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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頁 煓梓 「柳大哥……」 「你真的以為能夠和我維持兄妹關係?」 答案是否定的。 艾嵐沒有辦法只把柳絮飛當成哥哥看,柳絮飛也不認為艾嵐是他妹妹。對於艾嵐,他的腦子裡面充滿太多想法,其中最直接的就是吻她。 「柳大哥,我——」 再也忍不住衝動,柳絮飛用手支起艾嵐的下巴,以實際行動告訴她再多顧慮都是多餘,盡情享受這一刻就對了。 如花瓣般粉透的櫻唇遇見狂風的侵襲,花瓣開始掉落,在柳絮飛時而緩慢、時而暴烈的吸吮下,與狂風融為一體。 粉透嘴唇被狂風捲到天際,開始產生變化,由原來未經人事的淡粉轉為成熟的艷紅,終至完全綻放。 這場景早在柳絮飛腦中演練過千百次,最近更時常出現在夢裡,害他差點被狐狸精附身。 「我要告訴你一個小故事。」他咬她的耳垂,在她的耳邊喁喁細語,情人間的耳語充滿了無法形容的甜蜜。 「什麼小故事?」艾嵐從來不知道接吻是如此美好的事,彷彿要滲透她的靈魂般令人狂喜。 「有關於男人被狐狸精附身的真相。」柳絮飛低笑,用最黏膩的語氣在她耳邊公佈答案,艾嵐聽完已是滿臉通紅。 「討厭——」 她是不是真的生氣已不重要,就算她有再多怨氣,也在柳絮飛的挑逗下瓦解,隨著混亂的思緒奔流。 僅是吻她的紅唇顯然已經無法滿足柳絮飛,在他確定艾嵐已經習慣親吻之後,進一步用舌尖撬開艾嵐的嘴唇,帶領她體會更高境界的情慾。 艾嵐本是一張白紙,柳絮飛怎麼引導她就怎麼配合,很快就在他的挑逗下,和他玩起了纏舌遊戲,情況從此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柳絮飛原本像風一樣控制自如的吻,瞬間轉為燎原的野火,在艾嵐柔軟的唇腔內到處點燃火種,將兩人的靈魂燃燒殆盡。 唇舌有如雙蛇交尾一般糾纏,柳絮飛和艾嵐都陷入了野火之中,靈魂因此而昇華。 高漲的情慾像純度最高的媚藥,催促著柳絮飛撫摸艾嵐,他不假思索地動手脫掉艾嵐的中衣,讓他夢寐以求的玉體在他面前完全展現,滿足心底最深的渴望。 酥胸不期然曝露在空氣之中,還沈浸在他醉人香吻中的艾嵐,先是呆愣,後來才想到用雙手遮胸,未料雙手卻反遭箝制。 「別動,嵐妹。你的身體是這麼地美,不該隱藏。」 艾嵐這張白紙,因為柳絮飛的吻及如火一般的挑逗,沾上了第一滴墨水,不識愁滋味的身體開始變得敏感,櫻唇因此而融化。 感受到她情緒的變化,柳絮飛鬆開對艾嵐的箝制,鼓勵她將手搭在自己的肩膀,讓他能更肆無忌憚地將她的玉體看個仔細,以及,挑逗個仔細。 「這褲子真礙事,順便也一起脫掉好了。」他大手扯掉她的褲帶,褲子因為濕透而黏在艾嵐身上,他費了些功夫才把它脫下來。 「不要!」艾嵐從沒有在男人面前赤裸,就連她自己也不太敢看自己的身體,沒想到倒被他看光光,被他扒得一絲不掛。 「為什麼不要?我倒很想要呢!」他從她還是男兒身時就想要她,如今看見她的胴體就更想要她了,也要定她。 「你……你說話這麼露骨,討厭啦!」她作勢要打他,柳絮飛輕輕鬆鬆地就把她的手腕攫住,拉到嘴邊親吻。 「真難想像這是一雙釀酒的手。」這麼白、這麼細、這麼柔軟。 「還是看得出來啦!」艾嵐小聲地指出手上的歷史傷口,他才發現她其實傷痕纍纍,日子過得相當辛苦。 「以後你這雙手,再也不許受傷。」柳絮飛特別又在她的傷疤處多親幾下,傻氣的舉動惹得艾嵐失笑,卻也感動萬分。 「已經都好了。」幹麼還舔啊?傻瓜。 「還沒好。」至少他的心還在抽痛。 「明明就好了。」疤淡到快要看不見。 「我說沒好,就是沒好。」他展現難得的霸道,硬要跟她爭辯。 緊接著是一段混和著激情和愛意的時光,在滂沱大雨中隨著兩人肢體的交纏,和熱情的呻吟悄悄流逝。 今天以後,艾嵐又多了一個新傷口。 那是柳絮飛用衝動和慾望鑿出來的,當然要由他負責。 ☆ ☆ ☆ ☆ ☆ ☆ ☆ ☆ ☆ ☆ ☆ ☆ ☆ ☆ 濃郁的酒香,飄散在酒窖內。 