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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頁 煓梓 「但是我——」 第8章(2) 「不想和我上床?」他代替她把話說完,看似漫不經心,實際上比任何時候都要緊張。 紀雨歡大可大聲說:「不想!」來維護她的自尊,但她幾次開口卻怎麼都發不出聲音,無法逼自己說謊。 在她的內心深處,她明白這是遲早會發生的事。早在她接受他的那一刻起,她就有心理準備,有一天他們一定會上床,她雖然沒經驗,但並不愚蠢。 「你不說話,我就當作你答應了。」他只給她一次後悔的機會,沒有第二次。 紀雨歡緊張得舔嘴唇,她的本意只是抒解壓力,未料這舉動看在男人眼裡,等同於暗示。 不管她是不是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都要定她了! 伊淳赫再次低頭覆上她的嘴唇,無聲警告她考慮時間已過,現在開始他要付諸行動,把多日來對她的渴望一次宣洩。 沒有任何經驗的紀雨歡,當他是救命浮木緊緊抓住他T恤的領口,勒得伊淳赫差點無法呼吸。 「你想謀害親夫嗎?」他跟她開玩笑,但不怎麼成功,她依舊很緊張。 她接吻也是慢慢學習的,現在看來好像駕輕就熟,當初也是緊張得要命,一度以為自己會缺氧而死。 僅僅只是接吻都這樣了,何況更進一步? 紀雨歡越扯越緊,逼得伊淳赫只好警告她:「再不放手,我就要脫掉T恤了。」 但她好像沒聽見,仍然緊抓住他的T恤不放,他只好起身脫掉T恤。 「啊!」紀雨歡果然如伊淳赫猜想一般驚聲尖叫,還想要逃走,被他硬是壓回床上。 「好戲才剛要開始,觀眾走掉我還怎麼演?」他的胸膛和紀雨歡的酥胸緊緊相依,紀雨歡就算閉上眼睛不看他,仍是能感覺到他的胸肌,超大塊的。 「這句台詞很爛,能不能換一句?」她偶像劇沒看幾出,但他說話的方式跟裡頭的不良男主角很像,她不喜歡。 「那直接說『我想要你』這句怎麼樣?」他決定不良到底,台詞一句比一句還要露骨。 紀雨歡因為他這句露骨的台詞嚇得睜開眼睛,才發現他的眼神熾熱無比,稍不慎就會被灼傷。 「告訴我,為什麼我會如此迷戀你?」他從來沒有這麼快陷入熱戀,過程迅速得不可思議。 「我不知道。」她喃喃自語。「我自己也很迷惑。」 想來這就是愛情,或許還可以歸咎命運,那天他若不是忘了帶純氧,倒臥在騎樓下,或那天她沒搭公車,或那天沒有下雨,他們就不會相遇,就會淪為茫茫人海的一分子,即使擦身而過,都不認得對方。 這是命運,也是緣分。 因為緣結得夠深,才能在三生石上刻下彼此的名字,在不經意間相遇相知。 想通了以後,他們相視而笑。前世的約定造就今生的迷戀,今生的迷戀延續到來世成為永恆的愛情,這就是緣定三生。 既然都已經在三生石上留下姓名,他們毋須再懷疑彼此的緣分,儘管大方去愛就是。 他們的鼻息,在唇齒的互相碰撞間,融合在一起,伊淳赫貪婪地掠奪她的芳唇,用火熱的舌衝破紀雨歡雙唇之間那條封鎖線,開啟今生的愛戀。 他的舌頭,像火一樣在她的芳腔恣意蔓延,燒燬她的意志。他大膽的舉止和露骨的言語宛若是催情劑,趁著她開啟芳腔的瞬間,強灌進她的喉嚨深處,麻痺她的理智。 她的意志已經先被燒燬,如今理智又失去作用,她唯一能指望的,只剩感覺。 是的,只剩下感覺。 「呼呼!」在伊淳赫的引導挑逗下,紀雨歡的情/yu已然被挑起,胸口因為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婆娑伊淳赫的裸胸,於是他也被挑起了。 他飢渴地吸吮她的櫻唇,直到它們由原來的淡粉轉為艷紅,直到她的櫻唇四周泛出可疑的光亮,他才戀戀不捨地結束火辣的濕吻,讓她已然紅腫的櫻唇獲得片刻休息。 紀雨歡還沒能從暈眩的狀態中回神,伊淳赫已經沿著她的玉頸一路往下,這會兒正隔著濕透的T恤,親吻她的酥胸。 「嗯。」即使隔著兩層衣服,紀雨歡仍然能強烈感受他嘴唇的溫度。 