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首頁 > 作家列表 > 白暮霖 > 哪個皇上不風流 > 上一頁 返回 下一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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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頁 白暮霖 「好啦!別呆著發愣,趕快回去,免得等會兒被發覺。」推著李玲隱入草叢,催著她趕快離去。 等李玲離去,璦瑗走回內廳,看著妝台的銅鏡,是瘦了,臉色也變差,她明白她撐不過今年生孩子的時候。 好累!她想睡,最近很容易感到疲累。 第9章(1) 他始終無法漠視她,在探視過雲昭儀後,感受了梅塢眾人喜氣洋洋的笑靨,連帶讓他心情極佳,賞賜了雲昭儀奇珍異寶無數。 雲昭儀雙頰的嫣紅與初為人母的喜悅,深深烙印在腦海,但見冷昭儀的剎那—— 老天!靜靜擁著錦被的她,像讓死神圍繞,若不是錦被下和緩的起伏,他還以為她…… 「怎麼會這樣?」李祿的臉色由白轉青。 「小秀子,我不是交代要好好照顧她,早晚的補品不可少嗎?」 「皇上息怒。」小秀子跪在地上,「奴才真的親手挑選上好人參、燕窩、土龍給冷昭儀按三餐食用,而且御廚還親自掌廚——」 「把那兩名護衛找來。」 嘈雜的聲音將璦媛吵醒,她好想睡,但就是有可惡的人不識相,硬要大吵大鬧,像孫猴子大鬧天宮似的。 「好吵!」睜開眼的她對上他的怒火勃發,嚇了一跳。 「皇上,」璦嬡急忙爬起身,己無頭御的她應該五體投地,以示敬意。 猛然起身,她顛躓了幾步,差點跌倒,之所以沒有跌倒是因為他抱住她。 他的體熱傳至她有點冷的軀體,璦嬡失了往常的冷靜,努力想掙脫他的懷抱,卻怎麼也扳不開他的鐵臂,急得她臉頰通紅,最後虛軟無力的聲音,顯得有些可憐兮兮。 「皇上,民女尚未行禮。」 「為什麼這麼瘦?」 「民……民女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什麼叫不明白,你想一死了之嗎?」 璦嬡明顯身體一震,他不可能知道她的打算。 「朕不會讓你得逞。小秀子,從現在開始,冷璦媛與朕住翔龍殿,馬上將她的細軟收拾好。」 「不要……民女不敢玷污皇上的尊貴,更何況男女授受不親——」 李祿扣住她越來越低的頭,「你不是民女,你是朕的昭儀,夫妻間何來男女授受不親。」 「皇上說過——」 「朕是大下共主,萬物之王。」 若是連皇上的身份該有的德行都無法收斂他的霸氣,她唯一的護身符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她讓他抱起身,離開了蘭馨閣。 「皇上,您還是打算命草民拿掉孩子嗎?」在他懷中,她輕聲問。 「公主說你懷的孩子是朕的。」僅只一句話,原來……呵!她明白,現實真的很殘酷。 不再開口問任何事,怕最後自己渾身是傷。 * 冷瑗媛跟著皇上回到翔龍殿,怎麼也沒有猜到皇太后與李玲會在場。 看著李玲一張小嘴張得可以塞下一顆蛋,可以想見她大概也詫異於她的出現。 「民女跪見皇太后。」璦媛要跪下,卻讓皇太后給伸手扶住。 「大禮就免了,我聽玲兒說你懷有身孕,怎麼身子骨這麼瘦弱,這樣對孩子不好吧!」 「啟稟皇太后,民女生來就削瘦。」 「話是這麼說,但懷有身孕的女子應該臉色紅潤,精神奕奕,如此生孩子才不會痛苦。」邊說, 她使了眼色給侍女,要人多準備些補品來。 「謝皇太后的關心,民女會拄意。」璦媛退至一旁。 皇太后讓李玲扶著,坐進檀木椅。 「母后,您有什麼事嗎?」李祿清清嗓子,神色有些怪異。 皇太后睨了兒子一眼,一個流轉,就知道打什麼主意,八成是怕她詢向冷瑗嬡的事。 「沒事不能來嗎?還不賜坐給璦媛,孕婦站久了對身子不好。」 一直到她認為吊皇上的胃口夠了,才緩緩開口。 「言歸正傳,母后這回來是要問你:東宮太子有人選了嗎?現在朝中大臣各個紛紛擁立為主,再不決定,是非衍生過多。」 「一群過於閒散的傢伙,整天無所事事,遇上外敵侵犯只會一句請皇上定奪。」