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首頁 > 作家列表 > 湛清 > 紅獅戰神 > 上一頁 返回 下一頁 | |||||||||||||
字體大小 |
背景顏色 |
|
|||||||||||
第7頁 湛清 她呻吟著醒來,但才張開眼,立刻瞪大了眼睛。 有人在撫摸她,這就是讓她微微發顫的原因。她微掀開溫暖的絲被,隨即看到閻羅焰那頭不容錯認的黑髮俯在她胸前,像個孩子似的吸吮著她胸前的紅梅。 「啊!」 她驚慌地推開他的頭,卻因此看到自己那被唾液沾染得更加紅艷的乳尖,在晨光下散發著淫靡的光芒。冷空氣一接觸到她的胸口,那朵紅梅甚至更加挺俏了。 「閻羅焰!」她整個身子都泛著粉紅。 這時才發現,自己上身的衣物凌亂到了極點,抹胸的繫帶不知道何時已經被解開,露出胸口那美好的白皙風光。 然而這個毫不知羞恥的男人絲毫沒被喝阻,他的嘴被推開,但手卻依然入侵著她兩腿之間的暖源。 她忙著拉攏自己的上衣,但是隨即感覺到他那無所不在的手指揉捻著她脆弱的敏感。 「不,放開我……」她踢動著雙腿,卻像是撒嬌的貓兒似地蹭著他的手,彷彿在向他要求更多一樣。 他抬頭朝她咧開一抹笑容,那抹笑在他那張俊美異常的臉上顯得那般吸引人,她一閃神,那奇異的酥麻感就從腿間竄流開來。 她的反應清楚地映入他的眼中,看他那益發張狂的笑容就知道了。 他很滿意她的反應,這撫平了不少他昨夜的怒氣與挫折。 他粗糙的指在她最細緻的地方撥弄著,戲弄著那陌生的情潮。她懊惱地屈起膝蓋,一腳踢上他亢奮的身子。 「啊!」一聲慘叫聲從他嘴裡吐出來,緊接著是一連串的咒罵聲。 她愣住了,怔怔地看著他痛苦的模樣。原來踢那裡真的會很痛? 她一臉無辜地迎視著他憤怒的眼神,結果門外響起了雜沓的腳步聲。 「殿下?」 惶恐的低聲呼喊就在房門外,顯然不少人被閻羅焰的咒罵聲給驚動了。 「我沒事,通通退下。」閻羅焰沒好氣地瞪她一眼。 她忍著就要逸出的笑意,怕自己太張狂會被他報復,所以只能抿抿嘴,在心底偷笑了。 在他終於緩過氣來後,他喚了人進來服侍。兩人簡單梳洗,阿喜不知道從哪弄來乾淨的衣服,服侍她換上。 閻羅焰沉默地跟她吃了頓早餐後,就離開寢居了。 裴四郎稍後來幫她換過藥,告訴她傷口收口得很好,疼痛應該減輕不少了。她謝過了裴大夫,身子確實比昨日好過太多了。 緊接著她就發現,她的房門並沒有被鎖起來,只是阿喜卻也一直待在她身邊,沒有再離開了。 「阿喜,昨天閻羅焰有打你嗎?」無垢好奇地問,看著阿喜的模樣,除了額頭那個腫包變紫了,其他地方倒是沒看到新傷口。難道那只是閻羅焰恐嚇她的? 「沒有,主子沒有鞭打阿喜,雖然阿喜不該。」阿喜苦惱地回答,她昨夜確實是在床上抖了好久,就怕主子罰她。 跟在閻羅焰身邊的人都知道,替他辦事絕對要嚴謹。閻羅焰的心情沒人能捉摸得到,但是絕對不允許自己的手下或僕人沒有自制力。他不管束僕人的,他只會把不合意的人直接調走,所以久而久之,他身邊就只剩下聰明且又會辦事的人了。 阿喜覺得在這邊工作很好,好擔心主子會把她送走。 「那又不是你的錯,是我……」無垢頓了頓。「我也沒辦法,阿喜,我必須逃的,只是連累你了。」 「小姐別這麼說,只是殿下對小姐很好,為什麼小姐要逃呢?小姐都沒看到,昨天殿下抱著受傷的小姐回來時,臉上好像狂風暴雨一樣,阿喜第一次見到主子這模樣,好像很替小姐擔心……」 「他是想親手殺了我吧!」無垢吐吐舌頭,想起他那低沉的威脅,說要救了她,再親手擰斷她脖子之類的。 「怎麼會呢?殿下還讓裴大夫來看你,你知道裴大夫只替殿下看病的,沒有殿下的允許,沒人可以讓裴大夫看病的。雖然我聽說裴大夫是個神醫,很多人想讓他治療的。」阿喜忍不住多嘴了起來。 說到裴四郎,無垢倒是有點好奇,他身上有種說不出的令人平靜的特質,或許這人天生就適合當大夫。只是偶爾她會瞥見他眼中的孤獨,好像擁抱了某種只有他自己知曉的寂寞。 「既然裴大夫那麼有名,為什麼肯待在這兒呢?」無垢問。 「嗯,裴大夫是殿下的朋友。在這兒就像半個主子,他想待在哪兒,應該都可以。只是這些年好像都是待在主子身邊,應該是放心不下主子吧!