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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頁     寄秋    


  「還有下一次?」他忍不住大吼。

  笑聲清脆,再也抑制不住的逸出紅唇。「不要埋怨了,誰叫你不肯等龍涎花開花結果,一意孤行,別人想拉你也拉不住。」

  「你還敢嘲笑我,這是誰的錯?!」分明是她沒說清楚,讓他不疑有他地由她進行所謂的「中醫療法」。

  西方人對東方醫學並不熟悉,但是他們接受度頗高地相信黃種人自有一套民族療法,不亞於高科技儀器。

  因此辛愛波為了取信於他,提出中醫說法來掩蓋魔藥的使用,宣稱東方人的藥學知識遠超過五千年,能以植物的根、莖、葉,或是動物的某個部位來入藥,功效奇佳。

  她總不能直截了當地說:我是女巫,所用的法子皆來自魔藥書的教導,不少罕見藥材皆取自魔界,因人間並無栽種,取得不易吧。

  「你。」辛愛波笑著指向他鼻頭。

  「你還敢笑……」看見她的甜美面容,心弦一動的亞烈斯一把拉起她,吻上她鮮嫩欲滴的朱唇。

  他發現自己越來越無法對她發火,總是忍不住追隨她的身影,這不是他樂見的現象。

  「哼!你老實說,我還要重複幾次這樣的痛不欲生?」

  「五次。」她比出蔥白細指。

  「每次都這麼痛?」他說時,銀灰色瞳孔微微瑟縮了一下。

  饒是挺拔的大男人,也難免對骨頭抽長的痛感到畏怯。

  辛愛波以指輕撫他下巴新長的青髭。「你沒用心聽我說的話,太不用功了。第一次非常疼,因為細胞重生會扯動肌肉神經,第一時間傳達到大腦的痛是相當直接,而且不打折扣。至於第二次的痛覺會減輕一些,一次比一次更輕微,最後該長的都長齊了,自然不會再痛。」

