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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頁 卡兒 「胡說,友竹不是這樣的女孩。」潘友梅微笑化解此刻的尷尬。 要不是有貴客在,她一定會毫不思索的反唇相譏,在這重要的節骨眼上,這傢伙竟然不幫她,存心要讓她下不了台。 她半瞇著眼睛看著白御龍,眼尾微微上揚帶著笑,眼裡卻是帶著想要殺人的凶光……好一個白御龍! 白御龍不理會她的怒火,安穩地端起面前的茶杯,優雅地品嚐冒著香氣的茶。 這時,上樓的僕人面有難色的走下來,怯怯地來到潘友梅的面前,「大小姐,三小姐說、說……」 聽僕人支支吾吾的語氣,潘友梅知道潘友竹一定又出狀況,可是此刻絕不是她發火的時候。 她刻意地擠出笑容,瞪大眼睛盯著僕人,「三小姐說什麼?」 僕人惴惴不安的說:「三小姐說,她怕這種大場面,她又長得很抱歉,所以不打算下樓嚇客人。」 「什麼?」潘友梅終於忍不住怒火,從沙發上跳起來,對著僕人指使道:「你上去告訴她,叫她馬上下來。」 僕人嚇得全身發抖,「是。」轉過身三步並作兩步的往一一樓沖。 坐在客廳裡的汪威倫頓時一陣心慌,友竹不願意見他? 白御龍卻忍不住掩嘴而笑。 潘友蘭和潘友菊也暗地裡偷笑,雖然不知道友竹為什麼出爾反爾,不過陰鬱了幾天的友竹似乎恢復正常了。 剎那間,潘友梅才記起家中有貴客,而剛才失常的舉動…… 哎呀!糗了! 潘友梅尷尬地轉身,強擠出一絲笑容望著汪威倫,「對不起,讓你看笑話。」 「沒關係。」汪威倫默默地吞下一口苦澀,「如果三小姐不想下樓,就不要勉強她。」 「這?!嗯……」潘友梅一時慌亂起來,無言以對。 ☆ ☆ ☆ ☆ ☆ ☆ ☆ ☆ ☆ ☆ ☆ ☆ ☆ ☆ 不一會兒,樓梯上響起用力踩地的腳步聲和另一個紊亂的腳步聲。 汪威倫的心隨著那熟悉的腳步聲逼近而雀躍。 是潘友竹的腳步聲,還是怒火騰騰的腳步聲。 潘友竹腳踩上最後一個階梯,忍不住劈頭就是一頓羞惱的低吼:「有友蘭和友菊就好了,為什麼非得一定要我下來?」 是友竹! 聽到這思念多日的聲音,汪威倫欣喜地閉上雙眼,感謝老天! 潘友梅尷尬的起身,慌忙奔向樓梯口,拉著潘友竹到一旁。「小姐,你要發脾氣能不能看一下場合?客人就坐在客廳裡,你這樣分明要讓我難堪。」 潘友竹抬頭瞥見坐在客人裡的白御龍,立即揚起笑容,「嗨,白御龍,好久不見。」 她同時瞥見背對著她坐在客廳的另一個男人,莫非他就是大姐一心想要巴結的汪威倫? 白御龍緩緩起身道;「讓我為你介紹一位朋友。」 潘友竹俏皮的眼珠一轉,「我大姐昨天已經說了,他是不是汪威倫汪總裁?」 「對。」白御龍的笑容裡藏有一抹促狹。 汪威倫深吸口氣,該是他表明身份的時候。 當汪威倫從沙發上緩緩起身?! 潘友竹望著那高大的背影,她突然感到目眩神迷,心兒莫名的怦怦狂眺。 曾經有過的感覺,她以為不可能會再出現的感覺,它怎麼又回來了? 潘友竹屏著氣息緊盯著那高大身影緩緩轉過身?! 「友竹。」汪威倫低沉且扣人心弦的迷人嗓音輕喚著。 潘友竹頓時目瞪口呆。 聽汪威倫喚潘友竹的親匿語氣,不似初見面,好像是很熟、很熟的老朋友。 剎那間,整個客廳詭異的安靜。 潘友梅錯愕地呆怔,潘友蘭幾近閉起的眼睛也隨之撐開,潘友菊更是驚愕的直盯著他們。 白御龍不以為意的微揚唇角,靜默地欣賞接下來可能會出現的狀況。 汪威倫大步來到受驚嚇的潘友竹面前,「你忘了我是誰嗎?」 「你你你你你?!」潘友竹大為震驚,下巴輕輕顫抖。 「我是汪威倫。」汪威倫極力抑制內心的激動,以最溫柔的語氣重新自我介紹。 他是汪威倫?那個擁有海運王國的汪威倫? 「你是汪威倫?」潘友竹先是驚呼,隨即驚悸地彈開,無法置信地用手指著他,「你是汪威倫?」 汪威倫深抽口氣,點頭承認,「我確實是汪威倫。」 他是汪威倫! 潘友竹剎那間感覺到一股被人戲弄的惱火不斷在身體裡窩燒,胸口充塞的怒氣不斷的增加,「你再說一次,你是誰?」 汪威倫哪看不出來,罩上怒火的嬌容正扭曲著,一副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的模樣;要是她真要將他大卸八塊,他也認了! 