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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頁     倪淨    


  「不要什麼?你不是罵我噁心低級嗎?那我就讓你看看,男女作愛到底是噁心還是滿足,說不定你還會因此愛上這項床上運動。」衛得雍是故意的,明知她清純如白紙,可情/yu遊戲玩盡的他,故意對她說著無賴的話。

  話末,還使壞地在她頸邊印個吻痕,深紅色的吻痕烙在雪白肌膚上,刺激著男人的視覺神經。

  「低級、不要臉!」

  如果眼睛能殺人,江水然眼中冒出的火光,見要衛得雍死了不下百來次,他怎麼可以將她看成是外頭那些想攀上他床的女人!

  儘管她的話罵得直接,衛得雍卻沒有發怒,見她明明害怕,卻還敢跟他頂嘴,薄唇不輕意地勾起一抹笑,「親愛的老婆,我想你還沒真的見識過低級的男人,不過今晚我不介意讓你看看,何謂直正的低級!」邊說著話,衛得雍單手扯下領帶,那細長深色的領帶在江水然眼前晃動,而後在她意識到他的目的時,手腕已被捆綁。

  第2章(2)

  「放開我,衛得雍!你在幹什麼?」江水然大叫,被迫交握的雙手一再想掙開。

  「你看不出來嗎?我正在教你怎麼玩男人最愛的低級性/愛遊戲。」那話還在說,手上的動作卻一點都沒有緩下,結實牢靠地將領帶在她細嫩的手腕部位,一圈捆上一圈地綁著,教她怎麼都無法掙脫。

  聞言,江水然小臉刷白,難以置信向來講究風度的衛得雍,竟然會如此瘋狂,「你放開我!我才不要你教我男人低級的性/愛遊戲!」

  「是嗎?」衛得雍捆完她的手,隨即將領帶給套在大床前頭的床頭柱上,「你的意思是,你不要我教,要別的男人教你?」那話說得輕,熱氣噴在她臉上,帶些挑逗,衛得雍壞心地在綁好領帶時,大姆指在她手腕內側輕撫。

  「既然你都罵我低級,那我如果不讓你看看我在床上怎麼低級的玩女人,不是太讓你失望了嗎?」這話是故意嚇她,真正低級的男人,不會讓她有機會反抗,而是直接強佔。

  「你……!」江水然又急又氣,第一次發現,衛得雍竟會如此無賴!「你當初結婚時不是這樣說的。」

  「我說了什麼?」大膽的手掌在她說話的同時,緩緩地探上她的細腰,「不碰你?不吻你?還是不跟你上床?我好像沒說過那樣的話。」

  他分明是在玩文字遊戲,「你當初明明跟我說這個婚姻是『有名無實』,要我放心嫁你,你不可以反悔!」

  「那我現在反悔了又如何?你已經是我妻子,我想跟自己的妻子上床,難不成還要得到誰的准許?」他知道自己的話聽來很無賴,可全是被她惹的。

  江水然被他的話堵得說不出話來,又發現他的大掌開始往拉扯自己的七分褲,挑釁意味濃厚,而那厚重的身軀,更重重的壓上她,教她根本動彈不得。

  「怎麼了?默認我的話?還是你也想嘗嘗男女性/愛滋味?」雙手捧住她細緻的臉蛋,見她本是白淨的臉上,因為現在的窘狀而漲紅,卻還倔強的跟他硬碰硬。

  確實是個只會唸書的才女,換成一般的女人,以柔克剛,早跟他撒嬌……

  他告訴自己,只要她肯開口,他可以放過她,只要她開口……

  「我說了你會馬上走開嗎?」

  「你可以試看看。」話,不挑明說,衛得雍故意說得曖昧。

  「你……」那本是紅潤的下唇被她咬得泛白,肯定很痛。

  「怎麼樣?」他等著她的求饒,等著她軟聲在自己耳邊低語。

  「你不敢。」

  英挺的臉上繃住,眉頭鎖住,黑眸瞪人,「你說什麼?」

  「我說你不敢碰我。」江水然雖然緊張得全身直發抖,可她的理智告訴自己,衛得雍不敢碰她。

  「你太小看男人了。」那大掌趁機將她的七分褲給拉下,粉嫩的底褲,裹不住她一雙細白修長的大腿,「男人的xign/yu一旦被挑釁,除非得到滿足,否則不會甘休的。」

  「不要!」本是假裝鎮定的江水然,在他的大掌撫上自己白嫩的雙腿時,激動的踢著,被綁住的手腕不住地扯動。

  「別跟男人在床上比聰明,因為男人上了床,不會動腦,動的是下半身。」他將自己的下半身,貼上她下腹,要她感受那裡的灼熱。「懂嗎?」

  雖然江水然是生澀,但二十二歲的她,已有女人該有的柔軟曲線,那對他無疑是個誘惑。

  儘管理智一再告誡他,身下的女人他不能碰,一旦碰了,只會讓這場約定婚姻更複雜,可下半身的雄性竄動,卻還是讓他起了生理反應。

  該死!什麼時候,他竟對身下的女人產生yu/望了?

