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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頁 璵安 杜甄華雙手舉起,馬上就要接過袋子,他趕緊把袋子提高。 「喂,這燙的,你是嫌手上的傷不夠嚴重嗎?」除了扭傷,還想加個燙傷? 「啊,嘿嘿,抱歉,我肚子真的太餓了。」她摸著肚子,肚子也很配合地叫了兩聲。 第4章(2) 嚴子衛瞪著她,要她去客廳坐好,他則是到廚房去把早餐放在杯碗裡後,才拿到她面前。 哇,是她最愛的燒餅油條加熱豆漿耶! 「來來來,一起吃嘛!」她不好意思獨享,招手要他一塊分食。 他坐到她身旁,拿起遙控器轉台看電視。「不了,我的早餐在八點半之前就解決了,而且,以你目前飢餓的程度來看,我怕那些不夠你吃。」 「啊哈哈哈,昨天真的太累,不小心睡過頭了,還好你真的准我假,這樣加上明天和後天兩天的週末,等於我連休三天耶!天吶,我高興到可以馬上將這些食物在三分鐘內解決光光!」杜甄華心情好,大快朵頤。 「吃慢點,噎死會很丟臉。」 「咳咳咳……咳咳!」 看吧,馬上嗆到。 不過,杜甄華不打算和他計較,享用美食要有好心情。 此時,門鈴響了,她正要起身去開門,卻馬上被他給壓坐回沙發上,他走到門前,也不先看看來人是誰,就直接打開大門。 靖剛抱著一疊資料進來,在嚴子衛的眼神指示下,將資料放在客廳茶几上。「嚴先生,您要的資料都替您帶來了。」 「嗯,好,那你回去吧。」嚴子衛又坐回杜甄華身邊。 靖剛頷首,正要轉身時,杜甄華不顧嘴裡還吃著燒餅,一開口就屑屑狂噴地喊住人,「阿剛、阿剛,來來來,一起吃一點嘛!」 好客是她的本性,要不是平時太忙,每天找人來家裡聊天玩樂打麻將,都不是問題。 嚴子衛挑眉。阿剛?他倆的感情何時變這麼好了? 被點名的靖剛對著嚴子衛苦笑了下。 誰不知道杜小姐興致來時,就會給人隨便取小名,辦公室有人姓白,她就叫人小白,姓黃的就叫小黃,有個花字的就叫阿花,被她這麼一叫,辦公室頓時變得像流浪動物收容所。 「不了,杜小姐,我還有事,你慢用。」靖剛有禮地婉拒。 杜甄華雖然覺得可惜,也不好強迫人家,目送靖剛離去後,她對著茶几上快跟她頭齊高的資料嘖嘖兩聲,「老闆果然是老闆,大魔頭果然是大魔頭,工作不離身耶,真是好辛苦。」 嚴子衛神情冷淡,將資料稍微挪向她。「這些是你今天的工作。」 「噗——」她立刻將喝進嘴裡的豆漿噴出來。「你……咳咳……這是我、我的工作?!」不是放她假嗎? 「對,我體諒你手腳不方便,所以不用去公司,也不用打電腦或寫字,這些全是下一季珠寶飾品的設計圖和行銷企劃,只需要用到你的眼睛。你每一份都要好好研究,之後再跟我討論。」 杜甄華馬上用手捂著眼睛,哀叫道:「天吶,我……我昨天一定也不小心撞到眼睛了,怎麼這麼痛?喔,我眼睛超不舒服的,需要休息、需要休息,不能太操。」 「沒關係,那就別看設計圖,來研究企劃書好了,我一字一句念給你聽。」想裝死? 她放下手,哀怨的瞪著他。「拜託,這干我採購部什麼鳥事啊?你應該叫設計部和企划行銷部的來啊,跟我做什麼研究啊?」 「採購部?你只把你自己定位在採購部而已嗎?我是絕對不可能把一家公司讓給一個只熟知採購流程的人。」 厚,又拿公司威脅她! 「好啦,隨你啦!我一定要趕快搶回克德,脫離你的魔掌,不然我真的會爆肝而死!」她不滿的嘟著嘴抱怨。 嚴子衛立刻嚴厲斥責道:「不許你隨便拿生命開玩笑!」 杜甄華被他的反應嚇到,不過就只是比喻嘛,他有必要這麼生氣嗎? 杜甄華看著四周烏漆抹黑又空蕩蕩的,不知道自己來到什麼地方。「哈羅?有人嗎?請回答我……」 回音很大,但就是沒人回應,她不由得渾身發麻。 見鬼了,這是什麼鳥地方?怎麼沒半個人影? 這時,她聽到不知道從哪裡傳來噠噠噠噠的聲音,一開始很小聲,接著愈來愈大聲,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靠近,而且她這才發現來者是一群,而非一個。 