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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頁     夏琳娜    


  等他有能力報仇,找到當初追殺他的人,卻也瞭解到足以擊垮他的真相。要他死的人,是她,他唯一愛慕過的她。

  「熒惑,除了我以外,當年的同伴沒人知道你是女兒身。為什麼你非要隱瞞性別?」

  那時他們已經小有勢力,也學了點防身之術,即使她不再假扮男孩子,恢復女兒身,他相信她絕不會因此有危險。

  「……」熒惑再次沉吟。

  她無意回覆的答案,其實他心裡有數。

  連晨曦意味深長道:「你是在防範我?」

  她怕他對她下手。

  熒惑抿著唇,默認了。

  她清楚的知道,他覬覦著她。

  她也清楚的記得,在某個月色明媚得如同今晚的深夜,她趁著同伴入睡,到河邊清洗髒污的身子,上岸剛想穿衣裳,就看到他拿著她的衣裳在岸邊等她。

  他的眼神是那麼熾熱,彷彿一頭發現獵物的猛獸,渾身散發著侵略氣息,令她害怕,第一次覺得他可怕。

  從那以後,原本就如附骨之蛆,揮之不去的他,對她更加癡纏。她受不了他的關注,他的親近,他的如影隨形!

  她無法承受他的癡纏,誰能忍受一個煞氣十足的災星?即使他帶衰別人,卻從未危害過她,她也不想與這種天然的凶器相守一生!

  他的覬覦,他的帶衰能力,只會給她沉重到難以喘息的負擔。

  「你打算怎麼報復我?」熒惑不願回憶往事,淡然的發問。

  「你認為我和以前一樣?」他執起她的一隻手,與她手指交握。

  從前的他,傲慢,囂張,有仇必報,卻只對她服服帖帖。如今呢?

  熒惑像被火燙到了,猛地抽回手。「一不一樣,與我何關?」

  「如果我與從前一樣,現在的我必定還是對你言聽計從,服服帖帖;如果不一樣,我就不再是有仇必報的我。所以,無論我改變與否,你都是安全的,可以放心的待在我身邊。」

  他的話在她聽來,拐彎抹角,毫無意義,不帶有任何承諾效力。

  熒惑懶得再去思索他到底準備了多少辦法,留在將來慢慢折磨她?如今的他,溫和得毫不真實,只怕是虛情假意,存心要讓她惶恐不安,這或許也是他給予的一種征罰吧?

  「嫁給一個克妻的男人,沒一個女人會放心的。」她主動的脫掉鞋子,語氣帶了點諷刺。

  「你未必會讓我剋死,畢竟我們的童年曾安然無恙的一起共度過。」

  「若是如此,你真要和我過一輩子?」熒惑抬頭正視他。

  現在的連晨曦,已非當初屈居於她之下的少年。他比她高大,比她鎮定,比她穩重,比她有自信。

  只是,他依然是個煞氣逼人的災星,依然覬覦著她。為什麼十多年過去了,她耗費心血,依然沒有擺脫掉他?

  熒惑感到額際發疼。

  「你不想和我過一輩子?」連晨曦反問,手指下移,解開她的嫁衣。

  她沒有反抗,為了她視為生命的家人平安無事,她不能反抗他。

  「你應該恨我。」

  「你不覺得娶自己應該恨的人,有助於磨練我的脾氣,提高我的修養?」

  「這麼說,你的仇家應該個個都活得快樂安康,我怎麼聽說得罪你的人,沒一個能倖存?」

  她忽然擋住他的手,不讓他褪下她身上僅存的一件艷紅色肚兜。

  「傳言未必可信。你還活著,不就是最好的證明?」這世上得罪過他的人,沒一個比她更該死。

  熒惑抿了抿唇,冷靜的脫起他的衣裳。

  連晨曦有些訝異,神色卻毫無變化。

  「為了我們能相安無事的攜手一生,熒惑,別再背叛我。」他任由她冰冷的手指扯開他的喜袍。

  在她冷漠的臉上,他尋找不到絲毫的破綻讓他去揣摩她的情緒。他很好奇,要怎麼做才能使她平靜的神態有變化,才能令她有七情六慾?而非那麼淡然,彷彿她根本不在意他!

