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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頁 朱輕 親兵小步湊到帳外,揚聲道:「將軍,喝藥的時辰到了。」 帳內正與方弋說話的烏烈頓時臉色一亮。 如今徐妃宜專門負責帳內侍奉,每日送藥送飯都是她的活,他立刻道:「進來。」 在他飄著笑意的目光裡,徐妃宜端著藥走進來,灰色軍衣架在她單薄清瘦的嬌軀上更顯得寬大,她長袖高挽,露出一截纖細的小臂。再瞧她的臉,未施脂粉、素面朝天,卻仍是清麗有佳,烏髮用布條綁在發頂上,可一支木簪卻攏不住那三千青絲,有幾縷鑽出垂下,貼在她修長的脖頸上。雖是一副少年模樣,但還是清秀得讓烏烈挪不開目光。 她本是滿臉笑意,但見到帳內還有外人之後,便垂首斂笑,小步行至將軍座下,高舉起放藥的托盤,壓低了嗓音道:「請將軍用藥。」 烏烈忍下笑意,「嗯,把藥端過來。」 徐妃宜悄悄抬頭,擠了擠眼睛,過去做什麼?旁邊有人! 烏烈皺鼻,有人又如何?過來! 徐妃宜無奈地走上前去,低著頭將托盤放到旁邊的桌案上,然後端起藥碗遞上去。烏烈抬手接過,趁機攥住她托著碗的玉手。 徐妃宜一驚,連忙抽了手,滿臉通紅地站到一邊。 烏烈笑了笑,轉而看向方弋,「宗丞,你暫且在營中休息一晚,明日再啟程。」方弋拱手一揖,「喏,宗丞告退。」 他前腳退下,烏烈後腳就一把將徐妃宜摟了過來,讓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 徐妃宜驚呼一聲,連忙雙手托住藥碗,「小心藥!」 烏烈俐落地將碗奪過來,穩穩托住,碗中的藥汁一蕩,不過並未濺出分毫。 他一手托著碗,一手摟著她,「膽子大了,敢對我使眼色?」 親暱的姿態令徐妃宜心速加快,瞧著烏烈近在眼前的俊臉,她強掩住心悅的笑意,微峨紅唇,水潤的黑眸望著他,「前幾日你是如何答應我的……」見烏烈忽然仰頭開始喝藥,她頓了頓,通過剔透的白瓷看到那褐色藥汁快要見底的時候,才又開口,「帳內有人時不能動手動腳的,難不成你想背上龍陽斷袖的……」 烏烈放下碗,直接就對著她的唇吻上去。 他的舌尖上還殘存著藥汁的苦澀,混著唾汁灌入她口中,苦得她皺起了小臉,連忙用手去推他,可烏烈卻緊摟著她不放,直到口中的澀意被徐妃宜唇齒間的茶香余甘衝散後才鬆口。 他貪心地又舔了舔她的唇瓣,「又吃了蜜?好甜。」 徐妃宜臉一紅,「軍營裡哪來的蜜?」 烏烈將碗隨手擱下,大手不懷好意地探到她的腿間,重重一捏,「怎的沒有?這裡都是。」 徐妃宜下意識地夾住腿,小手慌亂地去拽他,「青天白日的,你別亂來!而……而且軍醫說了,你要好生修養。」雖說軍醫三令五申他要靜養,可烏烈卻充耳不聞,三日裡有兩日半都要拉著她折騰。徐妃宜無兵無災都覺得疲累,可他這個病人卻總像是不覺累似的。她將烏烈不斷作亂的大手拉起來捂在懷裡,「別、別鬧了!」 烏烈果然沒再亂動,任由她將自己的手捂在胸前。 徐妃宜紅著臉輕喘著,「你……」 烏烈擰眉,「你?忘了我吩咐的了?」 徐妃宜怔了怔,臉上的紅暈更多了一層。 幾日前烏烈便警告她不許再叫自己書浣,也不許叫自己將軍,更不許直呼自己為「你」,而是要稱他為吉郎。 徐妃宜飽讀詩書,自己知道在某些種族中,女子都會稱自己的情郎為吉郎,以表現情人間的親暱。雖說兩人已有肌膚之親,可讓她如此喚他,徐妃宜還是覺得羞怯。 第7章(2) 見她猶豫不決,烏烈壓在她胸上的手一動,握住她渾 圓的酥胸,「叫一聲給我聽聽。」 徐妃宜垂首不答。 烏烈隔著衣服極準地摸上她胸前的那點,惡劣地一捏,「叫。」 徐妃宜頓時覺得胸前一痛,繼而那又酥又痛的感覺再次襲來。她驚呼了一聲,生怕烏烈還會做些更過分的事,於是連忙捏著他的手道:「吉……吉郎。」 烏烈滿意地勾唇,「何事?」 徐妃宜不語,似怒似嗔地瞧著他,眸中水波蕩漾。 烏烈看著她笑,忍不住低不頭,在她唇上印上一記又快又重的吻。徐妃宜表情一呆,還沒來得及緩神,他就又吻了一下,緊接著又是一下,小雞琢米似的,吻得迅速又響亮。