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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頁     唐小蘭    


  他咬開她衣服的扣子,埋首在她胸前吸吮舔  弄,明顯可以感覺她的顫慄,他們現在正肌膚相貼,無比親密,她柔柔軟軟的身子正被擁在自己的懷裡,任由自己掠奪吞噬,這些感知無一不教他激動、興奮得忘了自己,意識裡只有她、只有她……

  曹曉眼裡似充盈著清晨淺藍色的山嵐,明明純潔、無辜卻極具誘惑,每看她小臉一眼,昴天便覺得腹下灼熱感就越加強烈幾分。

  他熱得有些無法忍受,更加狂猛地吻她,邊褪盡她的衣服與她廝磨,不曾想她微涼的肌膚不久也像火燒一般的燙,而他的則更燙,精實的肌肉展現出優美的線條,在汗水的潤澤之下,透著赤金色的光,就像剛鍛造出的神兵利器一樣。

  在他的熱烈下,她只好化成雲與霧,纏著他、繞著他、縛著他……不放過一絲空隙。

  第5章(2)

  昴天抱著她騰然起身,三兩步踏入了滿是霧氣的豪華按摩浴缸,此次,他要和她享盡魚水之歡才是,不是生理上過剩精力的發洩,而是兩副身體與靈魂的水乳/交融。

  一遇上水,她纏著他脖子的藕臂便鎖得更緊了,本能的,她必須把對方賦予的窒息感發洩。

  他溫柔地拂去她臉上的濕發,目不轉睛地盯著她沉迷的、只容納了自己的杏瞳,再次緩緩地、緩緩地俯下身去,珍惜且滿滿地攫取她雙唇內芬芳馥郁的甘露。

  曹曉順勢滑入他的懷中,雙腿怯怯地圈上他的窄腰,自然而然地與他越來越親密無間。

  昴天滿足地勾起嘴角,使壞地攬緊她的腰肢,讓她更加清晰深切地感受自己的焦灼。

  初嘗禁果的曹曉大腦明顯不夠用了,能做的只有柔若無骨地癱在他的懷裡,受盡他的疼愛。

  ……

  「姍,愛你,好愛你啊……」極樂沖頂時,他鎖緊了她在懷裡摩挲愛撫、親吻癡纏。

  高/潮的餘韻裡,她軟軟綿綿地癱在他的懷裡,只知傻傻地微笑,隨即便昏昏睡去。

  她以為自己作了一場夢,如此的完美無瑕。

  男人的胃口卻沒這麼容易填飽,一番撫慰後,昴天抱著睡美人,將陣地轉移到了臥室大床上。

  輕若柔羽的錦被裡,身體的溫度再次變得燙人,呵出的氣如煙似霧,前仆後繼地灑向對方的臉上,昴天彎著眉眼,癡迷地盯著曹曉水嫩剔透的瑩瑩玉肌,她如此誘人,讓他只想一口將她吞下。

  睡夢中的麗人酷熱難當,從他身下扭出小半個身子,一瞬間繃斷了他最後幾根堪稱理智的神經,舔了舔唇、潤了潤喉,他便如狼似虎地享用起來。

  接下來的半上夜晚,曹曉一直徘徊在似醒非醒、似夢非夢之中,剛想沉睡就被昴天吻醒過來,剛要清醒卻又被他衝撞得像散了骨架一般癱軟如春泥……她只能由著他帶著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攀上快感的高峰,深深沉淪不可自拔。

  晨光熹微,透過簾縫,催動了曹曉內心裡身為女僕的那個生理時鐘。

  她掀起羽睫對上昴天熟睡的臉,耳朵突然就此失聰,全世界都安靜下來了,儘管她很想去輕撫這位王子俊雅的側臉,可她卻不敢,她怕這個夢一觸即碎,迎接自己的很可能是極其殘酷的言語傷害。

  此刻的他就像一隻純潔、無辜、可愛的小貓,斂去了一身的戾氣野性,但猛獸終究還是猛獸,更何況還是以隨心所欲著稱的貓科類猛獸,他習慣的是控制,而不是被控制;是得到愛,而不是付出愛……他,只有在掌握了主控權、主導權之後,才會感到安全自在,然後收起他的利爪尖牙,這時候他才會是無害的、溫柔的。

  所以,她不能打擾他的好夢,不能教他心生自己想要逼迫他負責任的懷疑。

  曹曉縮起身子,慢慢閉上眼睛,是自己甘心情願地在昴天酒醉時,獻出了自己的全部,他醉了,但自己卻是清醒的,當時她已經覺悟了,這就是不求回報。

  再次看向他時,她紅著臉笑了,她愛他,這就夠了。

  愛情本來就是不理智的,無關對錯,僅關心情,覺得快樂幸福,那就去愛吧!

