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首頁 > 作家列表 > 夏琦拉 > 巨賈 > 返回 下一頁 | |||||||||||||
字體大小 |
背景顏色 |
|
|||||||||||
第1頁 夏琦拉 噢,我親愛的讀者們,當你們看到這篇序的時候,夏琦拉已經過……啊呸呸呸! 抱歉,抱歉,一時說得太順口了,就這麼一路走下去…… 友人: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耍寶,快點寫啦,寫完跟我聊天,跟我聊天! 我:跟你聊天?有錢拿嗎? 友人:跟我說這種話,滾一邊去。 我攤手:OK,你讓我滾,我就滾。 友人大驚:回來!(友人OS:難得找到你這種冤大頭肯乖乖聽我擠廢汁,當然不能讓人跟掉。) 我:對不起,剛才是你讓我滾的,現在我已經滾遠了。 啊,難題了! 琦小拉乖乖爬回來,繼續。 噢,我親愛的讀者們,當你們看到這篇序的時候,不對,這句不該這麼說。應該這麼說--你們看到的這篇序,是在絮絹大人還沒有打電話給我之前,琦小拉就主動、自動以及非常熱情的完成了。 絮絹姊有沒有好感動?哦嗚嗚,夏琦拉根本就是個拖稿大王,絮絹姊是大好人,都不會罵琦小拉。(*^__^*)嘻嘻……好狗腿的琦小拉看準機會,好好巴結一下。 咳咳,又離題。 話說,琦小拉離題的力絕泙世界第一,想當年…… 夏、琦、拉,你有完沒完? 你的序名叫「恐怖瘋人院」,拜託你稍微抬起你那雙大而無神的眼睛,往前面瞄一瞄,你是哪個字、哪句話跟「恐怖瘋人院」有關啦? 一直虎視耽耽在旁盯著琦小拉的友人,一副頭大到不行的表情。 咳啊,我正要說了啊。 琦小拉睜著無辜的大眼,覺得友人太性急。 友人氣得跑到一邊吐血。 其實,我想說的是,我最近越來越覺琦小拉的同事,越來越像精神病患了,還有琦小拉的部門,越來越像恐怖瘋人院了。 哈啊?就這句? 友人在一旁已經全身抽搐,倒地不起。 嗯啊,要不還要說啥? 你--給--我--去--死! 友人尖叫著衝過來,雙手掐住琦小拉的脖子,前後運動一千八百次,左右運動三千六百次,後來友人發現,如此還無法洩恨,索性雙眼一瞇,動了殺機……以下過程由於太過血腥、殘暴,自動省略一萬字。 於是,在友人的冷酷鎮壓下,琦小拉重拾小學作文練習-- 親愛的讀都們,琦小拉在新公司效力,不是,是做牛做馬、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任勞任怨半年後,由開始對同事們的好奇、陌生,到漸漸熟識、打情罵俏--噢,不不,是稱兄道弟,終於在這一個月的這一天,突然發現--吼,這群外表看來人模人樣的傢伙,在外面混得風生水起,關起門來,卻跟一群瘋子沒區別! 趁著老大去跟老闆開會,辦公室裡鬧成一窩瘋,兩個美即拿著羽球拍在辦公室裡打起羽球,另外三個見了乾著急,不知哪裡撿了一個破羽球,竟然踢起了毽子,於是,辦公室中驚叫聲四起,嬉笑怒罵聲不絕於耳,看得琦小拉張著大嘴,呆愣到一個不行,組長在一旁忙得天昏地暗,根本沒有心思管他們,另外幾個人則嘰嘰喳喳的圍著卷毛的電腦,評論著他正在製作的圖片。 瘋了,瘋了,大家都瘋了。 琦小拉當場吐出一句--「我們這裡好像已經變成恐怖瘋人院了!」 頓時,一室無聲。 很好,大家還懂得反省,琦小拉有些欣慰的想。 可是,安靜只有一瞬間而已-- 「哎呀,你現在才知道啊?」 「切,瘋人院對我們這些做設計的來講,是無上的光榮!」 「我們靠什麼吃飯?」某男囂張的指著自己的腦袋,「不伺候好這位大爺,你還想混飯吃?門都沒有!」 於是,夏琦拉就只能無語到下班了。 以上就是「恐怖瘋人院」的由來。 廢話說完了,就來簡單說說《巨賈》吧!這是琦小拉非常喜歡的故事,非常非常嚮往在書中男女主刀的感情,同甘共苦、比翼雙飛,寫著寫著自己都被他們感動了,這本過稿算是比較早的,現在看著它終於成書出版,竟然比看到自己的第一本書寶寶出版時還激動。 這果然印證了一句話,人都是偏心的。 還有一件事要先跟大家自首,書中提到的歷史、地理方面的內容,因為創作需要,琦拉進行了些許變動,大家千萬別當成正史看喔!(應該說,這是琦小拉以後寫稿的不成文慣例,大家多多包涵啦!) 