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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頁     寧靜    


  眼前的她變成了宋晨煙,他彷彿看到了宋晨煙拚死也要護著父皇的一幕,他的胸口像是被揍了一拳,狠狠地悶痛著。

  不管是宋晨煙還是褚寒水,全都是一個樣。她們全都只會違逆他,讓他感到痛苦而已。

  胸口的怒氣無法平息,他加重手中的力道,在她纖細白皙的手腕上勒出了一道紅痕。

  赫連天齊急急地喊著。「皇兒,你放了褚姑娘,有話好好說,你有什麼氣就出在父皇的身上,不要傷害褚姑娘。」

  他邊說邊咳了幾聲。

  褚寒水急急地喊著,語帶關懷。「太上皇,寒水沒事,請您不要過來。」

  她真的很怕赫連威烈會因為一時衝動,失去理智傷害了他的父皇,做出令自己抱憾終生的事來。

  雖然,皇宮裡弒父殺子,骨肉相殘的慘事層出不窮,但她鎮定不希望赫連威烈是如此凶殘嗜血之人,更不希望自己成為父子反目成仇的始作俑者。

  「不要過來?原來,你希望離我遠一點?既然如此,你就不該來到北越國。給本王聽清楚,你既已來到北越國,就永遠都不可能讓你離開。」他傾身,帶著怒意的俊容不斷地朝她逼近。

  天殺的女人,竟然敢一再的激怒他。

  第3章(2)

  褚寒水被他全身散發出來的冷意,給壓迫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只能小小聲地回答:「我、我身不由己。」

  如果可以選擇,她寧願待在東離國國主的身邊,即使當一名微不足道的奴婢,她也不在乎。

  「你身不由己?好一個身不由己。」他突然大笑出聲,並且甩開她的手。

  她用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堵得他無話可說。

  就像他當初追問宋晨煙,為何要當父皇的嬪妃,她的回答是情不自禁,她們同樣以簡單的幾個字,就將他傷得遍體鱗傷。

  從前的他太多仁慈,才會讓自己被傷得體無完膚。現在,他不會再重蹈覆轍,傻傻地被女人欺騙。

  他再次不由分說地拉住她的手,將她往前拖行了幾步:「走,你跟本王回去無極殿。」

  這次,他不會再縱容她,絕對要給她一個難忘的教訓,讓她明白,從今以後,他就是她的天、她的地,不容違逆。

  他不會再對她有一絲憐惜之心。

  褚寒水心下一驚,以另外一隻手用力拍打著他的手臂。「不!我不去無極殿,我要待在離塵殿。」

  她不想天天與他怒目相向,況且她在離塵殿,還能保有自我及行動的自由,若去了無極殿,她……還能維持清白之身嗎?

  她不想將自己的身子交付給一名惡君,雖然,這是她肩負的任務。

  看出她眼中的畏懼,赫連威烈心情大好。「不准你拒絕大王,你敢再說一個不字,本王就馬上將太上皇關進地牢裡……以誘拐帝王的嬪妃為名。」

  他獰笑著,笑聲猖狂而刺耳。

  他若想對太上皇定罪,理由可以有千百個。他是一國之君,任何人都不可以忤逆他。

  「你、你不能這麼做,我不是你的嬪妃,你不能這麼對待我!」她揚聲大喊,身子不停地掙扎著。

  無奈,他的手臂就像是鐵圈一樣,牢牢地箝制著他,讓她怎麼甩都甩不掉,只能任由他粗魯地拖著她往前走。

  她的手好痛,心中好驚恐,只是,沒有人可以幫她,她也無法逃離他。她的命運就是被送給赫連威烈,迷惑他,讓他愛上她,沒有其他的選擇。

  充其量,她只是一枚有利用價值的棋子而已。

  多悲哀!

  多無奈!

  赫連威烈見她不停地掙扎,乾脆一把將她扛在肩膀上。

  「你遲早會是我的嬪妃,勸你還是不要掙扎,省得待會兒沒有力氣承受我。」

  他冷笑,話中有話地說。

  他的笑聲,讓她全身泛起一股寒意。

  他剛才說什麼?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他該不會是想……搶佔她的身子?

  「你放開我!你快點放開我!」她不停地拍打著他的肩背,不顧自己會不會因為失去平衡而摔下來。

  「省點力氣,你逃不掉的。」他的語氣輕快。

  她的拍打,對他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反而激起他蠢動的慾念,他已經等不及看她在他的身下低聲求饒的模樣。

  這麼潑辣的女人,一定承受得了他的需索無度。

  嘗起來的滋味肯定銷魂蝕骨。

  他加快腳步,往無極殿而去,不管肩上的女人如何叫囂,他充耳不聞。

  叫吧!喊吧!盡情地釋放心中的恐懼吧!

