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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頁 孫愛 項瑞冬的胸腔裡發出沉沉的一聲笑,在寂靜的夜裡聽來有幾分魅惑的味道。 「這麼說,你肯定還是處女羅。」聲音轉為往日的不正經,有著調戲和輕薄。 「你……」李沫沫臉上的面具終於被這句話給撕開了一道縫。 「我怎麼了?」他一隻手把玩著她的秀髮,放在鼻子下輕嗅,這樣簡單隨意的動作由他做起來,倒也有幾分蠱惑人心的味道,李沫沫臉紅了。 「既然深愛那個神秘男友,又為什麼要嫁給我?」他真的有那麼一點好奇,李沫沫的身上到底有著怎樣的故事?但是另一方面,他卻不想承認他的內心不是那麼好受的,這個女人的過去並沒有他的一席之地。 李沫沫半垂眼眸,並不答話,項瑞冬俯首貼上她的唇,李沫沫的身子打了一個哆嗦。 他低低地笑,有著得意,「看你剛才勾引我的動作那麼熟練,有學過嗎?」 「我有看影片。」她的聲音悶悶的。 項瑞冬聞言一愣,哈哈大笑起來,李沫沫這個女人可真有意思。 「有那麼好笑嗎?我覺得這是很嚴肅的事情。」李沫沫拿手試圖去推開他的胸膛,不讓他壓著自己。 那雙柔軟的手按在他的胸膛上,卻如同一把火點燃了他的軀體,項瑞冬感覺渾身燙了起來,奇怪了,他怎麼會對這個女人產生這樣的反應? 「或許今晚我可以讓你親身體會體會,如何?」項瑞冬玩心大起。 「如果你想捉弄我、羞辱我,都可以適可而止了,因為你已經做到了。」李沫沫抬眸,烏黑的瞳仁裡倒映出他的影子。 項瑞冬望著她眼裡的自己,有一瞬間的迷惑。 「還是你想繼續?」她伸出玉臂纏繞住他的脖頸,將唇送了上去,檀口小舌利用了機會探進他的口中,纏繞著他的舌嬉戲著,那柔軟滑嫩的觸感讓項瑞冬僵直了軀體。 「好吧,謝謝你如我所願。」她一雙眼盯住他的反應,嘴上的動作不停,一雙玉手沿著他的脖頸撫過他挺直結實的背,然後再到他渾 圓的臀部,輕輕地畫著圈。 項瑞冬的玩笑神色不復存在,一隻手捉住她搗蛋的手,「你在玩火。」 「這也是我的目的。」她吻得有些氣喘,雪白的頰上染上兩坨嫣紅,多了幾分妖嬈的味道,她弓起身子去蹭他的胸膛,胸前的兩團柔軟雖然不大,不過畢竟是女人性感之物。 項瑞冬感覺自己兩腿間的某處昂 揚了起來,身體的變化如此之大讓他臉色有些難看,李沫沫這個女人竟然能如此輕易勾起他的欲/望。 「你就這麼想要個孩子?」 李沫沫停下動作,眼神裡有著少見的迷惘神色,不過只一瞬就淹沒在無盡的冷淡之中。 「是的。」孩子至少是他們維繫關係的唯一理由,即使他不愛她也沒關係,有了孩子,至少她以後的日子不會再孤獨寂寞了。 項瑞冬的呼吸粗了起來,壓制住她越來越不安分的身體,「可是我不愛你。」 「我知道。」她的聲音低低的,雙手被壓制住了,她就將自己修長的雙腿纏繞上他的腰,勾住往下壓,他下/身的昂/揚剛好抵住她的平坦的小腹。 該死,這個女人還是處女就這麼了得,真是一隻天生的妖精。 「那你不打算愛你那個神秘男友了嗎?」他仍是不肯妥協。 李沫沫的動作有片刻的停頓,半垂的眼眸讓項瑞冬看不清她的神色。 「你問得太多了。」她不回答了,使勁地抽出被壓制的雙手。 項瑞冬的心情一下子跌落谷底,卻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是因為李沫沫變相回答了她的確曾有一個深愛的神秘男友,還是她深藏了自己的心思? 「李沫沫,我們並不相愛。」項瑞冬正色道。 李沫沫定定地看了他許久,「難道你到現在還是處男嗎?」平淡的話裡卻藏有譏諷的味道。 紈褲少爺項瑞冬被打敗,舉起了白旗,又氣又想笑。 李沫沫的雙手被解放了出來,不客氣地伸到下面,輕而易舉地握住他,項瑞冬忍不住輕哼出聲。 「李沫沫,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她的黑眼眸裡似乎有什麼東西迸發出來,「項瑞冬,我從不做後悔的事。」即使結果是如飛蛾撲火般的灰飛煙滅。 項瑞冬握住她的手腕,「可是我對愛情和婚姻還抱有希望,對不起。」說著就想起身離去。 