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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頁 陽光晴子 她忍不住走近他,沒想到他竟然又像要睡著了? 「我很帥?」 除了聲音慵懶整個人也很傭懶,藍雍堯性感的唇瓣還勾著一抹不羈的笑容,邪裡邪氣的像在勾引她,直到她那張臉漲紅了,回過神來,急急要走開時,他驀地一把扣住她的手臂,順勢坐起身。 「放手!」 「看我。」 她扯著手臂。「不要!」 「膽小鬼。」 「誰是膽小鬼!」她火大的轉過身,視線一下子被他鎖定,一顆心立即沒用的卜通卜通狂跳起來。 該死的,不可以對愛情有幻想!清醒!冷靜! 「我看你了,可以放手了?」 「不行。」 她的臉硬是被他以雙手定住,在她怔愕的眼神下。他堅定的吻住她的紅唇,這個吻溫柔又霸道,吻得她雙腳都癱軟了,只能任由他將自己壓在他的胸膛,聽著他狂亂失序的心跳。 「感覺到了嗎?」低沉的聲音透過他的胸腔傳來。 「什麼?」 「我的心跳。」 她搖頭,拒絕感覺。 「你的身體好僵硬。」他突地放開她,走到一旁的酒櫃旁,開了瓶酒,倒了兩杯,一杯放到她手上,「慶祝我們兩人來到無人島,在總統套房時,你連一口都沒喝。」 「你明知道我不能喝酒!」 「怕醉,還是怕酒後亂性?」 「沒有理由,不行就是不行!」她將酒塞回他手上,還故意坐到另一邊的沙發上,拉開距離。 「你整個人繃得太緊了。」 怎麼他一靠近,她就有一種要軟腳的感覺?這實在不是一件好事。 看著他手上的兩杯酒,謝晏茵防備的問:「我不是說了不喝?」 「我聽到了。」 藍雍堯狡黠一笑,拿了一杯輕啜一口,整個人卻還是貼靠向她,待她驚覺不對要起身時,他便把左手那杯酒往她的胸口倒下去。 謝晏茵倒抽了口涼氣,跌坐沙發,一抬頭正要罵人,迎向她的竟是他的唇,她錯愕的瞪大眼睛,然後,感覺到溫熱的酒液滑入她的唇中,她直覺要阻止酒液入喉,但他顯然已經察覺到,又以左手捏住她的下顎,唇也不願離開,讓她不得不喝下去,但仍嗆到了。 「咳咳……嗚……嗚……」 她的鼻子嗆得難受、喉嚨嗆得難過,加上黏在身上的酒液,已經夠不舒服了,這個討人厭的傢伙竟然整個人貼上她的身體,迫得她半躺臥在沙發上,他卻一口又一口的把酒餵入她的口中,她嗆喘著,不只因為被壓得喘不過氣,還有那嗆辣的酒液。 「好難……難……過……」 她難過求饒,他才略微撐起身子,讓她得以喘口氣,但也只是那麼一口,他的唇便又邪惡的往她的衣襟處輕啄,不知道是酒的關係,還是他的唇,甚至是他放肆的手,竟然探入她衣內揉搓著,讓她渾身癱軟、酥麻,不由自主的呻吟出聲。 「天啊,你是我惟一要的女人……」 藍雍堯的手定在她的後腦,濕潤的唇舌在她身上一寸寸親吻、吸吮,他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時也褪下了,再貼上她時,赤裸裸的肌膚溫熱而黏膩,「你想我嗎?」 「呃……嗯……」他的熱吻未停,她根本無法專心聽他說話。 「給我答案,這一點對我很重要,晏茵,告訴我……」 「呼……」謝晏茵喘息不已,但對上那雙鎖住她就不放的黑眸,她只能投降,「對,我想你,好想好想你……」 他滿足的笑了,時而溫柔、時而狂野的愛撫著那令他瘋狂的身子,直到察覺她準備好接受他後,這才挺身進入—— 溫柔的唇則吻住她的痛苦呻吟,用最深最濃的愛情來鋪陳這場不同於以往的男歡女愛,因為他得咬緊牙關,努力且拚命的抑制自己狂燒的沸騰慾火,把自己的需求留在最後。一直到她感受到快感的愉悅,他才盡情的放縱自己…… ☆ ☆ ☆ ☆ ☆ ☆ ☆ ☆ ☆ ☆ ☆ ☆ ☆ ☆ 激情過後,藍雍堯擁著懷中的人兒。將三個月前後發生的事向她娓娓道來。 「所以這門婚事根本不必理會,屆時,沒有新郎官出現,婚禮也進行不了。」 謝晏茵好錯愕,但再想到母親的表情,似是有些明白。 「我媽也知道這些事?」 