  魔藥的成效向來驚人,但研製困難,她用了自個的巫血下去調配,才能事半功倍,順利地在最短的時間內達到成果。

  「也就是說一個月後我就能自行行走?」他語氣中透著一絲急切。

  「當然不行。」她一桶冰水淋下,澆熄他微弱的希望火苗。

  「你說什麼?!」亞烈斯眼一沉,氣急敗壞地捉住她的手,拉至胸前冷瞪。

  猛地接觸到冷列眼神,辛愛波怔了怔,心口一緊。「你的傷拖得太久了,總要先復健。」

  「復健?」他鬆開手,表情愕然。

  「骨頭再生還需要適應期,你不能指望它一下子恢復以往的狀態,適度的使用它才會漸漸靈活。」就像小孩子學走路,一步一步來。

  這話亞烈斯聽進去了,但也質疑一坨搗爛的黑稠物真能治好他的腿疾。「若是你再騙我……」

  她舉起手,包住他的左手。「當你的女傭,陪你一輩子嘍!」

  半開玩笑半淘氣的口吻中有幾分認真,若她真治不好他,她也不忍棄他而去,那雙缺乏溫暖的銀灰色眸子裡,藏著孤獨的靈魂。

  「哼。」他嘴角微勾,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好像她的允諾令他感到滿意。

  男人是很好取悅的,但他並不知情,只覺得心頭特別愉悅。

  「現在你的腿應該沒那麼痛了,那我可不可以去看看我的花?」她擔心風太大,折斷幼苗。

  一提到新栽的花苗,亞烈斯的好心情立即遭到破壞。「不准!」

  「不准?」他又在命令人了。

  「我這兒會痛。」他冷瞪她,牽引著柔細小手,從自己的膝蓋往上撫摸……

  「啊!你!你不要亂起邪念……」她驚羞地想抽回手,臉紅得像日曬後的蘋果。

  「你知道我想要你。」他不放手,讓她按向他的亢奮,告訴她他的慾望有多強烈。

  「可……可你還在治療當中,別妄起慾念比較好。」這下子辛愛波連耳根都紅了,慌亂的眼四下飄移,不敢直視他赤裸裸的慾念。

  他沒說話,只是眼露佻色地朝她耳後吐氣。

  溫熱的氣體一拂,她身體立起反應,戰慄不已。「亞烈斯,天還沒黑……」

  「誰說一定要在夜晚?大白天更能看清你為我動情的模樣。」亞烈斯熟練地空出一手掌握她胸前盈挺的小峰,隔著衣物揉搓。

  「可是我還沒準備好……」一聲柔媚的嬌吟逸出唇瓣,辛愛波當下嚇僵了,不敢相信這是她的聲音。

  他將她拉倒在身上,用力地吮吸櫻桃小口。「不需要準備,只要接納我。」

  一波波的快感由下腹湧了上來,那是辛愛波所不明白的感覺,她雙腿被拉開,跨坐在他身上,格子長裙一吋吋撩高,修長美腿無可遮蔽。

  她有些不安,也有些不由自主的興奮,殘存的理智正極力拉住她的沉淪,阻止即將發生的事。

  「不行,你……你的腿……小心……不可以太……太衝動……」

  亞烈斯一口咬住她香肩,粗野地撕破她的厚實冬衣。「別在公牛面前搖紅旗,你會被頂得腸破肚爛。」

  他當真挺腰一頂,行動不便的雙腿無損他的動作,陰柔和陽剛的部位密實貼合。

  適才椎心的痛已慢慢退去,兩膝的骨頭似乎不再有任何生長的動靜,雖然還剩下一些抽痛,但不會影響他對慾念的渴求。

  忍耐了多日,他的自制力已到達極限,再不獲得宣洩,他真的會發瘋。

  「亞烈斯,我會冷……」手臂泛冷,但身子像火爐,由內燒起。

  「很快就不冷了,你不是說了要愛我?證明給我看看。」他忽地靜止不動,銀眸中倒映著她若隱若現的白嫩雙峰。

  愛他……辛愛波頓然一震,心口微酸。「愛你就要包容你的一切嗎?」

  他不語,只用深邃的眸凝視著她。

  「你真是任性的男人,每一次都要為難我。」她微歎了口氣,笑得有些溺愛。

  沒做過不代表不會做,拜現代科技的發達,男女的肢體交纏不再是關在房裡,它開放得隨處可見,教導初學者認識情慾。

  挺起上身,辛愛波手指輕緩的除去蔽體衣物,羞紅的肌膚透著可口的香嫩,優美曲線慢慢展現。

  她一口一口地吮吻他的寬厚胸膛,纖指溫柔地剝除他的衣物,很慢很輕地一路往下吻,唇瓣輕得像蝴蝶吻蕊。

  但她不知道越是輕如蝶吻的動作,越是刺激男人的感官,冷抽了幾口氣的亞烈斯難耐的弓起腰。

  「坐上來。」

  「坐……」吞了吞口水,她瞪大眼,瞄了下他赤裸的下身。

  等不及她的遲疑,亞烈斯猛然按下她的細腰,讓自己的火熱直衝那不夠濕潤的甬道。

  他太想要她了,也等得夠久,長達半年沒有女人的身體像一頭飢渴的獸,一旦進入溫濕炙熱的緊窒裡,便完全喪失理智。

  「痛……」辛愛波驚叫,痛皺了眉。

  「和剛才的痛一比根本不算什麼,你知道什麼叫做痛徹心扉嗎?」他惡意的嘲笑,讓自己更深入。

  「你……你這是……報復……」她痛苦的呻吟,下唇咬出一道齒痕。

  亞烈斯笑了,邪魅的吮去她唇上血珠。「是的,甜蜜的報復。」

  一說完,他便猛烈的衝擊,一次又一次掠取她的灼熱。

  半掩的門外,一雙妒恨的藍眸怒視著一室春潮,尖細的指尖在牆面上刮出五道爪痕。

  第5章(2)

  ☆ ☆ ☆ ☆ ☆ ☆ ☆ ☆ ☆ ☆ ☆ ☆ ☆ ☆

  血液在逆流。

  毛髮像一根根硬刺,扎破微血管,刺入肌肉,迅速地生出毛囊,黑而粗的硬毛如同不聽命令的黑士兵,一一由表皮冒出。

  凸出肩胛骨的脊椎似在變形,拉扯,擴展的痛彷彿由身體內部傳來,幾乎要將人類的軀殼撐破,幻化成另一種形體。

  四肢在拔河,緊縮,弓成爪狀的十指抽搐著,一股控制不住的力量掌控著蜷縮的軀體,讓人亟欲發狂地發出長嘯。

  野性在呼喚,曠野的氣息像母親的懷抱,一聲一聲地召喚流著狼血的孩子,奔馳在月光照耀下的絕崖峭壁,與夜色融為一體。

  不,不行,不能在這個時候,再等一等,不可以……是誰的詛咒,讓他承受骨肉撕扯的痛苦?!

  不要再來了,他只求這一夜,不要再讓他經歷跌入深淵的無助,誰來解除他年復一年的惡夢?

  黑暗中,大地寂靜,一隻溫暖的手覆上他額頭,亞烈斯猛然攫住,汲取黑暗世界裡的一抹溫柔。

  「亞烈斯,亞烈斯,你怎麼了?為什麼全身冰冷得像泡在水裡,還不斷冒冷汗?」太冰了,不是人類的正常體溫。

  在咆哮中被驚醒的辛愛波連忙按住身旁人抖動的雙肩,被子一件一件往他身上疊,層層包裹住汗如雨下的雄軀,不知究竟發生何事。

  指尖沾到的汗水是沁心的涼意,手掌心滿是他皮膚上流出的濕液,還有……毛茸茸的觸覺?

  這是……狗毛嗎?

  「不准開燈!」

  手停在檯燈前,一聲狂吼阻止了她接下來的動作。「亞烈斯,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沒病,你不用管我!」黑暗中,他粗魯的揮開她關心的手,拒絕她的靠近。

  「可是你的體溫很低……咦!好像又升高了?」是錯覺嗎?他皮膚傳來的熱氣似乎高得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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