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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頁     金晶    


  說他壞,他又不是很壞,說他好,呃,她一點也不想說他好。

  薄宇言眼一瞇,伸手搭在她的肩上,阻止她繼續後退,他沉著眼,深深地看著她,「蔣欣晨,我有一百種、一千種方法讓你答應做我的女人。」

  蔣欣晨一聽,冷冷地盯著他,「你的一百種、一千種方法,我沒有興趣知道。」

  「剛剛的方法是最柔和的,你知道嗎?」他沉著嗓音,以一種溫柔的態度跟她說話。蔣欣晨神色不明,「對我來說不是。」

  薄宇言徐徐地靠近她,面對面地直視她,「對你來說,你不會想知道其他方法的。」

  「我不想,你也不需要費力。」她冷笑一聲,「我沒有興趣摻和進你跟你女朋友之間。」

  「誰跟你說的?」薄宇言聲音陡然冷了好幾度。

  蔣欣晨不語,薄宇言自然是想到了蔣家人,蔣家人中明顯排斥他的就是蔣父了。蔣欣晨推開他的手,「你有女朋友,你就不要招惹人!」她倒沒想到他是一個花心的男人,最後的忍耐也消失了。

  一講完,她就轉身要走,薄宇言怎麼可能讓她走,他拉住她,「那個女人不是問題。」

  原本以為那個女人不過是掛名的女朋友,沒想到竟會讓她有所忌憚。

  蔣欣晨越聽越覺得這個男人很混賬,她火大地說:「什麼不是問題?我告訴你,問題可大了,最大的問題就是我不喜歡你,你強人所難是你的事,答不答應是我的事!」

  薄宇言臉色當場黑掉,伸手將她拖到自己的面前,兩眼死水般凝視著她,「你再說一遍!」

  「我……」儘管他生氣的模樣很可怕,蔣欣晨覺得這種事情必須要講清楚,「不……」

  「啊,不好意思!」一個男學生走進教室,看到他們詭異對峙的場景,一時發愣了。薄宇言柔和地對他笑了笑,「你要用教室了?我和我女朋友事情說完了,你用吧。」

  說完,他放開蔣欣晨,逕自整理自己的東西,在踏出教室之前,他在她的耳邊丟下一句,「這是第一種,你好好品嚐箇中滋味吧。」

  蔣欣晨被氣得說不出話,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又看向明顯誤會的男學生,她糾結著,「我……」

  「我知道、我知道。」男學生笑笑說,心中默想,天大的八卦,惡魔死當教授戀上校圜的冰霜美人魚。

  蔣欣晨只好背著包包離開了教室,心中對薄宇言的行為大為不齒,就算被人誤會又怎麼樣,不可能所有人都相信。

  清者自清,獨者自濁。

  第7章(1)

  接下來的日子,蔣欣晨真的很不願回想,有關她是薄宇言女朋友的事情傳得沸沸揚揚,她很乾脆地不理,不論誰來問,她都沒有給對方好臉色。

  上完了週五的課,她逃難似地離開了學校,可回到家裡,竟然看到薄宇言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想起上次二哥的話,蔣欣晨不好當面發作,冷淡地打了一聲招呼。

  「小晨,我來看你二哥的傷勢。」薄宇言一副坐在自家沙發上的愜意模樣。

  蔣欣晨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一下嘴,「薄教授好,我上去休息了。」

  薄宇言對於她的態度也頗感興趣,當著她的面問蔣新天,「她看起來乖了很多,你說過她了?」

  這話聽在蔣新天的耳裡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反倒覺得薄宇言說話風趣,「呵呵,小晨年紀小,你和我差不多,也算她的哥哥,有些事別計較。」

  蔣欣晨心中想,薄宇言是要做她的情哥哥,不是親哥哥,蔣新天要是知道了,不知道會是怎麼樣的反應?

  她歎了一口氣,就如哥哥們想保護她,她有時也不想拿自己的芝麻小事去煩他們。薄宇言溫和地搖搖頭,「怎麼會,我護著她都來不及了,怎麼會跟她計較。」

  蔣欣晨在心裡把昨天的早飯都吐光了,不想再看這個男人作戲,「我上去了。」她快速地丟下話,頭也沒回地跑了。

  蔣新天沒見過跑得這麼快的蔣欣晨,不由笑了,「看來我這個妹妹很怕你,你可得看在我的面子上,別死當了她。」

  薄宇言把他的話當玩笑聽,「呵呵。」頓了頓,若無其事地說:「我上去跟她說幾句話就下來。」

  蔣新天沒多想,「好,對了,等等我大哥就回來了,你留下來,我們一起吃晚飯。」

  「好。」

  因為那一次的登山事件,蔣新天對薄宇言的印象好到爆,這個男人實在不錯,沒有紈褲子弟的浮誇,遇事冷靜負責。

  他本來是打算跟薄宇言打好交道,卻也只是一種商場的交際手段罷了,料不到薄宇言是一個可交的人物,他現在已經把薄宇言當作朋友了。

  薄宇言上了樓,來過一回的他自然地走進她的房間,這一次是粗魯得連門都沒敲,恣意地闖了進去。

  蔣欣晨正趴在床上,包包被她隨意地扔在地毯上,她纖細的雙腿搖曳著。

  身旁的床忽然下陷,她抬頭一看,頓時出了一身冷汗,她迅速地坐了起來,「你怎麼進我的房間了?」他不是在樓下跟她的二哥聊得很開心嗎?

