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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 紫菱 雷若文冷若冰霜的口氣充滿了怒火,但他的怒火,換來杜曉宣嫵媚一笑,「哇哈哈,我就知道你在記恨,恨我把你的事實全都說出來。」 對他眨了個非常可愛的媚眼,「不管你是不能入道,還是愛男人,我都會替你保守秘密的,你不用害怕,我說得出,做得到。」雷若文氣得全身發抖,「你再敢質疑我那一方面的能力,我就把你揍得屁股開花,讓你下不了床。」 杜曉宣皺了皺鼻子,「你這人真奇怪,我明明是個好人,要替你隱瞞,卻每次都得不到你善意的回應,告訴你,你再這樣下去,我絕對要散播得全京城都知道你的醜事。」 「你給我住口,我不碰你,只是因為我不想碰你,跟我能不能入道,完全沒有關係。」 「我這麼美,你都不想碰了,這證明你有問題啊。」 雷若文氣憤的猛捶床頭,但他說來說去,仍只限於威脅,並沒有實際的舉動,「你給我閉嘴,再不閉嘴,我就要揍死你這個臭女人了。」 「可是我拉你來碰我胸脯,你一點反應也沒有,我看過的男人可不是這樣的,他們大多只要想到女人的胸脯,就會受不了的直髮癡,然後猛盯著看,再然後就想伸手去碰,你說你愛女人,要不然我們試試看。」說著,她竟然拉著自己的衣服,一邊拉,一邊解說,「你看,就算是我上半身赤裸,你也一樣的沒有反應啊。」 雷若文目瞪口呆,因為杜曉宣將自己的衣服解下一大半,現在甚至已經在扯下她的肚兜,露出酥胸來。 她的胸口是一片如雪般的白,頂端是兩朵好看花蕊,顏色是最淺最美的粉紅色,教他有點移不開眼。 他之前不碰她的原因很簡單,他懷疑她這麼快要嫁給他,根本就是因為她肚子裡有其他男人的野種,所以一遇著機會,就趕緊要嫁給他,以免敗壞自己的名聲。 不碰她,就是在等著她自己自露馬腳,過了一段時間,她肚子完全沒反應,看來他是誤會她了,她是真的沒有懷孕。 而且到王爺府後,一得知他是王爺,她說走就走,毫不留戀,不但不貪求他的高位,更對他毫無興趣的樣子,這樣的女子他是不該污辱她的清白才對。 「你到底知不知道羞恥?」 他越罵越慢,越說越喘,兩個眼睛早已盯黏在她的胸口上,他感覺yu\望忽然像排山倒海般的湧來。 她那兩朵小蕊因為杜曉宣的動作,顫動得好厲害,他想若是她在自己身下得到快感時,恐怕會顫得更厲害,不知去親親它的滋味有多醉人。 「羞恥?哦,我很有羞恥的,我只是在示範類似這樣的情況,你也沒餓虎撲羊般的欺到我身上來,所以我覺得你可能是身體有病,要不然就是心裡頭有病,根本就不能跟女人在一起。」 「你給我閉嘴。」 「好,我拉上不就得了,你氣什麼氣,我第一個給你看我的身體,你還氣,應該是我被佔了便宜才對。」 她咕噥不滿的低語,拉上自己的衣服,結果衣服被腳絆住,於是她用力扯了扯,胸口的雪白花蕊因此更加的上下晃動。 下一刻,雷若文已經撲到杜曉宣的身上,她吃了一驚,連忙道:「你幹嘛啊,怎麼在床上笨得跌倒啊?」 雷若文見著她那粉紅可人的嘴唇一直扯開說話,露出裡面的紅舌白齒,yu\望就像疾風雷雨般的洶湧而來,他全身硬直了起來,不再考慮後果,他虎吼一聲,猛地吻住她的紅唇。 「唔——唔——怎麼會這……樣……唔——」 還來不及抱怨,杜曉宣就說不出話了,因為雷若文不只是親而已,他是又舔又咬的,還探進她的嘴裡狂吻著。 害她的心一剎那間跳得好快,尤其是他柔柔軟軟的拌著她的舌時,簡直教她的腰都快軟了的趴在床上。 說做就做,他不再遲疑,畢竟她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娘子。 第6章(1) 「哎唷——哎唷——哎唷——」 房間內傳出一陣陣的慘叫聲,僕役從門口經過,在門前好奇的探望,但礙於知道這是王爺的寢室,所以不敢私自闖入,只能好奇的在外頭交頭接耳。 