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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 淺草茉莉 「我……」她低首,無奈的點頭。 「真要走?」 「你也瞧見他是如何蠻橫的對待我,我能不走嗎?」她幽然的說,可想起額娘的病,肩上又彷彿有著千斤重,實在不知如何是好。 老總管搖著頭。「我瞧見的是好潔的貝勒爺在沒有確認女子的潔淨前,就情不自禁的吻了人,這是前所未有的事。」他正色說。 「情不自禁?!」 「不是嗎?若非如此,他怎可能隨便就吻一個女人?」 她一呆。「可是……其實……我與他在秦淮樓時,他就曾在沒有淨身的情況下,就……就……」因為太羞恥,她說不下去,只留下滿臉酡紅。 老總管也知曉這件事。「這事德興告訴我時,我也嚇了一大跳,原是不信的,可今兒個貝勒爺又吻了你,眼見為憑,我不得不信了,只能說貝勒爺能接受你,你……應當很特別。」他斟酌著字眼。 「特別?老總管恐怕少說了幾個字,我是特別,特別倒楣!你家主子特別喜歡見我發怒,好像我一火大,他就高興,拚命惹我,說盡狠話激怒我,我真不知道他到底想如何!」她氣呼呼的告狀。 他聽了皺眉。「是嗎?」貝勒爺調皮,鐵定是把人家當成整鬧的對象了,只是他很詫異,貝勒爺怎會突然對一名姑娘用上心整治? 而且還出乎意料的不顧厭惡,在第一次見面時就要了人家,這著實反常,這會就連他這個老東西也猜不透小王子在想什麼了。 不過由貝勒爺肯輕易吻人這點來看,怕是在不知不覺中性子有了轉變,而這轉變……他樂見其成! 「別在意貝勒爺的所作所為了,你現在該擔憂的是你額娘的病體,此時不是你逞強的時候,萬一你額娘跟著你離開,發生了什麼不幸,你定會後悔莫及。」他私心想為主子留下她,故意說重話。 聞言,恭卉果然垂下頭,雙手不斷絞著袖口,悲涼的歎了口氣。「你說得對,現在不是顧及自個的時候,該想的是如何幫助額娘活下去……請你去告訴那男人,我……我認錯,我願意……聽從他的規矩辦事。」她再次妥協,可悲切無奈的模樣落入老人眼底,還是心生不忍。 「丫頭,我瞧你與我有緣,若想長久又有尊嚴的待在這座宅子,老總管我告訴你一個法子,別讓自個只是貝勒爺身下玩物,你得想辦法讓他需要你,若在其他地方幫得了他,自然你也能蛻變,就算受制於他,也不至於讓自個太難受。」 「想辦法讓他在床上以外的地方需要我?」她怔然咀嚼著老總管的話。 「嗯,相信我,你若幫得了貝勒爺,我也會試著幫你的。」 第四章 這樣一個長相俊美、氣質邪魅的男子,世上少有女人會不心動的吧?倘若不是被傷得如此徹底,她應該也會沉醉在他的魅力之下。 這男人有時候對女人表現得很熱情,有時候卻又極為冷酷決絕,對自己所喜愛的事物可以玩上好久,可一旦失了興趣,就會讓對方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五年來,這府邸供他玩樂的女人來來去去,就她不曾離開,始終在他身邊為他處理府務;躺在他床上,為他暖床,她是他惟一毋需經過淨身就隨時會要的女人。 闔上眼,恭卉招架不住的輕喘。這日,他已在她身上肆虐已久,可似乎還沒厭倦,而且這回,他要她要得既霸道又逼人,彷彿要將她整個人吞噬一般。這男人又想激怒她了嗎? 她輕笑。這些年她不再那麼容易被激怒了,可他總是不放棄任何機會挑釁,只要能見到她皺眉,一天的心情肯定都不錯,這變態的傢伙,對待她的方式跟五年前一樣,就連歡愛程度也不曾稍減。 可說真格的,與他交手真的好累,不是常人能做到的,在性格方面得有過人的耐力,還要有隨機應變的智慧;在肉體方面,又得應付他挑剔又無度的索求,惟有這樣,才能承受得了他旺盛的虐人精神,以及追求極限歡愉的變態熱情。 「睜開眼,我要你看著我!」永璘強悍的要求。 真霸道!她輕輕睜開雙睫,映入眼簾的是他滲著薄汗的俊臉,以及一雙充滿邪欲的黑眸。 「您……又想做什麼?」她身子都不知被他激烈的折騰抽搐過幾次,夜也過了泰半,可這傢伙還精力旺盛的不放過她,她的背以及胸前早濕濡了一大片。 