  「女朋友心情低落,所以我就過來看看你。」

  蔣欣晨明顯沒有心情跟他玩遊戲,低聲道:「薄宇言,你別鬧了。」

  薄宇言伸出食指點住她的唇,忽然分析起她,「你這個人平時對別人冷冷淡淡、愛理不理,其實你是一個膽小鬼,不敢談戀愛,不敢……」

  「閉嘴!」蔣欣晨不悅地罵道,他的手指順勢進入她的嘴裡,攪動著她的舌,她臉蛋微紅,火大地咬了下去。

  先是示威地咬著,他連眉毛都不揚半分,她用力地咬了下去,結果他還是神色未變,她越來越氣,咬得也越重了,他卻仍是無動於衷。

  血腥的味道充斥在她的嘴裡,她的胃部泛起陣陣的嘔吐感,哪知他下一句話讓她更為憎恨,「因為爸媽長期維持的假象婚姻,所以你對愛情不抱有希望,對嗎,我親愛的女友?」

  真恨不得咬斷他的手指,蔣欣晨吐出他的手指,快速地衝到了洗手間,她對著洗臉台乾嘔了起來。

  「是覺得血的味道噁心,還是被我說中了?」他陰魂不散地跟在她的身後,慢悠悠地說。

  蔣欣晨打開水龍頭,不停地捧起水,沖刷嘴裡的血腥味,眼淚隱隱浮現在她的眼眶。他親暱地抱著她如柳的腰肢,「我有沒有說錯?」

  蔣欣晨兩手撐在洗臉台上,雙眸深深地透過鏡子望著他,他笑得越春風得意,她心火燒得越旺。

  推開他,蔣欣晨拿起毛巾擦拭著濕潤的嘴,走出洗手間,他優雅地跟在她的後面,一點一點地擊潰她的心防。

  她走到房中央停了下來,揚高聲音說:「你對,你都對,請你離我遠一點。」

  「你不相信愛情,但總是要給愛情一個機會。」他此時聖潔得如來自遠方的聖僧般,輕聲地勸慰著她,「不能因為爸媽的失敗而給自己壓力。」

  他想讓她知道,他可以讓她依靠、伴她哭泣、給她歡笑,因為她根本就是一顆太妃糖,外表堅硬如蝸牛的貝殼,內心卻軟得一塌糊塗。

  蔣欣晨面部陰沉,咬著牙,「給我滾出去。」他故意說這些話定是為了騙自己放下防備,「少把你心理學上的玩意放在我身上!」她冷聲道。

  他驀然一笑,「起碼有效果,不是嗎?」

  是的,她的心干涵了很久,即使有兩個哥哥陪著她,她卻倍覺孤單,哥哥們能給她堅強的理由,卻無法扭轉她對愛情、對婚姻的失望。

  愛情和婚姻是可有可無的,她情願把更多的時間花在如何讓自己好過,但這樣是不對的,她知道,和身邊的每一個女生相比,她絕對是一個異類。

  薄宇言拉開距離,嘴角帶著笑,似乎對於掌控了她的情緒感到舒心,「我下去了。」

  蔣欣晨見鬼似地看著他,她以為他要跟她說什麼,結果就是上來給她咬個手破血流?她有些摸不清他的心思,看著他禮貌地退出她的房間,關上了門,她急躁地走來走去。

  毫無疑問,薄宇言這個人,她是一點也不想惹上,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他纏上的,他都有一個女朋友了,還跟她糾纏什麼?還是說男人都是這德行,吃著碗裡、瞧著鍋裡?

  她的頭開始發疼,清靜的週五因他的出現整個亂了,只要有他在,她的生活就變得面目全非。

  無論是校園還是家裡,他的身影無孔不入,讓她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上輩子做了什麼壞事,這一輩子才會遇上這麼難纏的人。

  有些事情在她迷迷濛濛的時候已經開始了,他與她的糾纏也早已展開了……

  薄宇言看著在廚房裡忙活的小女人,眼裡摻入一抹溫柔,他本來打算好要嬌養這個女人,但他沒想到蔣欣晨是會下廚的人,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嬌嬌千金比較符合她的性格。

  他們吃飯的時候,蔣樂天說了一句沒胃口,她居然就挽起袖子要為哥哥下廚,蔣家兄妹三人的味蕾都不一樣,蔣樂天喜歡吃辣,蔣新天喜歡清淡,而蔣欣晨則是兩者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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