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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頁     可樂    


  不知她腦中轉著的想法,韋修恆繼續說下去。

  「你就當我們幫彼此一個忙,各取所需,是雙方獲利的狀況,誰也沒有損失,不是嗎?」

  呂澄音靜靜地聽著,靜靜的在心裡自我拉鋸。

  長大後,從確定了人生的志向開始,她一直為自己想走的路打拚,犧牲了屬於年輕歲月該有的生活。

  現在,夢想就在眼前,她非常、非常想進入那個她一直渴望的樂團,全心浸淫在音樂中。

  所以,她可不可以偶爾自私一次?

  當這樣的念頭從腦中湧出的瞬間,答案也跟著脫口而出。

  「好。」

  話一出口,呂澄音立即緊抿雙唇,像是沒料到自己竟會這麼說。

  看著她臉上錯愕的神情,韋修恆再問一次。「你確定嗎?」

  生孩子畢竟是人生大事,他不希望她是因為一時衝動而答應他的要求。

  她咬唇沉思。只要點頭,就再也沒有回頭的路了……

  遲遲等不到她的回答,韋修恆問:「需要再給你幾天時間考慮嗎?」

  呂澄音深吸了口氣,毅然決然地道:「不用,我答應。」

  她不知道,若錯過這次機會還得再等多久,她,已不想再錯過。

  確定了她的回答,韋修恆朝她露出如釋重負的笑。

  呂澄音主動開口:「我的身體一向健康,但還是做一次健康檢查比較好。確定後,你再決定要去哪間醫院做人工授孕,我會住進你安排的地方待產。」

  想到他的精子和她的卵子竟是以這樣冰冷的方式結合,她還是忍不住感到心酸。

  她的第一個孩子,竟然是在父母沒有愛的狀況下出生,這讓她有種罪惡政,以及說不出的自我厭惡。

  當她一口氣說完話後,韋修恆馬上出聲反駁。「那不是我要的方式。」

  既然花錢、費心思買了個女人,他為什麼還要靠十兄弟引兵出征,帶出他的子孫兵馬,再委由他人以此進攻她的處女地?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呂澄音不解地看著他。這不是一般代理孕母的做法嗎?有什麼不對?

  「上床不是最直接的方式?」韋修恆說得理所當然。

  「上……」她嚥了嚥口水,勉強擠出那兩個字。「上、上床?」

  看著她臉上驚愕的表情,韋修恆暗暗地想,如果她不是太純潔,便是太矯情。這個年代,有哪個女人會因為聽到「上床」兩個字就驚訝成這模樣?

  「對,我只接受上床這個方法。」他點頭,朝她露出朗笑。「我不想失去從中可以得到的……快樂。」

  呂澄音真的被他嚇到著了,她天真的以為會是采人工受孕的方法,沒想到這個男人要的竟是真槍實彈上陣的親密結合。

  這讓她有些難以接受。

  他們認識不深,不是嗎?

  「但……我們並……」

  韋修恆輕佻地撩起她墨黑的長髮,朝她邪邪地一笑。「呂小姐,你不會老古板的認為要相愛才能上床吧?」

  她緊抿唇,說不出半句反駁的話。

  在她的世界裡,音樂勝過一切,她的男人,只有作古已久的莫扎特、貝多芬等音樂家,現實生活中,沒有男人碰過她。

  「看你這模樣,不會連接吻都沒有過吧?」深邃的黑眸閃爍著黠黑的光芒,他斜睨著她問。

  被他玩味卻熾熱的眼神盯著,她心跳加速,嫩白的臉蛋燒得通紅。

  「關、關你什麼事?」

  看著她不自在的尷尬模樣,他的薄唇揚起一抹笑。「當然關我的事,事實上,我還挺開心的。」

  在為孩子找母親時,他私心希望,那個女人絕對是要氣質、才貌、品德兼備的好女人——卻沒想到,他試然找到了一個清純得連接吻的經驗都沒有的女人。

  這讓他感到意外。

  他總認為,現今社會風氣開放,二十幾歲的女孩不是處女很正常,更別說連接吻的經驗都沒有。

  視線落在她粉嫩的唇上,韋修恆忍不住揣想,不知道吻她的感覺是不是跟想像中一樣好?

  沒發現他正蠢蠢欲動,呂澄音被他理所當然的語氣及唇邊的笑惹得又惱又羞。

  她沒和人接過吻,有什麼值得他開心的?