  體內的躁動沸騰如火,連晨曦快抑制不住了。

  「你可以親手殺掉我,不管是另一顆眼睛還是這條命,我都歡迎你拿走,只要你有實力。但是熒惑,千萬別再讓無關緊要的人插手你我之間的事。」

  她瞥他一眼,冰冷的視線掃過他的雙眸,他發現她眼裡浮現出些微複雜的情緒,可惜稍縱即逝,他來不及深究。她毫不猶豫的抽掉他的腰帶,令他袒露出精壯的上半身。

  夜風沉寂了,室內浮動著一股無形的熱流,騷擾人心。

  「當年遭你派來的人暗算,我不但逃過了劫難,還因禍得福,遇到了許多別人求之不得的機緣,改變了我本該庸碌無為的人生。為此,我並不恨你,反而該感謝你。」

  「你打算用一晚上的時間跟我說這些廢話?」熒惑的手大膽的探入男人的褻褲,一鼓作氣的拉扯下他的蔽體之物。

  「我沒料到你是如此迫不及待的想圓房。」他的嗓音低沉了幾分,一雙眼雖半殘,仍是散發出噬人的光芒。

  「這不正是你娶我的目的?」

  「果然是我的熒惑,全無女人家的羞澀廉恥。」

  「配你這種人,剛剛好。」

  他握住她的肩,她眼前一黑,眨眼間就被他推倒在床上。

  肚兜的繫帶在他指間斷裂了。

  她飛快的出手,目標是他週身穴位。

  他敏銳的擒住她的手腕,制止她的行動。

  熒惑顧不得身處劣勢,抬腿踢向他,趁他抵禦的同時,在他腰腹落下一拳,緊接著翻身坐到他身上,像在駕馭坐騎一樣。

  連晨曦滿腹猜疑,與她滑膩的肌膚毫無隔閡的相貼著,被她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竟不想反抗她的「駕馭」了。

  「你非要脫光了才和我動手嗎?」他並不介意欣賞眼前的大好風光。

  「難道你害羞了?」熒惑果斷的拿起腰帶,縛住他的雙手,接著綁到床頭,中牢繫住,打上無數個死結。

  她俯身搖蕩的酥胸,不經意的在他面前搖晃。

  連晨曦忍下咒罵的慾望,回道:「我明白害羞與你無緣,但這種近乎色誘的手段似乎有失公道?」

  「放心吧,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她鎮定的伸手拉下床帳,隔絕了燈火的照耀。

  「以這種姿勢?」他像一隻待宰的羔羊躺在她身下,無法預測她將給予他怎樣的對待。

  熒惑冷冷一笑,「你不就是想把我當娼妓一樣,壓在身下凌虐羞辱,以洩心頭之恨?」

  他靜靜的仰望她佈滿冰霜的容顏,不去反駁她的臆測。

  熒惑卻誤解了他的沉默,以為他果然如她所預料的那般,純粹是為了復仇而迎娶她。

  「這是你的權利,我沒有辦法反對,但不代表我會一味的承受。」

  「請問夫人的下一步打算是……」

  「我會用我自己的方式和你『做』夫妻。」她會為了家人忍受與他相處,但不會給他欺負她的機會。

  「聽起來不是我喜歡的方式。」

  她抓起肚兜揉成一團,塞住他的嘴。

  連晨曦雙目微瞠,下一刻,驚訝的看到她動手擺佈他的身體,試圖引導他完成洞房花燭夜的義務。

  這個女人,總是如此獨斷獨行,冷漠無情,她把夫妻之間的結合當什麼了?她害怕被他羞辱,就能因為害怕而綁著他,騎在他身上,搶先羞辱他?

  連晨曦的理智崩潰了。

  只聽一聲清脆的響聲劃過耳旁,繫在他手腕的腰帶應聲繃裂。

  他火大的勒住她纖細的腰,將她壓到身下,位置顛倒的剎那,她來不及抵抗,全身穴位已被他瞬間封住。

  「看來我表現得太仁善了,才會讓你一次次爬到我頭上撒野。」連晨曦陰沉的眸子流轉著難以捉摸的光芒。

  他的新娘,輕易就讓他練了十幾年的修養,頃刻破功。

  「再聽我一句勸告,熒惑,別挑戰你家男人的尊嚴,即使我──還是以前的我。」男人褪去了溫和的面具,散發出強烈的侵略氣息。

  熒惑心跳加劇,僵硬的身子沁出冷汗,嘴唇讓他噙入口中,因他的吮吸啃噬而柔軟得像棉花。

  一陣陣熱流包覆住她的軀體,使她身心不由自己的麻痺。

  他的觸摸在她的肌膚點燃了陌生的情焰,儘管她不能動,魂魄也被勾引似的狂亂的蕩漾著,尋求解脫。

  「是不是太刺激了,這種體驗,你不曾有過吧?」欣賞著她漸漸迷亂的目光,連晨曦吻著她的唇瓣,問出許多羞人的話。

  她怒視他,可惜力不從心,表情反而像一隻受了委屈的小貓,在索取主人的憐惜。

  連晨曦喟歎著,興致盎然的解開她一處穴道,讓她恢復說話能力,然後,他笑著對她說:「封住你的聲音太無趣了。」

  她用力咬牙,不知說什麼才能破壞他志得意滿的神態?

  「我只希望能聽到一些美妙的聲音。」

  大紅色的繡金錦被掉下床去,熒惑開始覺得冷,可熨貼在身上的男性軀體是那麼火熱,驅散了滿室的寒意。

  他把她緊緊包裹住了,拉她墜人情潮中,跌蕩翻騰。

  她以為會對連晨曦的觸碰感到噁心,但等他把她全身都撫遍了,她還是找不到憎惡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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