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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頁 綠光 「嗯哼,是你說,只要我們兩個的。」他懶聲說著,往床上一躺。 今天,兩人總算都有空閒,一同到戶政事務所辦妥入籍手續,回到這間他已經完全擺設完畢的新屋,他只想舒服地睡上一覺。 「我可沒這麼說,我是說不跟他們住。」但沒說要兩人共處。 「還是你打算找人陪伴?我沒意見。」 「我又不是瘋了。」沒事找個人來見證這樁婚姻幹嘛? 二妹良秋跟孩子的爹打得正火熱,三妹近來也是佳事頻傳,至於小妹在美國滯留不回,她還能找誰來? 找沐華?別傻了,那個超級廣播電台! 「隨便你要怎麼處置都可以,現在,我們來談談我們兩個。」封弼其坐起身,想點根煙,然想起她有孕,於是把煙丟到一旁。「把你的區塊選出來。」 「什麼意思?」她坐在他對面舒適柔軟的單座沙發。 「這四合院的設計,可以讓住在這裡的人保有隱私,你可以挑選你喜歡的一幢作為你的活動範圍和工作室。」他看著窗外的陽台,窗邊的印花圖案蕾絲窗簾,鋪上地毯的木頭地板,就是不看她。 「你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羽必夏走近,停在離他一步遠的地方,強迫他必須把視線鎖定在她身上。 沒禮貌,說話的時候視線老是飄來飄去,非奸即惡! 「都決定要任你挑選了,你還有什麼好不滿的?」他懶懶抬眼,儘管倦意密佈,但魅眸依舊炯亮有神。 「為什麼我得要挑我的區塊?這算是軟禁我嗎?」什麼玩意兒? 這麼大的地坪,這麼多的房間,她卻只能挑選自己走動的範圍,敢情是把她當成禁臠了? 等她把孩子生下之後,就再沒有利用價值了? 是不想讓人發現她和他同住,還是怕她看到什麼不該看的畫面? 「我以為你比較想要有私人空間。」口吻像是有些埋怨她的不識好歹。 「私人空間當然要有,但好歹我現在的頭銜是封太太,你不覺得你給我的權限太少嗎?」要就給她全部,她不喜歡被切割的東西,還是說,她待在這裡會礙著他的事?所以得要趁早把她打入冷宮? 封弼其沉亮的眸閃過一絲光痕,頗有興味地勾起唇角。「你認為你是封太太嗎?」 「再不願意,你總是我孩子的爹吧,你別想賴帳。」要不是受不了封媽媽的淚眼攻勢,她實在很不想把自己逼進困境裡。 「現在倒是怕我賴帳了?你一開始不是不想要這個孩子。」他搔搔頭,笑了。 「有什麼辦法?你媽想要孩子想瘋了,你以為她會允許我把孩子拿掉嗎?」她早就想過了,如果她不點頭,到時候她肯定會被封媽媽給五花大綁給押回去,在她把孩子生下之前,她是不可能重獲自由的。 「你倒是挺瞭解我媽的個性。」他倒回床上,以手枕著頭。 「拜託,那是你沒看到你媽的眼神有多可怕。」算她狠,她認輸。 「過來。」他招著手。 「幹嘛?」她僵在原地不動。 「怕我吃了你?」 「……你吃過了。」卑鄙小人。 「……是你挑釁我的。」是她自己勾起他的噬血狩獵本性,怪誰? 「對,我犯賤,可以了吧。」就因為她一時的錯誤而導致了眼前如此可怕的惡果,她發誓,往後不管發生什麼事,她一定會三思而後行。 「說話可不可以溫柔一點?」他皺起濃眉。 「不好意思,敝人在下我從沒溫柔過。」想討溫柔,找別人吧,她身上沒有庫存。 「至少以前不至於這麼粗魯。」以前是用詞隨性,但現在則是處處挾雜不雅字眼,挾得非常自然,像是口頭禪一樣沒有惡意。 不過,聽起來還是刺耳。 「待在那個圈子,大伙都是這樣說話的。」 「你可以不同流合污。」 「靠,連同流合污都出現了。」在那種環鏡底下,大伙就是逞勇鬥狠,大家比兇猛的,罵得最粗的人就得到發言權,在耳濡目染之下,她只能說是從中謀得了生存之技而已,說同流合污太嚴重了。 「不准說髒話。」他眼色一暗。 「靠,也算髒話?」太苛了吧?這頂多只能說是語助詞而已,就跟啊、哦、喔的意思一樣。 「你以前或生下孩子後要怎麼說,我都不管你,但現在狀況不同,請記住胎教。」他可不希望孩子開口說的第一句話是靠。 