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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頁 貞子 都怪她的表情又一次讓他想對她這樣又那樣…… 因為馮馳忙著在腦海裡胡思亂想,一時之間,誰都沒再開口,年依依看他只是瞪著她發呆,對原來的話題也沒了興趣。 揉揉眼睛,她雙手一張又抱上去。 她不擔心他會對她做什麼可怕的事情,因為他是對她最好的人呀! 想到這裡,她情不自禁踮起足尖,一個勁地把腦袋往他頸窩蹭。 他身上總是熱呼呼的,好舒服喔! 心滿意足抱著男人取暖的年依依絲毫不明白這樣的舉動,會讓一個正常無比的男人——如馮馳——起了不該有的心思。 他的下腹繃緊,一團火在裡面越燒越旺,正憋得難受,偏偏懷裡的香軟還繼續磨磨蹭蹭,引誘他食指大動。 他煩躁地低下頭,不料對上一張哀怨的美麗小臉。 「想要睡覺。」她的聲音表情都帶著濃濃的睡意。 他看著她粉嫩的唇瓣,噘起的動作讓他看清楚了那裡的形狀有多完美,小小的、極富彈性的樣子,看起來是那麼樣的引人採擷。 腦子一熱,他的唇舌立刻上前攫住毫無防備的桃唇。 年依依迷惑地皺起眉頭,卻沒有把馮馳推開,抓著他上衣的手指頭只有收得更緊。 他肚子餓了嗎?不然為什麼要吃她的嘴呢?可是怎麼不會痛?只是暈暈的…… 頭暈目眩的她更將自己投入男人結實的胸膛,毫無異議地讓他繼續這個對她來言非常奇怪的動作。 大手在纖腰上收緊,馮馳喉嚨冒出一聲滿足的喟歎。 她的溫順跟柔軟又把他殘存的理智逼退了不少,讓他不假思索繼續加深這個吻。 當他的舌尖急躁地頂開她的唇瓣的時候,同樣是沒有受到任何的阻礙,他輕而易舉就將桃唇裡的香甜津液搜刮殆盡。 老天!她嘗起來居然會是這般甜蜜美妙! 他施力將她往自己的懷裡攬,一手扣著她的後腦繼續品嚐櫻桃小嘴,一手情不自禁地在她的背上游移。 柔若無骨的嬌軀緊貼著他的身體,隔著布料他一樣能感覺到她的溫軟跟線條,然後他這才意識到她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女人,能在他體內引起熊熊烈火的女人。 他不只想吻她,他還想…… 這個想法讓他渾身一僵,猛地拉開兩人的距離。 被吻得迷迷糊糊的年依依一個踉蹌往後倒去,不過一雙強而有力的臂膀立刻撈住她的腰,讓她安安穩穩地回到寬厚結實的胸膛上。 她喘著氣,仰著小脖子跟他對望,然後小嘴毫無預警地湊上來在他的唇角舔了又舔。 他恍神了下,隨即又把兩人的距離拉開一點。 在他難得慌亂的黑眸底下,她望著他的目光是那麼樣的信任跟真誠,渾然不覺自己被人佔便宜了。 愧疚感立刻將馮馳淹沒,她現在要什麼他全部都會依她。 「要睡覺。」她眨眨眼睛,更困了,於是再接再厲抱住他。 這一次,他沒再把她推開,反而很乾脆地打橫抱起她就往房間走。 當他想要將她放在床上的時候,她立刻攥緊收在他衣服上的拳頭。 「一起。」她的堅持又軟又綿,卻重重擊上他的心窩,讓他渾身酥麻毫無招架之力。 算了,今晚就當是補償她吧!下不為例! 深呼吸兩次之後,他暴躁地低斥:「知道了!你不放手我怎麼躺上去?」要不是因為內疚,他才不會順她的意折磨自己! 年依依不知道他正在為剛剛的事良心不安,她才不管那麼多,她只知道她要時時刻刻跟他在一起,現在見他真的躺到自己身邊,還由著她蹭上去取暖,她立刻滿足地閉上眼睛睡覺了。 於是不到三分鐘,平穩的呼吸聲就從馮馳的懷裡傳出來。 他重重歎口氣,萬般無奈地看著掛在身上的八爪章魚。 「再這麼白目,被我吃掉就不要怪我!」他齜牙咧嘴恐嚇呼呼大睡的人兒,然而得到的回應卻是某顆小腦袋更往他懷裡鑽。 他的一雙手舉在半空中老半天,最終還是只能停放在瘦弱的背脊上。他真的很想仰天長嘯,不過懷裡香香軟軟的小東西意外地很有催眠效果,讓他眼皮一點一點往下掉。 算了!一起睡就一起睡,難道還會少一塊肉不成? 為了證實自己對年依依真的沒有非分之想,馮馳隔天立刻給年依依安插了一份職務,要她在廚房裡打雜,主要就是幫忙做些洗菜備料的工作。 