走,這下糟了,真的糟了! 回到馬圈,天色幾乎全黑,莊園早已點上數盞燈,兩人用過膳,梳洗之後回房,華與剎卻發現她走起路來,姿態相當難看。 「你怎麼了?」 「沒……」坐上床,她輕吁了聲。 華與剎微揚起眉,勾起她一綹未干的發,笑問:「是不是臀部在疼?」 「你怎麼知道?」她微詫回頭,瞬間刷過他的唇,教她羞赧地退開。 華與剎眸色微黯,湊近嗅聞著她身上的香氣,看她只著寬鬆的中衣,酥胸在微敞的衣襟底下隱隱若現。 「你不懂騎馬時臀部得跟著馬兒奔跑時而動,一直坐在馬鞍上,自然會被磨得發疼。」他喃著,感覺心跳有些失序,有些迫不及待。 「你不早講……」她可憐兮兮地扁著嘴,回想別人騎馬時,確實會隨著馬奔跑的律動讓臀部適時地離開馬鞍。 「嗯,是本王的錯,本王幫你揉揉。」 「揉?」揉哪? 回神想要護臀時,他已一手微提起她,一手堂而皇之地揉著她的臀。 「力道會不會太重?」他問。 竇月芽上身貼覆在他胸膛,被迫接受他合法的性騷擾,之所以合法,是因為她是他的妻,況且人家現在是好心地在幫她揉……可是這個動作教她難為情到極點。 「是……不會啦,可是我自己來就好。」她微動著身子,但被他圈得更緊又動彈不得,而且他揉的動作和範圍……「你在幹麼?」她忙抓住他的手,滿臉嫣紅。 「本王要你。」他低啞嗓音異常性感,垂散的烏黑檀發襯得他有種妖異的軍魅,教她心跳加速。 「可可可……」 「本王不會強迫你。」喃著,他輕柔地將她放倒在床,高大的身形壓在她身上。 「本王會讓你心甘情願。」 他的胸膛壓迫著她的,她甚至可以感受到那勃發的情慾抵著自己,她的心跳一再加速,幾乎快讓她呼吸困難,但是沒有半點被強迫的厭惡感。 可惡,肯定是下午那個吻叫他看出端倪,他才會這麼大膽求歡。 「豆芽菜……」他輕吻著她的唇,大手已鑽進她的衣衫底下。 她渾身泛起輕顫,四肢都快發軟了。 「等等,你要先答應我一件事!」事已至此,至少要先跟他約法三章。 「什麼事?」 「如果你要我,你只能有我,從此以後,這件事絕不准和任何人做。」 他不禁輕逸出笑聲。「光一個你就夠本王頭痛,本王何苦再招惹其他人?」她的要求,教他莫名喜悅著。當初她允許兩個美鬟進他的房,現在會有此要求是否意味著她的眼裡有他,所以不願與他人共享他? 竇月芽沒因他的回答而開心,反倒是苦笑連連。「你忘了你要爭皇位?要是你真當上皇帝,屆時你會有三宮六院,哪裡只能有一個我?」 「……本王允你,他日登基,永遠只有一後。」事實上,他心底初次萌生了放棄皇位的想法,但他還不打算告訴她,就當份驚喜,他可以想見當她知道時,臉上會露出如何迷人的笑靨。 他喜歡她的笑臉,希望她臉上的笑意永遠不變,如果放棄皇位可以換來她無數個笑容,他沒有什麼不能放棄。 因為他想追求的是知心人為伴的快樂。 竇月芽抿了抿嘴,無聲歎口氣。結果還是要搶皇位啊……唉,她也不敢奢望他能為她放棄,再者他都能承諾只有一後,就代表他確實是喜歡自己的,對不? 「好,你說的你要自個兒記住,沒有妾室更沒有美鬟,還有……男人也不行。」這點最重要,大伙把話攤開說清楚,省得日後有糾紛。 「男人?」 「嗯,我知道你男女通吃,所以……」 「誰跟你說本王喜男風?」他不悅打斷她未竟的話。 "是我觀察的,很容易的嘛,之前好幾次你都沒對我出手,跟卓凡互動有那般親暱,所以我……「猜錯了嗎?望著他鐵青的臉色,她很識時務地閉上嘴。 華與剎閉了閉眼,不敢相信她竟生出如此瘋狂的猜想。 「本王並不喜男風,只是不近女色。"他幾乎是咬著牙澄清。"本王想要你,就因為是你。" 這話聽在竇月芽耳裡,很自動地翻譯成————因為你讓本王心動,所以本王想要你……這真的是非常直接的告白呀。 「喔……」她羞澀笑著,小臉微紅。 「本王會讓你知道,能得到本王的寵幸,是你至高無上的榮幸。」他突地揚笑,那笑意教她頭皮發麻。 沒有說不的權利和機會,他如攻城的將軍,殺得她節節敗退,片甲不留,擄獲後嚴刑峻法,極盡凌遲,最終沉沉昏睡過去。 好似初識雲雨滋味的毛頭小子,華與剎沉淪在她的溫柔裡,膩在一起不知有多少日,直到她從羞赧的小女人換成潑婦嘴臉———— 「王爺一直待在房裡無所事事,這樣好嗎?」她冷聲問著。 「是誰跟本王說,當個不管事的王爺可以盡情玩樂?」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堵得她有一刻吐不出半句辯駁,半響才吶吶吐出一句—— 「但……也要有個限度。」天天窩在房裡,像話嗎? 替她留點顏面好嗎,她跟他不一樣,她很懂得何謂羞恥的。 於是乎,在她的強力要求之下,華與剎半推半就地被她押出門,然而在莊園繞了一圈,卻是來到了———— 竇月芽瞪著馬圈裡的馬,鄭重聲明,「我不要騎馬。」 騎一次馬,就讓她的貞潔不保,再騎一次馬……她恐怕再也踏不出那扇門。 「不然要?」 「對了,咱們去划船游河!」 他想也沒想地道,「不成,這幾日都會下雨。」 竇月芽瞪著湛藍天色。「怎麼可能?!」 「要不要賭一把?」 「賭下雨?」敢情他會觀天象? 「本王說從今天晌午過後開始下雨,明日雨勢最大,接下來是連著十天雨,直到下個月初一,雨勢才會停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