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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頁 佟芯 滕譽自是聽出她的意有所指,知道她是在暗示他,只要他別對皇位有野心,她便願意永遠和他待在惠州過日子,卻不知她也不想讓滕霖奪得皇位,以為她仍是對滕霖忠心耿耿,想將玉璽交給滕霖,讓他不禁惱火。 「要睡了,你還在說什麼奇怪的話?」 商漣衣聽到他的冷言冷語,落寞的垂下頭。 滕譽熄了燈躺下,商漣衣立即感覺到他強烈的存在,雖然已經同床共枕了兩天,但她仍是感到很害臊,直想縮到牆邊去。 突然間,一個白影躥入她懷裡,她被逗得笑了出聲,「小貂,好癢……」 滕譽大為惱怒,平常這傢伙都窩在她胸口了,現在連床也敢爬?他馬上將小貂一把捉起,「別想跟本王搶人!」 滕譽將小貂扔到床下,然後從背後抱住商漣衣,不讓小貂再有機會鑽進來。 「王爺,很熱……」商漣衣被他抱得緊緊的,全身都發燙了,她臉紅的想掙開他。 「你再動來動去,我們就洞房。」滕譽警告她道。 「好啊!」 滕譽懷疑他聽錯了。 「妾身願意……」商漣衣臉紅的低語道。 滕譽聞言,整顆心劇烈的一悸,萬般沒想到總是找理由迴避的她會嬌羞的說願意,他喜悅無比,每寸肌肉都蓄滿了能量,按耐不住的將她扳了過來,俯身封住她的唇。 商漣衣全身熱呼呼的,都是他的溫度,讓她迷戀著,真想完完全全的被他融化,與他融為一體,她有如飛蛾撲火般熱情的回吻他。 滕譽對她的慾望已經難以克制了,她這般熱情更讓他的慾火強烈奔騰,濕熱的吻自她頸子落下,再往下吮吻,咬開了她的前襟,隔著單薄的肚兜埋在她胸前啃咬著,用唇、用舌描繪著那豐盈的美好,也一手拉起她的裙子,鑽了進去,直襲她脆弱的腿心。 商漣衣臉紅難耐的輕咬著唇瓣,對她而言這一切都太火熱刺激,但她仍是乖順的躺在他身下,此刻,她只想成為他的女人。 驀地,滕譽從她胸前抬起頭,慾望迷離的雙眸望著身下衣衫不整的美人。 只要他願意,她就是屬於他的。女人的貞操就跟性命一般,只要佔有她,她的心便會握在他手上…… 「王爺?」商漣衣被他這麼看著,臉都快燒紅了。 滕譽望著她,最後長長吐了口氣,拉起被子覆蓋住她迷人的嬌軀,「好了,睡覺。」 商漣衣錯愕不已,「為、為什麼?」 「本王說過要等你心甘情願。」滕譽躺在她身側,閉上眼道。 「可是妾身願意……」商漣衣看他不再說話,她的心很是困惑,真不明白為什麼滕譽突然不想要她了,還說了他會等她心甘情願這句話,她不是都說她願意了嗎? 而這時候,被丟下床的小貂見有機可趁,又摸黑爬上床,目標是他的女主子,哪知又被滕譽捉個正著,手臂扣住他。 「你這傢伙也快睡。」 小貂掙扎了一會兒,鑽不到女主人柔軟的胸前,只好乖乖躺著。 滕譽望向商漣衣,看到她閉上眼像是睡著了,真懊惱他沒事像個君子做什麼,但他要擁有她的心,就要完完全全,不容有一絲瑕疵,連一點對老七的忠誠都不行,那會讓他發狂嫉妒,憤怒到極點,他要她做出選擇,他等待她背棄滕霖這個主,投入他懷裡…… 床的另一側,商漣衣也是徹夜難眠,遭拒絕後,她閉上眼睛假裝睡著了,不敢面對滕譽。 為什麼他不肯要了她呢?她在心裡苦澀的想。 她也忍住了想偎入他懷裡的衝動,如同蝶兒渴求花蜜,她想緊緊抱住他,和他像恩愛夫妻一樣交頸而眠。 這一夜,兩個人都倍受煎熬,兩顆心明明都對彼此有著深深的眷戀,卻隔了一道看不見的隔閡。 第7章(2) 金德在厲王府住下好幾日了,受到滕譽盛情招待,吃的用的無一不精緻,天天有悅耳動聽的絲竹樂曲可聽,還有戲班子可看,享受至極。 不過,金德可沒有心情享受,成天待在滕譽的地盤上,他可是如坐針氈,也怕耽誤楚王的囑咐。 他把商漣衣叫過來,催促的道:「漣衣,義父看的出來,厲王確實很迷戀你,才會對我這丈人那麼好,你趕緊想個辦法把厲王迷暈,取出那個金盒子的鑰匙,把玉璽偷出來吧。」 