一時間,民怨四起。 「這是壓搾童工!」一干廚師服務生這麼說。「我們沒這麼缺人手吧?」經理葛心妮也表示反對。 馮馳眉頭一擰,嘴巴一撇,搬出五指山擋住悠悠眾口。 「第一,她滿十八了,不是童工。第二,我們是不缺人手,但這不是缺不缺人手的問題,是人情義理的問題。她住我的、吃我的,幫我工作天經地義!」馮馳現在的嘴臉說有多勢利就有多勢利。 「你認真的?」葛心妮狐疑地盯著他。 「當然!不然你哪時候看過我這麼好心收留一個非親非故的人?我又不是開慈善機構的。是她自己要賴定我,我賺錢這麼辛苦,總不能白白養著這麼大一個人吧?讓她工作抵房租跟伙食費哪裡過分!」馮馳理直氣壯。 天下本來就沒有白吃的午餐,年依依不是小孩了,這個道理本來就該讓她懂。 最重要的是,他們這些人總沒話說了吧!他跟她之間可是比清水還要清的關係……昨晚那個吻純粹是意外,是因為他長年忘情工作,身心空虛多年,才會一時受不了誘惑。 就是這樣! 第5章(2) 「老闆真黑心!」阿海當然為他的女神抱不平。 「我黑心?那我應該要讓她以肉償債哦?你覺得這樣比較合理是嗎?」馮馳挑眉,嚇白阿海的臉。 「沒沒沒沒!老闆,你當我剛剛什麼都沒說啦!」 「哼!」馮馳從鼻孔裡哼氣,哼完終於把注意力轉回始終沒發言的女主角身上。 「牛奶喝完了就準備工作了,以後十點半一到,你在這裡的作息就跟其他人一樣,除了休息時間跟下班都不能偷懶,聽到沒有?」 馮馳的態度嚴肅又冷淡,擺足了老闆的架子,這是因為他刻意要跟年依依劃清界線。 他想過了,他跟她不可能一輩子都這麼住在一起,他們任何一個都有可能結婚生子,到時候勢必得分離,所以他當然要盡早教會她單飛的能力,早一點教會,他們就能早一點結束現在這種奇怪的關係。 「聽到了。」年依依乖巧地點點頭,然後就在一雙雙又愛又憐的眼神下將手上的空杯拿去清洗,並且不忘擦乾擺回原位。 馮馳看著她有樣學樣,一絲不苟地將自己用過的杯子清潔整齊,眼睛不由得跟著一亮。 她把他昨天怎麼收拾清潔杯子的步驟全都給記下來了嗎?這樣的話,讓她學著工作應該不會太勉強她吧…… 「老闆?阿馳?馮馳!」 葛心妮越來越大聲的呼喚把馮馳從思緒裡拉回現實,他這才發現他的員工都做鳥獸散了,包括年依依這名「新進職員」。 「別找啦!人被帶到倉庫去數馬鈴薯了。」葛心妮涼涼地說著。 「數馬鈴薯?」馮馳腦袋有點當機。 「要做薯泥用的啊!」葛心妮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把馮馳的臉皮給看紅了。 「咳!我當然知道!我只是、只是奇怪幹嘛先叫她去做這個而已!」 「先做哪個有差嗎?更何況每天要用到的馬鈴薯的數量可不是蓋的,還要一顆顆刷皮清洗,麻煩死了!當然要早點準備比較好。」 「一顆顆刷?」馮馳愣了一下。 「對啊!一直以來不都是這樣,你幹嘛那麼驚訝?」葛心妮挑了挑眉,隨即奸笑兩聲,道:「該不會是有人在捨不得了吧?」 這樣一問,倒把馮馳給冷靜下來了。 「捨不得什麼?我最多也只會捨不得那些馬鈴薯而已。她要是弄得不乾淨,薯泥的口感不好,砸的可是我的招牌,我當然要擔心。」 「放心吧!原來做這些事的廚工會盯著她,你真不放心,也可以去盯啊!萬一她做得不好……」 「我一定會罵她的!」馮馳像是怕她不相信一樣,接得又快又大聲。 「誰讓你罵人了?」葛心妮皺眉。 「做不好本來就該罵,就算是她也一樣。」馮馳理所當然地說完就走掉了,留下一臉莫名其妙的葛心妮。 一整天下來,馮馳一句話也沒罵過年依依。 他不是真的捨不得罵她,而是她根本沒做什麼討罵挨的事。 她這人本來就乖得不得了,叫她做什麼都會乖乖照辦,不會也知道要問人,還一句抱怨也沒有,簡直就是模範員工。 不過馮馳心裡還是覺得有那麼點——非常大點的——不舒爽。 看著她跟在別人屁股後面團團轉的感覺,就像自己養的狗跟著別人跑了一樣的古怪。 這份古怪從早上持續到太陽要下山了,馮馳才終於逮到機會一吐為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