畢竟長年征戰,主子免不了受傷……」 「他也會受傷喔?」無垢咕噥著,難以想像鐵人一般的閻羅焰生病的模樣。 「會啊,有一次好像是在哪邊打仗,主子肩膀中了一箭……」阿喜開始述說起來,還添油加醋,說得極為曲折、動人。 無垢聽著阿喜講故事,不知不覺間竟也瞭解了不少閻羅焰的事情。在她能發覺之前,這男人就這樣滲透進她的生命中。無論眼裡看到的、耳裡聽到的,全都是跟他有關的事物。 在她察覺之前,他的身影已經佔滿了她的視野。 第四章 又過了兩日,塵無垢手臂的傷口已經收口。她不知道裴四郎究竟給她抹了什麼靈膏妙藥,總之傷口好得出奇的快,也收得很漂亮,疤痕甚至不明顯了。 比起疤痕的事情,她還有更需要擔心的。 她拜託阿喜幫她換房間,但阿喜怎樣都不肯。她越拜託,阿喜越惶恐,最後整個身子都快趴到地上去了,但就是猛搖頭。昨天晚上,她甚至到了睡覺時間還跑出閻羅焰寢居,在走廊的角落找了個擋風處準備窩一晚,但是閻羅焰卻輕易地找到了她,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她拎回屋子裡。 她不想再跟這男人同床,她怕的不是他的侵犯,而是怕自己的軟弱。他每次逮到機會總是百般挑逗,原來不識情慾滋味的她,在他那百無禁忌的愛撫下逐漸被誘惑。昨兒夜裡,當他溫柔地親吻著她,低喃著要她同意接受他時,她真的只差一點就點頭了。 不行! 她得趕緊找機會逃走。他是答應不侵犯她,但顯然他對「侵犯」的定義跟她不同。對他來說,引誘不等於侵犯。再這麼下去,她說不定哪天腦袋昏昏就真的讓他佔去了身子。 她個人清白沒了也就算了,但一旦被發現她不是塵無痕的女人,那麼他很快會發現她就是南國軍隊中那個紅髮的軍師。 不過昨兒晚上的「逃床」之舉倒是有了個收穫。她發現自己其實可以隨意走動的,就算阿喜常會跟著她,但是她並沒有被限制在屋子裡。 所以今天早上,閻羅焰一離開屋子,她就從寢居裡跑了出來。 「小姐,你要去哪兒?外面風大,不要走遠了。」阿喜跟在她身後,苦著臉喊著。 無垢的身影靈巧地穿過曲折的迴廊,看到屋於側邊有階梯,直接爬了上去。「我想參觀參觀行宮,這是皇帝的度假所在,我還沒見過。」 她需要精確地摸清楚行宮的構造,還有觀察出各處衛兵的交接時間,一切的細節都會影響到她逃亡計劃的成功與否。這一次她只能成功,不能再失敗了! 「小姐,上面風大,沒有主子允許,沒人能上這樓……」阿喜緊張兮兮地跟上,試圖勸阻她。 無垢不管阿喜的惶恐,好奇地往下一看。原來下面是一個小型的校場,這個樓大約是給當主子的觀看軍士操練的地方吧! 此時校場內有一小隊人馬,人人持武器團團圍住手持長槍的高大身影,她定睛一看,那不是閻羅焰是誰?! 「是他。」她輕聲說。 阿喜原本想要勸她下去,但一看到主子的身影,也跟著被吸引住注意力。 只見那一小隊人馬輪番上陣,但是閻羅焰的長槍耍得極好,一刺一抽就解決了一雙。他手上的長槍是鈍頭的,否則這片刻恐怕已經血流滿地了。望著他那英偉的身影優雅地擺弄著武器,他動起武來甚至帶著種美感。她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望著這個日漸熟悉的身影,她的胸口不由得發熱了。 為什麼他要這樣吸引她的目光呢?為什麼她不能單純地把他當個敵人呢? 這樣一個可惡的、霸道的惡魔,卻是一個有著最溫柔親吻的男人。那雙沾滿了鮮血的手,在撫摩她身子時卻是比什麼都輕。她無法把這個男人摒除在她的感官之外,當他的存在感強烈至此時,她難道只能繼續沉淪嗎? 她搖了搖頭。「阿喜,我們下去吧!」 「喔,小姐。」阿喜呆愣愣地跟上,不懂小姐為何剛剛還看得癡迷,現在又說要走了。 一整天下來,無垢走遍了整個行宮,也細心記下了每個重點。她並不是天真到以為自己真的不受拘束,真的可以自由。她知道自己被嚴密地監看著,只要她有不尋常的舉動,訊息就會被報到閻羅焰那兒去。今天下午她試過了,她才靠近馬廄,觀察著馬廄裡的馬匹,他就推開馬廄的門走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