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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頁 七巧 「是我想要的。」她臉蛋嫣紅,坦然道出對他的慾望。 他聞言,開心不已。「我真高興你這麼誠實。」在她唇瓣又狠狠落下一吻。 沒多久,兩具身軀情不自禁又一次緊緊糾纏住,讓才熄滅的慾火,再次迅速燃燒,久久不止。 翌日,錢韋伶醒來,感覺全身都酸疼,緩緩抬起手看下表,已經快十點了,幸好今天是週六,她閉上眼,傭懶得不想起來。 「Honey,想睡覺吃完早餐再繼續睡。」一道溫柔嗓音傳來,齊格非早在一旁等著她醒來。 原本打算躺在她身旁,陪她一直睡下去,但怕佳人睡醒後肚子餓,他於是起來叫妥客房服務,之後便坐在一旁的單人沙發,等待睡得香甜的她自動甦醒。 一見床上的人兒醒來,抬手看了下表,又闔上眼要入睡,他於是出聲提醒。 聽到聲音,錢韋伶側頭看向已穿戴整齊、俊美非凡的男人,想起昨晚的火熱纏綿,和那一堆煽情羞人的事,她不禁面頰發燙。 記起他曾說過,他做愛不是像喝白開水那麼隨便,是像吃法國料理般謹慎細膩,此刻的她覺得他的比喻該修飾一下,那一道道端上桌的料理,優雅只是假象,嘗起來全是火熱辛辣。 「怎麼?還不起來,要我在床上餵你吃早餐嗎?」齊格非坐到床沿,笑望盯著他看的麗顏。 剛醒來的她,雙頰泛著嫣紅,看來格外可口誘人,令他很想再對她上下其手,恣意品嚐一番。 「幸好今天放假,否則你要害我請病假了。」錢韋伶咕噥著睞他一眼。他的熱情害她全身骨頭都散了。 「真要請假,我幫你請,你上司絕不會扣你的薪水。」他笑說,彎身向前,將她當病人般徒床上輕輕扶坐起來。 「需要我抱你進浴室,幫你盥洗嗎?」他故意問。 她又白他一眼。不想被他服務之後再度擦出一堆火花,她選擇自己下床,卻是直到這時才驚覺身上一絲不掛。 她倏地羞赧不已,忙要捉起床單遮掩。 「Honey,你全身上下我都吻過、看過了,連有幾顆痣和位置也都一清二楚,不用刻意遮掩。」他欣賞她的動人嬌軀。 「無賴。」她紅著臉輕嗔,裹著被單匆匆轉往浴室。 身後,傳來齊格非的朗笑。「多謝讚美,我以後會對你更無賴的。」 盥洗後換上昨晚被脫下的衣物,錢韋伶這會兒跟齊格非坐在餐桌前,傭懶地吃早餐。 他住的房間一定是VIP等級套房,高級原木地板裝潢,除舒適的大床,浴室有豪華按摩浴缸,寬敞客廳有沙發組、液晶電視及高級音響,還有吧檯及餐桌,起居室外亦有觀景露天陽台,令她想起他在法國所住的房間,當然他的房間比這裡還要大上一倍有餘。 「你要在這裡住三個禮拜?」她有點難以置信,這裡住一晚要不要一、兩萬?說不定不只呢! 「你不喜歡的話隨時可以換房間,或者今晚改住總統套房?」齊格非掀開糖罐,為她的咖啡加一匙半砂糖。 以他的能力就算在總統套房住三個禮拜也不成問題,是覺得沒必要才跟上回一樣只選擇VIP套房,不過若和她在一起,他想提供她更舒適奢華的環境。 「幹麼?炫富啊!」錢韋伶白對面的他一眼。因察覺兩人背景條件的大差距,心裡有些介懷,語氣不自覺地流露出這樣的心情。 齊格非納悶她話語裡的一絲不悅,似乎她對他也有一些誤解。 「Honey,你認為我是炫富的男人?哪一點讓你有這種感覺?」他神情認真追問,若他言行舉止有讓她感到不舒服的地方,他一定要好好改進。 他雖出身在豪門世家,卻沒有高高在上的姿態,也沒有明顯的階級觀念,即使是家裡的傭人,也不會輕著對方,皆是和善相待,他更不是茶來伸手、飯來張口,只會享樂的大少爺。 他雖懂得享受人生,但也對自己所負責的事業認真,不僅守成,更是持續不斷建業中。 「沒有,算我說錯話。」錢韋伶咕噥道。她不是怪他有錢,也知道他許多優點,只是莫名對兩人的差距有種沮喪與不安。 「怎麼又彆扭了?」敏感察覺出她言不由衷,他有些擔心,起身走到她身旁,傾身由她身後環抱坐在餐椅上的她。 