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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頁 香彌 最近朋友轉寄來一封信,看到最後忍不住莞爾一笑,寫下來與大家一起分享,多笑有益健康哦—— 一男一女在餐廳相親。 女:「你有三房一廳的房子嗎?」 男:「沒有。」 女:「那你有豐田汽車嗎?」 男:「沒有。」 聽到男方沒車沒房,女方起身準備走人了。 這是男方喃喃自語,「我有獨棟的別墅,為什麼要住小公寓?」 女方聽見他的話立刻坐下,這時男方再說:「我都開賓士,難道要換成日本車。」 聽到這裡,女方臉上綻開燦爛的笑容,男方接著說:「不過我創業時把房子車子全都抵押了。」 女方大怒站起來,「我有事先走了。」 男方慢條斯理的接著說:「還好後來公司上市了。」 女方立刻回眸一笑再坐下。 男方再開口,「不過後來因為經濟不景氣,股票跌破發行價,快要破產了。」 女方這時又站了起來。 男方這時再說:「幸好被微軟收購,有了幾億現金,可以再度創業。」 女方嬌嗔的瞪他一眼,「你好壞,老是逗人家。」 這時,有兩個人氣喘吁吁的跑進來,一把抓住男方,「你又從精神病院偷跑出來,走走走,該回去吃藥了。」 這本書上市的時候,差不多快到耶誕節了,在此預祝大家耶誕節快樂以及元旦快樂。 楔子 一陣勁疾的馬蹄聲傳來,官道上出現幾匹黑馬,馬上的勁裝漢子,皆飛快地鞭策著胯下的馬兒,似在追趕著什麼。 領頭的路靖飛回頭朝他身後的幾名屬下揚聲道:「我聽到車輪聲了,他們一定就在前面,大伙加把勁追上去。」 「是。」身後的數人齊聲應諾,同時揚鞭催促馬兒加快速度。 一行七人全速奔馳片刻,不旋踵,一列商隊已出現在他們眼前。 路靖飛面沉如水,一馬當先地衝上前去,在商隊前方勒停馬兒,抬起手裡的鞭子大喝,「給你家二爺停下來!」他身後的六人隨即將商隊圍住。 一名約莫四十歲的男子策馬上前,納悶地拱手詢問:「路二爺,您突然攔下咱們的商隊,敢問有何吩咐嗎?」 路靖飛粗獷俊朗的臉上一臉沉怒,「把我大嫂交出來!」 聞言,中年男子黝黑的臉上流露出困惑的表情,「二爺是不是誤會了,令嫂怎麼會在咱們這兒呢?」 「你還想給我裝蒜?再不把人交出來,誰都別想離開這兒!」 「二爺,令嫂真的不在咱們商隊裡。」中年男子好言解釋。 「你還不承認?!」路靖飛揚手下令,「你們六個給我搜,把他們兩個給我揪出來!」敢拐走他大嫂,他不砍了那淫夫,難消心中這口怒氣。 六人立刻翻身下馬。 事實上,商隊的人數遠遠比他們還多,然而瞧他們六人個個魁梧剽悍,氣勢逼人,兼之他們又是連雲莊的人,商隊的人雖然驚疑不定,卻沒人敢出面攔阻,只能眼睜睜的任他們一車車地搜索。 「二爺,令嫂好端端地怎麼會在咱們商隊裡?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中年男子一頭霧水,不明白連雲莊路二爺為何會認定他家大嫂在他的商隊裡。 他這支商隊是由江南幾個商家組成,每年固定運江南的絲綢、茶葉、香料、飾物等物品前來塞北做買賣,一年兩次。 他們的貨品泰半都是賣給連雲莊,交易多年,一向稱得上合作愉快,所以他很納悶路二爺為何會突然攔下他們,一臉怒氣騰騰地找人。 「有沒有誤會,待會兒就知道了。」路靖飛冷著臉道。 不久,一名勁裝漢子從一群僕從裡揪著一名小廝走了過來。 「二爺,找到夫人了。」 「放開我,你們認錯人了,我不是什麼夫人!」那名小廝頭上戴著一頂黑色氈帽,將帽簷壓得很低,遮住了半邊臉,瘦小的身軀不滿地掙扎扭動著。 見屬下將人帶來,路靖飛翻身下馬,仔細瞟去一眼,「你不承認?好,我倒要看看揭去了氈帽,你還有什麼話好說。」他抬起鞭柄就要掀掉小廝頭上的氈帽—— 突然有人出聲阻止,「靖飛,讓他們走吧!」隨著這道渾厚低沉的嗓音落下,一匹棕色的馬戴著一名男子來到他身旁。 「大哥,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在礦場嗎?」