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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頁 米小蟲 第一次過稿的心情有著難掩的激動、興奮,接到出版社過稿的通知的時候,還有一種不敢相信的情緒在裡面,我真的過稿了嗎?這是真的嗎? 還記得自己當時很雀躍,反反覆覆看著過稿的信件在那裡傻笑,直到確認了很多次之後,才發現果然夢想成真了。 嗯,這也叫有付出才有所得吧! 事後編編對此文提出了許多需要修改的小地方,但並沒有影響過稿那一瞬間給自己帶來的滿足和快樂。 我是一個喜歡編織夢想的人,無論是在看小說還是看電視的時候,總喜歡將自己融入劇情裡,還會傻傻的因為別人的幸福而幸福,因為別人的悲傷而悲傷。 有人說,喜歡寫故事的人活得都不切合實際,因為喜歡幻想、喜歡編造、喜歡把童話世界中的東西拿到現實中來對比,所以羅曼史只適合騙騙小女孩,成年人看了,會覺得幼稚無比,可笑天真。 可是我想說,沒有夢想,就沒有創造嗎?雖然這世間有很多美麗的愛情只存在於幻想之中,但誰又敢保證其中的一段姻緣不會發生在某一個角落呢! 有個朋友和我說了一句話--吸引力法則。 當時聽得不是很明白,她對我說,這個吸引力法則很奧妙,當你一門心思的希望著某件事變成現實地時候,上天就真的會成全你。 比如我一直想出書,就不斷地寫故事,雖然期間也遭遇過退稿,經歷過沮喪的心情,但只要堅信自己早晚有一天會過稿,就真的會過稿。 我比較傾向於輕鬆搞笑的故事類型,虐心虐身、折騰來折騰去的那種愛情對我來說看著累,還容易被帶進其中,從而憤世嫉俗,所以為了保持心態平和,寫些輕鬆搞笑小品文,也算是自我調節的一個絕佳方法。 這本《一紙休夫》當時寫得非常順手,主要是因為男女主角的性格都是我喜歡的類型,再加上裡面還有一個可愛的小娃娃從中穿針引線,所以故事發展起來也相當的戲劇化。 一直都很喜歡腹黑類的男主角和天然呆類的女主角,因為沒心沒肺的人活起來最自在了。反而是那些精於算計太過聰明的人,活著都會比較累。 不過,本文的女主角在有些呆的同時,也還是十分聰明可愛的,當然啦,最最可愛的還是他們的小寶貝,孩子才是夫妻之間最大的橋樑和紐帶嘛! 楔子 我家住在山頂的大院子裡,有花園、有泳池,也有很多漂亮的大汽車。 還有還有,我家裡的人口也很多,有奶奶、有爸爸,還有很多我叫不出名字的伯伯、阿姨。 奶奶說,那些我叫不出名字的人,都是我家裡的伯伯、阿姨,他們全部都要聽爸爸的話,爸爸只要一瞪眼,他們就會很害怕,所以在我的印象中,爸爸一直很威風。 說起我爸爸,他是一個很美麗的男人,就連電視上的那些唱歌跳舞的叔叔和哥哥也沒有他美麗。 當我用很崇拜的語氣這樣說我爸爸的時候,奶奶卻糾正我說,爸爸不是美麗,而是英俊瀟灑、帥氣陽剛。 我不太懂英俊瀟灑、帥氣陽剛到底定什麼意思,奶奶說,我長大以後,也會像爸爸一樣人見人愛的。 原來英俊瀟灑、帥氣陽剛,就是人見人愛的意思。 至於我的媽媽,我對她已經沒有太深的印象了,因為她在我很小很小的時候,就和爸爸離婚了。 呃……其實我也不知道離婚是什麼意思,奶奶說,我媽媽是個很壞很壞的女人。她貪圖富貴、長相醜陋、不孝順長輩,對爸爸一點也不好,所以爸爸才把她驅逐出家門。 原來離婚就是被驅逐出家門的意思。 家裡的那些傭人叫奶奶為夫人,叫爸爸為少爺,而我,則是他們口中的小少爺。 因為奶奶叫我寶貝,爸爸叫我兒子,所以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我一直以為自己姓小,名少爺。 直到有一天,一個我不太認識的女人來到我面前,她對我說,她是我媽媽。 奶奶說她長得很醜,可我怎麼看,都覺得她長得很像我堂叔家堂妹臥室裡擺的那個洋娃娃。 原來,洋娃娃和長相醜陋是一個意思。 那個自稱是我媽媽的女人一見我的面,就叫我蛋蛋,我很納悶,蛋蛋是誰? 