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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頁 羅綺 余巧宣? 幾乎就在同一瞬間,紀於恆的嘴角不自覺地露出了一個淡淡的微笑。 這陣子,紀於恆花了點時間陪伴剛回國的楊美玲,另外還得應付她幫他辦的那一大堆煩人的相親,所以待在飯店裡的時間變少了,相對地,遇到余巧宣的機會也不多。 「好幾天沒看到她了,來看看那個傢伙在幹什麼好了。」不知怎麼地,剛,這剛才還病懨懨的紀於恆,此刻突然精神百倍地從床上一躍而起。 他搭了電梯來到樓下的廚房,從一大群穿著廚師服的工作人員中努力找尋余巧宣的身影。 「欸?總經理,你怎麼會下來?怎麼了,有需要什麼東西嗎?」領班許柏任看到紀於恆在廚房裡探頭探腦的,便主動上前關切。 「喔,沒什麼。對了,余巧宣今天沒有上班嗎?」他剛才找了半天都看不到人。 「余巧宣?余巧宣上個禮拜就離職了啊。」聽到紀於恆這麼問,許柏任有點意外。 「離職?」然而紀於恆卻比他更意外。 「對啊,上個禮拜四之後就沒有來了,總經理找她有什麼事嗎?」許柏任擔憂地問。 他想起余巧宣剛進飯店的時候,因為有眼不識泰山,對總經理做出失禮的行為,惹得總經理很不高興,現在總經理又在她離職之後跑來找她,他心想,該不會是她又不小心闖了什麼禍,才急著離開的吧? 「喔,沒什麼。她有說為什麼要離職嗎?」突然得知這個讓人意外的消息,紀於恆顯得有點恍惚。 「呃,沒有耶。」他才在想,不知道總經理能不能告訴他,為什麼她要離職呢? 「嗯,好,沒什麼事了,你忙吧!」紀於恆拍拍許柏任的肩膀,然後走出廚房。 離開廚房之後,紀於恆一路上都在想這件事,整個思緒陷入了一片混亂。 余巧宣離職了?這麼重大的事,為什麼她提都沒有跟他提過? 是因為找到新工作了?還是在馥樺待得不開心? 應該不可能,他最後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還跟他有說有笑的,甚至還寫紙條交代他要作息正常,那張紙條,他可是到現在都保存得好好的呢! 「真是不夠意思!」進了房間,紀於恆用力地踹了鞋櫃一腳,像是在跟誰生悶氣一樣,一想到余巧宣竟然可以完全不把他當一回事,說離開就離開,他突然整個人都不爽了起來。 難道他對她而言就只是一個這麼不重要的人嗎? 紀於恆在辦公椅上坐了下來,他頹喪地抹了一下臉,卻還是無法抹去心裡那股越來越強烈的失落感。 她真的就這樣離開了?從他的生命中消失,再也不會出現了? 紀於恆失神地發了一會兒的呆,然後才又慢慢把心神拉了回來。 這時,一個銳利的問題悄然在他的腦海中浮現^為什麼余巧宣的離開會帶給他這麼大的打擊?為什麼他會如此在意她? 紀於恆突然看到桌上那個他一直隨身帶著的翻身板,也看到被他貼在翻身板上面那張余巧宣寫給他的便條紙。 這個翻身板是他要離開小桂坊的那天得到的一個小禮物,它本來的主人不是他,而是民宿老闆的女兒。 在紀於恆的記憶中,民宿老闆的女兒跟她父親一樣,都是一個熱情好客的人,也不知道是她父親叮嚀她,還是她自己就想這麼做,住在小桂坊的那段時間,她幾乎每天都會來找他玩,帶他在附近的田里到處跑,也跟他一起分享她的玩具。 在家裡遭逢劇變之後能夠遇到小桂坊這麼一家人,對紀於恆來說,那是他人生中最幸運的一件事,若不是他們,當時還是個孩子的他,或許早已失去最純真而健全的心智了。 要打包離開小桂坊的那尺,他因為欠捨不得而顯得悶悶不樂,當時民宿的讓他開心,就老闆為了問他有沒有想要什麼東西,他可以送給他。 那時,他想也不想就跟民宿的老闆要了他女兒最喜歡的這個翻身板。 對紀於恆而言,這個翻身板就像是那段美好時光的縮影,因此這麼多年來,他始終帶著它,作為一個心靈上的依托,也成為他很重要的一個珍藏。 