門內的大床上,躺著一位玉體橫陳的美麗佳人,此刻的她苦著臉,不斷的呻吟。 「媽啊,洞房這麼痛苦,怎麼會有人喜歡洞房,早知道我就不要嫁人了,疼死我了。」 她的背、腰、臀部全都直泛疼,好像被塊重石重重壓過一樣,沒錯,雷若文的體重跟塊重石差不多,所以被他壓著,等於是被塊重石壓著一樣。 她好不容易翻過身,趴在床上,疼得她冷汗直流,不禁頻頻抱怨,更想不通為何有人愛做這種事。 「人家說有的女人耐不住寂寞,愛做這種事,所以才要偷人,這種事這麼痛苦,殺了我,我也不幹。」她一副敬而遠之的模樣。「哎唷,哎唷——」 她話說多了,她的疼痛依然沒有稍緩,於是她又開始哀嚎起來,手忍不住揉著自己的腰、背。 她哀嚎得很大聲,雷若文正要走進房禁止她叫時,聽到門前有人在說話,他停頓腳步,仔細一聽,發現僕役正在交頭接耳,有個人小聲說:「我看是王爺弄得她要死不活,早上明明玉爺抱著她進去,怎麼王爺出來後,她就哀叫。」 另一個僕役,又說:「我看王爺是痛打她一頓吧,否則怎麼會叫得這麼難聽,誰都知道上過王爺床的女人,每個都恨不得跟王爺永遠滾在床上,所以一定是王爺痛打了她一頓,所以她才叫得這麼慘。」 第三個僕役道:「該不會是王爺有什麼特殊的嗜好,所以這女的才叫得這麼慘吧?」 第三個結論好像最有可能,僕役們忍不住點頭,畢竟從沒聽過哪個女人上過王爺的床之後,叫得這麼慘的。 雷若文臉上一黑,他被杜曉宣在外頭宜傳他只愛男人,或者不能入道也就罷了。 在他的王爺府,只不過是因為他跟她洞房激情了些,她就痛喊得全府內的人都知道,若是傳出他有什麼特別的癖好,他可忍受不了,他必順先防止謠言散佈。 「你們在幹什麼?我王爺府內都沒事,讓你們太閒的在此嚼舌根嗎?」他冷酷道,「還是要我將你們全都差去做苦役?」 僕役眼見王爺來了,連忙閉嘴,急忙做鳥獸散。 雷若文見門外已無人,端盆熱水走了進去。 「哎唷——哎唷——痛死人了——」 「你吵夠了沒有?一直喊痛喊得門外的人都聽到了。」 雷若文不悅的臉色昭然若揭,杜曉宣一見造成她這麼痛苦的罪魁禍首來到,拿起枕頭就丟了過去,罵聲不斷。 「我是只欠你洞房,可沒欠你一條命,你這麼狠心,把我折騰得全身骨架都快散了,還不准我叫痛,天底下豈有這種道理。」 「你也知道這只是洞房,哪個女人跟相公洞房完,會像你這樣叫痛叫得全府內都知道的?」 杜曉宣聽得很不順耳,「別人不叫,那是別人的事,我痛死了,為什麼不能叫,我偏要叫,哎唷、哎唷、哎唷——」 跟這個女人說話,可以令人氣得五腑六髒都冒煙,雷若文將水盆重重的放下,水還因此濺出了一些。 他是過份了些,但是誰叫她嬌媚可人,光是看到她臉上那美如紅霞般嬌艷的羞紅,就讓他失了理智,不顧一切的要了她。但他沒想過她真的是如她所說的是個處子,她那比男人還放蕩的言辭及行為,讓他以為她已經非處子。 再加上他興起的yu\望根本迫不及待,縱然行房之時,已經明白她是處子,但是他向來的自制力完全失去作用,腦子裡除了滿足自己的yu\望之外,完全沒了別的想法。 而且更要命的是,她現在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背對著他,他依然覺得她美得要命,恨不得能再跟她在床上滾上幾回。「巾子拿去吧。」 他將巾子浸過熱水擰乾後,遞給她,他雖行房時傷了她,但是他現在紆尊降貴的為她弄了熱毛巾,總對得起她了吧,要知道可沒哪個女人能得到這種殊榮的。 「拿來幹什麼?」 她一臉無解,瞪著那冒著白煙的巾子,丈二金剛摸不著腦袋的反問了一句,接著又開始喊痛。 「我痛死了,你還拿巾子給我,要我擦桌子嗎?還是擦床鋪?你真有夠沒良心的,也不想想我現在會全身無力的躺在床上,全都是你害的,你要是沒那麼直衝猛撞的,我怎麼會……」 他一把掩住她的大嘴巴,唯恐她的大嗓門,散佈了某些不該散佈的消息,讓在門前走動的僕役傳為流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