汪威倫硬著頭皮承認,「我是汪威倫。」 他真是汪威倫。 「好一個汪威倫。」潘友竹充滿怒火、二話不說的衝上去,粉拳狠狠地槌打他的胸口。 潘友竹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潘家姐妹紛紛掩嘴猛抽氣。 這是怎麼一回事? 汪威倫竟然沒有閃躲的意思,不動如山的站在原地忍受潘友竹的粉拳。 直到潘友竹感覺自己的手發疼,停止了施暴的舉動。 她抬頭看著一直被她誤以為是牛郎的汪威倫,憤怒的情緒依然無法平復,卻也心疼他的執拗。「為什麼不躲、不閃?」 「我只想讓你把所有的怒氣發洩出來。」汪威倫歎口氣。 「好了,我的氣發完了,你可以走了,我不想再看到你!」潘友竹忿然的抬起手指著大門。 友竹竟然對汪威倫下逐客令? 潘友梅傻眼地看著她,請都請不到的貴客,她竟然鐵青著臉要將他掏出去? 「友竹……」 突地一隻大手摀住潘友梅的小嘴。 白御龍不容許潘友梅壞了計畫,他俯身在潘友梅的耳邊低喃:「那是他們之間的事,不准你插手。」 不准她插手?他竟然敢命令她! 潘友梅忿忿地瞪著白御龍,「放開我。」 白御龍堅持地搖頭。 潘友梅沒轍,只好暫不出聲靜觀其變,因為她很好奇,友竹和汪威倫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他們之間曾經發生過什麼事? ☆ ☆ ☆ ☆ ☆ ☆ ☆ ☆ ☆ ☆ ☆ ☆ ☆ ☆ 汪威倫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向前一大步,指腹輕撫著潘友竹細嫩的臉龐,輕聲低語:「我愛你。」他真心誠意的告白。 「騙子!我不會再相信你說的任何一句話。」潘友竹漠視內心狂湧的狂喜,反而提醒自己他是一個騙子。 可是當她轉身看到那張臉的一瞬間,內心的激動讓她好想衝上去擁抱他;那一刻,她才知道自己有多想念他。 汪威倫沒想到一句「我愛你」還是無法熄滅潘友竹的怒火。 他一手捂在自己的胸口,眼裡那渴望、思念的目光彷彿欲吞噬她的身影,「我發誓,我從來沒有騙過你。」 「胡說,你還敢厚著臉皮說沒騙我?」潘友竹朝他怒叫。 「我真的沒有騙過你,包括之前跟你說的,我愛你也是真話。」汪威倫焦急地解釋和表白。 「我已經不再相信你說的每一句話。」潘友竹忿忿的冷哼,轉身雙手環在胸前,不想再看他的臉、他的眼,不是恨他,而是怕自己氾濫的情感會不由自主的洩露出來。 「友竹。」汪威倫用極溫柔的語調輕喚她,雙手輕輕地按在她的肩膀,將她扳轉過身子面向他,「只要你說出一句我曾經騙你的話,我一定馬上掉頭離開,永遠不再出現在你的面前。」 潘友竹抬起眼望著那雙盈滿柔情的眼眸,心裡吶喊著:不要離開, 但她的嘴巴卻是倔強的不願認輸,「你為什麼自稱是牛郎?」 汪威倫很無奈地擠出笑,「牛郎不是我自稱,一開始是你幫我安的職稱,我好像從來沒有承認過自己是牛郎。」 潘友竹仔細回想當時的情形,倏地發現當初是自己揣測他是牛郎,從此他就變成了牛郎。 「好,就算是我不對。」潘友竹先是認錯,又繼續說:「你騙我,你說你叫歐禾責,又說店裡的人喊你子爵,你明明叫汪威倫,為什麼對我編造假名?」 被白御龍擁入懷裡的潘友梅再也憋不住,拿到捂在嘴上的手,氣急敗壞的瞪視自己的一二妹,「你真夠笨,汪總裁哪有騙你!歐禾責合起來就是歐積,不就是汪總裁海運集團的名號;再說他本來就擁有皇室子爵的封號,他哪有騙你?是你自己蠢,聽不懂人家的暗示!」 潘友竹被潘友梅這一罵頓時噤聲,質疑的眼珠子不停地溜轉著,「是嗎?」最後她注視著唯一可以解答的汪威倫。 汪威倫澀澀地苦笑,聳了聳肩。 好了!這樣的答案已經夠明顯。 潘友竹又慘遭挫敗,「看來我真的很蠢。」 汪威倫不讓潘友竹有自暴自棄的心理,將她攬進傻裡,頭倚在她頭頂上輕輕摩挲,「現在相信我真的沒騙你了吧?」多日來的思念終於找到宣洩的出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