後來她對我說,我剛出生的時候就像一顆剛剛從殼裡爬出來的肉雞蛋,所以她給我起了一個很難聽的小名,就叫蛋蛋。 蛋蛋?哼!聽起來一點也沒有鹹蛋超人響亮。 事後我對奶奶說,我不想叫蛋蛋,我要叫鹹蛋超人。 奶奶哈哈大笑,對我說,我真正的名字,其實叫殷子揚。 橫聽豎聽,殷子揚都比蛋蛋好聽多了,原來媽媽果然不是好媽媽,居然給人家起那麼難聽的名字。 最可氣的是,媽媽在和我見面的時候,對我又捏又揉,直把口水留在我臉上,噁心死了。 更讓我受不了的就是,她居然還扒了我的褲子,掐我嫩嫩的屁股。我可是男子漢大丈夫,幹嘛要被一個醜醜的洋娃娃掐屁股,所以從那時起,我就很討厭我媽媽。 後來她走了,直到現在整整有兩年多的時間,再也沒有出現過,中間倒是接過她打來的幾次電話,可因為我很討厭她,所以我拒絕和她說話。 這些年,爸爸一直都在英國上班很少回家,我很沮喪,因為爸爸都沒時間陪我玩捉迷藏。奶奶說爸爸是做大事的人,不可能天天留在家裡陪我玩。 而奶奶又經常出國去「燒品」,給我家煮飯的麗珠姐姐說「燒品」就是買衣服的意思。 幼稚園剛剛放假在家的我,想著這個暑假該如何度過,沒想到一直伺候我的吳奶媽竟然在洗衣服的時候滑到了。 知道了這件事後,爸爸就從國外打電話給管家伯伯,吩咐他暫時將我送到我媽媽那裡一段時間,等找到新的奶媽再把我接回去。 對此,我很是不滿的向爸爸抗議,我不要去媽媽那裡,可爸爸卻在電話裡說,不聽話的小孩就是壞小孩,我不聽話,他就不理我。 此時此刻,我很生氣,因為明天,我就要被送到那個喜歡叫我蛋蛋,還時不時就掐我屁股的媽媽那裡了。 「滴」一聲,錄音結束。 第1章(1) 直到現在,夏小晴都沒有從再次見到兒子的喜悅中恢復過來。 她笑嘻嘻的和坐在客廳沙發裡,和自己面對面的一個肉滾滾的小胖子大眼瞪小眼。 那小胖子年約五歲,整張臉白嫩得就像發酵饅頭似的。 一雙漆黑的大眼睛就像兩顆水亮亮的葡萄,嬌嫩的小嘴,挺翹的小鼻,無論怎麼看,都是水噹噹的一個胖娃娃。 更奇妙的是,這個嫩乎乎的小東西不是別人,正是自己五年前懷胎十月,費盡千辛萬苦在某醫院的VIP房生下的兒子。 憶起清晨八點鐘左右,家中的門鈴不斷作響,對於昨晚因為趕稿而忙了一整夜的夏小晴來說,這個時候的訪客絕對是對她睡眠最大的打擾。 當她萬般不情願的帶著睏倦之態打開大門時,看到的就是一大一小兩個人站在自家門口。 那個年紀大一點的老者,正是她前夫家裡的管家陳叔,一開門,對方便露出滿臉職業化的笑容。 管家陳叔說道:「很抱歉打擾少奶奶休息,這次意外登門實在是有不情之請,由於一直伺候小少爺的奶媽前天傍晚不小心滑了一跤不得不住進醫院,所以……」 接下來,管家陳叔便像匯報公事一樣將家裡的情況逐一說了一下,大概情況就是,老夫人在一個星期前又到國外瘋狂購物。 大少爺長年定居國外,一年到頭很難回台灣幾次。 家裡其他的傭人都各司其職,一時之間找不到更合適的人選來照顧小少爺,所以在新的奶媽應聘之前,希望她暫時可以代為照顧小少爺幾天。 待陳管家一通公式化的自我講述之後,很是恭敬地將那個始終站在他身邊,一直也沒吭聲的小孩推到她面前。 「既然少奶奶沒有其他意見,接下來的幾天,就麻煩少奶奶費心了,這是我的電話,有什麼事少奶奶儘管打電話吩咐……」 當夏小晴從震驚恢復過來的時候,陳管家已經消失不見了。 她怔怔的看著那個矮上自己大半截的小胖子,驚喜地撲過去,「啊!蛋蛋,我的兒子,哞哞哞……」 「喂,你這個女人,給我差不多一點,不要把口水弄得我滿臉都是,還有,我叫殷子揚,不叫蛋蛋啦!」 好不容易把衝著自己飛撲過來的女人推到一邊,殷子揚警戒的瞪著她。心底更是對蛋蛋兩個字深惡痛絕到了極點。 說起來,這個女人真的是他老媽嗎? 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瘦瘦小小,軟軟嫩嫩,一頭長髮還染成了深棕色。 橫看豎看,都和他堂妹房間裡的那個洋娃娃很像,只不過他老媽更大號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