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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頁 花兒 是他?! 在一群男人裡,帶著一抹輕浮又隨性笑容的他,就是那麼出色。 他穿著正式的燕尾服,戴著黑色領結,漆皮禮鞋和同色側章長褲讓他帥氣性感到極點,簡直就是個完美的男性公敵。 惡魔若有個凡人形象,應該就是金爾湛這樣,只不過是遠遠的站著,就給人強烈的存在感,難以忽視。 只是看著他,米妍紫就感到口乾舌燥,有點頭暈,「那、那是金爾湛?!」 她該對他微笑嗎?該主動提起那晚的事嗎? 「對呀。」牧七海一臉傷腦筋,「我大嫂跟他有過一段,分手的時候鬧得不是很愉快,我哥哥一定會生氣的,真討厭,他來幹麼呀!」 聞言,米妍紫也認為他應該避開這種尷尬場面才對,誰知道一個憤怒的新郎會有多麼的生氣的舉動,加上七海的哥哥一向以火爆衝動的臭脾氣出名…… 她開始擔心了。 是不是該去警告他?讓他在事情變糟糕之前走開? 「小紫,我去看看我哥哥,免得他亂來,待會見。」 牧七海匆忙的跑開,米妍紫回頭便看見一個伴娘,也是新娘的記者好友跟金爾湛說了幾句話後,兩個人便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走。 她皺皺眉,有點擔心,卻不知道自己在掛懷什麼,於是起身跟了過去。 教堂後面是個小花園,新娘子休息的地方是另一棟平房建築,她看見幾個伴娘站在緊閉的門口前,低聲不知在說些什麼,感覺神秘兮兮的。 「奇怪?金爾湛呢?」 她下意識的覺得事情不大對勁,卻又說不上來哪裡奇怪。 於是她穿過花園,從房子的另一頭過去,當她看見窗戶是開著的時候,差點歡呼起來。 「太好了。」 她小心的鑽過濃密的花叢,鬼鬼祟祟地攀在窗戶邊,立刻聽見喘息和低語聲。 她只露出眼睛的部份,緊張的看向屋內。 「噢!」瞪大眼睛,她差點沒尖叫出聲,「老天爺呀!」 屋內上演的正是火辣辣的活春宮! 只不過是一眼,就足夠讓她清楚的一覽無遺,穿著燕尾服的男人褲子褪在腳邊,被燕尾遮住的光裸屁股隨著動作忽隱忽現。 穿著白紗的新娘子則是整件白紗被拉到腰部,蹶高屁股讓男人從後方衝刺,嘴裡還不住發出壓抑過的哼聲,而兩顆碩大無比的雪白豪乳,則隨著激烈律動前後劇晃。 感覺就是一整個猴急,彷彿沒有立刻搞在一起就要世界末日似的。 「天哪!這個王八蛋!」她氣惱的握起拳頭,全然不敢相信金爾湛居然會做出這種事!竟在人家結婚前幾分鐘,跑到這裡來搞新娘?到底要不要臉?禮義廉恥怎麼寫知不知道呀? 難堪又憤怒的眼淚立刻衝進她眼裡,「該死的金爾湛!我恨你!」 「為什麼恨我?」隨著這句耳語,一隻熟悉的大手覆上她的嘴,阻止她在驚駭之下出聲。 她驚訝的抓住那隻手,側過頭看見他的瞬間,所有的憤恨和失望霎時煙消雲散。 他在這裡,那麼裡面的男人並不是他,只是穿了同色禮服的男人? 「我不知道你有這種嗜好。」他低低的笑著,輕吻她敏感的耳朵。 他是為了她而來,因為自己無法克制的想念她,她美麗的臉龐、甜美的香氣都讓他無法忽略她對他的奇妙吸引。 陳麗麗的好友怕他引起騷動,「好心」來勸他先離開,八成讓她誤會什麼了吧! 他好喜歡她為了別的女人接近他而緊張。 花叢掩蓋了他們的身影,他放肆的將手伸進她閃爍著金屬光澤的錦鍛短版洋裝裡,這立體剪裁的高級訂製服將她像花苞般包起來,在感性中又多了一份少女的天真爛漫。 「我才沒有偷窺的習慣!」她漲紅著臉反駁,「我只是……只是……」 她找不到一個最合理的理由來解釋自己的行為,只能支支吾吾的拖延著。 「只是擔心我?」 他陽剛的身軀從背後貼著她,幾乎不讓她有移開視線的空間,除非她閉起眼睛塞住耳朵,否則就得繼續觀賞眼前的鹹濕秀和淫聲浪語。 「我才沒擔心你。」 「所以你真的是為了偷窺而來的?」 「兩樣都不是啦!」 「我不知道該說放心還是很失望。前幾天我夢到你,水蜜桃。」 金爾湛的氣息跟她記憶中一樣迷人,那種混合的味道怎麼能這般舒服好聞呀? 他的耳語像魔咒,雖然不是情話,卻一樣具有令人神魂顛倒的力量。 