  待會兒,他會讓她虛弱到沒有力氣喊出聲音了。

  一回到無極殿,他便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她拋在龍床上,柔軟的大床馬上傾陷一角。

  她烏黑的長髮披散在大床上,形成一幅美景,引起他下腹猛地一緊,黑眸暗沉了幾分。他單膝跪在床上,偉岸的身子朝她逼近。

  「你不要過來!我不知道你為何這麼恨我,既然如此,又為什麼硬要強佔我的身子?」即使心中驚恐,她仍然力持鎮定地詢問。

  事情已經演變到這種地步,她只能祈求老天,讓他還有一絲天良。

  「本王想要臨幸你,你應該感到榮幸才對。」他漆黑的眸子落在她上下起伏的胸膛上,唇角甚至勾起一抹邪惡的淡笑。

  看她不再對他張牙舞爪,他的心情立時變得愉悅起來。

  女人畢竟是女人,即使個性再潑辣、再剛烈,在床上不都是一個樣兒,只能嬌聲討饒罷了。

  「你只是想讓我害怕,想利用我來這麼太上皇的心,是嗎?」她鼓起勇氣抬起頭來迎視他。

  他深邃的黑眸又神秘又深濃,彷彿有一小簇幽微的光亮在隱隱閃爍著,讓她感到既害怕又好奇。

  那緊盯著她的眼神,甚至帶著赤*裸*裸的欲*望,教她嬌軀微顫,身子不自覺地往後縮。

  「既然你已經察覺,我就不需要再明說了。」他的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她,大手開始解下自己的衣袍。

  褚寒水吞了口口水又問:「你、你到底有何意圖?」

  他撇嘴嗤哼。「告訴你也無妨,本王要好好地玩弄你,等到玩膩了,再將你丟回給赫連天齊,本王要親眼看著他痛苦!」

  他說得咬牙切齒。

  這次,換他看著自己的父皇痛苦,他要父皇償還欠他的一切,總不能讓他永遠處在下風。

  「你卑鄙、無恥、下流!」她恨恨地咒罵,完全忘了在她眼前的是一國之君,且殘暴專佞。

  「你就盡情地叫吧!本王保證,你待會兒就會沒有力氣喊叫。」邪佞的笑意在他的嘴角邊擴大。

  「你、你齷齪、沒人性、禽獸不如!」她咬緊下唇,雙手交抱,環住自己的身子。

  「還有嗎?繼續罵吧!你的咒罵聲聽起來還真悅耳。」他悠哉愜意地微瞇著雙眼。

  她那雙燃燒著怒火的雙眼看起來格外璀璨耀眼,點亮她的小臉,讓她看起來更加動人。

  他的心跳頓時漏跳了兩下,恍惚間被她迷惑,無法思考。但他隨即收斂心神,黑眸變得陰鶩,神情越來越冰冷。

  他絕對不會承認有一剎那的心動,他只是想征服她而已。

  因為,之前那個假裝成溫順聽話的她,早已消失無蹤,眼前這個桀鶩不馴的她才是真正的她。

  她不畏不懼地頂撞他雖然讓他感到怒火中燒,但眼前倔強不服輸的她更讓她才是真正的她。

  褚寒水見他將衣服脫得精光,她的胸口急速鼓動著,呼吸變得紊亂。

  他露出精壯結實的胸膛,,賁起的肌肉,古銅色的肌膚,顯示出他是長期曝曬在陽光下的男人。

  她不由得羞紅了雙頰,別開臉去,不敢直視他。赤裸著胸膛的他,讓她感受到更強大的壓迫感。

  「不、不要過來!」因為驚慌,她變得有點結巴。

  赫連威烈充耳不聞,仍然繼續緩慢地朝她逼近。他將她逼到床角,雙手壓住在她的身側,軟馬上跟著下陷,害她重心不穩地往下躺著。

  「這麼自動地躺下,真配合。」他伸出大手想撫摸她。

  她伸出小手,推拒著他結實的胸膛。

  「你走開!快走開!」她的喊叫聲尖銳而刺耳。

  隨著他的逼近,她心中的恐懼感不斷地擴大,他的胸膛就像銅牆鐵壁一樣,她誰都推不動。

  他的黑眸鎖住她的嬌靨,眸中的幽光一閃,倏地將她的兩手往上按壓住,俯首攫住她水潤的紅唇,粗重地輾壓著。

  他的吻又狂肆又激烈,肆虐著她的每一處細緻的肌膚。她無法喘息,只能被動地承受他狂暴的吻。

  陌生的情*欲來得又急又猛,她還來不及做出反應,他濕滑的舌就趁她張口喘氣時,猛地鑽進她的檀口中,探尋著她口中的每一寸柔軟地帶。

  濕熱的舌尖糾纏著她的粉舌,逼迫她做出回應。

  她的腦中一片空白,思緒漸漸模糊,胸口越來越悶,幾乎快喘不過氣來。

  見她似乎沒有排拒他的索吻,他低笑,「原來,你也是個口是心非的女人。」

  嘴裡說不要,身體卻做出相反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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