她突然覺得躁熱,身子不由自主地動了幾下,對伊淳赫來說,他正需要這樣的暗示。 他將她的T恤往上推,紀雨歡下意識伸手保護酥胸,卻被伊淳赫單手攫住,壓在她自己的頭頂。 她想抗議,但他很快以熱吻封住她的櫻唇,明白告訴她抗議無效,他不想聽。 然後他做了一件他認為稀鬆平常、她覺得很大膽的事,那就是鬆開她的胸罩,低頭舔吻她的蓓蕾。 紀雨歡當場觸電,身體不停的發抖,像毛毛蟲一般蠕動。 「不要亂動。」他抬起頭對她邪邪一笑,把她的胸罩往上推,然後用手搓揉她的酥胸,紀雨歡覺得很丟臉,同時感到一股陌生的興奮。 她的身體深處好像有什麼冒出來,但她不知道那是什麼,只知道很熱,熱得她很難受。 …… 事後,紀雨歡靠在他懷裡喘息,心想有一天她一定會被他對她的yu/望害死,他們在這方面花費太多力氣,根本沒有時間思考未來。 伊淳赫心滿意足地抱著她,對思考沒有任何興趣,不用想,也知道她的未來必定屬於他,這是早就決定的事,有什麼好懷疑的? 他們相識已經有三個月,前一個月彼此尚在試探,後兩個月兩人已經如膠似漆。 早在他們發生關係的第二天,他便強迫她搬到他家與他同住,理由很簡單,颱風季快到了,留他一個人單獨睡覺,萬一半夜突然下大雨他會缺氧,所以她必須待在他身邊,隨時幫他補氧,避免發生危險。 這真是鬼扯,紀雨歡也知道他在硬拗,但說實話她也擔心他會突然發病,於是勉強同意。 事實證明她做了正確選擇,這兩個月來,她比任何時候都來得幸福,他們白天一起工作,晚上也不分開,除了在感情上他表現得比較孩子氣以外,無論在事業或是在處理她弟弟的事情上,都表現得非常果斷,格外令人激賞。 現在,她再也不需要煩惱她弟弟的事,伊淳赫於一個月前將紀雨賢送到美國進行治療,她雖然不捨,卻也不得不承認,憑她一個人的力量確實無法照顧好紀雨賢,於是只得含淚揮別紀雨賢,希望等他痊癒回國以後能夠變成一個正常人,她便心滿意足。 她長長吐一口氣,才不過短短三個月,她的人生便起了天大的變化,這一切都是從那天開始,如果他們未曾相遇,所有事情都不會發生,這麼說來,她又得感謝老天的安排。 「你要不要學游泳?我可以教你。」她沒有什麼可以拿來報答伊淳赫,只有教他游泳這項她做得到,也樂意做。 「謝謝你的好意,我敬謝不敏。」他想都不想便拒絕,一點企圖心都沒有。 「看看我,你一點都不心動嗎?」她鼓勵他,但好像鼓勵錯方向。 「不心動我怎麼會坐在這裡?」他用手搓揉她的酥胸,性暗示意味非常濃厚。 「我不是指這個,你誤會我的意思。」她打掉他的手,怪自己說錯話。「我是說,你看我游泳,一點都沒有想要嘗試嗎?」 「我十八年前就試過了。」他挑眉。「當時我差點死在游泳池,要不是有美人魚姊姊救我,現在你也沒有機會打我。」他對不能順利襲擊她的酥胸感到十分介意,他好想解開她的比基尼好好舔個夠,越想手越癢…… 「什麼美人魚姊姊?」她注意到他提起別的女人,眉頭都皺起來。 「我猜是救生員。」他漫不經心的回答,一心想扒掉比基尼。 「你猜?」不能更確定嗎? 「拜託,我那時候快要死掉,意識都模糊了,哪能記得這麼多?」別為難他。「說起來,你的感覺跟她很像,難怪我能毫無困難的接受你幫我做人工呼吸,原來是這個緣故。」 他就說嘛!他怎麼老是覺得她很熟悉,無論是碰觸或是呼吸,追根究柢,全是因為她跟他年少時的記憶重疊,才會讓他產生一股安心的感覺。 「有什麼了不起,我也有救生員執照。」她不想沒風度,但就是忍不住吃醋,她自己也很煩惱。 「你嫉妒了?」他打趣地看著她,第一次看她反應這麼激烈。 「沒有。」她打死不承認。 「你嫉妒了。」還裝! 「沒有。」 「明明就有。」他笑得好像得到全世界,紀雨歡則是氣到不想看他,把頭撇向另一邊。 「你嫉妒了!」他高興地抱著她親吻,好喜歡這樣的感覺,這才像戀人。 紀雨歡雖然沒有正面承認,但她羞怯的表情已經說明一切。 「其實我也救過人。」明知那是過去的事,她還是忍不住想要比較,證明她確實比美人魚姊姊厲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