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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頁 井上青 她關心問:「你背上的傷口好全了?」這刀劃得不深,疤痕卻不短,傷口雖已痊俞,看起來還是令人矚目驚心。 「太醫用了最好的藥,加上我有充分休息,自然好得快。」聽出她真誠的關心,他欣喜著。 聽到他說有充分休息,她不禁脫口喃喃道:「還好我有聽太醫的話沒再去御揚樓,要不……」 「是太醫叫你不要去御揚樓?」他突然轉過身來,讓她嚇了一跳。「為什麼?」 「沒、沒什麼。」她羞得滿臉嫣紅,暗自懊惱怎把這些話說出來了。 看到她的表情,加上她方才說的話,他想了一下,瞭然於心地一笑。 原來這幾日她刻意疏遠他,不是還在生他的氣,是因為太醫交代過她不要去御揚樓,太醫的本意應是要她暫時不要與他親熱,以免背後傷口再裂開…… 見他衝著她直笑,她惱羞成怒的間:「你笑什麼?」 「我背上的傷好了,你可以放心回御揚樓了。」 聽到他說這話,她的臉漲得更紅,「不、不用,沒、沒關係……」 他強而有力的手臂倏地圈著她雪白胴體,黑眸流洩出邪肆笑意,「我有關係,沒有你睡在身邊,本王孤枕難眠。」 兩人chi\裸身軀在水面下緊貼著,他熊熊的慾火熨燙著她,挑起她對他的思念。 他孤枕難眠,她又何嘗不是,住在蓮閣的這段時日,夜裡,她總憶起往日他擁看她入眠的甜蜜情景…… 四目交接,癡情對望,低頭,他的熱唇緊緊封吮她微啟的紅唇,沉寂多時的情火再度點燃,燒得更熾熱。 兩人赤\luo火熱的身軀,在灑滿花瓣的浴池內交纏,澡間內嬌吟聲和粗重喘息聲一唱一和的迴盪著…… 尾聲 將所有經手政務交出,御風揚正式卸下攝政王一職,更風風光光的補辦了婚禮,和瓶湘雲正式拜堂。 這日一早,他幫她圓了家三口起騎馬的心願,他和她共乘一匹,御暄自己騎一匹小馬,走走停停騎了一個時辰,她體力有些不濟,加上中午他打算要與她上天恩城最富盛名的酒樓吃大餐,她便先行回御揚褸小憩。 休息片刻後,精神好了些,她坐在梳妝台前挑著首飾,就見他突然回來。「御暄不騎馬了?」 「他聽我說中午要上酒樓吃大餐,高興的吵著要回來洗澡,還說要穿新衣。」他笑道。「你在看什麼?」 「我在挑首飾。」她俏皮一笑,「我不只要穿新衣,我還要戴新首飾。」 「那我也要穿新衣嗎?」他笑問。 「隨你高興。」 他拉了張椅子,坐在她身邊,握著她的手,有感而發,「湘雲,自從你嫁給我後,府裡的氣氛就不一樣,御暄也變了,他不再像個小霸王,天天都有笑容,以前我忙,很少有空陪他,我從不知道只是帶他到外頭吃頓飯,就能讓他那麼高興。」 她微微一笑,「小孩子要的不多,只要爹娘能陪在身邊,他們就會很高興。」看他一眼,她突然期期艾艾起來,「風揚,有件事,我一直沒問你……」 他看著她,心靈相通似的替她提問,「是你表哥的事吧?」 她驚詫抬眼,「你怎麼知道我想問這事?」 「因為我是你的夫君,你心裡想什麼,我怎會不知?」他自信一笑。 「你真的不在意……」 「在意,我當然在意。」 他突然沉下臉,害她心驚了下,她一直不敢問,就是怕惹他不悅,她不想讓這事再度破壞兩人好不容易修復的感情,可若不問,它老梗在心裡。 「當時聽雀兒說出真相,我恨不得馬上斬了他!」他冷厲目光對上她時,瞬間轉柔,「可他是你舅父舅母的獨子,你舅父舅母視你為親生女兒,我若真斬他,日後你如何面對二老?看到你去大牢放他,我當然也生氣,但還未到動怒地步,因為我想你定是有苦衷,不過因為能將計就計,順著這事件,進行暗中查證報倒胡丞相的計劃,我也就乾脆讓怒火發洩出來。」 「當時我是不忍心舅母一再哭求,又怕你真會像斬高雲樣,判他斬立決,才會……」 「原來我在夫人心目中,和殺人狂魔沒兩樣。」他苦笑,「難道你沒發現,我並沒有對貪生怕死的王縣令做出任何處罰?」 「對耶,為什麼?」 「因為我不想再發生高雲事件,危及你的安全。」他摟著她,「以前,只要是錯的,我一定不留任何情面,嚴厲懲處,也因此不知招惹多少是非,可自從親眼看到高達刺殺我時險些害你受傷,我便暗自反省,為了你和御暄,懲處官員時,我試著盡量做到最大通融,那王縣令是膽小怕死了點,但他是個愛民的好官,我私下告誡過他,若真愛民,在真正危難時,一定要挺身而出,不能膽怯退步,他答應我一定會做到,所以我並沒對他做出懲處。」 「原來是我誤會你了……」 「不過通融歸通融,一旦調到真正惡事,我絕不會心軟。」他又補了句,她苦笑,話都是他在說! 「風揚,那,你真的不在意婚前我表哥和我……」她直揭核心問,既然話都說了,一次問個清楚明白,被此心中才能再正無介蒂。 「我可不是小家子氣的人,況且你愛的人是我,我也愛你,我又何須拿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來為難你。」 她眼眸水盈盈,感動得快哭了,「風揚,謝謝你,我就知道你是個有大氣度的王爺,我以有你這樣的夫君為榮。」 他將她拿在手中的首飾盒放到梳妝台上,抱她坐在他大腿上,「我更以有你這樣的好妻子傲。」他湊近她,突地在她耳邊低聲說:「I Love You.」 她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你、你怎會懂英文?」 沒教過他啊。 「你忘了我常和外國使臣交談,自然會學上幾句英國話。」 外國?英國?!對了,她想起鉛筆和圖畫紙就是這麼來的,所以這時空的英國連語言也一樣,「這、這麼說,我在那些紙鶴上畫的花鳥字……」 「你愛我的心意,我全接收到了。」 她羞得低頭。 「不過,我倒想問你,你的外國話從哪學來的?」 「呃……我也不知道,腦內靈光一閃就蹦出這些。」她硬轉著,「太醫不是告訴過你,失憶的人會做或說一些奇怪的事和話,我想可能是失憶的緣故。」 他半信半疑,「是這樣嗎?」 「一定是這樣沒錯!」 她堅定點頭,旋即又眼睛一亮道:「風揚,既然你巳辭去官職,那不如我們一家三口去國外旅遊,就去英國好了。」 「去英國?」他蹙眉。 她正色道:「我們可以去找英國大使史密斯先生,去旅遊順便訪察,還可促進兩國情誼交流,一舉數得。」 他辭官也好,不用在官場上爭鬥,外出還得隨時擔心有人刺殺,現在他不只可以天天陪她。 偶爾去吃美食大餐,還可以去旅行,環遊世界。 他怔怔點頭,附和她,內心想著,果然失憶的人有時說話和一般人不太一樣,不過,到英國旅遊這事,倒是可以為之。 「聽來,可行!」 他苦笑,看來,他是被他的小娘子給治得服服帖帖了,她說出什麼出乎意料之語,他都一概認可。 吃大餐,沒問題,去英國,說走就走! ——全書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