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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頁 初七 「小叔,我是不是要先找人事報到?」阮婷有些靦眺害羞,因為這是她生完孩子第一次踏入職場,還要與小叔共事,當然忐忑不安。 傅遠耀看著阮婷慢慢漲紅的小臉,微笑地說:「不用,其他的事我都處理好了,等你就聽林肋理的指示吧!」 「林助理?」她不是才是助理嗎? 阮婷正納悶之際,門口就走進一名男子,斯文清秀,笑容滿面。 他向阮婷微微鞠躬,很客套地說:「阮小姐你好,我是傅律師的助理,請叫我小林就可以了。」托臀抱起。 林助理笑容可掏,將一臉茫然的阮婷帶出辦公室與其他同事見面。 待阮婷瞭解情況後,她錯愕不已,眼前年紀輕輕的三男兩女都是傅遠耀的助理? 他們輪番向阮婷自我介紹,保證說會好好「對待」她。 一個剛回國的律師有需要那麼多助理嗎?「你們都是他的助理,那我是什麼?」 三男兩女面對面尷尬一笑,異口同聲地說:「你是「特別」助理啊!」 啊?這口氣怎麼怪怪的?「那我的工作是……」 林肋理有些慌張。「是……是剪報!你也知道我們每天最重要的就是要注意社會動態,你就把你認為重要的新聞剪下來替傅律師分類好,這是很重要的工作!」 因此,阮婷每天固定在傅遠修辦公室內的矮几上做剪報的工作,委託人來訪時招待一下,平常就收發郵件,泡泡咖啡,然後替小叔做午餐和晚餐。 日子也算輕鬆愜意,午餐過後還可以陪女兒午睡一下,阮婷真的覺得自己好幸運,有一份實實在在「錢多、事少、離家近」的工作。 只不過,這「孤男寡婦」的生活,到底還是挺不自在的。 「嫻嫻,別玩水,乖乖洗澡好不好?」浴室裡的母女倆,大眼瞪小眼,一個光著小身子在大水盆裡快意地往盆外撥水,讓阮婷本來就輕薄的襯衣三兩下就被弄得濕淋淋,她脫也不是,不脫也不是。 「你看!媽媽都被弄濕了,等下要怎麼出去?」阮婷明知女娃有聽沒有懂,還固執地跟女兒抱怨。 這倒苦了門外傻傻等著用浴室的男人,聽到阮婷用認真的語氣說著讓他遐想的話,他的下腹馬上湧起熱流。 他的呼吸不太通順,想起多年以前她躺在自己身下承受歡愉,還有那晚「不小心」看到她袒露出來的半顆酥胸,他從不知自己的自制力原來這麼薄弱,他開始懷疑自己這樣使計讓他們同居在一起,到底是在誘使她愛上他,還是在挑戰自己的極限? 無預警地,阮婷抱著用浴巾包起來的白嫩人兒突然開門,她看到站立在門口擋路的傅遠耀,自己也驚慌了起來,兩個人隔空對望了一眼,還沒請傅遠耀借位讓過,懷裡的女娃便掙扎著要給他抱抱。 傅遠耀下意識地接過奮力抵抗的女娃,殊不知這一抱讓女娃的媽又洩了春色。 少了女兒在胸前當遮羞布,阮婷驚叫一聲,在傅遠耀還沒理解之際,砰地一聲,門差點打到傅遠耀的額頭。 傅遠耀啞然失笑,都已經為人婦、為人母了,怎麼他的寶貝大嫂還是這般害羞可愛?不過,這不就是他心心唸唸的嬌俏模樣嗎? 他讓光屁股的女娃隨意套上一套家居服,放她自由去玩,然後再到小房間裡的衣櫥拿出阮婷的睡衣。 「阮阮,開門,我拿衣服給你,你順便洗澡吧!」 「你放在外面,先出去,我自己再拿!」她才不要再開一次門! 傅遠耀沒有回話,一片靜默無聲,阮婷沉不住氣,以為男人已經離開,便放著膽子開門。 房間內沒看到人,就連孩子也不見,她看見自己的衣服就放在傅遠耀床上,不顧自己渾身濕透,走過去取衣。 就在她轉身之際,赫然發現傅遠耀就在自己身後,她準備放聲尖叫,卻被男人的大手摀住口鼻。 「別喊!孩子在裡頭玩,你會嚇到她!」傅遠耀似笑非笑,那晚孩子在鬧,所以不是調情的好時機,而現在,他會把握機會。 阮婷掙扎著要離開,但被男人逼迫到牆邊。 傅遠耀光明正大地嗅著阮婷身上的體香,濕潤的身體有著清新純淨的味道,他放肆地靠近她的肩窩,唇尖輕點淨白的皮膚。 「小叔,放開我。」阮婷接受到男人的體熱、氣息,她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想要推開,可是無濟於事。 傅遠耀輕笑著。「不放,你就會生氣,是嗎?」 他怎麼可能會放開她?