「什麼話不能直說?昨晚明明很老實、很坦率的。」他臉龐貼著她,在她耳畔輕哄,察覺她心情有些不對勁。 她因他的親近與溫柔耳語,又想起昨晚的種種,頓時粉頰赧熱,辯解道:「我沒有不高興啦!」他幹麼一直追問她無心的一句話。 「有,我很敏感的。」齊格非強調。 之前只能透過計算機或電話跟她聯繫,他也許無法敏銳察覺她的心情,可現在兩人面對面,又已有了親密關係,他能細心地察言觀色,消弭她任何的不愉快。 「你……之前交往過的女友都是什麼身份?」原沒打算問這事,但被他一再追問心情,她終究問出口。 「很多,有--」齊格非才要一一報告,倏地止住聲音。 他藍眸微瞇,揣想她問這事的真意。 「Honey,我不想回答。」 「為什麼?」他先前可是有問必答。 「聽說東方女人比較會對戀人的過去戀情吃醋。」嗅到一絲不對勁,他不想自掘墳墓。 先前在巴黎街上巧遇兩任前女友,已令當時的她醋勁大發、掉頭走人了,現在他更不能老實地數算過去戀情給她聽,以免惹禍上身。 「我說過那些事都已過去,你若在意,我保證以後不跟她們有任何交集,就算路上巧遇,也會當作陌生人、視而不見。」他對她嚴謹地承諾,就怕她因那些事對他生悶氣。 「我又不是那麼愛計較的女人。」她為自己辯解。先前吃醋是事實,但她既已相信現在的他,就不會再因他的前女友無端吃飛醋了。 「我只是想知道她們的身份、背景。」她想知道自己是不是最平凡的那一個。 之前她從沒在意跟他身份有藩差的事,是因跟他相處時,他對她的呵寵照顧,讓她感覺不出他出身豪門。 當她去了亞爾城堡,雖感覺到了另一世界,但因他家族的人全對她表達歡迎,讓她也沒有身份不合的疑慮,可回來台灣後,她愈來愈覺得在法國那些天是一場美夢,儘管跟他持續交往,她心裡漸漸產生一抹不安。 跟他發生關係,兩人的契合與感動,令她覺得幸福飄然,可在醒來後,又意識到現實面,她不禁要懷疑她是否真有資格進入他家門。 先前她沒仔細想過那麼遠的事,更認為跟他結婚的想法太飄渺,可現在,她有了渴望與奢求,不想只跟他談一場如夢的戀情,她希望兩人真的有未來,能走得長遠。 錢韋伶終於將心中想法與不安向齊格非毫無保留地傾吐,不料他聽完,竟是哈哈大笑。 「笑什麼?有什麼好笑?」她不懂他的反應,眉頭輕攏。 「我笑你『齊人自擾』,是這句成語嗎?」他不確定地問。只記得是跟他名字開頭髮音有點像。 「是杞人憂天或庸人自擾。」她糾正他說的成語,不過知道成語,已很了不起。 「對,You'reright!」他點點頭附和。「你的煩惱毫無必要。」那比她對他前女友吃飛醋事件,更無關緊要。「還有,我笑是因為很開心,你已經想到跟我結婚的事了。」他頓時滿面春風。 「你還是不懂我的顧慮。」她不免輕歎口氣,覺得不該開啟這話題。 「我懂。」他回得篤定。「我還是不想告訴你我曾交往女友的身份,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五嬸曾是在亞爾城堡工作的女傭。」 「呃?」錢韋伶聞言愣了下。 「她當初在城堡裡工作一年多,才初次和偶爾回宅邸的五叔碰面,五叔第一眼便驚覺她是他命中注定的伴侶,也很快展開追求將人給娶進門,她的身份非但沒有一個人有異議,還因她已熟悉亞爾家族的人事物,相處起來更為自在。 「而且有了這次姻緣之後,祖父便言明以後來城堡工作的新女傭要讓家族未婚男性先看過一面,以免對的人就近在咫尺卻錯失良緣。」齊格非笑說。 錢韋伶不禁太感意外。「你們……家族的人還真是怪。」一時找不到貼切形容詞,只能以怪異解釋。 「所以啊!能一見鍾情最重要,其他外在條件都不是問題。」他要她放下一百二十顆心,千萬別在身份不合的點上糾結。 「真的啊?你應該早點告訴我。」她這才完全放心,綻出安心笑饜。 她果然是庸人自擾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