看見馬背上那張刀雕斧鑿的俊容,路靖飛有些意外。 「回去吧,麗娘不在這裡。」路靖麟冷漠著臉開口說。 聽見大哥的話,他用鞭柄指著那名被揪出的小廝,「大哥,你看不出來嗎?她分明就是……」 「我說她不在這裡,你沒聽見嗎?走吧。」路靖麟沉聲道,臉上那對鋒利得宛如兩把劍的眉峰輕攏,卻有一股令人膽戰的威嚴。 「大哥,她真的是大嫂!」這名小廝雖然易容喬裝過,但他一眼便認出她就是他大嫂謝麗娘,他不相信大哥會認不出她來。 見弟弟還不離開,路靖麟低喝,「別再說了,我叫你回去。」 「大哥你……」路靖飛一臉不可置信。他相信以大哥的眼力,不可能會認不出那名做小廝打扮的人就是大嫂,他不明白大哥為什麼要放過她?她可是打算跟別的男人私奔啊,怎麼能夠輕易放過她! 「靖飛,立刻收隊回去,別讓我再說一次!」這次,路靖麟以不容質疑的口吻下令。 路靖飛滿臉不甘,卻又無法違拗大哥的命令,一咬牙,朝屬下揚手,「收隊,回去。」 六人聞聲,一起翻身上馬,路二爺負氣地揮鞭,驅使胯下的馬兒疾馳而去。 那名小廝悄悄抬目看著路靖麟,張口想說什麼,而他自始至終卻不曾看過去一眼,不置一詞,策馬離開。 奔馳了一陣,他倏地停馬,回頭望了眼滾滾黃沙的官道,那列商隊只剩下黑點般的大小,再過一會兒就完全不見蹤影了。 望著遠方,他喃喃低語,「既然這是你想要的,就好好去過日子吧。」說完,他徐徐策馬而行。 玄黑的眸裡波紋不興,窺不出喜怒,那張剛凜的臉,五官深刻得宛如雕鑿的一般,濃黑的雙眉彷彿兩把劍鑲在臉上,一舒一斂之間,不怒自威。 他自是一眼就認出她,結縭兩年多的妻子,他怎麼可能會不認得?不過既然她對路家和他毫不留戀,一心求去,他也不想強留下她。 何況留下她,他又該如何待她?是要將她關押起來,以懲罰她的不貞,抑或當作沒這回事,繼續跟她做對夫妻? 這兩年來,吵鬧不休的日子他真的厭煩了,所以今日自礦場回家,在房裡看見她留給他的那封休書時,他反倒有股如釋重負的感覺。 他不是不明白弟弟在為他抱不平,不過他認為,讓她離開,是眼下最好的解決方法。 馬兒緩緩行經城郊一處村落,風中忽然傳來一陣細微的哀泣聲,那淒婉的嗓音如泣如訴,令人聞之不忍。路靖麟凝神仔細傾聽,分辨出是從左側籬笆那裡傳來的,立刻驅馬走了過去。 騎在馬背的,他抬目望去,只見籬笆內有個女子蜷縮著身子跪在地上,一名約莫四十來歲的枯瘦男子不停在踹打著她,一邊猙獰怒罵。 「你再不給我把東西交出來,我就打死你這丫頭!」 「不要,爹,這是娘留給我的最後一樣東西,你不能再把它拿走……」紀絲兒哭求著,雙手緊緊護住掌心裡的耳墜,任憑父親怎麼踹打她,都不肯鬆手。 紀父狠心地再用力踹了她一腳,吼道:「該死的丫頭,你娘的東西就是我的,還不快把它交出來!」 「爹,你要錢我去賺錢給你,可這是娘唯一留下的東西,說什麼也不能再讓你拿它去賭。」縱使她痛得全身都在輕顫,卻仍死命的咬緊牙關,無論如何都不肯鬆開緊握的手。 當年娘出嫁時,姥姥給了娘一袋首飾當嫁妝,小時候,娘常常指著那些首飾微笑地告訴她,等她將來出嫁時,那些首飾就當她的嫁妝,可當幾年前娘病世以後,那些嫁妝全被爹拿去賭光了,只剩下最後這一個。 所以即使拼了命,她也要留下它。 「你賺的那幾文錢哪夠老子花?你再不放手,老子就一棒打死你。」男人找來了根木棒,戳了戳女兒的頭警告她。 紀絲兒緊抿著唇瓣,淚水弄濕了整張臉。自從爹沉迷於賭博後,整個人變了個樣,再也不是以前那個慈愛的爹了,如今親耳聽見他這番絕情的話,她徹底死心了,安靜地閉上眼睛,不再開口哀求他。 「好啊,你這丫頭真的找死,老子就成全你,讓你去陰間跟你娘團聚。」見女兒鐵了心,不將東西交出來,他惱怒地高舉木棒,就要往她的腦袋砸去—— 驀然手腕一痛,他手裡的木棒登時從手中飛脫出去。 只見路靖麟翻身從馬背躍下,穩穩落在籬笆內,手裡的鞭子已捲住了男人的手腕。 紀父定睛一看,發現是條鞭子制止他痛打不肖女,他驚怒地抬目,順著鞭子看見了不知何時突然冒出來的男子,他怒道:「你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