艾嵐用勺子舀出一勺酒,稍稍測試酒的純度——剛剛好,約莫三成八,不會過烈,酒味清香,味濃而不艷,度低綿軟而不淡,用來配清蒸肥蟳,或是銀芽雞絲等下酒菜剛剛好,鎮上的居民,一定會喜歡這個味道。 艾嵐每年都會嘗試釀新酒,這酒是去年釀的,封窖期為一年,現在既然知道味道不錯,就可以準備運下山賣給鎮上的酒肆,他們可是早在兩個月前就向她預訂,得趕快交貨才行。 由於柳絮飛不許她再去跟鎮上的小伙子討救兵,現在她身邊唯一的救兵就剩下他,幸好他身強體健,在各方面都滿好用的,要不然還真麻煩呢! 想起柳絮飛在床上的表現,艾嵐就臉紅,逼迫自己再開下一缸酒,不要胡思亂想。 如果叫她用—種動物來形容他,她會用牛,耐操又持久——啊,不對,怎麼這麼色情,想歪了, 那換成馬好了,馬的四肢夠強壯,又很會跑,就像他總能帶領她邁向高潮—— 愕然發現自己又想到那方面去,艾嵐不明白他們才不過上床不到三天,自己就能變得那麼色,真是太墮落了。 不行不行,專心測酒,這些酒可都是要拿來賣錢的,開不得玩笑。 艾嵐強迫自己忘掉那些色情的事,向前屈身一個酒缸一個酒缸地敲,區分哪些酒已經可以賣,哪些還不能,表情極為專心。 柳絮飛老早摸下地窖,靠在樓梯下的柱子觀察艾嵐的一舉一動,無論怎麼看都覺得她很可愛,好想咬她一口。 他無聲地走到她身後,艾嵐未曾察覺,整個注意力都放在測酒上,直到她的耳邊突然發出「嘖」的聲音,她才發現自己被偷吻了,柳絮飛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偷偷親吻她的面頰。 「你什麼時候下來的?」艾嵐嚇一跳,完全沒有聽見他的腳步聲,懷疑他是用飛的。 「我來很久了,比你還久。」他不是用飛的,而是用藏的,把自己和酒合而為一,藏在這深深的窖裡等待情人。 「我知道了,你是來偷喝酒的,對不對?」他一定是藏身於樓梯下的陰影之中,等她來了,再跑出來嚇人。 「被你發現了。」柳絮飛笑嘻嘻,他是有偷喝了一點酒,不過沒有她多,她為了試酒臉頰變得酡紅,看起來好美好美。 「我說過,這些酒都是要賣的,你不能偷喝。」喝完了斜雨釀,接著又要喝光她釀的新酒,她還要不要生活啊! 「不喝酒可以,我喝你好了。」他這個人最好商量,只要給他代替品,教他喝什麼都可以。 「我又不是酒,要怎麼喝——」 但她確實是可以喝的。 只見艾嵐上一刻還嬌羞抗議,下一刻已經被柳絮飛緊緊擁入懷中,低頭封住她的嘴,飢渴地吸吮起來。 艾嵐芳馥的唇腔比酒更醉人,只要稍稍啜飲便會完全上癮,沈溺在她甜美的回應,直至整個感官被麻痺,再也清醒不了為止。 柳絮飛幾乎是使盡了力氣在吻她,艾嵐儘管全力配合,卻仍然抵擋不了他猛烈的攻擊,可憐的櫻唇被吻到紅腫。 「對不起。」他也注意到自己似乎過於瘋狂,腳步應該要放慢—點兒才對, 艾嵐搖搖頭,不好意思告訴柳絮飛,自己也喜歡這樣,這讓她聯想起曾經看過的……公牛,感覺上好威猛。 「你死定了。」看穿她迷濛眼神下顯而易見的心思,柳絮飛出言威脅,好高興她不是那種做作的女孩。 艾嵐壓根兒不懂得怎麼做作,在不久前她還是男兒身,講究的是有話直說的男子氣概,誰玩女孩子那一套? 「你不要老是欺負我!」她知道接下來他想幹什麼,他想脫掉她的衣服,而他也確實那麼做了。 「你知道嗎?」柳絮飛對艾嵐曖昧地笑笑。「我愛死你男人的裝扮。」好脫、易脫、隨時隨地都可以脫。只要拉開衣襟,再鬆開褲帶,她就全身光光如也,比脫女孩子的衣服爽快多了。 「你好壞。我下次要穿多一點兒,不讓你有動手的機會。」艾嵐嬌聲抗議,白色的外袍在他的巧手下,連同內衫一起褪下,掉落在不知哪一個酒缸上。 「穿再多也沒有用,我一樣有辦法脫掉。」柳絮飛抽掉她的褲帶,在她尚在回味他有多壞的時候,再度以真本事證明她可不是憑空想像,而是真的很壞,很壞很壞。 他將艾嵐抱起來,引導艾嵐的長腿圈住他的腰,隨意找了一面最靠近他們的牆壁,便開始親熱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