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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頁 唐衣 「請別這樣!」董飛霞心急如焚,閃避著應治的觸碰。 和劉順堯成親卻來不及圓房,讓她對男女之事十分介意,現在要她馬上跟應治同床共枕、恩恩愛愛,實在是太難為她了。 「你太客氣了,你可以大聲喊非禮的。」 他嘲弄的聲音飄落在她臉上,她不敢抬頭,只覺得渾身燥熱。 「劉順堯當真沒碰過你嗎?」應治手只靈活的剝落她的衣裳。 董飛霞手推卻,無奈整個人比他小了一圈,用盡力氣也不能將他推遠一點,反而被他逐漸壓迫,倒在床鋪上。 她的氣息紊亂了,新房像是起了火,眼前紅光一片,而應治壞笑的俊臉使他像極了危害人間的妖魔,有著迷人的外表和惡毒的心腸。 「三爺……」轉眼間,董飛霞被剝光了,她害羞的環抱住自己的身體,熱淚盈眶,「我不喜歡您。」 應治笑臉一凝,眼神立刻冷了幾分,整個人也變得難受了起來,但他馬上控制住這莫名其妙的感傷,俊臉隨即又笑得更親切,「我也一樣,我的王妃。」 在這世上,能與自己喜歡的人成親,並被對方所愛,如此幸運的事太難又太少了;通常都是不相識的男女,在雙親的擺佈下湊成雙,勉強過日子。 應治貴為皇子,本以為自己和平凡人會不一樣,一定會找個完美的女子,她必須美得如詩如畫,又精靈可愛;但很顯的,董飛霞並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可結果,只因不甘心自己被她拒絕,他還是聽了雙親的話,娶了她。 此刻又因她一句排斥的話,他感到更加的不甘心,便放肆的佔有了她。 他對自己說,他心裡不舒服,他只是氣憤她的決絕,他對她並未心動! 衣裳掉落一地,激情如火般燃燒,不斷的蔓延…… 新娘無力抵抗,閉著眼哭了,她細細的哽咽,神色可憐。 應治有開始感到難受了,這讓他更是不由得生氣,氣董飛霞對他的影響太強烈。 他狠下心,益發賣力的擺弄身下柔軟的嬌軀,野蠻掠奪、激烈索取,讓她尖叫,哭得更淒慘。 親吻逗弄她時,他故意問:「劉順堯強,還是爺厲害?」 她的嘴唇發顫,話說不完全;他故意湊過去,含住吮吸,讓她連呼吸都覺得困擾。 在可憐的人兒即將崩潰時,應治故意停頓,讓她以為就要結束而稍微放鬆身子後,他又惡劣的強加攻勢,繼續猛烈的進犯她的身心,用火熱的肌膚之親和無禮的言詞讓她深刻的記住,誰才是擁有她的人! 渾身疼痛的醒來,還沒來得及睜開眼,董飛霞立即察覺到身子被迫移動,以為應治又要蹂躪她,董飛霞嚇得不敢動彈。 哪知身子竟逐漸滑落,摔在鋪了紅毯的地板上。 她吃痛,忍住驚呼,抽了一口氣,張開眼睛一看,天還沒亮,房中的燭火熄滅了不少,只剩餘幾盞燈仍在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摔得清醒過來的董飛霞抬頭打量,只見大床上,應治的腿微微移動,而他仍在熟睡,顯然是無意將她踢下床的。 霎時間,董飛霞又有了大哭一場的衝動。 她的喉嚨已經沙啞,眼皮也紅腫著,經過應治無情的「摧殘」之後,她的身體像塊破布似的薄弱。 結果始作俑者不僅沒有憐惜,還踢她下床,就算他不是存心的,她依然無法釋懷。 於是好脾氣的董飛霞透過應治,學會了怨恨! 兩次成親,對洞房花燭夜有過各種幻想,卻想不到最終她得到的竟是這種悲慘的下場。 董飛霞困難的爬起身,見到應治攤開手腳,佔據整張床的昂藏身軀。 瞬間她馬上放棄了回到床上的念頭,撿起掉在地上的衣袍,她慢慢挪動到牆邊的躺椅上,抱著酸疼的身子,有點想哭。 臉兒皺成一團,偏偏擠不出淚來,也許淚水都已流盡了。 身子已疲憊到超越了極限,她努力想睡,沉甸甸的腦海卻始終靜不下來──應治的親吻、擁抱、觸摸猶如烙印,讓她至今身心仍是火燙不已。 這一次,她是真的成為一個男人的妻子,名副其實的屬於應治。 