那一瞬間,李沫沫的眼裡有著驚愕,還有著顯而易見的脆弱。 「你就這麼討厭我?」她的聲線裡難得有一絲顫抖,緊抱著他的腰身不放,這是唯一一個親近他的機會,她相信過了今晚,她將再也靠近不了他了。 「我們現在畢竟是夫妻,不是嗎?」為什麼他連這點都不能給她?何其殘忍。 項瑞冬歎了口氣,無法再說出那些肆意妄為的任性話,他真的沒有討厭她,可是卻也沒有愛上她,可能在這個複雜且誰也不相信誰的年代,他還保有自己的一分真心,對自己的人生和另一半還充滿了期待,所以結婚初始他才這麼地討厭李沫沫,或者更準確地說,他是在討厭這種將婚姻當兒戲、當交易的戲碼。 而李沫沫的這種的方式就是他極其不肯苟同的,她明明有了喜歡的人,為什麼還甘願陷入這種圈套,甚至要拉他一起下去?他是不會容許她的計謀得逞的,換言之,他不會讓自己與她發生關係,如果真的發生了,一切將不復重來。 第5章(2) 「李沫沫,男人會為了愛而性,也可以為了性而愛,更甚至可以單純以性為性,可我就是不能容忍有這麼複雜的關係,我對你有點失望。」他難得有嚴肅正經的時候,可是卻是為了拒絕她。 她能很輕易看到他眼中的不苟同甚至是憐憫,忽然傷心和絕望的情緒席捲而來,幾乎讓她有些透不過氣,如溺水的人,除了抓緊唯一的救命稻草,再也想不到其他的。 可是項瑞冬,其實我愛的人是你呀,你卻永遠不會知道…… 「別說了。」她的眼裡有著祈求和破碎的傷痛。 項瑞冬幾乎在那一刻有了心軟,還只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子呢,雖然有很多複雜的心思,但仍是被他傷到了自尊心。 「我並不是一個好丈夫,以後你會找到一個比我更好的男人,或者你深愛的那位神秘男友也一定比我好。」這樣的話說來平常,但是項瑞冬心中奇異地升起一種違和感,他應該說這些話,可是說了這些話之後,他自己心情也不好了。 李沫沫的臉色煞白,雙唇緊抿,烏黑的瞳仁沉沉地,再也透露不出一點情緒。 「放開我,乖。」他誘哄孩子般哄著她,卻是為了離開她。 李沫沫的心越來越往下沉,腦海裡卻有個決定越來越堅定。 「不,我不甘心,我不妥協。」她幾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氣扯住他,然後將他推到在床上,自己翻身而上。 「你瘋了。」項瑞冬這麼一個大男人沒有防備地被一個弱小女人壓在身下,此刻已經想不到什麼屈辱的問題了,滿心地只剩下震驚。 「對,項瑞冬,我是瘋了,我已經無藥可救了。」是啊,如果不是瘋了,一向運籌帷幄、自信滿滿的李沫沫,怎麼會被羞辱成這樣還是要死皮賴臉地賴著他不放呢? 「快下來。」項瑞冬生氣了,更多的還是震驚,現在的李沫沫這麼的激烈,揭開了那層如冰的冷淡和神秘的面紗,她在他面前完全顯露了本色,如此熱情似火,執拗如孩子,而他竟然一點也生不了氣。 她脫了自己身上的睡衣,只穿了黑色蕾絲內褲,長長的黑髮覆蓋在她潔白的軀體上,有一種書中女妖才有的魅惑感,項瑞冬在這一刻竟然一動也動不了。 他畢竟是一個男人,還喝了很多酒,這樣寂靜的夜,這樣的氛圍,他嚴重懷疑李沫沫是被附體了的妖精,專門來誘惑他的。 李沫沫將項瑞冬身上的睡袍扯開,纖手肆無忌憚地撫摸著他堅實的胸膛,如帶了微電一般,所到之處激起點點火花。 「你會後悔的,李沫沫。」項瑞冬的氣息紊亂,一隻手制住她挑情的動作。 李沫沫不回答,俯首吻住他的唇,她學得很快,已經很能熟練地吮吸著他的唇,舔著、糾纏著,柔軟的軀體緊緊地壓住他,女人的嫩白與男人小麥色的狂野在昏暗的燈光中交纏住,生動原始。 「李沫沫……」這女人太可惡、太囂張。 「冬。」李沫沫輕喚他,清冷的聲音已變得柔媚,那一聲「冬」裡面似藏了無限的柔情,讓項瑞冬的一顆心一陣激盪,身體的yu/望已然被挑起,和著酒精,讓項瑞冬整個人有些失去自制力。 他怎麼會這麼輕易地被她挑起yu/望呢?思及一個可能性,項瑞冬的心一縮,另一隻手提著李沫沫的後頸往上拉,將她與自己稍稍分開一點距離,「李沫沫,你對我做了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