同住一個屋簷下的用意,等的就是可以這樣親近她的機會,他怎麼可能同意放人? 「你這樣子對我,我就會生氣!」這男人怎麼會這般惡劣,這樣調戲她? 還說不會逼迫她,那這樣是什麼意思? 「別氣!阮阮,接受我,這一切會很美好。」傅遠耀帶著哄騙的語氣,他的阮阮什麼時候都好拐的很,就是在道德這一步一直跨不出界。 男人的氣息太過強烈,她無處可逃。「別逼我了,小叔!」 她幾乎是用哀求的語氣,不懂男人為何就是小心眼,得不到的總是比較想他停下曖昧的舉動,炯炯有神的眼瞳直視著阮停。「阮阮,我沒逼你,你忘記了嗎?那一晚的感覺,我知道你不排斥……」 「不要說!不准說!」阮婷聽見男人說起多年前的那一晚,頓時頭皮發麻。 第6章(2) 傅遠耀雖然心疼女人內心的折磨,但他不得不這麼做,不然他永遠逼不出她的真心。「很多事不是不說出來,就可以當作沒有發生過,尤其是我們之間……」 傅遠耀見女人沒有再更激烈的情緒,他繼續說:「嫻嫻週歲那年,我收到你的影像,你知道嗎?那時的我,好想……好想念你,我克制不住想聽你聲音的渴望,所以我背叛自己絕不聯繫你的誓言,用盡一切方法,只想找尋你的聲音…… 「我也知道你留著水晶球,雖然你從來沒有拿出來過,可是我知道你卜分愛護它,因為那是我送你的,你明白……」 在搬家時,她第一個收拾的不是自己的物品或哥哥的遺物,而是水晶球,他就知道她心裡應該有他……阮婷努力掩飾自己的心虛,她倔強地反擊。「那是你送給嫻嫻的,很漂亮,愛護是正常的……」 男人仍是輕聲說道:「那在電話裡,你聽到我的話又為什麼要哭?雖然很小聲,但我還是聽得很清楚!」 「我沒有……」她緊閉上眼,摀住耳朵,不敢面對男人情深的眼神,不想聽他步步探究的話。 傅遠耀拉下她掩耳的雙手,死命地緊握在掌心。「別說謊!那之後為什麼不再用手機?你如果不想接我的電話,可以換號碼,但是你卻連手機都不用?你在逃避什麼?逃避我嗎?」 傅遠耀的逼問終於讓阮婷陷入無窮的深淵,她不想承認的東西,正一件一件被男人翻出來逼供著。「我從來沒有招惹你什麼!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我?」 傅遠耀雙眼泛起血絲,脖子上的經脈猙獰浮起。「你以為我沒有放過你嗎?我已經不只一次放過你了!」 傅遠耀的眼底有絕對的傷痛,他的痛不說,這女人永遠不明白! 「那年我帶著你認識展維他們,只要你選擇和我一起,我就有信心追你! 我會向哥哥要你,求他把你給我,作為我人生中唯一的請求,可是你沒有留下,所以我放了你。 「我開始讓喜歡我的女生出現在你眼前,好讓你吃醋嫉妒,如果你向我抱怨、生氣,讓我知道你心裡其實也有我,那我就有勇氣跟哥搶你,可是你沒有說……」 「那一夜其實我是裝醉的……我卑鄙地想得到你,想讓我們有身體上的關係,那我就有理由跟哥要個公平競爭的機會,如果你別掙脫我、如果你別喊哥的名字,我就會繼續做下去,可是你喊了,還要哥救你,所以我放了你。」 「你跟哥結婚那天,如果你肯回頭看看我,只要看我一眼……只要一眼就好,我就會帶你離開,不管別人怎麼看,不管你願不願意,我可以因為你一個眼神就帶你走,可是你沒有,所以我又放了你…… 「在你知道哥的眼病時,我無恥地希望你會因此離開他,只要當時你說出一句猶豫、不甘、不願意,我說什麼都會幫你跟哥離婚,我會站在你這裡,會帶你離開台灣,可是你沒有…… 「你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你說不怨慰、不悔誓,他失明你就做他的眼,哥故意瞞著你到婚後才告訴你病情,這樣的他……怎麼配得上你的愛?我是嫉妒他,我想要你這份感情,想要得快瘋了,如果當時不離開,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是你一次一次地逃開,讓我沒有再追尋你的勇氣,是你逼得我離開台灣……是你,是你沒有好好把握機會……不對,是老天給了我一次機會,而這次,我說什麼都不會放手!」傅遠耀眼神中的堅定,是絕對不容忽視、勢在必得的決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