  「你管……唔……」

  他的薄唇突然吮住她微張的軟唇,吞沒她的話。

  頓時,兩人呼吸交纏的親密感,讓時間彷彿靜止了。

  「你的護唇膏是水蜜桃口味的嗎?」含著她香香軟軟的嫩唇,韋修恆低聲笑問。

  果然,吻她的感覺比想像中美好,他的舌尖輕輕的舔舐她的唇,渴望將舌頭伸進她口中,徹底品嚐她的味道。

  感覺他的舌尖慢慢地舔吮著她的唇,呼吸間全是他灼熱的男性氣息,她的臉蛋漲得通紅,全身泛起雞皮疙瘩。

  她從未與人這麼接近過,這樣的距離太親密了。

  小手落在他堅硬寬闊的胸膛上,呂澄音想將他狠狠推開,卻怎麼也做不到。

  她以為韋修恆很瘦,沒想到他竟出乎意料的結實,讓她撼動不了半分。

  在她忙著想分開彼此時,他有力的舌探進她口中,舔過每一處柔軟,最後輕輕地勾纏住她的舌,靈活地抵摩、輕壓著。

  兩舌相纏的親密感覺好奇妙、好曖昧,呂澄音覺得渾身的血液莫名的沸騰了起來。

  「不……唔……」

  手緊緊地拽著他的襯衫,她承受不住這樣激烈瘋狂的吻,輕吟著想擺脫,但他強勢的唇舌更加狂放的纏著她的,她甚至聽到和著彼此唾沬的唇舌發出曖昧的聲響。

  她被他激烈的吻弄得心思混亂,再也無法思考。

  「你好甜。」

  不知過了多久,當韋修恆飽含笑意的粗啞聲音落下時,呂澄音才幽幽地回過神瞪著他,雙唇微微顫抖。

  「你……怎麼可以……」

  他撫著她被吻腫的唇,深深望著她氤氳的水眸,充滿歉意地問:「這是你的初吻,對吧?」

  呂澄音一愣,不想承認,驚慌羞澀的反應卻如實說明了一切。

  「我應該溫柔一點,但你真的好甜,讓我忍不住想吞了你。」嘴角揚起性感的微笑,韋修恆有種想馬上要了她的衝動。

  「你……你變態!」

  真不知他是不是吸人精氣的妖怪,怎麼被他一吻,她渾身沒了力氣,連說話也沒了平常的氣勢。

  深幽的目光直直盯著她,他揚了揚唇,道:「我想,我們在床上一定會很契合。」

  聽他這麼一說,呂澄音嚇得全身僵硬,無法動彈。

  才一個吻,他就有辦法讓她變得如此虛弱,如果真的和他上床,那……

  她慌張的抹去腦中那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面,問:「我可不可以……」

  「放心把自己交給我,我絕對會讓你愛上和我做愛的感覺。」沒給她可以臉紅、罵人的時間,韋修恆再度吻住她。

  第4章(1)

  接連被強吻了好幾次,呂澄音全身的力氣被搾得一滴不剩。

  如果韋修恆不是她以為的妖怪,那便是他口中的酒意藉著親吻渡到她口中,害她也跟著醉了。

  她無力地靠在他的肩上,昏昏欲睡。

  感覺她依賴的靠在他寬闊的肩頭,鼻息間充滿她的髮香,韋修恆心裡竟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感。

  可惜兩人是在車子裡,否則他一定將她整個人抱在懷裡,讓她全身嬌軟的每一處都密密貼在他身上。

  當這個想法閃過腦海時,韋修恆感到訝異不已。

  這麼多年來,他還是頭一次因為女人需要他、依賴他而感到莫名的歡喜。

  心因此頓了一下,他還來不及理清突生的情緒,身旁的呂澄音突然坐起身,離開他的肩膀。

  「怎麼了?」

  「總不能整晚賴在這裡不走吧?」強振起精神,呂澄音刻意不看向他,準備繼續開車上路。

  見她迅速恢復清冷的模樣,韋修恆忍不住低笑出聲。「如果你真的累,我不介意在這裡多停留一下。」

  「我很累,要趕回家休息。」

  今晚發生了太多事,是她二十幾年平靜的生活裡未曾體驗過的經歷,包括答應幫有錢少爺生小孩,讓那個與她無半點感情基礎的男人親吻,而且還不止一次!

  此刻,她很需要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好好整理一下思緒。

  「如果你願意,可以留在我的住處過夜。」

  「不要!」

  與他單獨坐在車中就發生了這麼多事,她不敢想像,若她真的在他那裡過夜,兩人會不會直接上床,完成交易。

  見她對這個提議敬謝不敏,韋修恆忍不住失笑,道:「怎麼,怕我提早吃了你嗎?」

  他充滿調侃意味的話,讓她的臉不受控制地紅了起來。

  她的確是怕被他吃了,尤其在答應幫他生小孩後,與他上床這件事因此變得合情合理。

  看出她藏在冰冷面容下的緊張,韋修恆開口打破沉默。「另外,還有個附加條件得告訴你。」

  「什麼?」

  「生下繼承人前,我們得和我家的長輩們住在一起。這段期間,我們不能吵架,生下孩子後,就可以簽字離婚了。」

  「離婚?!為什麼我還得和你結婚?」她無法理解,為什麼必須牽扯到婚姻?她以為自己只需要單純的當個孕母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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