  也許是昨夜身心都太滿足了,昴天這一覺睡得既沉又久,等他心滿意足地伸展著胳膊,想撈身邊的人時,才發現身旁的被窩已經涼透了。

  他倏地睜眼,瞳仁簡直都快掉出了眼眶,下一秒卻掌心抵著腦袋痛呼,「嘶!」

  全都是酒精惹出的禍,這便是宿醉之後的後果,頭痛到快要裂開一樣!惱火之餘揉亂了自己的發,他竟有絲懷疑,昨晚是不是自己作的一場春夢?

  明明鼻尖尚纏留著她身上的馨甜味!

  「砰!砰砰……」她睡過的枕頭被他揮擲向空中,落下的過程中撞倒了櫃上的裝飾。

  他是醉了,但他還不至於醉到亂抱人上床的地步,更沒有醉到遺忘了她蘇姍的地步。

  昴天憤然起身,隨便穿了條牛仔褲後,便倚在窗前探看起來,那抹小小的身影果然就在院門前忙碌著,一遍遍擦拭著昨晚車禍的痕跡,那輛破車顯然也已經被她叫來的人處理掉了。

  是啊,她處理起這些壞掉的東西來,總是很有一手哪!

  昨晚的對話他多少還是有些印象的,「哈!哈哈……」他不禁失聲大笑起來,音質卻與冰冷的神色一般無二。

  昨晚,她是在同情可憐他嗎?還是想拯救他?

  昨晚……原來不過是她對他的一個施捨啊。

  「你還真的把自己當成聖母了啊。」昴天雙手抱在胸前,眼睛依舊眨也不眨地盯著曹曉,他不再氣憤難平,窗前頤長的身體線條,也恢復了往常的鬆弛柔韌,這一刻他又變回了沉迷於貓捉老鼠遊戲中的那頭猛獸,「治癒系女僕,我倒要看看你忍耐的極限究竟在哪裡,無論如何,我會讓你愛我的,並且是瘋狂地愛我、渴求我,我們走著瞧。」

  曹曉絲毫不知道他的打算,她確實是低估了貓科男小心眼的程度,他很危險,被挫頓了自尊心的他,更是極度危險!

  半小時後,昴天拖著行李箱,雲淡風輕地站在了曹曉面前,懶懶地命令道:「聽好了,我只給你十五分鐘的時間,去收拾行李,我們馬上要回昴家老宅了,所以動作快點,我的車跟我一樣不習慣等人的。」

  「好……好的。」她艱難地發音,無論嚥下多少口唾沫,也潤滑不了乾澀的喉嚨。

  乍見他的那一刻,她便把頭低下了,全然是出自本能的害怕,然而事態也果然如她預料的那樣發展了,他徹頭徹尾地忘記了昨晚的一切,有了這一個認知,她連脖子根都漲紅了,昨晚的熱情癡愛僅僅是她自己的事情,一切與他無關。

  看著她快步返回屋內,昴天不禁將一口白牙咬得都快碎掉了,自始自終,這棵草給他正視的不是頭頂就是後腦杓啊!

  不過氣歸氣,神經敏銳的他,還是留意到了她微顫的身軀和漲紅的脖頸,這是否說明她有在失望,亦有在生氣?

  那為何她不來纏他、叫他娶了她?她明明已經有正當理由了不是嗎?

  昴天越想越覺得不解,甚至開始懷疑這是曹曉布的局,先欲擒故縱吊他胃口,然後請君入甕,困他在婚姻裡面任她予取予求!

  「哼!」他冷嗤,鬆了牙關,眉梢、眼尾都不自覺地上揚起來,「狗尾草,不管你玩的是哪種遊戲,大爺我都一定奉陪到底。」

  這時候,他似乎忘記了,自己對待那些貪婪情人們一貫的冷酷和決絕,已然把曹曉區別開來,既下意識地認可了她是能夠來糾纏自己的,又主動迴避掉了之前對付那些人時,那種直接而殘酷的打擊與踐踏。

  屋裡,曹曉已經收拾好行李,但紛亂的心緒卻是怎麼也平靜不下來。

  拎著大包包,她茫然四顧,就像個迷路的孩子,雖然無助,但仍是不願也不敢隨便拉住一個陌生人問路。

  離開這裡,就不再只有她和昴天兩個人了;離開這裡,便是入了海,也不知會不會有哪股洪流來將他們衝散?

  甩掉多餘的想法,她昂首闊步地走了出去。

  就如昨晚的誓言所說:這輩子,我恐怕是逃不過了,也不想再掙扎了,愛你就是愛你,無論如何都克制不了不去愛你!從今往後,我無條件地愛你,全身心地愛你,直到你厭棄我或者你愛上別人,否則我不會離開,會像寄生植物一樣纏著你,以你的心為食。

  第6章(1)

  在回到昴家老宅後不到一個小時,昴天便已經在與父親昴東祥的口水戰中,佔據了絕對的上風,並緊鑼密鼓地開始在權利範圍內,為自己劃定並清掃勢力範圍。

  「你立刻從我眼前消失!」他冰冷的眸子,不屑地瞥向彭慧所站立著的方寸之地,「該死的臭老鼠,聞著香油味就妄想登堂入室了,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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