  「衛得雍,不要!」

  但她的拒絕,卻持續不到三秒,身上的他早已熱汗直冒,身全熱氣燙人,憑著力氣大,很快地頂開她細長的雙腿,將自己置於她曲膝的雙腿間,不讓她有機會逃開。

  相對於她赤/裸的身子,衛得雍除瞭解下的領帶,全身還穿戴整齊,這教江水然更顯難堪。

  他怎麼可以對她做出這種事,江水然哽咽了,因為持續掙扎扭動的身體因為體力不濟而感到疲累,只能由得他繼續強壓。

  「只要你求我,我就停止。」大男人的尊嚴被她一再挑釁,見她難過的紅了眼眶,衛得雍心裡本想強索的情/yu早已消逝。

  「不開口是要我繼續?」

  盯著她艷紅的雙唇,衛得雍沒來由的低頭索吻,那吻又急又重,不顧她的反抗,霸道的舌頭直探入她口中,硬是糾纏住她的粉舌,良久,當他終於結束這吻,只聞床上兩人急喘聲。

  ……

  「不要,求你不要再繼續了……」

  寬厚胸膛急速起伏,被yu/望左右的身軀緊繃,若是平時交往的女人,他根本不管對方要不要,肯定是直接強索再說,可看著江水然顫抖的身子,還有傳來不安的哭聲,他竟一時心疼,壓在她身上的高大身軀停下所有的侵略,一次又一次的吐著大氣。

  將她被自己捆綁的雙手解開,那細嫩的肌膚被領帶給捆得發紅,想來是弄疼她了。

  再次重重吐了口氣,衛得雍煩躁地閉上眼,想要將那股陌生的情緒壓下,他知道自己剛才是過份了點,知道哄她沒有用,索性翻身坐起,俯視她不著布料的雪白身子,滾動了下喉頭,伸手想要安慰她,卻被江水然給撥開手,委屈地嚷著:「你不要碰我!」隨後,她蜷縮著身子,轉身背向他。

  ♀  ♀  ♀

  那晚的意外爭吵後,一連三天,江水然白天上課,晚上回家後,就馬上回房間,看都不看難得九點前回家的衛得雍。

  這算是無言的冷戰嗎?

  衛得雍知道那晚自己的行為是有些太過,所以他沒去多打擾她,只是那晚抱她回她自己的房間時,離去前,他說了,他對外頭女人已經厭了,所以婚前的約定他要改變。

  那時的江水然只是縮在被子裡,連頭都窩進涼被裡,怎麼都不出聲。

  雖然衛得雍覺得自己的行為不夠君子,更像是個無賴的痞子,可那晚之後,他發現江水然挑起他的yu/望,教他無法不去正視。

  連著三天,他還是正常上班,於意也曾打過電話找他,他全都拒接,心裡想著的,是怎麼打破與江水然的僵局。

  他知道,自己對江水然,慾望大過其他,這裡頭的愛情成份,他認為可能有,卻不多,也不相信自己會愛上她,他只是對江水然的拒絕,無法接受,同時產生了興趣,一種征服江水然的興趣。

  讓他期待著……

  ♀  ♀  ♀

  寧靜夜色,因為汽車引擎而起了喧鬧,緊接著是刺耳的煞車聲,幾秒後,只見車主步下車,煩躁地拉扯著領口領帶結,西裝外套拎在大掌裡,看著屋裡一片漆黑,拿鑰匙打開大門,熟悉的擺設教他連開燈都省了,將西裝外套扔在沙發上,直往樓上走去。

  樓上的格局,一分為二,兩間臥房,兩間書房,近六十坪的空間,佈置簡單,平時,衛得雍只會往自己的房間走去,除非必要,他甚少走向另一邊。

  可,今晚,他的腳步卻一步一步地往妻子的房間走去,越是接近,他的表情就更顯下沉。

  直到來到江水然房門口,本是舉手想敲門的他,最後作罷,大掌放在門把處,輕地一轉……那門把卻是動都不動。

  上鎖了是嗎?想來她是因為自己前幾天的越矩而防備著,否則從不鎖房門的她,不會一反常態。

  衛得雍眉頭輕皺,對於妻子這幾天對他視若無睹的舉動,心裡的不滿直躍頂點,為此,再扯松領帶,將領口的扣子解開,他低沉的聲音響起,「水然,開門。」

  他說了,除非她要離婚,否則他不會再允許她的躲避,更不接受現下這種形式上的婚姻生活。

  他是個男人,一個有正常性慾的男人,結婚後,因為約定,他不碰妻子,反倒在外頭養女人,而那些女人一個接一個都曾經給過他性慾的渲洩滿足,可他的想法改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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