看著孩子般對著她吻個不停的烏烈,徐妃宜忍不住噗一笑,小手一抬,摀住他又要落下來的唇。 她捂著他的嘴,彎月般的眸子裡漾著笑,「吉郎,頭還疼嗎?」 聽她這樣叫他,烏烈只感覺心裡跟開了花似的,貼在她掌心裡的唇勾起來,「嗯。」 徐妃宜睨著他,「真的?」 烏烈扒下她的手,「自然。今日痛得格外厲害。」言罷把頭湊過去,「不信你瞧。」 徐妃宜將信將疑地捧住他的頭,仔細地端詳著那裹著紗布的地方,烏烈順勢把頭埋得更近了些,一隻手悄無聲息地去拉她的衣帶,「不只是傷口,這一圈都在隱隱作痛,難受得緊。」 「一圈都痛?莫不是傷口潰爛蔓延了?」 因為衣衫寬大鬆垮,所以徐妃宜並未發覺烏烈的動作,「這麼難受怎麼不早說呢,我……」 頸間一熱,她瞬間噤了聲。 埋首在她身前的烏烈不老實地吻著她的脖子,大手也已經撥開了她的衣服,隔著肚兜撫了上去。徐妃宜頓時回神,雙手壓在他肩上往外推,「又騙人!下次若真是頭疼了,看誰還會信你!」他吻得她脖頸發癢,責怪的聲音裡竟還帶了幾分笑意。 烏烈順著她的脖子吻上去,尋到她的唇含 住。 徐妃宜被他吻得渾身發熱,擋在他肩上的小手也變得欲拒還羞起來,她身上的寬衣大敞,裹在淺色肚兜下的雪膚如玉,柔滑的觸感令烏烈愛下釋手。 …… 「酸書生們總說,女人以水而成,這話果然不錯。」 徐妃宜無力地睜開眼,雪\\ru隨著他的輕喘而上下起伏。她似乎還未從gao\\潮的餘溫中回神,臉頰粉潤、眼眸半瞇,說不出的嬌、言不盡的媚。 烏烈用手指蹭過她的臉頰,動作是難得的輕緩溫柔,但說出口的話卻格外粗樸,「你……很好看。」 她攬著他的脖子,將嬌軟無力地嬌軀掛在他身上。 「就沒有點好聽的話了嗎?」 烏烈搖頭,「頭疼,想不出。」 徐妃宜偏著頭苦笑,「那麼多書,真真是白讀了。」 烏烈沉下臉佯怒,將唇貼在她的耳畔,「不會讀書又怎樣?不是照樣讓你舒服?」 徐妃宜臉如火燒,想把手抽回來。 烏烈壓著她的手,舌尖劃過她的臉頰,「來,我疼你。」 他膩在徐妃宜耳畔嘀咕,曖昧的情話令她羞怯難當,忍不住將臉埋進他的頸窩。烏烈沉沉地笑,將手架到她的腿間,剛打算將她抱到榻上去,便聽得帳外傳來一聲大喝。 「報!」 烏烈動作一僵,火大地從徐妃宜的臉畔抬頭,「一會兒再報!」 外頭的傳信兵沒了聲音。 徐妃宜當即鬆開手,手忙腳亂地攏好自己的衣服。 烏烈捉住她的手,不悅道:「不理他,我們繼續。」 徐妃宜忙道:「軍事要緊。」 烏烈像是嘔氣似的不放手,因為yu\\火難抒而鬱結得要命。 徐妃宜瞧了瞧他憋火的樣子,猶豫片刻後復而環住他的脖子,輕悄悄地湊到他的耳邊,軟玉呢喃,「我一會兒再來找你,好不好?」她頓了一頓,聲音又弱了幾分,「吉郎。」說完從他耳側抬頭,羞得不敢抬眼,紅霞一路漫到了玉頸上。 烏烈神色動容,默然看著她。 片刻後,他忽然勾過徐妃宜的下巴重重一吻,將她吮得四肢癱軟後才鬆口,貼著她的唇瓣低語,渾厚嗓音中壓制著的悶哼聲彰顯了他呼之欲出的yu/望,熱辣得令人面紅耳赤,「我很快就結束,你就在帳外等著,不要走遠。」 徐妃宜輕輕地點了點頭。 緊接著烏烈大手一鬆。徐妃宜從他帳中離開,連忙將自己的衣服繫好,又整了整髮髻。烏烈的目光裹著她,話卻是對帳外信兵說的,「何事?」 傳信兵道:「關外傳來軍報!」 徐妃宜拉好了衣服,又伸手撫了撫頭髮,確認無虞後對著烏烈點了點頭。 烏烈道:「進來說。」 傳信兵捧著軍報快步走入營帳。 徐妃宜整理了表情,一本正經地拱手,「徐飛告退。」 烏烈應允,目光卻一直追著徐妃宜,直到帳簾落下之後才依依不捨地收回目光。 軍報是從駐守冥江的鮫衛軍處傳來的。 傳信兵離開之後,烏烈當即傳來軍中諸謀士、副將進帳商議。時過戌時,便又是一封軍報送來,竟是說有探子來報,安北軍已經順江而下,不時便要抵達冥江。敵軍此番駕船十數艘,一船千人、聲勢浩大,若是任其搶灘登岸,必將又是一場生死之戰!鮫衛軍的主帥怕與之不敵,便傳來軍報向烏烈求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