呵呵,好了,這次就說到這裡,大家盡情欣賞吧! 啾一個,掰啦! 第1章(1) 「小姐,法若寺到了。」一個梳著雙髻的可愛小丫鬟,隔著軟轎的布簾向主子稟報。 「嗯,讓轎夫就在這裡停下吧。」一道柔婉清嗓從素雅精緻的軟轎中傳出,從那宛若天籟的溫潤嗓音便可感覺出主人良好的教養。 「是。」小丫鬟轉頭吩咐轎夫停轎,然後為小姐掀開布簾。 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搭上小丫頭的手臂,緊接著,一名身著素衣的女子步出軟轎,她身材纖細,黑髮如緞,臉上罩著薄紗,雪白的額心中央,點著一枚鮮紅的梅花鈿。 「小姐,您小心些。」小丫鬟仔細叮嚀,動作更是小心萬分。 這位小姐雖然只有十五稚齡,但來頭可大得很,她的祖父是當朝宰相,爹爹是戶部尚書,娘親更是皇親國戚律王爺的掌上明珠,家裡的叔伯兄長個個都是朝權親貴。 小姐名喚裴若衣,是家裡最小的孩子,上面的堂哥親哥一籮筐,獨獨她一個女孩,男孩多到可以當青菜蘿蔔一樣來賣,可想而知,裴若衣在家中有多得寵。 嬌滴滴的裴若衣也是很得人疼,一張小臉美艷不可方物,琴棋書畫樣樣拿手,尤其一手女紅,好得連京城第一繡坊的頭牌刺繡師傅都要甘拜下風,這樣的家世、這樣的條件,自然是聲名鵲起,哪家的富貴公子不想娶到這種老婆?那些狂蜂浪蝶自然像看到蜂蜜一樣,盯上就不放。 因此,宰相家的門檻早被來來往往的媒人踏爛了十幾條,甚至誇張到要預約排隊才能登門拜訪的地步。 「閱琴,放輕鬆些,今天不是廟會,人沒那麼多。」裴若衣人溫柔,聲音也溫柔,聽著都覺得像是如沐春風。 「哎呀,小姐,您不懂啦,那些人個個精得不得了,一旦被他們知道小姐來法若寺上香,還不蜂擁而至!您忘了上次的事啦?」 上次小姐也是毫不聲張地出行,卻被認出,害得她們跑給一群可怕的媒婆追,結果小姐被嚇出病來,在床上躺了半個多月。 「所以這次只帶你一個人來,並改乘普通的轎子啊!」裴若衣眨眨眼睛。這丫頭未免擔心過頭了。 爺爺和爹爹怕她寂寞,打小就給她挑了四個貼身丫鬟,閱琴、閱棋、閱書、閱畫,她和閱琴最投緣,兩人幾乎是無話不談,閱琴只比她大一歲,卻像個小母親似的,天天管東管西。 「小姐,不是閱琴說您,雖說您虔心向佛,但在家裡拜拜就好了,幹嘛跑這麼老遠來法若寺?這種多事之秋,難道您還沒嘗夠那些媒婆的厲害」閱琴小心攙扶著小姐,盡量躲避開人群。 她細心觀察小姐的神態,卻發現小姐薄紗下的臉蛋驀地紅透,一雙眼睛也彷彿藏著什麼羞人的心事般不敢瞧她。 閱琴的心一沉,突然悟出小姐的心思。「小姐,您是來見品少爺的?」 裴若衣被說中心事,尷尬地不敢回答,微撇開小臉,低聲道:「不要亂說,上次隨娘親來法若寺,我許了願,這次是來還願的,和他沒什麼關係。」 閱琴緩下臉色,但還是憂心地說:「小姐這樣說,閱琴就放心了。品少爺雖然算是人中龍鳳,但他父親只是士農工商中最低賤的商人,就算他們是京城第一富豪,大人和老太爺也不會瞧得起他們家,小姐和品少爺是絕對不可能的!」 「別說了!」裴若衣有些惱怒。她何嘗不知道兩人之間困難重重? 她家和許品家是鄰居,兩人算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地長大,他們志趣相投,都喜歡琴棋書畫,私下裡會讓下人遞個紙條對對詩句、做個小曲什麼的,直至年齡稍長,不適合光明正大地見面,便藉著來法若寺還願,順道見心上人一面,稍慰相思。 閱琴擔心的看著她家小姐。小姐性格恬靜,向來少發脾氣,可是瞧她現在的樣子,柳眉緊皺在一起,眼睛裡藏著苦惱,她向來知道小姐的心意,別看小姐外表柔弱,一旦固執起來,連老太爺祭出家法都不管用。 「小姐,閱琴明白您的心意。如果能由閱琴說了算,當然任由小姐您喜歡,可是老太爺、大人、夫人再如何疼寵小姐,也不會把小姐嫁給品公子的,更何況,以您的身份地位,說不定皇上還會湊上一腳,給您賜婚……」 「我明白,不要你多嘴。我今天不過是來上個香,你未免囉唆得太多了。」裴若衣冷淡地揮揮手,「你心裡裝了太多的紅塵俗事,不適合進寺院,免得讓神靈瞧出你的不敬,在外面候著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