「胎你媽啦!」煩死了,只要他不挑釁,她也不會惡言相向。 封弼其凜目生威。「聽話!」低沉的語調鏗鏘有力,帶著命令。 「聽你媽……」在封弼其不惡而嚴的注視之下,她竟然退縮了。「聽∼媽媽的話∼」 唱歌總可以了吧! 噢,她怎麼這麼孬?一定是因為她懷孕的關係,所以她才會臣服在惡勢力之下。 「過來。」再次下令。 羽必夏心不甘情不願地走過去,貓眼般澄亮清透的眸鎖定他的一舉一動,要是他膽敢對她上下其手,她以父親之名起誓,絕對要他絕子絕孫。 「……我可以摸你的肚子嗎?」聲音有些不自然。 羽必夏聞言,努了努嘴。「摸啊。」只是肚子嘛,她大人大量,慷慨就義。 封弼其抬起大手,撫向她的下腹──「你在幹嘛?!」啪的一聲,拍下的力道幾乎是傾巢而出,毫不容情。 「我摸你肚子啊!」封弼其跳了起來,不敢相信她竟能拍得他微微發麻。 「肚子是在那裡啊?!你眼睛瞎了?!」羽必夏力持冷靜,拚命地鎮壓臉上翻跳起的熱度。 渾蛋東西,誰家的肚子長那個地方啊?分明蓄意性騷擾。 「子宮的位置不是在下面嗎?!」封弼其也不甘示弱地吼回去。 他想要體驗一下即將當爸爸的感覺,也不行嗎?他只是很想知道她那扁扁的肚皮底下真的已經孕育了一個生命而已,犯不著拿他當變態看待吧! 「子宮在這裡好不好?」羽必夏火大地拉起衣服,指著自己的肚臍下方。「你媽的子宮會長到這裡去?」手又往下移了近十公分。 「……現在算是誘惑嗎?」他的聲音瞬地低嘎。 羽必夏聞言,才發覺自己把衣服拉得太高,就連運動內衣都跑出來見人了,趕緊拉下,再一次努力地掩飾陌生的害羞。 「我去你的,誰在誘惑你啊?!」她看起來有那麼發春嗎? 封弼其神色晦暗。「只要再讓我聽到你再說一次髒話,我就親你。」 「你說什麼?!」親她? 「要女人閉嘴的最佳方法。」百試不爽。 「你媽……」 後頭的話未說出,他已經張口封住,把她未吐盡的不滿一併收納,吻得狂野強悍,不容置喙地吻入最深處,彷若要入侵靈魂般地令人震憾。 羽必夏忘了掙扎,被捲入他的狂風裡頭,激烈地交纏著,野烈卻又帶著溫柔,不突兀,是他一貫的特質。 他向來如此,外表性格有型,令女子趨之若鶩,卻在男子之間也超具親和力,個性爽颯直率,大伙都以為他是直人快語,但她很清楚,在粗獷的軀殼底下,他有抹纖細又溫柔的靈魂。 這樣的他,會是個花心的人嗎?她認識的封弼其絕對不是雷形容的那個樣子,但雷沒必要對她說謊的,對不? 知道他是個渾蛋,她卻還是如飛蛾撲火般朝他飛奔而去,若是被燒得如屑似沫,似乎也怪不得他,是不? 她,竟貪戀起這片刻的溫存。 「少爺,吃飯了!」 門外,吳嫂的喚聲,打住了封弼其快要失控的吻。他不捨停住,摩挲著她的唇,沙啞道: 「記住,不准讓我再聽到你說髒話。」起身,開了門,對著吳嫂,他笑得爽拓。 她尚在震憾之中,然對上吳嫂的笑臉,她強迫自己回神。 「必夏,她是吳嫂,從我媽那裡請過來,幫我們準備晚餐和整理家務的。」封弼其簡單解釋著。 「少夫人,你好。」吳嫂圓圓的臉笑起來很親切。 「不要叫我少夫人。」羽必夏乾笑著,超彆扭的。「叫我必夏。」 什麼年代了,怎麼還有少夫人這種名詞? 「陛下?」吳嫂有點愣住。 瞧吳嫂的表情就知道她誤會了,羽必夏想解釋,卻有些力不從心。 「叫她女王。」封弼其笑著,快一步下樓。 「我去你的!」她吼著。 封弼其的腳步停下,回頭,冷硬的線條表示他沒有半點玩笑氣息。 「喂、喂,你幹嘛?你要幹嘛?!」羽必夏察覺已慢,想退已遲,身形被他攫入懷裡。「放手啦,吳嫂在那裡耶!」 總不可能當著人前輕薄她吧,她會翻臉喔。 「那又怎樣?」吻,結實落下,輾轉舔吮著她口內的芬芳。 靠,這個狂徒! 第四章 「又退?!」 鄭寶玉無奈地把資料退回給羽必夏。「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他們公司上層就是不滿意,已經退第三次了,我實在是不懂,依我的角度來看,我覺得你的底稿已經將近滿分,實在是沒得挑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