「你說謊。」 「不,我夢到你,你為我哭了,那眼淚是甜的。」 米妍紫一愣,知道他把那晚的事當作一場夢,頓時不知道該難過還是高興。 「沒有人的眼淚是甜的,我看你真的在作夢。」也許他是為了男性尊嚴,寧願把那晚當作是一場夢吧。 「夢裡的你很美好,但現實的你卻這麼不老實?為什麼不乾脆一點,你怕我來騷擾新娘是不?」他低笑著,「其實你該擔心的是新娘會來騷擾我才對。」 「你、少臭美了啦!快放開我,我要走了啦!」看別人演春宮沒有美感,反而有種難堪的醜陋。 「這麼久不見,連給我五分鐘溫存都吝嗇嗎?」 很久不見? 這個過份到家的男人,他可以忘了前晚的蠢事,但怎能忘了他在書店害她說出那些違心之論的事?也不過才幾天,有那麼久嗎? 她氣憤的說:「給你五秒鐘都太浪費!我們根本不應該見面的!」 「五秒鐘?」他低啞的笑著,「那麼我得好好把握這五秒嘍?」 他的手指帶著魔力,熟練的遊走她的身體,溜進她的衣服底下,滑入帶著蕾絲的絲質底褲,挑弄她逐漸濕潤的神秘核心,帶給她迷失、墮落般的快感。 當她幾乎又要忘了現實處境,沉浸在他既無情又深情的挑弄時,裡面賣力表演的男人喘著氣,帶著滿滿的自信,拍擊著新娘渾圓的臀部,驕傲的吼道:「誰是你的男人!叫我的名字!快!」 「是你!你是我的男人!其邁你好棒,天吶,我要死了,快、快,求求你,不要停!」這叫床聲雖然動聽,卻帶了點虛假的成份,因為新娘的表情沒她的聲音那般欲仙欲死。 「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快說金爾湛比我差、沒我強,快說!」 「金爾湛……」新娘的表情變得夢幻而浪蕩,真誠的呻吟著,抓著自己的胸脯,像是回憶起與另一個男人的歡愛似的,閉著眼浪聲喊,「金爾湛……金爾湛他、他……喔!我不行了!我、我要來了!金、爾、湛──」 新娘渾身顫抖著,抽筋似的癱在地毯上嬌喘,不斷的低語著含糊不清的話語。 「他媽的!你叫他的名字幹麼!」新郎火大的狂吼,「是他在讓你爽還是我?」 因為情況和對話實在太可笑,米妍紫再也無法留在感官歡愉的世界裡,噗哧一聲便笑了出來。 怒火中燒的新郎罵了幾句突地聽見笑聲,回頭隨兇惡的說:「是誰!」 金爾湛拉著米妍紫,飛也似的逃走。 他們不停的跑著、笑著,米妍紫跟著他一路從後門跑走,完全把讓她困擾的一切拋在腦後。 她只想跟他在一起,一天也好。 只要他愛她,就算十分鐘也足夠。 她一直跑,跑到胸膛幾乎要炸開了,才搖著頭停下來,邊喘邊說:「我、我實在跑不動了。」 她可是穿著細跟高跟鞋,要命的還是綁帶的,看起來很別緻高雅,不過穿這種鞋跑步可是會死人的。 「一定要挑那個時候笑嗎?」他帶著笑意指責,自己卻也不能否認的確是很可笑。 他記得陳麗麗是多麼索求無度的女人,牧其邁能不能滿足她的胃口,恐怕是個未知數,但女人都是會假裝的,相信陳麗麗一點都不會介意為了他的財產,在床上演出滿足的女人。 「忍、忍不住。」她喘得厲害,一張小臉紅得像秋楓。 這丫頭平日八成不運動。金爾湛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帶著寵溺的心情在對待她。 她到底有什麼特別?哪裡不一樣,為什麼他會有這種憐惜的感覺?一直以來,他的冷血無情是出了名的呀! 眼角瞄到一旁的便利商店,於是他問:「喝水?」 她嘴乾得不想說話,只是點點頭。 他買了幾瓶礦泉水,拉著她走到路旁的小小公園,對金爾湛而言,有一些綠意、長椅和大型垃圾桶的地方,就算是公園了。 他們並肩坐在椅子上,看著來往的車水馬龍,雖然有很多瓶水,卻有默契的分享著同一瓶。 就這樣安靜、舒服的坐著,最繁忙的市中心突然變成最寧靜祥和的樂園。 「婚禮應該結束了吧?」休息了很大的一段時間之後,米妍紫開口說話,語調非常輕鬆。 「嗯。」他點頭,「應該到飯店宴客去了。」 「新郎新娘不知道開舞了沒。」她望著他,淘氣的笑開,「希望他們沒吵架,我猜牧大哥真的很生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