他不像劉順堯會體貼、關心人;他說話總是夾槍帶棍,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還自以為是……總之他的缺點數不完。 這樣的丈夫真教她擔憂,這第二次的婚姻不知會有什麼樣的結局? 她沒有心力再去愛人,也不想再付出情意,更害怕又一次被辜負……不管應治怎麼想,她告訴自己都要冷漠對待、不再動情,這樣她就不會再傷心。 即使他的吻會亂了她的心神,即使他的擁抱會令她感到溫暖,即使他的觸摸會影響她的意識,她也要堅守心防,不再向人開放。 「不喜歡……我不喜歡他……不喜歡……不會喜歡……」一遍遍說給自己聽,這樣好像她就不會害怕了。 她的心漸漸安定下來,疲倦的人兒終於在深夜裡穩穩的睡去。 第4章(1) 早晨醒來,應治發現董飛霞不在身邊,嚇了一跳,以為她在夜裡拖著「殘破」的身軀逃跑了,所以他忙不迭起身尋找。 沒想到卻在躺椅上見到抱著一堆衣裳,蜷縮成一團的新娘。 春天的夜裡冰涼,她也許是冷了、也許是累了,熟睡的臉並不平靜,眉頭還微微皺著,顯示出她的不舒服。 暖暖的陽光透過窗,罩上她秀麗的臉,應治不知不覺的蹲坐在躺椅邊凝視著董飛霞的睡顏。 昨晚他失控了,盡情的欺負她,雖然她不是傾國傾城的大美人,但也有她獨特的優點,足以吸引他燃起情慾。 可惜她的性情不夠活潑,他又不喜歡太文靜的姑娘…… 應治忍不住刮了董飛霞的鼻子一下,這個不識抬舉的女人害他氣了好幾天,他一定要每晚都拿她的身子來做補償。 好在,佔有她的感覺是那麼美好,美好到減少了他的不愉快,可是他仍希望她只身子令他滿意,性情能更開朗些會更完美。 他想要自己的妻子是個能和他一起歡聲大笑、到處嬉鬧的女子,可是董飛霞似乎不是這種豪爽的女人。 傳聞中的她,可是名門淑女的典範…… 「嗚!」被應治的動作驚醒,臉色不佳的新娘睜開眼。 「別在這裡睡!」應治站起來,抱起董飛霞走回床上,低頭時看見她緊緊閉著雙眼,再瞄了自己的赤身露體一眼,他不由得笑說:「不是人人都有機會見到爺偉岸不凡的體魄,你快張開眼多看一些。」 董飛霞此時不僅希望自己暫時失明,更希望應治說話時,她耳聾了。 「你的脾氣還真不小,夜裡不乖乖待在床上,看來爺伺候得還不夠盡力,讓你有力氣趁爺休息時做些多餘的事。」認定董飛霞的不理不睬是在鬧彆扭,應治小小的反省了一下,昨晚的他似乎太賣力了,一定嚇得她不輕。 不是每個男人都像他這麼有能力──這就是傳說中的天賦異稟,他的妻子因此恐懼而做出些什麼不好的舉動,他是會諒解的,誰教他天賦異稟嘛! 董飛霞嘴角抽搐了兩下,忍著一肚子氣不爆發。 「你的父母還到處誇獎你溫柔、賢淑,看來劉順堯移情別戀也是有原因的。」 董飛霞聽到忍無可忍,語調硬邦邦回道:「我是在夜裡被您踢下床的!」 應治怔了怔,過了片刻否認,「不可能吧!」 「不然我放著舒適的大床不躺,跑去睡躺椅做什麼?」 「哦……」應治又愣了一下,接著很隨意道;「怎麼這麼不小心……」 「這也是我的疑問。」董飛霞打斷他的廢話。 應治無所謂道:「以後注意一點。」 他這是在叫她注意嗎?! 董飛霞眼睛瞪得大大的──她的脾氣絕對不壞的,卻不知為何,只要跟應治在一起,就很容易變得激動! 「你再睡一會兒,中午和我進宮見太后、皇上、皇后……等等等亂七八糟的人」應治為她蓋上被子。 至於是誰踢誰下床的事,他選擇爽快的遺忘。 「不必等到中午了。」董飛霞已經被他害得心煩意亂,哪有辦法再睡覺? 「聽話,這是為你好,也不想想你昨晚累了一夜。」 「那是誰害我這麼累的?」董飛霞忍不住叫了起來。 「嘖!」應治注視她的目光一下子變得陌生了。「不要大喊大叫的,你這脾氣根本不像別人說的溫和、賢慧。」 他的口吻是嘲弄的,心裡卻很期待她的脾氣能更激烈一點──他喜歡張揚的女孩,就像他本人這樣生動、鮮明,有特色。 「三爺,求求您安靜一點!」董飛霞抬起飽含熱淚的雙眼。「您不囉唆,我也不必有回應!」 應治的好心情忽然又變不好了。「你這是在嫌我吵了?」 董飛霞學乖了,話也不說,直接拉被子蓋住臉,龜縮不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