李玲的話雖然沒錯,但就是刺耳,也顯出他對朝中大臣均無好感。李祿僅是注視瑗媛一眼,卻瞧見她正無聊的揪著桌角流穗把玩。 「母后,這事我自有定奪,今年中秋時分,一定會給您一個答案。」 皇太后瞥了一眼璦媛,她已經吸引皇上大半的注意力,瞧她愛困的表情,她點頭答應時,也給愛子一個心知肚明的眼神。「玲兒,陪母后回宮吧!」 「好。」李玲捉著璦媛的手,「瑗媛,我母后要我們一起回她那兒陪她。」瑗媛打瞌睡之際,讓人喊醒,有些迷糊的隨著拉她的人走。 這看在李祿眼中,像她高興終於可以脫離苦海的模樣,當下火山爆發,一手掠住她的手腕,忘了拿捏力量大小,瑗媛一聲驚叫,隨著眼淚汨汨,揮開李玲的手,她只能握住自己的手,可憐兮兮的哽咽。 她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該死的,你為什麼拉著她走。」李祿大聲吼著妹妹。 「我……」李玲頓時手足無措,對兄長的指責不知該說什麼,「璦嬡,你有沒有事?」 「好疼!」話還沒說完,她人已經讓李祿抱了起來,放在內室的床上。 「看什麼看!小秀子,還不找御醫來。」一群飯桶,遇事就只會發愣。 「是,皇上。」讓皇上的緊張給影響,小秀子顯得手腳發軟。 「都是你的錯。在璦媛手沒好之前,不淮你來找她。」李祿將李玲趕出寢宮。 在回到璦嬡身邊時,御醫來了,額上一層薄汗看得出來他是趕來的。 「她的手怎麼樣?」 「啟稟皇上,冷姑娘的手脫臼,只要好好包札休息,別動到這手就會痊癒。」 「那還不快點包禮。」李祿瞪了御醫一眼,反正他最近看誰都不順眼。 在皇上嚴格的監視下,御醫如履薄冰,總算包好後,他趕忙告退離開。 璦暖從頭到尾都沒仔細看他,直到現在,他臉上寫著焦急與難耐。 看得出來他不質經歷這種折磨人的等待。突然,她露齒一笑。 「有什麼好笑的?」虧她笑得出來,他可是為她擔心……擔心?李祿心一驚。 「民女只是想到李——公主被你騙出去的情形。」明明是他將她的手拉脫臼,卻能義正辭嚴的將公主趕走。 「朕從不騙人,錯的本來就是她。」李祿的心情更灰暗,原來這種感覺叫焦急,他居然這麼在乎她的存在。 瑗媛不是瞎子,當然注意到皇上臉色陰霾,不管他是為什麼如此,璦嬡自覺都該識相的閉上嘴,所以她選擇睡覺,反正她也困了。 從沒有人如此漠視他,他人還在這裡,她居然闔上雙眼睡覺,本來是該生氣,但看見她眼下的黑圈,一種未曾有的柔情湧上心頭,他靜靜的看著她。 ** 冷璦媛不僅重回後官之列,更甚的還與皇上同住,不管在後宮或在朝廷,皆引起喧然大波。有人樂見其成,有人咬牙切齒。 「有事稟報,無事退朝。」小秀子尖銳的嗓音劃進整個殿堂。 「啟稟皇上,我朝自古以仁大國,對待番邦行禮教之本,微臣等人耳聞平民冷璦媛搬進翔龍殿,這實在有違我國的宮廷律法。」 李祿挑了挑眉,「你們的意思是……」 「請皇上定奪。」一干人的聲音猶如浩然正氣。 李祿掃過那些跪地的人,有柳國舅……意料之中,「好吧!那麼胼就封冷璦媛為冷德妃,如此明正言順。眾卿家還有話說嗎?」 是有不少人退回隊伍中,但柳國舅仍站在原地,「皇上請三思,冷璦媛既無功又無孕,就算是受封為德妃,自古以來女戒有七條,其一為善妒,皇上與冷璦媛同一寢宮,難教人不起遐想。」「 是,更何況皇后都得居鳳和宮,冷瑗媛此舉實不符禮法。」 「禮法,禮法?朕問眾卿家?朕繼天命為天下共主,所豈難道無注乎反澧法?」李祿脾睨眾臣,語氣中的威喝顯示出他十足不悅。 「臣等並無此意,而是——」 「好了!若有心思管理朕的『家務事』,不如將這精神放在各司其位上。小秀子,退朝!」李祿站起身,不理會眾人光離去。 *** 璦嬡慢慢轉醒,忱邊的餘溫告訴她,他一整晚伴在身旁。 為什麼?他的轉變太突然,她怕自己會深陷其中的柔情。 「冷德妃醒了。」 廳外傳來的聲音,璦媛覺得有些奇怪,德妃?在說誰。 才剛想出去瞧瞧,就見一群待女捧著衣服、首飾進來。 「奴婢綠珠,叩見德妃日安。」 璦媛指著自己:「德妃?你們是不是弄錯了。」 「沒有錯,今早皇上早朝當著百名大臣宣佈,等選了好日子就讓德妃正式受封。」 「既然事沒成定局,為何喊我德妃。還有,你們這是怎麼回事?」璦暖指著她們手上的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