「嗯,先跟她解釋過了,不然她怎麼可能放心讓你跟我走。」 「可我不懂,為什麼你到這時候才跟我說明白?」 他看來有點不自在,臉上也升起了可疑的紅潮,「男人的驕傲吧。還記得你被翟祥仁欺侮時,曾經想把自己給我嗎?」 她紅著臉點頭。 「後來你反悔,因為理智回籠,所以,我不希望這一次,你也是在得知我被迫訂婚等事,又是一時的感動把自己交給我。」他低頭親了她的鼻子一下,「我知道這聽來有些可笑,但是,我很在乎你是在什麼情形下願意把自己交給我。」 她懂,沒有任何雜質、沒有其他因素的涉入,只是單純的把自己交給他,這其中所隱含的是對他的愛,是他想要的。 這個男人在某方面來說,也是傻得可愛吧! 「你的父母怎麼辦?」 「他們此時肯定是雞飛狗跳,急著找我們的行蹤吧。所以,」藍雍堯深情的凝睇著她。「我們可能暫時得住在這裡,一直到霽東給我們好消息,就是那門婚事取消了。」 謝晏茵笑了笑,明白他的心意後,她終於願意相信他了。「只要在你身邊,我沒有關係,可是你的總裁位置——」 「你看不起我?沒坐那個位置,我也養得起我們,我在股票投資的斬獲可是很驚人的。我想,」他微微一笑,「最後的結果,是我父母跟我斷絕親子關係——」 「什麼?!」那他還笑得出來? 擺了擺手,他一臉胸有成竹的模樣。「放心,就算我母親氣到失了理智,但我父親可不是笨蛋!氣憤是有,但他的理智不會做出令他後悔的事,因為他兒子有多麼優秀,他很清楚。」 「你還真自傲。」對他的自信,她是佩服不已。 「因為我有自傲的本錢!」他將她擁入懷中,說得狂妄。「集團沒有我,很難運作,不,應該說很難再上一層樓,偏偏我父親是標準的商人,絕對不會棄利益不顧而跟我賭氣,但當下,他們要怎麼做,我管不了他們,只知道誰敢阻止我愛你,我都不會客氣,包括我父母在內!」 她一怔,眼中霎時湧現淚水。 「傻瓜。別哭,我捨不得……」 藍雍堯輕輕吻上了她的唇,她則熱烈回應,很快的,兩人又深陷在狂野的激情裡,直至天明才相擁而眠。 ☆ ☆ ☆ ☆ ☆ ☆ ☆ ☆ ☆ ☆ ☆ ☆ ☆ ☆ 接下來的這段日子,對兩人來說是絕對甜蜜蜜的,雖然仍處在一座孤島上,但他們可以像一對情侶一樣約會,每一晚都是結束在溫柔的纏綿之中,當然,藍雍堯還是得開視訊會議,關切他的投資案。 不過,由於他退出富藍團隊,本來與中法的合作土地開發案計畫也因而生變,法國方面已另尋合作夥伴,至於富藍集團的總裁位置仍然空著。 藍雍堯的父母在遲遲無法聯絡上他後,已經火冒三丈的將結束親子關係的話也丟給媒體了。 對這一點,謝晏茵很不安,造成他們親子決裂,她有好深好深的罪惡感,也因此,她一直不敢跟藍雍堯說她已有身孕的事。 「走了。」 思緒翻轉的她,突然看到他興高采烈的走進房間,拉著她就走。 「走?去哪兒?」 「一個好地方。」 「哪裡?」 他不回答,俊臉上有著神秘的笑意,半晌後,他開著遊艇載她到另一座島嶼,這座島比他們所在的小島要大多了,還有大型的海灘飯店、高爾夫球場及泳池,但令她意外的,他們只是在這裡改搭另一艘船,而且是一艘綴滿了夏威夷粉紅、粉黃等鮮花結成的花環所裝飾的白色遊艇。 他擁著她上船,她這才發現這艘船上竟然只有他們兩名乘客,還有一名彈奏夏威夷小型四絃琴的樂手,他穿著夏威夷花襯衫,彈奏出的樂音則相當輕柔,好像海浪聲。 「我們到底要做什麼?」 「去了就知道。」他要給她一個很大的驚喜! 他端來兩杯早已備好的「藍色夏威夷」,深情款款的與她對飲,約莫五十分鐘後,遊艇來到另一個小島,他帶著她到了一間小教堂,「進去吧。」 他催促著她進到教堂裡的小房間,謝晏茵困惑的走進去,沒想到裡面有三名穿著紅色鮮亮套裝的金髮女子,她們向她微微一笑後,便將門關上。 藍雍堯則先走到另一邊。在另一組人員的幫忙下,換穿一套銀色襯衫、Armani的白色燕尾服,繫上領結,再繫上寫著「新郎」的鮮花名條,丰神俊朗的拿過小花童給他的捧花走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