他一個強而有力的挺進,貫穿她的身子,停住。「我想看你的表情,知道你在想什麼。」 「在做這回事時……誰還能思考?」她皺眉,下意識的想動,卻被他抓得牢牢的。 「我怎知,也許你想要我快快放過你,可我偏不,我就愛看你在我身下淫蕩嬌媚的表情。」他邪惡的在她耳邊低語。 在這麼大膽的言論中,恭卉想不臉紅也不行了。 「我不會有這種表情的!」她紅著臉,撇過頭否認。 「是嗎?」他又一個有力的抽動,她身子顫了一下,臉上神情也跟著變。 「還說沒有嗎?那是我瞧錯了,在這之前那個嬌嗔求饒的女人不是你?」他捧起她的臀,懲罰似的,猛力給予。 她幾乎承受不住,但仍是強撐著一口氣,不願輕易投降。 永璘性感的彎揚薄唇,見她白皙的皮膚以及小巧粉鼻都滲出熱汗來,那被她自個咬得紅艷艷的櫻唇因激情而顫動,胸前的兩抹誘人嬌點也因為害羞而堅挺通紅,這份渴望跟激情,一再被她自個的身子背叛出賣,他便很愉悅。 其實這些年她改變了不少,不只身子變得更加成熟嫵媚,性格也變得沉穩,可無論她再怎麼沉著鎮定的面對他,他總能瞧出她的不安,所以他對她挑釁、使性子,然後惡劣的瞧透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瞳背後,極力掩藏的怒火有多旺盛。 這女人有種魔力,可以激起他漫天的激情,這也是他這些年來對她始終不厭倦的原因,甚至,她是惟一做任何事都不讓他有厭惡感覺的女人,即使她身上沾了廚房的油煙味,手上剛摘過野車,腳上踩著爛泥,這些都沒讓他作嘔,更沒打消他想要她的慾念,真是有趣啊,這女人真的是塊寶,他很慶幸當年將她弄了回來,她可是他最有價值的玩物了! 他一次次侵入她,又一次次抽出,除了激情還是激情,他要不夠她,每次總想著這也許是最後一次,過了今兒個晚上說不定他就厭了,等激烈的取盡她身上所有精力,她便再引不起他的慾望,所以他盡情的享用她,毫不憐惜,也毫不珍惜。 「你別……」被他這番猛攻,恭卉終於承受不住的抱住他的身子,喘息不已,再讓他這麼無止境的蹂躪下去,明兒個她真要下不了床了。 他笑得邪佞。「別什麼?」 「別要……再繼續了。」她喘得激切。 「好。」他一口答應,身子果真止住不再動。 居然這麼好商量?她小心翼翼的鬆開緊抱住他的手,長出口氣的癱在他身下。「謝——」 謝謝兩個字都還沒說全,一個猛烈的衝刺,教她錯愕的弓起身,呻吟也順勢逸出。 「唔……你……」 「我說好,等過了這回,就別再繼續了。」永璘壞笑的覆在她身上,燙熱的唇舌攫走她的耳垂。 恭卉一陣天旋地轉,在他慘無人道的掠奪下,身子再度教他推上極致的高點,最後顫然無力的癱軟在他懷中。 他手仍擁著她,亦喘著,戚受到她心悸的軟倚,明顯已經乏力,這才滿足的闔上氤氳黑眸。 室內只剩兩人交互喘息的聲音,良久,親暱的氣氛才漸漸平息。 「我說,恭兒。」散漫的語氣就像是要與她閒聊,可卻惹得恭卉立即戒慎恐懼的睜眼,還輕挪了下身子。 少了緊靠的溫度,永璘睜眼瞧了兩人稍遠的距離。 他臉上並沒有表情,只是繼續說:「昨兒個上朝時,聽瑞親王說,你阿瑪找到了。」他不疾不徐的說,不訝異耳邊立即傳來抽氣聲。 歡愛過後,這確實是一個很好「聊」的話題,不枉他刻意選在這時候告訴她這件事了。 「這事確……確定?」豁然坐起,恭卉顫聲問。 「瑞親王掌管刑部,他說找到,應該就是找到了。」他雙臂往後交錯,將頭枕上去後慢答。 「他……在哪裡?」她嚥了口口水後,再問。 「在牢裡。」他瞅向她,靜靜看她呼吸紊亂,卻仍力持鎮定的模樣。 「在牢裡……他會有怎生下場呢?」她聲音繃得死緊,連牙都要咬崩了。 「身為皇親國戚,卻貪贓枉法,侵佔賑災官銀,貪污築城公帑,私相賣官,敲詐勒索鄉紳,無惡不作,事發後帶罪潛逃,皇阿瑪震怒,將他的家產充公,奪去他的牒子,貶他為庶人,待緝拿歸案後,應即刻問斬。」念了一大串罪狀,他最後要說的只是一個死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