只不過那天拿到余巧宣寫給他的便條紙之後,他竟然毫不猶豫地就貼在翻身板上面,這是不是意味著余巧宣對他的重要性已經等同於他最珍視的寶物了呢? 若真是如此,他真的可以眼睜睜看著她消失在他的生命中嗎? 紀於恆突然拿起桌上的電話,撥到總公司的人事部。 「喂,李姊嗎?我是於恆,我想跟你查一下一個離職員工的數據……」紀於恆隨手拿起紙筆寫下李姊念給他的電話跟地址。 他絕不允許余巧宣就這樣不告而別!尤其在他突然意識到她是這麼多年來唯一一個闖進他心扉的人之後。 她真的就這樣離開了?從他的生命中消失,再也不會出現了? 紀於恆失神地發了一會兒的呆,然後才又慢慢把心神拉了回來。 這時,一個銳利的問題悄然在他的腦海中浮現^為什麼余巧宣的離開會帶給他這麼大的打擊?為什麼他會如此在意她? 紀於恆突然看到桌上那個他一直隨身帶著的翻身板,也看到被他貼在翻身板上面那張余巧宣寫給他的便條紙。 這個翻身板是他要離開小桂坊的那天得到的一個小禮物,它本來的主人不是他,而是民宿老闆的女兒。 在紀於恆的記憶中,民宿老闆的女兒跟她父親一樣,都是一個熱情好客的人,也不知道是她父親叮嚀她,還是她自己就想這麼做,住在小桂坊的那段時間,她幾乎每天都會來找他玩,帶他在附近的田里到處跑,也跟他一起分享她的玩具。 在家裡遭逢劇變之後能夠遇到小桂坊這麼一家人,對紀於恆來說,那是他人生中最幸運的一件事,若不是他們,當時還是個孩子的他,或許早已失去最純真而健全的心智了。 要打包離開小桂坊的那天,他因為太捨不得而顯得悶悶不樂,當時民宿的老闆為了讓他開心,就問他有沒有想要什麼東西,他可以送給他。 那時,他想也不想就跟民宿的老闆要了他女兒最喜歡的這個翻身板。 對紀於恆而言,這個翻身板就像是那段美好時光的縮影,因此這麼多年來,他始終帶著它,作為一個心靈上的依托,也成為他很重要的一個珍藏。 只不過那天拿到余巧宣寫給他的便條紙之後,他竟然毫不猶豫地就貼在翻身板上面,這是不是意味著余巧宣對他的重要性已經等同於他最珍視的寶物了呢? 若真是如此,他真的可以眼睜睜看著她消失在他的生命中嗎? 紀於恆突然拿起桌上的電話,撥到總公司的人事部。 「喂,李姊嗎?我是於恆,我想跟你查一下一個離職員工的數據……」紀於恆隨手拿起紙筆寫下李姊念給他的電話跟地址。 他絕不允許余巧宣就這樣不告而別!尤其在他突然意識到她是這麼多年來唯一一個闖進他心扉的人之後。 第7章(1) 「跑路了?」咚的一聲,原來在余巧宣肩膀上那兩大袋行李突然滑落在地上。 「對啊。」受雇於他們家,負責打掃民宿房間的淑枝阿姨無奈地說。 「那、那他有沒有說他跑去哪?」余巧宣整個人都傻住了。 上個禮拜閃電請辭馥樺的工作之後,她隨即把台北的住處退租,將要寄回家裡的東西整個打包寄回宜蘭,今天總算處理完台北所有的事。 她馬不停蹄,背著兩大包行李搭火車回家,結果一到家就得知她老爸已經跑路去的消息。 「不知道耶,大概是去深圳吧。」淑枝阿姨皺著眉頭想了一下。 「深圳?又是深圳?」余巧宣誇張地提高了音量。 現在是怎麼回事?阿義叔叔躲去深圳,她老爸也躲去深圳,他們兩個是約好了要一起老伯伯游深圳嗎? 「我們不是每個月都有按時還債,我爸怎麼會突然跑路呢?」余巧宣不解。 「哎,我們還的那些錢根本就不夠,你不知道地下錢莊利滾利有多可怕,我們每個月拿出來的數目連利息都還不了。大概兩個月前吧,那些討債的開始打電話來騷擾,老闆不想害我們這些人受牽連,所以決定躲到國外,讓他們找不到人。本來他想要跟你說一聲的,可是又怕你擔心,後來就決定偷偷走了。」 「他有留下聯絡電話嗎?」沒想到她待在馥樺工作的這幾個月,家裡發生這麼多變化。 「沒有耶,不過他偶爾會打電話回來報平安,大概一個禮拜會打一次。」「怎麼會搞到這麼嚴重?!」余巧宣聽完,整個人頓時變得茫然。 「宣宣,你怎麼會突然跑回家?昨天我還幫你簽收了好幾箱貨運寄回來的東西,你不待在台北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