她好奇地瞇起眼望向聲音來源,有光點朝著她接近,愈來愈明顯。 當她看清朝著自己急奔而來的「東西」之後,她嚇得馬上轉身狂奔。 怎……怎麼會有三層樓這麼高的企劃書,還長腳,而且正在追她?! 「媽呀!救命呀!」 就在她閉著眼一邊狂奔,一邊大叫救命時,忽然覺得手腕被人拉著,那樣的力道並不會讓她感到不舒服,還剛好拉回她的神智。 原……原來是作夢,呼! 杜甄華的眼睛並沒有睜開,只是意識到剛才不過是一場可怕又誇張的夢境,同時她也意識到,現實中真的有人在拉著她的手腕……不,不是拉,是在幫她搓揉。 「嘖,昨天那個推拿師是不是隨便推推而已?不然怎麼貼了一夜的藥膏,還是這麼腫?」嚴子衛喃喃自語著。 她和他討論企劃討論到睡著,他幫她調整好姿勢,讓她安睡在柔軟的沙發上,趁著她熟睡,他擰來熱毛巾,替她將貼了一夜的藥膏撕掉,並把藥漬擦乾淨,再抹了藥膏,輕柔地替她推揉。 杜甄華是背對著他的,所以他並沒有察覺到熟睡的人兒早已清醒,她克制地不喊痛,她知道他的力道已經是拿捏再拿捏過的,只是傷得太嚴重,就算輕輕碰到也會痛。 不過,嚴子衛溫柔的舉動,還有關心的低喃,讓她的心忍不住飛揚起來,而且他還真好笑,扭傷哪有可能這麼快好。 還記得昨晚她夢到聖誕夜吃壞肚子那次,自從那件事情之後,他總是躲著她,但她臉皮夠厚,硬是要纏著他,他雖然總是口氣很差的要趕她走,卻從來沒有傷害過她,甚至仔細體會,不難發現他隱藏在武裝之下的關心,就像現在。 老實說,她對他或許是有點心動的,只是她還來不及釐清那是怎樣的感情就出國留學去了,當她得知父親病危的消息時,她飛也似地趕回來,當時她第一個就想要找他哭訴心中的害怕與擔憂,儘管她知道他會罵她蠢、罵她沒用、罵她只會用哭這種沒意義的行為來逃避事實,但她也知道他還是會輕輕地在她背上拍一拍。 然而,她不知道為什麼他要殘忍地在只剩一口氣的父親面前,說他買下了克德,還撕毀父親的遺書,她不知道遺書的內容,因為那時他只是冷冷地笑說——你有必要知道嗎?公司都被我買下來了,你以為他還能留下什麼給你? 她當然知道父親不是他害死的,卻無法不怨他那不留情面、不讓她父親安心離開的狠絕。 然而,即便心裡怨他怨得要死,現在手腳任他這麼溫柔地推揉著,她卻開心得忍不住傻笑,她這個不孝女啊…… 杜甄華真的不小心笑出聲來,不過因為忍耐著,所以只從嘴裡滾出幾個不成調的聲音,嚴子衛以為是自己的動作太大,弄疼了她,馬上輕輕吹撫著她的傷處。 「很疼嗎?早知道昨天就不應該再讓你繼續拍的,真是,這要痛多久啊?」他蹙著眉頭,彷彿受傷的人是他。 手腳的扭傷處理好,剩下她傷得最嚴重的腰側。 嚴子衛摸了摸毛巾,「不行,變冷了,得去弄熱一點。」 當他起身離開去浴室後,杜甄華小心地撐起身,睜開一隻眼,剛好越過沙發椅背,看到在浴室裡專心弄熱毛巾的他。 有時她真的很想問他,他明明就是關心她、想對她好,但為什麼每次都表裡不一?不是說出來的話像箭一樣傷人,就是做出刪減預算那種事,讓她恨得牙癢癢的。 見他要走出浴室,杜甄華馬上繼續裝睡。 嚴子衛來到客廳,蹲跪在沙發前,將她的衣服輕輕掀起,還好她穿的是運動褲,所以只要輕輕拉下幾寸,就能方便他替她清理傷處。 他先將藥布以不弄疼她的方式慢慢撕下來,用熱毛巾擦掉藥漬,再輕輕按揉著那一大片瘀青。 杜甄華不由得微微皺起眉頭,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傷得太嚴重,除了痛之外其他感覺也變了,要不然怎麼現在他這樣按揉,她渾身都不對勁了,有種……酥麻的感覺?而且她覺得自己的心跳聲好大、肺部好像快要缺氧,她應該是要痛到快要缺氧才正常吧? 嚴子衛帶點粗繭的手掌,從她的腰際漸漸往下按至臀側,她敏感地嚶嚀出聲。 「很痛嗎?你忍耐一下,要這樣按揉瘀青才能快點散。」 他不冷不熱的話語,聽在現在全身熱燙燙的杜甄華耳裡,就像情人在耳邊吹氣一樣,微電流通過她全身,她咬住唇,但還是忍不住呻吟了幾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