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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頁 吉梗 其實他是因為她柔膩小手的撫觸,撩起體內翻騰的烈火,才會忍不住shen/吟了聲。 沒想到她這麼生澀的撫蹭也能撩起他狂燥的慾火,這讓他更迫不及待地想讓她淪陷在他懷中。 蘭姝長而捲翹的美麗羽睫,宛如蝴蝶的翅膀般輕輕拍動。 …… 車裡瀰漫著一股麝香般的氣味,蘭姝只覺得渾身無力,根本無法從他的壓制裡掙脫。 碩爾清半壓在她柔軟的嬌軀上好一會兒,唇角微勾,正準備享用他的美人時,他們乘坐的四駕馬車卻突然停下。 這並不是第一次發生,從他們上路欲趕回他的領地後,馬車已經停下過好幾次,每次都是因為遭遇不明人馬的襲擊。 而且數日來,半途襲擊或趁夜裡企圖暗殺他的人馬有越來越多的傾向。 平時遇上攔襲的人馬,碩爾清都帶著蘭姝穩坐車中,等他手下的衛士們解決那些人後,再重新起程出發。 可是今天,那些混賬東西卻壞了他的好事。 感覺懷裡的小美人已經回過神,她奮力掙扎著,還以帶著警戒、氣憤,再也不要相信他的控訴目光望著他。 碩爾清心裡頗為遺憾地歎了聲。雖然氣呼呼的小白兔看起來也相當可口,但他現在再想要吃掉她就只能用強迫的了,可是,他並不想讓她害怕或是怨恨他。 真是太可惜了,白白錯過這次吃掉她的大好機會。 碩爾清的心裡有多惋惜,對壞了他好事的混賬們,他就有多火大、不滿! 於是,馬車停下後沒有多久,車外的衛士們突然見到一道藍影迅速掠過,仔細一瞧,竟是主子從馬車裡竄出來。 碩爾清矯捷的身形快若閃電,手上的玄黑寶刀一翻,寒冽的刀身發出一聲破空的清越嘯聲,森森寒氣已掠過那些蒙面人。 只見翩若驚鴻的俊偉身姿在人群裡悠然迴旋,然而所經之處,一個個身軀卻不停倒下。 每個倒下之人都是一刀封喉,當他們脖子上的血花噴出時,奪命的煞星早已飛掠至他處。 將所有壞他好事的混賬都解決了以後,碩爾清反手收刀,神情漠然地望著眼前血腥而狼藉的戰場。 他手上的噬血寶刀連一滴敵人的血都沒沾上,玄黑的刀身微微震盪,泛著冰冽的寒芒,似乎還期待著下一回的殺戮。 蘭姝的小手緊抓著車門,簡直不敢相信她所看到的,她從沒見過這樣的碩爾清。 剛剛他出手時那凌厲而殘狠的刀法,及他強烈的陰戾氣勢,完全震懾了她。 才一會兒工夫,之前所有衛士必須奮力對抗的精銳人馬,僅憑他一人一刀,就彷彿秋風掃落葉般全部解決了。 蘭姝還沒從震驚中回神,眼角餘光就瞧見有道身影狼狽的奔離,似乎是那群蒙面人裡的漏網之魚。 碩爾清見了,也不教人追去,看對方與他們有些距離後,他才從身旁的部將手中拿來一把硬弓,架上狼牙箭,伸手拉滿弓弦,箭尖直指著那道快要逃得看不見的身影。 就見他手一放,一道銀光頓時劃破天際,咻一聲,那飛快逃逸的身影已被去勢凶狠的狼牙箭擊中。 箭矢強勁的力道,使得那個人的身軀凌空飛騰,最後才狠狠摔落在地上。 天呀!這得要有多強的臂力啊?蘭姝不禁瞠大了晶眸。 她之前聽二哥說過,夏國三王子十分剽悍武勇,可是直到今日她才親眼見到他到底有多麼驚人。 經此一役,她心裡對碩爾清的欽佩之情又多了幾分,可是對他的狠戾無情也有了些許畏懼。 將硬弓交給敖藏後,碩爾清隨手撣了撣身上靛藍的箭袖長袍,交代衛士們盡快把路面清理乾淨好上路,便大步走向車馬。 回到車上,他將擦拭好的寶刀放回刀架上,心裡卻想著,不知道蘭姝對他剛剛的大開殺戒會有什麼想法,是害怕驚懼,還是厭惡嫌棄? 他知道桑國的國情與他們有很大不同,桑國人常說他們野蠻又血腥,可是在夏國,在這弱肉強食的殘酷草原上,你不殺了敵人,就會被敵人所殺。 何況他還站在權力爭奪的漩渦中,得比任何人都狠絕。 這場突襲,將之前車裡旖旎而曖昧的氣氛一掃而空。空氣裡彷彿還有淡淡的血腥味飄散著,碩爾清冷利的金眸沉了沉。 「你要梳洗一下嗎?」