商漣衣垂下眸,淡淡的道:「漣衣也想,但王爺防心很重,又喜怒無常,不是那麼好下手。」 金德老是聽她這麼回答,也沒有耐心了,「這不是理由,你和滕譽每天同床共枕,豈會沒有下手的機會!你辦事真的太慢了,再這樣成不了事,要我如何向楚王交代?」 商漣衣看到義父對她這麼發火,那眼底的憤怒焦躁一覽無遺,一副對她太失望的樣子,讓她感到既受傷又難過,她一想到義父從頭到尾都在欺騙她,利用她,對她刻意隱瞞楚王要奪大位的事,更是火上心頭,忍不住道:「義父這是在責罵我嗎?你可有想過我的難處,我冒險偷玉璽,被發現可能連命都沒了,我的命對義父來說,難道就不重要了嗎?」 商漣衣對金德向來恭恭敬敬,溫溫和和的,這還是第一次對他頂嘴,因此金德相當震愕,心想他大概是對她太凶了,讓她承受不住壓力,便緩和臉色安撫她道:「漣衣,是義父太急了,但絕對沒有不顧你的性命,義父當然擔心你的安危……」 商漣衣其實是想當面質問他,為何要跟著楚王狼狽為奸做這種謀反可怕的事,但她知道,說出來義父也不會回頭的,義父和楚王相識好幾年了,對楚王是忠心耿耿,而且義父對她有天大的恩情在,她不想和義父撕破臉,於是她強忍下來,恢復了一貫溫婉的笑容。 「不,是漣衣不對,漣衣不該這麼大聲對義父說話的,漣衣只是想到義父你人在惠州,漣衣要是失了手,難保厲王不會找上你,所以漣衣想謹慎點,做的更沒有紕漏,義父請放心,漣衣一定會想辦法偷到玉璽的。」 金德看她又恢復平常的樣子,放心下來,扯起老臉一笑,「好,義父知道,要謹慎點。漣衣,等偷出玉璽,義父不會棄你不顧的,到時我們一塊離開惠州,諒厲王本事再大也追不到。」 在金德走後,商漣衣斂住了笑,她發現自己已心存疙瘩,無法再對義父毫無保留的付出了,對義父說的話也只是敷衍他的。 她衡量過了,要從滕譽身上偷出那個金盒子的鑰匙並不困難,近來她和滕譽同床共枕,她大有機會能從他脫下的袍子裡拿到鑰匙,但她並不會如義父的願背叛滕譽偷出玉璽。 她又想和滕譽廝守,那樣的渴切來得好深好深……她,只剩一個選擇了。 商漣衣決定對滕譽開誠佈公,坦誠她就是楚王派來的細作,她是為偷玉璽才嫁給他的,坦誠她愛他的心情,她希望他放棄奪位的野心,將玉璽交還給皇上,唯有如此,他們才有未來,沒有這個他和楚王爭奪的玉璽,百姓們也才能安居樂業。 她樂觀的想,她認識的滕譽並不是個惡人,他對皇位或許沒那麼野心勃勃,她告訴著自己她會說服他的,不試試看怎麼知道成不成,只要他願意放棄野心,他們就有機會廝守在一起。 商漣衣心裡抱持這個期盼,並且相信著滕譽,那份信任遠比她對義父的還要深,她相信滕譽不會真的想拿玉璽造反,縱使真有野心,他最後也會為她放棄的。 商漣衣下定決心後,等不及到晚上就寢時再對他說,午後她抱著小貂來到書房,這個時候滕譽正在和義父下棋,她剛好能在內室的床榻上睡個午覺,等他下完棋回到書房,她便能馬上告訴他…… 或許是心裡有了決定,商漣衣很快便沉沉入睡,當她醒來時,小貂已不在身邊,她心想小貂調皮,大概是溜出去玩了。 那現在……幾時了? 正當商漣衣想下榻時,她聽到了開門聲,有人進來了,那是滕譽沉穩的腳步聲。 跟著馬上又有第二人走進來的聲音,她猜是李凡,他大概是來跟滕譽談公事的,她這時突然走出去可有多尷尬,等人離開她再出去好了。 「王爺,您吩咐要找個專做糕點的廚子,已經找到了,做的糕點人人都誇讚好吃。」 「很好,先讓他試做一些糕點給王妃吃,王妃近來食慾不振,就只有甜食比較吃的下,得讓她多吃一點東西才行。」 「是。」 「然後再看看有沒有女人家喜歡的東西,胭脂水粉和珠寶就不必了,她不喜歡那些東西,弄些……特別的玩意。」 「是……」 在內室裡,商漣衣聽見了外頭滕譽和李凡的對話,她心裡很是甜蜜,不知道滕譽對她那麼用心,在義父來惠州後她壓力倍增,吃不太下,他居然為她請了糕點廚子,還想弄來特別的玩意討她歡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