突然,蘭姝銀鈴般的聲音響起,將他紛飛的思緒喚回。 碩爾清垂眸望去,就見她捧著一隻盛了水、放著一條棉巾的銅盆來到他身旁。 她的臉色雖然有些蒼白,但並沒有露出厭惡或懼怕他的樣子。 他的唇角不禁微微勾起,心上的那塊大石頭終於放下。 第5章(2) 以擰乾的棉巾擦完臉及雙手後,碩爾清才開口問道:「會怕我嗎?」 蘭姝抿緊了唇,搖搖頭後又點點頭。 「這是什麼意思?又搖頭又點頭的。」他輕聲問。 見他梳洗好了,她將銅盆擱到一旁的盆架上,又倒了一杯茶給他。 然後她說:「我覺得你很厲害,武功高強,臂力也好驚人,真不愧是秘譜裡記載的上等資質的身軀。」 聽了她的話,碩爾清揚起眉,伸手輕撫她粉嫩的小臉,神態有些愛憐。 「可是,剛剛那景象也確實有點嚇著我了,畢竟是那麼多條生命,突然就沒了。」蘭姝的聲音裡帶著微微顫抖。 方纔看著他手起刀落就是一條條的人命,她確實受到震撼。 雖然從前她也曾在醫館看過因重病或重傷而不幸去世的人,但都沒有剛剛廝殺的景象讓她戰慄,人命竟然是這麼的脆弱,轉眼即逝…… 身為醫者的她很想教他手下留情,但她也明白這不是她能干涉的。 這段時日,她跟在他身邊看著、聽著,也已慢慢瞭解,在夏國草原上的爭鬥是不死不休的,對付敵人若手下留情,下次他們還是會再找上你,要你的命。 之前她遇過的那場血腥襲擊的記憶猛然浮現腦海,她想,那次若不是他陰錯陽差倒在她身上,她可能也死在那場暗襲裡了。 因此,蘭姝雖然感到同情,也不忍心見到那些人喪命,但並不認為都是碩爾清的錯,畢竟若不是他們先動殺機來截殺他們,他也不會痛下殺手。 只不過,她的心情還是受到了影響,久久不能平復。 她想,她今晚可能要睡不著了。 「我不殺他們,就會被他們所殺。」聽了她的話,他緩緩地道。 「我知道,只是見到那樣的情景,我心裡還是會難受。」蘭姝幽幽的歎了口氣。 碩爾清擰起眉。他還沒聽她說話這麼沉重過。 「過來。」他將她一把攬進懷裡,牢牢抱著,俊臉膩在她白皙的頸項上,給予溫暖,也索討著她的溫暖。 「你知道為什麼有這麼多人想殺我嗎?」 他第一次心中湧起想和她說說他背後的那些糾葛,與他必須比任何人都狠絕的原因。 蘭姝搖搖頭。 碩爾清和她談起自己的身世。 他那個與狼主「相敬如冰」的母妃,為了讓他有足夠的能耐搶奪狼主之位,從他六歲起,就把他送到部族裡接受種種嚴苛的訓練。 可以說,他沒有童年。 他是在母妃的恨意及族人們對權力的渴求下成長的,一直以來,他生存的目標就是成為狼主。 「最近越來越頻繁的偷襲事件,都是我那幾個異母兄弟們狗急跳牆下的愚行。他們想趁我還沒回到領地,護衛的兵馬最薄弱的時候一舉擊殺我,這樣我就不會和他們爭奪狼主之位了。當然,大概也是打算一石二鳥,順便殺了桑國公主,他們應該是認為,不管公主是真是假,死了總沒錯。」 蘭姝聽得入神。這還是碩爾清首次對她說這麼多的話,尤其還攸關他詳細的身世與過往。 不過,在聽到他提及桑國公主時,她才驚覺一件事,那她答應他假扮公主,不就是假扮他的新娘嗎? 蘭姝心裡頓時有種又酸又疼、又悶又澀的複雜感覺蔓延開來。 在這之前,她從沒想過她假扮公主就是假扮他的新娘,當然也沒有過這種讓她的心裡很不舒服的奇怪感覺。 但是,如今只要想到他們會相遇,全是因為他前來邊境迎娶公主,她的心就悶悶的直冒酸水。 我到底是怎麼了?難道我也病了嗎?蘭姝的神色不禁慘白。 「你怎麼了?是身體不舒服嗎?」發現她臉色不對,碩爾清連忙將她轉過身,捧著她的小臉問道。 蘭姝搖搖頭,低聲說:「沒有,我只是想到我不過是個商人之女,怎麼能和金枝玉葉的公主相比……我怕我不能扮好公主,會給你添麻煩。」 她根本無法將心裡的糾結說出口,只好找個借口搪塞。 「哈!傻丫頭,這有什麼好煩惱的,我告訴你,這個公主也不是真正的金枝玉葉。」碩爾清嗤笑了聲。 見蘭姝一臉不解,他這才對她說出他們所掌握的消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